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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被貶后,她開掛了 第163節

    孟蝶:“咱們分府就是自立一戶,人情走禮便要我來安排,我娘家都是文官,走禮與武將不同,這些年府里的走禮都是母親和大嫂張羅的,我一點兒也不懂。退一步,就算我會,我也沒那個時間,這兩年母親不大管事了,都是大嫂安排,她每年安排這個事帶帶拉拉得用兩個月左右的時間?!?/br>
    李藹沉默,這禮就不走了嗎?那肯定不行,這是個人情社會,走禮必須要走,得安排合適的人來接管這件事。

    孟蝶也想到了這一點:“我準備讓湖綠跟著大嫂學習,你覺得怎么樣?或者你那邊有什么合適的人嗎?”

    李藹:“湖綠很好,就她了?!?/br>
    第133章

    孟蝶:“還有莊子,尤其是京郊的莊子,咱們自己去開府,莊子里面難免要種各種作物,這時候就需要很多人手去管理,小莊頭多了是非也多,咱們不開府,可以在那邊只種麥子和稻子,有了出產直接一賣了事,就同我現在那個莊子一樣。”

    李藹仔細的回想了一下,家里的莊子他只去玩兒過,從沒有管過,但是里面有不少小莊頭他還是知道的,人多是非確實多。

    孟蝶:“你那兩個大莊子想種地的話有人手嗎?需不需要招人?”

    李藹嚴肅起面龐:“暫時不需要。我上次同你說有人殘疾后不想繼續留在軍營,你還記得么?”

    孟蝶頷首:“記得?!?/br>
    李藹長嘆一聲:“如同他這樣算是有運氣的,有了一定的戰功后雖然殘疾了,好歹賞銀夠多,還能把軍功給別人。還有一些運氣不好的,剛上戰場就殘疾的,他們沒有軍功自然賞銀也不多。這些年陸陸續續回家,日子過得都很苦?!?/br>
    孟蝶沉默。

    李藹:“主帥與我們商量了一下,這一部分兵士回家之后很難過活,就讓他們到我們的莊子里種地,這樣互相幫襯著,好歹能把日子過下去,有些家境實在不好的,他們也可以帶著家人一塊兒過來?!?/br>
    孟蝶算了算:“能有多少人?你們的莊子能安排得下么?”

    李藹:“京城的莊子肯定是安排不下那么多人的,我的祖籍天津那邊陛下賞了十座莊子,有了這個,肯定能安排下去?!?/br>
    孟蝶想了想:“他們若是愿意拖家帶口的來投奔你們,那肯定就是家里條件很不好,從家里到京城這一路上的花銷可是不少的,說不得有些人想投奔也是無力投奔,倒不如你們安排下去一些人,去各個州府接應他們一把,總好過讓他們自己上京城。”

    李藹以拳擊掌:“對呀,我怎么就沒想到這一點。我立刻回軍營,同大家伙兒說一下,然后立刻把人派下去,接他們進京。”

    孟蝶頷首。

    剛送走李藹,露微就捧著個小匣子回來了:“二奶奶,這是老太爺給的便簽?!?/br>
    孟蝶接過便簽看了一眼,孟庭義寫的很簡潔,暫時先不用登門拜訪,李藹那邊軍功沒有處理完畢,這時候登門雖然有理有據,到底還是容易留下話柄,孟庭義讓李藹和孟蝶過年時再回去即可。

    將便簽送到燭火處點燃,孟蝶垂眸,原來祖父也知道買賣軍功的事兒,看來這事兒果然是從上到下都清楚的,是皇帝默認的。

    燒了便簽,孟蝶重新看向露微。

    露微將手中的小匣子打開:“這是海家給的銀票,多了整整一倍,我沒推辭過去,實在不好做主就趕忙回來了?!?/br>
    玫紅湊過來:“咱們絲毯是十二兩一條賣給他們的,他們這是給了二十四兩一條?”

    露微頷首:“觀星送來的,她說平日里出海和回來都要上下打點,這一次無論是出去還是回來,辦理相關手續的官員都知道他們的貨物是二奶奶的,沒人敢吃拿卡要不說,還處處幫襯著,省下了他們好些銀子和力氣,故此才多給了一些。我左思右想,他們說的應該是實話,我也就不好過于推辭了。”

    孟蝶:“是這么個道理,那就收著吧。咱們這一次又織出多少絲毯了?”

