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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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醫(yī)館。 忙碌一天的大夫和學(xué)徒們早已插上門閂,歇業(yè)休息了。 一行人風(fēng)風(fēng)火火而來,七手八腳地往門上招呼,將門拍得“啪啪”作響。 “大夫!大夫!快來救人啊!” 屋內(nèi)亮起紅光,小學(xué)徒抬著油燈拉開門,不耐煩地說:“先生休息了,你們明天再來吧。” “大夫!人命關(guān)天啊大夫!”那人抓住小學(xué)徒苦苦哀求。 小學(xué)徒打了個哈欠,清醒了些:“不是我不想幫忙,現(xiàn)下館里坐鎮(zhèn)的代理大夫只將將學(xué)會看個頭疼腦熱,你們這胳膊腿都折了,還鮮血淋漓的,沒人能看啊。” “大夫!大夫!先止個血也好啊!這鎮(zhèn)上就你們一家醫(yī)館!你們不救,力伯就沒救了!” 小學(xué)徒還在猶豫。 “讓他們進來吧。” 屋里在此時傳出一道青年男聲,為此事做了決定。 村民們聽著這聲音,就像聽見仙樂似的,感激得險些流出了眼淚。 小學(xué)徒不情不愿地撇撇嘴,拉開門讓人進去了。 夜間光線不好,來的又是一群賣苦力的村民,聲大又亂,恰好讓對自己做過清理的謝禮也能跟著混進去。 屋里邊。 傷者已被放置在病床上,大夫背對著眾人在給傷者處理傷口。 謝禮往那方向看了一眼,不能確認(rèn)他是不是柳歲寒。 村民擠著要往病床那去,被小學(xué)徒攔住:“好了好了。別過去了,大夫給人治病時候可不能偷師啊。” 村民們雖心切,卻也知道這一直以來就是大夫們的規(guī)矩,忙規(guī)矩地退了回來。 小學(xué)徒看了眼那大夫,神色間有幾分疑惑,不過現(xiàn)下不是問問題時候,他也沒說什么,只溫聲朝村民問:“這怎么回事?大半夜的你們干嘛去了,怎么會折了胳膊腿?” 幾個村民爭先恐后七嘴八舌搶著說,屋里立時嘈雜一片,像進了菜市場。 “好了!”小學(xué)徒提高聲音道:“天色已晚,周圍的人家都休息了,大家說話都小聲些,唔……一個人說就行。” 村民你看我我看你,派出來一個高高瘦瘦的代表:“這還不是那些個富貴人家弄出的事兒。今天不知怎的,鎮(zhèn)上幾大富商、還有他們家中的少爺小姐們?nèi)夏瞧焦壬饺ァD巧蕉蓟膹U不知道多少年了,可不是連條路也沒了,這不,就叫了我們?nèi)ラ_路。” “也不知那山上是有什么寶貝,天都黑了那些個富貴人也不下山,偏要在山上守著,怎么也不肯離開。他們這些主人家都不走,我們這些賣力氣的怎么也不好離開啊,這不,那王家的王老爺先開了口,說讓我們就地休息,明天趕早繼續(xù),大伙只要愿意留下的,每天給二十文!我們干一天活就幾文錢,在那睡下能有二十文,誰能不愿意啊!” “再說了,雖然荒郊野嶺的,可那平谷山也不是什么深山,安全得緊,且我們那么多人,便是來個野豬也沒再怕的,更甭說那王老爺還讓人給備了被褥和晚飯,大家都樂意留下。” 小學(xué)徒一聽:“這不是好事嘛。所以這是睡覺時不小心滾下山崖了?” “那哪能呀!”說話那人道,“這不是那些富家人都待山上了嘛,那王家二少啊,還叫了妓子作陪,也不知是發(fā)生什么事吵了起來,那妓子被扔了出來,摔了個頭破血流,力伯家的狗許是見血受了刺激,整個沖將上去,把那王二少咬了個血rou模糊,等大家反應(yīng)過來時候早來不及了。” “后來那王家老爺生氣,非要讓力伯親手把狗殺了,給王二少討個說法。” 小學(xué)徒一想,道:“這狗傷了人,便是殺掉也還算合情合理,這王老爺不找人計較,只懲罰個牲畜,倒是人不錯。” “理是這么個理,可這力伯家里邊特殊啊。” “怎么個特殊?” “力伯一家陸陸續(xù)續(xù)都死了,就前幾天,他那兒子也死了,這狗啊,是力伯那兒子給他留下的唯一念想了,就是要力伯的命力伯也是給的,但讓他殺這狗,他哪舍得啊!” 小學(xué)徒想了想,也不好多說些什么,只好問:“那這人又怎么傷了?” “這不是力伯不愿意殺狗,一伙人僵持著,那妓子見自己臉毀了,又因她發(fā)生這事,約莫是怕后邊要讓她擔(dān)事,便直接從山崖下滾落,自己了斷了。” “力伯家那狗受了刺激,也一個勁發(fā)狂,四處狂奔,力伯追上去沒跟上,把自己給摔了。” “我們帶力伯回來時候,見那王家二少已被帶回家診治,力伯和我們一個村的,怎么也不能把人丟那不管,這才帶他往醫(yī)館來了,也不知道之后那王家會怎么找力伯麻煩呢,唉!” 聽完全程的謝禮若有所思,倒也沒在此時出聲吸引注意。 大夫那邊也已將力伯的傷口處理好,斷了的傷臂也做了包扎,他走了過來,朝村民們叮囑了幾句注意事項,收了治病錢,讓大家離開。 眼見村民陸續(xù)離去,謝禮也不好再在此地停留,尾隨村民們要一同離去,卻突然聽小學(xué)徒朝那大夫說:“陳大夫,你怎么突然會給人治傷了?而且看那包扎手法,比我?guī)煾颠€專業(yè)呢!” 本打算往棺材鋪去的謝禮止住腳步,突然回頭咳嗽了一聲。 小學(xué)徒這才發(fā)現(xiàn)這屋里竟有個穿著襤褸的人,一看就知道是乞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