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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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見男人得到藥劑,動(dòng)了歪心思。 那藥劑和修青柏平時(shí)開的藥一樣,肯定是治療紅疹的。 說什么交換,怎么可能? 他們趁男人沉浸在喜悅中,直接搶了就跑。 那些人邊跑邊大聲狂笑:“哈哈哈哈,我搶到了!” 修青柏淡定自若地站在原地,看著那些人的背影,語氣遺憾:“看來明天又是個(gè)悲傷的日子。” 第一百一十三章 “滾開, 快滾開!” 幾個(gè)中年男人在路上狂奔,邊跑邊推開路上的行人。 他們表情狂喜,甚至有些扭曲。 涼薯遠(yuǎn)遠(yuǎn)地避開他們。 那不是找修青柏麻煩的人嗎? 怎么和瘋了差不多? 他趕緊去找修青柏。 剛跑到了一半, 看到修青柏毫發(fā)無傷地走在路上。 嗯?修青柏沒事? 涼薯松了一口氣。 修青柏也看到了涼薯, 臉上不自覺地帶上一抹笑。 他戴上眼鏡,朝涼薯走去。 “你沒換衣服嗎?” 涼薯哪兒有時(shí)間換衣服? 說起衣服,修青柏給他的衣服竟然真能防住水。 道具藥水的時(shí)間過了他的雙腿也沒變。 他反省。 應(yīng)該對修青柏有信心才對。 用20積分換的道具藥水,好貴的。 算了算了, 下次就知道了。 他還在后悔,沒注意到修青柏的目光定定地落在他的身上。 準(zhǔn)確地說是脖子上。 修青柏盯著涼薯脖子上的紅痕, 臉色驀地陰沉下去。 他的手攥緊又松開, 在手心留下了深深的指痕:“你在路上遇到了其他人?” 語氣克制, 似乎在極力壓制某種情緒。 涼薯一驚。 修青柏怎么知道他遇到了別人? 他并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的脖子上印著幾個(gè)顯眼的吻痕,解釋:“嗯, 也是一條人魚。” 修青柏的眸光又陰又沉,像極了暴風(fēng)雨來臨前的征兆。 他抬起手, 指尖觸碰到那礙眼的痕跡:“是嗎?那你和他關(guān)系一定很好。” 好到能輕易留下這種東西。 對方的指腹在他的脖頸上摩挲。 涼薯下意識縮了一下身體, 怎么感覺修青柏現(xiàn)在很危險(xiǎn)? 媽呀,修青柏摸他的脖子難道是想看看從哪里下手比較好嗎? 他站在原地, 僵硬住。 在大街上, 還有路人, 修青柏不會(huì)下手吧? 修青柏拿出手帕, “上面臟了,我?guī)湍悴痢蓛簟!辈潦玫臅r(shí)候控制不住地用了力。 很快, 那塊皮膚開始泛紅。 就算這樣, 也不能擦掉上面的痕跡。 他的情緒極少會(huì)失控。 今天卻無法遏制地生出了想殺掉那條魚的沖動(dòng)。 “今天很糟糕是不是?” 涼薯的脖子有點(diǎn)疼。 那上面到底沾了什么?需要修青柏這么用力? 聽到修青柏的話,以為修青柏說的是廣場的事。 他點(diǎn)頭:“嗯, 是很糟糕。” 希望這個(gè)小鎮(zhèn)不要再有奇怪的活動(dòng)了。 不能繼續(xù)擦了,涼薯的皮膚會(huì)被擦破。 修青柏闔上眼,極力壓制住情緒:“回去吧,我給你做點(diǎn)好吃的食物,順便見見你的那位……朋友。” 涼薯摸摸自己的脖子。 嘶,一碰就疼。 奇怪,脖子上的臟東西那么難擦嗎? 修青柏見狀:“抱歉,上面的東西很難擦。” 涼薯搖頭:“沒事,擦掉了就好。” 有東西在上面,他想起來也不舒服。 正好修青柏幫忙擦掉了。 在涼薯看不到的地方,修青柏俊美的面容陰冷一片:“還沒有擦干凈,回去后,我再幫你。” 還沒擦干凈? 涼薯有了不好的想象。 他的脖子上該不會(huì)是什么蟲子之類的東西吧? 這么一想,全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不行,一秒都不能等了。 他聲音顫抖,主動(dòng)伸出脖子給修青柏看:“上面是蟲子嗎?” 修青柏看他臉色都嚇白了,安撫他:“不是,可能是油漆。” 涼薯快嚇?biāo)懒恕?/br> 他捂住胸口,還是覺得不舒服,拉住修青柏:“我們快回家。” 修青柏眸中的陰郁終于在涼薯牽起他手的那刻,稍稍褪去幾分:“嗯。” 回到家,涼薯叫墨爾安出來。 墨爾安抱著涼薯的枕頭,站在涼薯身邊牽起涼薯的手。 看著眼前的陌生人,他充滿敵意地問:“他是誰?” 涼薯懷疑自己聽錯(cuò)了。 墨爾安問的什么?問修青柏是誰? 不是,修青柏救過他。 他也是因?yàn)椴煊X到喜歡修青柏才上來找修青柏。 怎么突然就不認(rèn)識了? 涼薯懷疑墨爾安其實(shí)被人類抓到了,還折磨傷了腦子。 所以才忘了關(guān)于修青柏的事。 不然解釋不通。 他看向墨爾安的眼神十分憐憫,決定重新介紹:“他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收留我的人,你可以叫他修醫(yī)生。” 給墨爾安介紹完,又給修青柏介紹:“他就是我說過的人魚,修醫(yī)生,你應(yīng)該見過很多次。” 修青柏推了一下眼鏡:“我的確見過,沒想到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