    露微:“我前兒大致統計了一下,有十萬出頭了,花樣也比去年多了好多。還有一件事,觀星今兒私下同我說,海老板昨兒見二爺在就沒說,咱們這絲毯別國人也學了去,開始售賣了?!?/br>
    “???”玫紅和湖綠大驚失色。

    孟蝶笑笑:“有什么可驚訝的,柞樹好養活,比桑樹還要皮實,很多地方都能生長,可不單單只有我大易朝有,比如同我們打仗的木克蘇國,他們也是有的。有柞樹想養蠶還不容易?”

    玫紅急了:“那我們怎么辦?”

    孟蝶:“這有什么怎么辦的,就正常競爭唄,從顏色到花樣從價格到產量,你方方面面都做好了,他們還能放著你們的東西不買專門買別人的?哪有那么多獨一份的買賣,何況我不是又讓雪青開始研究窗簾了嗎?”

    露微笑了:“你倆也太心急了,海家也說了,其他國家販賣的絲毯顏色和花紋都比較簡單,比不得咱們花樣繁多?!?/br>
    玫紅和湖綠點點頭。

    露微:“還有件事,范總管說戶部那邊給他傳了個口信兒,說是現在戶部已經有了將近二十五萬條絲毯了。陛下還下旨將金陵織造那邊織出來的絲綢運到了天津港十萬匹?!?/br>
    看來皇帝是等不及了,孟蝶笑著吩咐:“你回去讓雪青準備好,她上次說這次想跟著出海,順便也讓海家拉貨吧,估計用不了幾天陛下就會命海觀星出海的?!?/br>
    孟蝶所料不差,皇帝很快召見了海誠,確定他們家的船只一直都準備著,龍心大悅,命戶部將京城的絲毯全部運到天津港,同時還派去了事先在水師中選出的好手。

    而海觀星則成為了大易朝朝廷海上貿易的第一任船長,皇帝賜了一個雙面繡有易字的大旗,這個代表海觀星這次出海代表的是大易朝。

    這一舉動不知道有多少海商人家妒紅了眼睛,又有多少人酸溜溜的說:“生一堆兒子有什么用,能比上海誠的閨女爭氣露臉嗎?”

    海觀星現在還不知道這些,她滿懷激動雙手接過那面旗子,將其掛在桅桿上,看著已經準備好的眾多水手以及刀劍鮮明的護船水師,抬起胳膊打了個手勢:“揚帆——起航!”

    渦輪聲,排水聲頓起,巍峨的大船離開港口,很快消失在茫茫海上。

    傳旨送旗的林楚長出一口氣,在天津這邊略作修整,又馬不停蹄的趕回京城給皇帝送信。

    百姓們對于這次的出海并不知道意味著什么,畢竟他們現在得到的消息就是女子也可以服徭役罷了,能賺工錢這種事也只有距離京城周邊比較近的地方略有耳聞,遠一些的完全不知道消息。

    皇帝和諸位大臣不同,他們都在計算著,這一次出海能拿回來多少銀子多少鐵多少糧食,以及心中盤算著應該怎么分贓,啊不,分錢。

    然后孟蝶被叫到了勤政殿,孟蝶人都是懵的,這事兒同她有什么關系,把她叫來做什么,這是朝廷內政啊!何況這海觀星最快也要過了年才能拿回來銀子,現在就開始研究分錢的事兒是不是早了點兒?

