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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被貶后,她開掛了 第150節

    將事情問清楚明白,皇帝立刻派人叫幾位輔政大臣,包括已經不大管政事的首輔喬萬鳴,想了想孟蝶的身份,他又命人將六部尚書一并喊來,最后又喊上了符研修。

    勤政殿中幾位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將目光有志一同的落在孟庭義身上,孟庭義眼觀鼻鼻觀心一副我啥也不知道的模樣。

    冉鵬飛忍不住在心里罵了一句,老滑頭,裝,你接著裝。

    孟蝶弄出那么大陣仗,京城誰能不知道?何況絲綢本就是緊俏商品,多少豪紳望族也都關注著,而在座的諸位大人,有孟庭義這般類似于草根出身的,自然也有出身名門望族的,比如說次輔任清華,吏部尚書苗遠道,禮部尚書葉思衡這都出身名門望族。

    海觀星回京,入勇毅侯府見孟蝶,宮里傳話,孟蝶領人進宮,這些事都不是秘密,諸位大人早都得了消息,對于皇帝找他們,每個人心里也都有猜測,八成是為了孟蝶絲毯的事情。

    正想著呢,孟蝶施施然從外面進入。緊接著太子和皇帝前后腳進入。

    眾人給皇帝見禮。

    皇帝一句廢話也沒有,先將海觀星所說簡潔的同眾人說了一下,并且重點強調了一條絲毯賣給商人能賺多少銀子,出海售賣又能賺多少錢后,開始說他自己的想法:“這絲毯既如此受到國外歡迎,還能換到鐵器,朕打算在北方大力推廣。至于如何推廣,朕想著口說無憑,諸位卿家就先到孟蝶的織造房看一看,觀摩一番,有什么遺漏也可以事先解決。”

    孟蝶躬身施禮:“臣遵旨。另外臣想,既然去觀摩,不如也到臣放蠶的莊子走一趟,現在雖還未到放蠶的時節,大體的東西也都是在的。”

    皇帝:“也好。太子跟著一起去。”其實皇帝想自己去的,只是他實在不好出宮,太興師動眾了。

    一直有點兒發懵,不懂這種內政自己為啥來的九門提督這會兒懂了:“臣領旨。”

    太子和諸位大人紛紛去換便裝,符研修則立刻開始調兵遣將,先清路然后又在不驚擾廠房內部人的前提下將廠房圍了個里三層外三層。又派人去莊子那邊。

    準備停當,太子和諸位大人連同孟蝶紛紛上車。同在京城,距離不算特別遠,孟蝶撩開車簾對旁邊跟著的兵士說:“麻煩你請符提督過來一趟。”

    “是。”

    符研修騎著馬很快到孟蝶車旁:“孟縣主,何事?”

    孟蝶:“配置染料不在廠房內,廠房就是那一大圈兒圍墻圍起來的地方,配置染料的地方在廠房東邊的大院子里,我想著既然要看流程,扔下一處不好,我們不如先在那里下車。然后再進入廠房。只是這樣一來,要麻煩符提督那邊也安排些人。”

    符研修頷首:“孟縣主放心,那邊我已經派人過去了。”

    孟蝶笑笑,依舊挑著簾子看著外面的景色。

    清風徐徐,暖陽融融,今天是個陽光明媚的好日子。

    很快到達目的地,眾人紛紛下車,范宏接到消息后早早等在了這邊,整個人緊張得無以復加,這會兒見到孟蝶人了,總算是松了口氣,起碼手不抖了。

    等所有人都下車,孟蝶趕緊走過去,指著一處大宅子:“殿下,諸位大人,這邊兒有個配置染料的地方,先看看這兒吧。”

    任清平:“染料也自己配置?”

