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出院,看見rou身,停車場揉jiba
“27號房的患者,是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嗎?” 正當護士打算扭動門把手進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房門從里面反鎖了。 “沒事的,護士。剛剛東西不小心掉了。” 藺鳴變臉極快,正了正聲色說著。 “好的,如果有需要可以直接來前面的護士站或者按鈴呼叫。” 隨后,門外的護士便離開了。 “到此為止吧……藺鳴。在搞出動靜來,一定會被發(fā)現(xiàn)的。” 陸酉暮被cao的上氣不接下氣,好不容易吐出一句話來。 “你在擔心什么?哥哥,很快就結束了。你今天可別掃了我興致。” 藺鳴這個人一點兒也聽不進去別人的話,他今天是要做定他親哥哥了。 一看就是有備而來! 看著陸酉暮被擴張得差不多了,不知從哪掏出一瓶潤滑劑,一邊注視著,一邊扒著身下人的秘處,慢慢悠悠地倒入其中,眼神仿佛在欣賞自己完成的一副畫作。差不多了之后,二話不說扶著自己的性器抵入已經被摩擦糜爛的xue中,推到了最里面。 陸酉暮的小腹被戳的難受極了。 薄薄的肚皮上,都能看清藺鳴那根伸入自己體內猙獰的rou柱的形狀,在內部肆無忌憚地進進出出,兩人皮膚之間的撞擊,發(fā)出yin蕩的啪啪的聲響。 感覺肚子隨時都要被戳破了。陸酉暮被藺鳴干的喘氣聲此起彼伏 “哈啊…… 啊……啊哈 嗯……我嗯啊啊!!!要被洞穿了!!” “時隔這么久,沒想到比以前更會床叫了。醒來后給我這么一個驚喜,我好喜歡。” 陸酉暮終于是憋不住了,全射在了自己的胸前。溫熱白色的jingye緩緩的流淌著,嘀嘀嗒嗒的順著皮膚流到地板上,反射著yin靡的水光。 赤身裸體的雙子,翻到在一旁的潤滑劑,被撕扯地散落四周的衣帛,以及從床沿邊滴落的粘稠jingye。場面簡直yin亂的不堪入目。 可真是被藺鳴折磨得狼狽極了。 雖然此刻這副身體的雙腿使不上勁,但是陸酉暮努力的挪動著自己的臀部。 真的好難受!!好想逃!!!!!!!!!!!! “哥哥,放松點,下面這么緊,我都要快被你夾斷了。” 夾斷了更好! 我可真是要被你這個滿腦子黃色廢料的癲公給cao壞了。 陸酉暮無法承受這zuoai的劇烈程度。便很快昏了過去。 藺鳴見狀倒是一驚,顯然藺鶴本人的體力比陸酉暮好多了。陸酉暮這就敗下陣來,看到自己哥哥這樣,藺鳴很明顯地有些出乎意料。 他趕忙抽了出來,解開奄奄一息的哥哥手腕上的皮帶。剛剛在一番糾纏中,被捆綁著的手腕早已被yingying的皮帶邊磨破了皮,留下一道血痕。 藺鳴憐愛地看著哥哥,幫他簡單的包扎一番,隨即有條不紊的整理好兩人的儀容與房間內的環(huán)境。 他才不是怕被人發(fā)現(xiàn)呢! 只是想把自己的哥哥收拾的體面一些罷了。 一會兒,他擰了一塊濕毛巾來到哥哥身邊,一點點擦拭著藺鶴的臉龐,手掌輕輕撫摸著他的額頭。 恍惚之間,陸酉暮有些醒來了。藺鳴坐在床沿邊,背對著窗戶外灑進來的陽光。 陸酉暮睡眼惺忪地看著面前在逆光中的這個少年,緩緩地湊近他,輕輕在他眉心落下一個吻,此時此刻溫柔的他與剛才騎在自己身上的怪物判若兩人。 第二個吻,也是最后一個吻,落在了陸酉暮的唇上。陸酉暮在這時已經完全醒了,但他此時覺得還是保持裝睡更好。 藺氏雙子在雙唇交匯的一瞬,有一陣微風襲來,窗外的櫻花花瓣從那扇打開的大落地窗緩緩飄落進來,好似一陣櫻花雨。兩個少年秀麗的剪影完美地融入了這如癡如醉的風景中。 隨后,藺鳴起身重新穿好他那件黑風衣,和來時一樣優(yōu)雅穩(wěn)重地邁出了病房。 空蕩蕩的房間里又只剩下陸酉暮一個人。 陸酉暮在經歷這天和藺鳴的激情拉扯過后,只祈求快點能從這副身體里出去,讓一切都恢復成從前。