    可惜她沒有拒絕的權利。甚至于消息傳出后,朝廷上下看她和李藹的目光又變了變。一個是手握軍權的將軍,一個是能參與內政的縣主,這扔出去絕對是王炸啊,這兩口子惹不起。

    實際上勤政殿內的人員并不多,皇帝,皇后,太子,四位輔政大臣,戶部尚書,孟蝶。無論在哪個朝代,這樣的配置人員都會讓所有人側目。

    皇帝直接說:“朕這一次給了海觀星二十萬條絲毯,十萬匹絲綢,她說按照現在的市價,絲毯和絲綢都是四十兩,不過這只是預計,朕的心里價位是三十兩。金陵織造那邊一切都進入了正軌,這部分不論,主要是這絲毯一塊?!?/br>
    孟蝶把皇帝的話過了一遍腦子,三十兩是皇帝想拿到的銀子,剩下的錢則歸海家,讓他們給那些水手開工錢以及買鐵買糧。至于皇帝為什么這么早就開始琢磨分錢,孟蝶看了一眼四位輔政大臣,悟了。

    地方官員們哪個能沒點門路打聽出絲毯的具體事宜?他們對于如何分錢的事肯定是快要吵翻了天,皇帝估計也很無奈,這才打算快刀斬亂麻現在就把分錢的流程搞出來。

    財帛動人心吶!孟蝶在心中感嘆。

    戶部尚書率先說:“陛下,山地是否要收稅呢?”

    皇帝:“朕也沒想好,今兒你們暢所欲言,想到什么說什么?!?/br>
    皇帝話音一落,首輔喬萬鳴,戶部尚書包括皇帝皇后都將目光落在孟蝶身上。

    孟蝶在腦海里緩緩打出一個問號,不是,你們都看我干啥,這到底關我什么事??!

    大概是孟蝶的腹誹氣息太嚴重,眾人不好意思的收回目光,次輔任清華率先提了一個建議:“陛下,以臣之見,山地不必另收賦稅。若是收賦稅是按照柞樹占地面積收呢還是按照山地面積收?按照柞樹面積收肯定是需要一年一測量的,如此難免需要耗費過多人力?!?/br>
    “如果按照山地收,百姓們會覺得既然收賦稅,其余地方白白交稅,說不得會放火燒山然后想辦法種植柞樹,這樣很容易導致水土流失,一旦絲毯生意出現差池,山地盡毀,實在得不償失?!?/br>
    孟蝶在心里點贊,能考慮竭澤而漁的問題,不容易。

    武將出身的譚正澤不是很懂:“柞樹不也是樹嗎?”

    任清華:“種莊稼尚且講究輪作,山上只有一種樹木山地會迅速變得貧瘠。而且。”任清華看了一眼孟蝶:“我聽說也有別國開始織造絲毯了,我們現在雖然占優,這宗買賣到底能做多久并不知曉,不能將所有的一切都押在柞樹上?!?/br>
    譚正澤連連點頭,雞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里的道理他懂。

    皇帝也跟著點了頭:“任卿說得不錯,山地不額外收取賦稅。”

    冉鵬飛:“陛下,臣覺得此次用女子代服徭役一事效果非常好,不如以后都按此辦理,出售絲毯的所有錢財以臣之見當收歸戶部,至于產柞樹的地方,可以相應減免一些稅收以做補貼?!?/br>
    皇帝也是這么想的,但是吧,現在地方官員已經吵翻了天,還不單單是有柞樹的地方吵,沒有的地方也在吵,吵什么呢?他們認為好處不能一個地方得了,有柞樹的地方繅絲染色就行了,他們可以出織娘。

    言而總之,牽扯到利益的時候,所有的文官們扒下了那層斯文的外皮,捋胳膊挽袖子吵的口沫橫飛。得虧地方官們不能隨意離開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否則他們在勤政殿相遇,大概率要文官變武將,上演全武行的。

    除此之外,他們盯得最緊的還是盈余錢財,并且在這方面又變得格外的團結,皇帝和戶部想全部收回戶部,他們肯定是要鬧的。

    裴濟桓直接就問了:“收歸戶部然后怎么分配?”

    冉鵬飛:“這部分錢自然不能同其它稅收混合在一起,分配給北方諸省七成,南方三成?!?/br>
    裴濟桓:“此法不妥,現在稅收以南方諸省為多,那稅收方面是不是要給南方諸省七成,北方諸省三成?”

    冉鵬飛噎住,沒詞了。

    孟蝶在心里默默的嘆了口氣,還是開了口:“陛下,臣的看法與冉尚書不太一樣。售賣絲毯屬于商道,不如就完全按照商道之法進行分配。”

    皇帝:“商道之法?怎么說?”