    孟蝶:“是,絲毯色澤變化不算太多,大多用的是常用色,自己配置更方便一點兒。偶有特殊顏色的,就送到京城里老字號的染坊中代染,也不耽誤事兒。”

    眾人跟著孟蝶往里走。剛一進門一樣東西就吸引了眾人的目光,一個大木架子,瞧著有點兒像水車,又有點兒像摩天輪,又沒那么大,一名年輕人正在上面走著。隨著他步子的走動,齒輪轉動著,帶動著大木架子連著的那個傳送帶,傳送帶上則是一桶桶調配好的染料。

    孟蝶目瞪口呆,好家伙,哪個天才把傳送帶給造出來了。抬頭看看天,確定了,日頭是從東邊升起來的。

    太子站在大木架子旁:“這是何物?”

    范宏的聲音有些抖:“回少爺,這是傳送帶,是工部尚書家的小郎君發明的,現如今京城里幾個主要卸貨裝貨的地方都在用,省了好些人力。”

    太子的目光立刻落在蘇瑜泉身上,滿眼都是求知欲。

    蘇瑜泉尷尬一笑:“可能是他讀書閑暇之余所做,我亦不知。”

    太子滿眼失望,轉頭又看向那個木架子:“這到底是怎么想出來的?”

    范宏張了張嘴又閉上了,是啥玩意來了?他明明聽說過根據什么改良的,這會兒怎么記不得了?

    孟蝶看了一眼范宏:“可是根據趙國時期制造的水運儀象臺改良的?”

    范宏:“對,二奶奶,就是根據這個改良的。”

    太子看向孟蝶的目光帶著驚訝:“你也知道這個?”

    孟蝶:“知道的,甚至于也曾把主意打到那個水運儀象臺上,可惜我一直想不出如何改良發力這一塊,還是蘇家郎君有大才用人力代替了水力,此舉雖然無法運輸過重的東西,適用范圍卻靈活許多,不必依著水源了。”

    太子頷首:“確實蘇郎君有才,這個東西瞧著不起眼,實則實在省力。”

    蘇瑜泉聽得滿面紅光,自己兒子搞得那一堆東西,好像也有點用?

    孟蝶問范宏:“咱們什么時候裝的這個?”

    范宏:“半月前我去裝貨卸貨的地方溜達看到了這個,想著這一片二奶奶都買了下來,沒有閑雜人等,我們現在又要天天派人往廠房那邊送染料,倒是不如安裝這個。”

    眾人的目光戀戀不舍的從傳送帶上移開,看向其它地方。

    這年月制作染料用到的東西非常多,包括各種植物以及礦物,故此這邊院子中堆放了不少東西,東一堆西一堆的,大家分散開,走到了自己感興趣的東西旁。

    葉思衡對那些都沒興趣,他看了一眼站在屋中的老師傅,他身邊所有的年輕人手中都拿著同一種植物擺弄著,老師傅則在講這植物能提取出什么顏色,如何與其它顏色搭配,有什么特性……

    葉思衡挪開目光環顧四周,發現還有一伙兒年輕人,他們正在調配染料,看那動作明顯都是熟練工:“孟縣主,你這染坊里沒有學徒嗎?”學徒除非有了領著自己的師父,不然是學不到什么具體手藝的。

    孟蝶一下子就懂了葉思衡的言下之意:“他們都算是學徒,不過我這里對方子并不保密,誰都可以學。”

    葉思衡:“孟縣主就不怕他們學了之后將方子泄露?”

    孟蝶:“泄露就泄露唄,也礙不到我什么事兒,何況都是些基礎方子,也不值什么。”

    葉思衡若有所思,沒有繼續發問。

    眾人也不是要學習調配染料,只稍微看看立刻決定去廠房那邊。

    太子:“也不必坐車了,就順著這傳送帶過去吧。”

    殿下發了話,眾人自然無有不應,何況本來也沒有多少距離,天氣又好,走過去反而比折騰著上車下車更快些。

    眾人一邊走著一邊閑聊,看著傳送帶,大家對蘇瑜泉的小兒子贊不絕口,夸得蘇瑜泉整個人都飄飄然。

    閑聊中廠房大門出現在眾人眼前,大門并不宏偉,甚至對于在場的人來說是有些簡陋的,只有兩扇木門,還是沒刷漆的那種,原始味道極其濃郁。

    太子看著傳送帶正好到門口處,這邊兒有幾個三十四歲的婦人守著,染料桶一到,她們就將染料桶放到另外一個較小的傳送帶上。眾人恍然大悟,難怪染料桶都格外小巧。還以為傳送帶不耐重,原來是為了方便婦人拎取。

