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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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子似被激怒的雄獅,他捏著江心柔精致小巧的下頜,瞧著她淚眼婆娑泛著紅的雙眼,惡狠狠道:“你什么意思,追求愛情?你喜歡的是薛岫?” “你與我說清楚,你喜歡的是誰?” 正在給自己系上玉腰帶的薛岫手微微停頓,看傻子的目光看向三皇子和他懷中的江姑娘,頻頻蹙眉。 心想著:這精怪好本事,竟已能控制三皇子心神。 “三皇子,此乃臨街,身為皇子,有失身份,”就差沒直接鼻子罵,當(dāng)著來來往往那么多人,你在他們面前上演這處戲碼,你身為皇子,你丟不丟臉。 丟自己的臉也罷,可別叫他也成為京中飯后閑談的閑資。 “我與我女人說話,哪有你說話的份,我沒找你的麻煩你不感激涕零,反倒指責(zé)起我來,你當(dāng)你自己是什么東西,不過是區(qū)區(qū)宰相嫡孫,也配?” 薛岫平靜的道:“三皇子說的是,我薛岫不過是薛家下一任家主,連帶著當(dāng)官都要靠太子,才坐上典客之位,不然乃區(qū)區(qū)布衣,確實不配與三皇子混為一談。” 薛岫平靜的話仿佛是記大錘,狠狠砸在三皇子的腦門上,給他不清醒的腦袋帶來絲絲清明。 他略微松開攏著江心柔的手,而尚在掙扎的江心柔身軀不穩(wěn),弱柳扶風(fēng)般跌落在地,也引不來三皇子半分憐惜。 三皇子訕笑兩聲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還有事,今日買的賬就記在我的名下,就當(dāng)我為我魯莽行為賠罪。” 他也不知為何剛剛自己說出那番惱人的話,薛岫好心提醒,他該接下才對,順帶與薛岫打好交道,可惜,三皇子惋惜的看了薛岫一眼。 云國名門望族,薛王蕭林,薛家正在其中,祖上出過三十位宰相,歷經(jīng)數(shù)千年,乃是云國的龐然大物,他父皇合著御史臺大夫之力,才禁他春闈。 他怎會拿這事去譏他,把人推得離自己越來越遠。 “殿下?”江心柔見狀不對勁,連忙軟軟的喊上一聲,呼喊系統(tǒng)把自己的魅力值調(diào)到最大。 有幾分清醒的三皇子腦子混沌,見江心柔跌倒在地,連忙跑人抱起,關(guān)心道:“可有傷著,怎么跌倒在地?” “殿下,都是我的錯,都怪我方才沒有站穩(wěn),與薛公子無關(guān),殿下,你弄疼我了。” “那我給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三皇子含笑說著,滿眼都是對江心柔的情意。 對上薛岫,冷冷說道:“薛岫,你竟敢欺負我的柔兒,你等著,我定不會放過于你。” 三皇子沒有停留,抱著江心柔大跨步的離開,上了馬車消失在薛岫面前。 若問薛岫是何想法,覺得晦氣之余,還對精怪多了幾分警惕,連帶著憶起自己的弟弟。 薛靜再接近此精怪,定會被三皇子視為眼中釘rou中刺,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而精怪蠱惑人心的實力越發(fā)強橫了,他瞧得很清楚,三皇子示弱之時,已有幾分清醒,而被那精怪呼喊一聲,又與他叫嚷,被控制心神。 薛岫進入珍寶齋內(nèi),買下薛雅柔所需之物,便前往王家,他要與王玉澤商量一番。 等他從馬車下來,站在王家門口的時候,王家門口的仆人都驚呆掉下巴,畢竟,這可是薛岫,而他們在哪,他們在王家。 薛岫前來王家,他們不驚抬頭看看天,天上也未下紅雨,百思不得其解,迎了上去問道:“不知薛公子來王家有何要事?” 變相提醒薛岫,這是王家,不是薛家,可別走錯路回錯地方,雖然這事在薛岫身上不可能發(fā)生,但門人心里依舊打著小九九。 “勞煩通傳一聲,我找王玉澤有事閑談,有勞了,”薛岫拿出碎銀放至門人手中。 門人連連推辭:“不敢當(dāng)不敢當(dāng)。” 收下碎銀,指了指后頭道:“薛公子稍候片刻,我這就去通傳。” 薛岫點點頭,他負手站在王家大門的前面,觀賞著王家的布局,眼神在門口的大石獅上停留片刻。 未讓他等太久,門人走出,彎著腰身說道:“薛公子,公子有請。” 門人在前頭帶路,薛岫跟在他的身后,路過垂花門,經(jīng)過廊下,所遇之人得知跟隨在門人身后的翩翩佳公子,宛如畫中仙的人竟是薛岫之時,都面露訝異。 “這就是與玉澤公子齊名的薛公子,薛三郎,他真的好俊,能見到他一面,真是三生有幸,我可是聽說卞金小姐們都將其當(dāng)夢中情郎。” “俊是俊,就是冷了點,我還是喜歡玉澤公子那般溫潤的人,我們家公子也不差,亦是有諸多小姐喜愛,不必薛公子弱,就不知是哪位小姐好運,能嫁與其中一人。” “這話哪是我們能說的,快呸呸呸兩聲,就當(dāng)什么也沒說過,傳到夫人耳朵里,不要命啦。” “……” 薛岫一字不漏的聽完,面色不變,這些年類似諸多話語已聽過不少,等走到王玉澤所住的院落門口,推開那扇門,走進去。 “王玉澤。” 他輕聲喊了聲,院落里甚少有仆人,更多的在外圍,里頭距離他居所倒是無一人。 “什么風(fēng)把你吹到我這了,”王玉澤正在右邊回廊處坐在欄桿上,手捏著魚竿。 回廊下有處淺淺的低洼,正養(yǎng)著些魚兒,紅的白的皆有,正聚集在王玉澤下頭游曳著。 “一股妖風(fēng),”薛岫走過去,撩開衣擺跨過欄桿坐在他的身邊,盯著下頭的魚,說道:“那日晚上你可有派人去江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