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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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的是少府家的兩位嫡出小姐。”薛雅柔說到這,薛岫也算明白了。 又是事關江小姐的,自從他被禁春闈后,江小姐倒是時常與他家牽扯上一二。 而在一旁的薛靜,本打著吃瓜的念頭,聽一二姑娘家的八卦,萬萬沒想到竟聽到關于他心上人。 驚得他一下子站起,嚇了薛雅柔一跳。 “坐好,”惹得薛岫斥咄,補上一句:“小心跳下去。” 薛靜連忙跳下來,乖乖地蹲在涼亭邊,比了個閉嘴的手勢。 見到薛靜吃癟的模樣,薛雅柔手帕微捂嘴輕笑兩聲,沉悶的心也順勢有所松解。 繼續說道:“往日先夫人所生的嫡小姐從未參與我們的宴會,雖感到異常,但也只當她是被三皇子退婚,恰逢江小姐辦詩會,出來散散心。” “另一位嫡小姐倒是時常出來玩樂,與會上姐妹相識,兩人互相看不順眼,江二姑娘便帶了手帕交去找江大姑娘的麻煩。” “嘴上有些討人嫌,說出些不愛聽的話,想激怒江大姑娘與她進行斗詩。” “以春為題的五言詩。” “江二姑娘雖詩文不是最好的,但也不差,而江大姑娘因其參與不多,我們也不知其深淺。” “也在一旁準備看看,沒想到最后竟是江大姑娘贏了。” 聽到這,薛靜臉上喜悠悠,而薛岫則是問道:“可還記得江大姑娘所做的詩。” “記是記得,江大姑娘寫了三句。” “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1” “好雨知時節,當春乃發生。2” “春水碧于天,畫船聽雨眠。3” “好詩好詩,”薛靜在一旁鼓手贊嘆道,他是真心的,心底頭琢磨這三句,越發覺得甚好。 “是啊,寫得很好,但……”薛雅柔秀眉蹙起,面帶猶豫,還是說了出來:“按理說也合該是作詩本人寫字,可江大姑娘的手帕交卻說江大姑娘甚少碰筆墨,由她來代勞。” “可一個甚少碰筆墨的人,怎么做出如此好的事,更離奇的是,在場的眾人聽聞后,未曾發覺有何不對。” “此事我未說口,只是心底有所懷疑。江二姑娘倒是輸了后,在大庭廣眾下指責江大姑娘請了槍手,就為了今日想要壓她,踩著她出盡風頭。” 這事初聞是有些荒誕,一個從未碰過筆墨,熟讀詩書的姑娘家是怎么會做出那么好的詩的。 就連心偏向江大姑娘的薛靜也不由沉下心來,腦子里兩個小人在打架,一個喊著這事是有古怪,另一個喊著你要相信江姑娘,她不是那樣的人。 “是件奇事,”薛岫倒是沒有那么多的想法,卻也好奇,若為精怪,怎會不通筆墨卻又會作詩,莫不是書文一類精怪得道。 其能力若說是障眼法也不盡然,能迷惑周圍人……像是為了遮掩身上的突兀,讓人刻意遺忘存疑的點,恍若街邊的野草,知曉卻不會在意,這種能力,真是怪哉。 薛雅柔嘆息道:“若只是這樣,詩會也不會結束,除了此事后,后面那江大姑娘不知為何又惹上了別的姑娘,兩人在后院的石橋上發生爭執。” 說到這,薛雅柔略微停頓,狐疑地看向薛岫,先前覺得有幾分熟悉,卻想不起來,如今,她記起來那位蘇姑娘到底是何人了,小聲說道:“另一位,另一位是蘇姑娘的meimei。” 也就是三哥好友蕭二未婚妻的嫡親meimei。 薛岫正要喝茶的手一頓,心里有不好的直覺,蘇姑娘的meimei。 蕭錦! 心里沉聲念出某人的名字。 正在上陽街逛街買東西的蕭錦打了個噴嚏,嘀咕著,是誰在念叨他,不會在背后罵他吧。 薛雅柔連忙道:“這事也許是個誤會。” 薛雅柔已經想溜走,不想在三哥面前說出那番狗血的事。 但事關三哥的好友,也只能心中憤恨地罵道一聲:可恨的蕭二郎。 第5章 ◎你說被迷了心智,是怎么回事。◎ 薛雅柔一口氣說完事情的經過,聽完此事的薛岫頓默。 他倒了杯茶放至薛雅柔的跟前,較為溫和說道:“先歇會,喝杯茶。” 薛雅柔澄澈的眼瞳微睜,有些驚訝,抿了抿干澀的唇,點了點頭,端起那杯茶水小口喝起來。 沒想到三哥哥竟這般貼心,以后的三嫂有福了。 至于薛靜,在聽完前個事情,就被薛岫趕至涼亭邊趴著寫,此時,聽到三哥溫和的語氣,憤懣著,三哥真是區別對待,對我可無半點溫柔。 悲憤化為動力,瘋狂的在那奮筆疾書,書頁被翻得嘩嘩作響。 在場的兩人可沒有顧上他的小心思,薛雅柔喝完茶水后,便起身告辭。 而薛岫則回想著薛雅柔說的事端。 蘇小姐的meimei發現蕭錦對江小姐過多的關注,甚至派人打聽,忽略了蘇小姐,此乃誘因。 又因親眼所見蕭錦買了銀簪送于江小姐,以至于認定兩人有私情。 而今日蘇小姐的meimei發現江小姐頭上別的正是蕭錦所送的銀簪,故而和江小姐發生爭執,從而落水,是為孽果。 此事之過,皆是蕭錦送銀簪而起,而蕭錦說見到江小姐就會心動。 薛岫看向正在與抄書作斗爭的薛靜,他也對江小姐心動,是否也會因他而鬧出事來,需得看緊點,免得給他人當散財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