    露微正等在這邊,一見眾人過來,見是穿的便服立刻福身行禮:“奴婢露微見過少爺,諸位老先生,二奶奶。”

    門口處的幾名婦人本見到來了一名俊秀又通身威儀的男子和一群老頭兒就有些拘謹,一聽二奶奶,頓時更加緊張,甚至緊張得手腳都不知道往哪里放,還有一個直接噗通一聲跪下。

    孟蝶:“快起來,你們只正常做你們自己的活兒就行,今兒我就是得空來瞧瞧。”

    “誒。”

    太子的目光落在露微身上:“你就是露微?幫你家主人打官司的”

    露微躬身:“是奴婢。”

    太子又看了一眼孟蝶,對仆隨主人行這句話深以為然,匆匆一個照面,他就發現露微身上與孟蝶有極其相似地方,她們身上都有那股在其她女子身上少見的從容之態。

    因為對傳送帶實在有興趣,太子又順著這個小的傳送帶率先進入到染絲處。

    進屋之后孟蝶愣住,其余諸位大人也有愣住的。屋子很寬敞,挨著一面墻那里有個大大池子,里面裝著暗紅色的染料,冷不丁一瞅,還怪嚇人的。尤其是池子下面還連接著幾個木槽,暗紅色染料順著木槽緩緩流出,那畫面怎么說呢,只能慶幸現在今日陽光極好。

    冉鵬飛率先詢問:“我記得歷來染絲都是將絲線置于染桶之中,然后順時針攪拌,難道是某家記錯了?”戶部尚書這會兒忍不住開始懷疑,他是不是年紀大了,記憶出現了偏差。

    梅兒沖著冉鵬飛施禮:“這位老先生您沒記錯,這里不一樣是奴婢將染絲的方法改良了一下。傳統的染色方法染工不是要蹲著就是要彎腰,一日下來十分辛勞。將蠶絲置入桶中攪拌又需要巧勁兒,若是生手十有八九會讓絲在里面打結。”

    冉鵬飛頷首:“不錯,確實如此。”

    梅兒:“奴婢改良了一下,準備了一個墊得高高的淺池子,將染料全部置入池子中。”

    大家伙兒順著梅兒的手看到了她口中淺池子,原本以為這么大定然要需要不少染料才能裝滿,經過梅兒解釋才知道,這池子只是口徑大,實際上極淺。

    梅兒指著開在池子上的幾個二寸寬的豁口:“將做好的二寸寬三米長木槽一端接到豁口處,木槽下壓一點點,做成下坡狀,這樣池子里面的染料就可以緩緩流入木槽中,此時將蠶絲置于木槽中不用費力攪拌,只用染料緩緩沖刷便可染成,旁邊則只用少許人時時看顧即可。”

    “好!”冉鵬飛看著梅兒,真是怎么看怎么喜歡,轉頭又看向孟蝶:“還是你會調理人。”

    孟蝶面上露出小得意:“我也覺得這法子好,老先生的夸獎我就厚著臉皮收下了。”

    太子仔仔細細看了一遍,又詢問了冉鵬飛傳統的染絲方式,徹底懂了這樣的染絲方式有多么省力,關鍵是以前講究這個熟手,要一定的技巧,這個只要人不傻就能做。

    裴濟桓輕聲對太子說:“少爺,這一邊的多是年紀較長的婦人。”