    孟蝶組織了一下語言:“商道一般都是先把本錢去掉再看結余,售賣絲毯一事也可以先統計所需費用,包括放蠶,繅絲,染色,織造,炭柴,運輸,這些是年年都需要的,除此之外還有織機,廠房以及造船的費用?!?/br>
    譚正澤有些驚訝:“造船?”

    皇帝:“朕確實有這個想法,不能一直用海家的船。而且以后貨物多了,海家那條船也裝不下這諸多的貨物。”

    至于從其他海商手中征集,這個很難,全大易朝除了海家和做絲綢生意的大商行有屬于自家的獨立海船,包括做茶葉和瓷器生意的都是拼船,也就是幾家共有,所以海商一回來就是一批一批的,那是因為他們都在同一條船上。

    冉鵬飛苦了臉色,還以為售賣絲毯能賺下大筆銀兩他們戶部能松快松快呢,得,銀子沒捂熱乎,又飛了。

    皇帝看向孟蝶:“把這些的花費全部算到本錢中?”

    孟蝶:“是的。陛下,甘州的西瓜也是一村一村種植的,他們首先統計種植西瓜所用的土地,然后多少人用了多久種植,采收之后運送到京城售賣以及從京城回去的所有花費?!?/br>
    冉鵬飛:“來回的路費可以直接記賬,這土地和人工怎么算?”

    孟蝶理所當然:“按照當地租借土地的價格上浮百分之二十,人工也是按照當地壯勞力一天的工錢上浮百分之十五到三十之間,按照此法計算,最后再加運輸費用得出一個瓜的本錢在一兩銀子。盈余的十分之二留在村長處保管以備不時之需,其余的全部平分給村里人。”

    皇帝想了想:“村子畢竟人少,也都熟悉,干活兒不會偷懶,繅絲織造等若是不用計件的方式,定會有人偷jian?;??!?/br>
    孟蝶:“陛下,還是可以用計件的。以京城工錢為例,一個壯勞力每日可賺百文左右,上浮百分之二十就是每日一百二十文,一名手速普通的婦人一天四個時辰大約能織七寸絲毯,這時候只要設定織一寸是十七文錢就可以了?!?/br>
    皇帝看了孟蝶一眼,皇后也看向孟蝶。

    孟蝶扮無辜。招數缺德怎么了,好用就行。

    皇帝沉默著點了點。

    譚正澤終于憋不出了:“孟縣主,你剛剛說甘州的西瓜本錢是多少?”

    呃!孟蝶一抖摟手,說太快嘴禿嚕了,把實話給說出去了:“誰家做買賣不得賺些銀子?!崩聿恢睔庖矇?。

    任清華:“縣主那是賺些銀子嗎?一兩銀子已經包括了地錢和工錢?!蹦阍趺春靡馑歼€賣二兩銀子一個的。

    孟蝶嗤笑:“一個是本,兩個是平,三個才是賺,我這已經夠厚道了?!?/br>
    喬萬鳴突然悠悠的問了句:“那孟縣主的奶油蛋糕是怎么定價的?”

    孟蝶不吱聲了。

    譚正澤一捂自己的胸口,他夫人很喜歡吃那小奶油蛋糕,他的私房,他攢的那點兒銀子全貢獻給甜品鋪子了,那東西真值那么多錢也就算了,看孟蝶這樣子……心痛!

    冉鵬飛更不客氣:“縣主啊,你這是比黑炭都黑啊?!?/br>
    孟蝶嘴硬:“物以稀為貴。”

    jian商!勤政殿內所有人有志一同的在內心浮現出這個詞兒。

    皇帝輕咳一聲:“北方也不是每一處皆有山地,沒有的地方朝廷不允許栽種柞樹,不如把絲線也交給他們一些,這樣當地的百姓也能多賺一點?!?/br>
    孟蝶:“陛下,絲線來回運輸恐怕會增加成本,以臣之見不如讓這些不能栽種柞樹的地方種一些別的,比如說茜草和紫草一類,這些是染色時常用的東西,并且本身屬于草類,也不吃地,完全可以種在薄田或者犄角旮旯等處,不妨礙莊稼?!?/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