現(xiàn)如今雙腿癱瘓,還要被這個恐怖如斯的藺二少爺侵犯。 在出院前的幾天里,藺鳴每天都準時準點來探望哥哥。陸酉暮每次見到他也是心驚rou跳。 藺鳴他太愛藺鶴了,經過上次zuoai看到自己哥哥暈倒后,他之后就沒有什么太過分的行為,每天都無微不至地照顧他,給他端茶倒水。但是趁人不注意,對著哥哥舌吻、摸命根子這種事還是時常會有。 拋開被人動手動腳不說,陸酉暮有點享受這種被人照顧的感覺。即使知道這份關愛原本并不屬于自己。 陸酉暮從很小的時候父母就離婚了,自己被判給了mama。陸酉暮父母的婚姻本就不是建立在愛情之上的,家里生意一破產,兩人就分道揚鑣。爸媽兩個人都嫌棄陸酉暮,覺得他就是個累贅。 跟了mama后,mama很快就有了自己的新家庭。對他從來不管不問,他一個人半工半讀,小小年紀就出去討生活了,像個孤兒。 陸酉暮生來就是個可憐人,沒有人愛。但這么多年,他都挺過來了,也已經習以為常。這樣艱苦又形影單只的人生,只能自己關心自己,獨自舔舐傷口。 他一直都是個渴望被愛的人。 今天終于到了出院的日子,來接陸酉暮的除了藺鳴沒有別的人。 鶴世長公子出院沒有下人來接,這必然是不現(xiàn)實的。不用想,肯定是被藺鳴全都支走了。 陸酉暮醒來后除了呆在病房,還沒去過任何地方。今天可算是能離開這個壓抑的環(huán)境了,釋然的嘆了口氣。 藺鳴聽聞親哥嘆氣,還以為是因為腿的事情不高興,關切說: “哥哥,會好起來的。以后我就是你的雙腿。我一定好好照顧你,永遠都不會離開你的。” 我看你是想說:“你永遠都別想離開我。”這才對吧? 陸酉暮心中暗想。 兩人等待在直梯前,因為使用的人太多了,久久沒來。陸酉暮只得無聊地環(huán)視著醫(yī)院的四周。 “512號病房患者陸酉暮……” 什么? 陸酉暮聽到這個久違又無比熟悉的名字后,激動的差點要能站起來了。雙眼瘋狂掃視著聲音傳來的地方,只見兩個護士拿著寫字板,跟在穿白大褂的醫(yī)生后頭, “……術后差不多昏迷了一周,今天剛剛醒……” 緊隨三人其后的兩個護工推著一張狹窄的病床,上面躺著的毫無疑問就是自己的rou身。 陸酉暮簡直是喜極而泣,陰差陽錯的在這里碰到自己的真身。 “看什么呢?哥哥”藺鳴看著剛剛探頭探腦的陸酉暮,不禁問道。此時電梯剛剛好開門。 “我們快回家吧。”藺鳴不等陸酉暮回答,就興沖沖地推著他進了電梯。陸酉暮就算再想偷聽,也沒法當場叫停了。 兩人乘著電梯來到了地下停車場。藺鳴從自己的外套口袋中掏出車鑰匙解鎖。 拉開車門后,毫不費力地公主抱起陸酉暮,想把他放在副駕駛上,抱起的時候還不忘隔著褲子在對方的大腿根部那塊軟rou摸來摸去。 “啊啊啊,你干嘛?!” “抱你上車啊。” “但是你的手……!手……” “我的手怎么了?哥哥?” 此時的地下停車場有不少患者和家屬來來回回地路過兩人的身旁,都以一種鄙夷的眼神瞅了瞅他們。陸酉暮如何在這種情形下說出“別揉我生殖器!”這種話,只得惱羞成怒地盯著藺鳴。 看到自己哥哥露出吃癟的表情,藺鳴心中暗爽。眼眶都不自覺彎成了兩輪新月。變本加厲地親了親對方的額頭,還用臉頰蹭了蹭。藺鳴知道自己這樣做,哥哥也奈何不了他,于是總喜歡湊過來犯賤。 陸酉暮氣不過的狠狠拽了一把藺鳴半扎在頭上的辮子,直接給人家拽散了。藺鳴疼的直接叫出聲來,但他也不惱,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求安慰: “哥哥,對不起,我以后再也不偷親你,再也不亂摸你唧唧了……嗚嗚……原諒鳴鳴好不好” “閉嘴啊,你小聲點!這里這么多人都在看我們!” “怕什么哥哥,之前在醫(yī)院叫床的時候,不是還挺大聲的么?”少年歪了歪腦袋。 陸酉暮自知現(xiàn)在自己的一切都被藺鳴狠狠拿捏,黑著臉不再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