    太子一頓,若有所思。百姓們做的活兒大多是力氣活兒,莫說是婦人就是男人稍微上了點年紀找活兒都費勁兒,若是有一種活兒不用多少力氣,又能賺到錢,百姓定然歡喜。

    看了染絲后,太子的興趣越發濃厚,露微帶著眾人又到了繅絲這邊兒。

    這邊屋子更大,人也更多,大家一邊干著手里的活兒一邊笑著聊天。抽絲的婦人剛抽完一個忍不住又嘆了口氣:“哎呀,又是個癟子。”

    她旁邊的婦人樂了:“你也不看看這都什么時候了,哪可能還活著。”

    嘆息的婦人:“你也別說我,說的好像你不饞似的。”

    旁邊的婦人:“誰說我不饞,不饞的那是傻子。”

    “哈哈……”

    剛走到門口處的眾人聽著里面歡快的語調,心情也跟著越發輕松,譚正澤滿臉疑惑:“她們在說什么癟子?”

    露微:“回老先生,以前的放蠶都是等蠶蛹破殼后去撿蠶繭兒,這樣得到的絲不但色澤暗沉發黑黃,而且長度降低,織成絲織品接頭兒較多,二奶奶這邊放蠶是掐著時間,只要到了蠶吐絲的時候就日日巡視柞樹,發現蠶繭立刻撿回來,這樣沒經過風吹日曬的蠶繭光澤度雖依舊比不上桑蠶,也沒差多少了,而且柞蠶絲大多比桑蠶絲還要長些,織成絲織品接頭兒會更少。”

    “大家說癟子,是那蠶繭經過這一冬天之后都死在里面了,不然剛撿回來的蠶繭經過煮繭抽絲后,蠶蛹就會拿去油炸,給大家伙兒當小零食來吃。”

    眾人恍然大悟,太子欲言又止,不太好意思直接問。

    孟庭義接口:“少時吃過,味道十分不錯,不但可以油炸還可以燒烤。”

    眾人再次恍然大悟,怪道孟蝶這邊人人都吃,原來禍根在你孟庭義這里。

    孟蝶:這可就冤枉我祖父了,夢中世界這也蠶蛹也是一道美味呀!

    眾人看著屋中婦人們井然有序的忙碌,紛紛點頭,正看著忽然聽到外面嘹亮的一嗓子:”都收拾收拾,開飯啦!”

    苗遠道看向孟蝶:“你這里還供飯。”

    孟蝶:“只深秋和冬日供一頓午飯,我這里都是絲織品,人又多,我便不讓她們點燭火以免出現安全隱患。冬日和深秋的日頭短,中午若是回家吃飯,一天下來她們也干不了多少活兒賺不到多少工錢,我干脆就供一頓飯,她們中午不回家吃了,能省下不少時間干活兒。”

    蘇瑜泉:“干不了多少活兒賺不了多少工錢?你這不是按天給工錢?”

    孟蝶笑了:“對,我這里是計件,比如抽一個蠶繭的絲多少錢,織一寸絲毯多少錢。”

    蘇瑜泉點頭:“這方法倒是好,免了一些偷jian耍滑的人。”

    孟蝶:“是。”

    喬萬鳴突然看向孟蝶:“你這里燭火都不許點,冬日里想必也不許燒炭取暖,可這屋中十分暖和,因何?”

    孟蝶笑了:“建造這工廠的時候我命匠人在地下裝了地龍,還裝了陶管,每日往陶管中裝熱水,每日換兩次水,一整日都是暖的。還宛如炕那般在一些墻壁里留了煙道,就更暖和了。”

    喬萬鳴:“此法甚好,甚好!果然是活到老學到老,老夫今日算是開了眼了。”

    孟蝶笑問:“少爺,諸位老先生,中午了,要不就在我這里吃一口?吃了消消食上樓看看織造處,正好就去莊子那邊。”

    太子頷首:“也好。”

    露微平日里住的小樓,一樓是大廳,這會兒正好派上了用場,太子坐在首位,符研修挨著他保護他,其余諸位老大人也都按照自己上朝時的位置坐好,因為有孟庭義在,這會兒孟蝶就不能擺什么爵位的款了,她按照晚輩身份敬陪末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