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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被貶后,她開掛了 第137節

    這句話仿佛打開了一道開關,本有些沉默的隊伍頓時熱鬧起來,議論紛紛。

    “咱們知州和縣令都說要派人跟著咱們一起走,當初不如同意了。”

    “同意啥啊,知州和縣令那邊都要忙飛了,手底下的人都恨不得劈成兩半用,咱們就別給添亂了,何況種西瓜的也不獨獨咱們這幾個村子,派人跟著咱們,其他村子的隊伍派不派人跟著?”

    眾人靜默了一瞬,很快又換了個話題。

    “這西瓜能不能賣出去啊?”

    “是啊,這京城的人能認咱們這東西么?”

    “剛見瓜熟的時候,我們村兒開了一個,我嘗了一口,可好吃了。”

    “咱們覺得好吃有什么用,京城里的人什么好吃的沒有,真能看上咱們的西瓜嗎?”

    眾人再次沉默,主要是這個西瓜定價并不低,從甘州運往京城,這一路上大家伙兒吃住費用都要算到西瓜價錢里的,這就導致一個西瓜最少也得賣一兩銀子才不虧,他們縣令又給他們定了二兩銀子的高價。將心比心,他們是不樂意買的。

    有那錢買啥rou吃不行,西瓜就那么一股水,兩口就沒了,反正換了他們,他們是肯定不買西瓜吃的。一想到這個大家的情緒瞬間都有些低落。

    “你們就想太多了,想想這西瓜種子哪里來的?咱們知州的閨女給的,那可是能發現甜菜的人,她說這東西好,肯定好。”

    “沒錯兒,昨兒我們在茶攤子歇腳,我還聽有人說她是財神下凡哩,”

    “對對對,何況尚書還在京城里呢,肯定能給咱們想辦法。”

    “有孟尚書在,咱們到京城也不怕被欺負。”

    大家互相鼓勵了幾句,等著太陽沒那么大又開始繼續上路,中途譚城請幾位老者到車上坐著,他們不肯,舍不得累著牲口,寧可自己辛苦些。

    主要是這些牲口不是他們自己的,他們幾個村子加一塊兒也湊不出五頭牛來,這些騾馬都是縣令親自作保在車馬行租借的,可得精心著使用。

    晚上他們趟著黑走了好久路,次日上午終于按照他們想的那樣進了京城的大門。按照臨走前他們縣令吩咐的,進城之后他們就將草簾子掀開,將翠綠的大西瓜露了出來。

    譚衍等幾個老者有點兒懵,他們年輕的時候是來過京城,可那會兒路沒這么寬,人也沒怎么多,這尚書府到底在哪兒啊?有心找個人打聽打聽,看看人家穿的,再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手指縫里永遠洗不干凈的泥,頓時不敢張這個嘴了。

    他們不敢張嘴,有人敢張嘴,一名穿著緞面衣衫的小老板看到車上的綠皮西瓜后,雙眼差點兒冒出綠光,這是西瓜吧?他去甜品鋪子搶到過一回,在屋子里看到過沒殺好的大西瓜。

    “老丈,你們從哪里來呀?這車里的是什么?瞧著還怪好看的。”

    譚衍看著對方干凈體面的衣服,白白凈凈的臉龐,瑟縮了一下,硬著頭皮cao著濃重的口音:“從甘州來的,車里的是西瓜。”

    說實話,這個小老板沒聽清楚對方到底是從哪里來的,但是西瓜倆字兒他聽清楚了,雙眼頓時冒了綠光,西瓜,是他想的那個西瓜?

    “老丈,你這個西瓜里面是啥樣的啊?”

    譚衍見對方足夠和善,心中多了幾分底氣:“最里面的是紅壤的,甜的,外面白壤的部分不甜,可以包餃子。”。

    小老板眼中的綠光頃刻間化成了實質,妥了,絕對是那個西瓜,他今兒算是撞上大運了:“你這西瓜怎么賣的?”

    譚衍揪了一下衣角滿面躊躇,最后狠狠心還是選擇聽縣令的話:“二兩銀子一個。”

    小老板瞳孔地震,下意識拔高了聲音:“多少?”

    譚衍瑟縮了一下,他這價格好像是太黑了些,要不要降價啊?可是縣令在他們出發之前千叮嚀萬囑咐說瓜賣二兩銀子一個,他這降價,別的村子來賣瓜怎么辦……

    小老板見對方不吭聲,急了,忍不住再次拔高聲音又問了一次:“二兩銀子,一個?”

    譚衍沉痛的點點頭。

    驚喜爬滿臉,唉呀媽呀,他今兒算是撞了大運了,從懷里掏出兩塊碎銀子塞給譚衍:“給我挑兩個。”

    譚衍張口結舌,完全沒反應過來。還是譚城年輕人反應快,當場給對方挑了兩個渾圓的大西瓜。

    小老板一手抱著一個大西瓜,大步流星往回家走,整個人笑得見牙不見眼的。

    他們交易的時候,周圍不少人豎著耳朵聽,西瓜二兩銀子一個,都聽得真真的,這會兒一見小老板抱走兩個大西瓜,頓時呼啦啦圍過來好些人,將車隊圍了個水泄不通。

    “給我一個西瓜。”

    “給我兩個。”

    “給我五、啊不,二十個。”

    這人頓時遭遇所有圍觀人的怒目而視,然而一見這人帶著幾個小廝,又都不敢吭聲了,只是迅速把銀子塞給譚衍,然后趕緊抱著一個西瓜就跑,等會兒徹底傳開了,他們可就別想買這么便宜的西瓜了。

    譚衍一行人上午巳時初進的城門,中午午時正還沒過,帶來的幾百個大西瓜被搶購一空,每個人的懷里都被塞滿了銀子。

    看著空空的車板,再看看懷里的銀子。譚衍和好些人都沒出息的哭了。他們邊關除了臨澤縣,大多數地方都窮,就是臨澤縣也有窮地方,比如說他們所在的幾個村子,土地又干又硬還貧瘠,莊稼年年長不好,人也就年年挨餓。

    縣令換了一茬又一茬,總是想不出好主意幫他們,去年他們聽說邊關能種植甜菜,那會兒家家戶戶都好像過年,人人帶笑,日子總算有了盼頭兒。

    可現實問題也存在,甜菜種子少,多少人盯著呢,什么時候能輪到他們村兒?這時候孟縣令讓他們種西瓜,說可以拉到京城去賣,譚衍他們幾個村長商量著同意了種西瓜,同意是同意,其實心里都沒底,甚至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老丈,你們這是怎么了?可是出了什么事情?”兩名衙差上前溫聲詢問。

    譚衍等把眼淚一抹,連連擺手:“沒事沒事,我們就是太高興了,拉來的貨物都賣光了,賣光了。”

    衙役聽了幾遍才聽明白譚衍他們說的什么,旁邊的人也都跟著說,他們是來賣西瓜的,一個時辰的功夫就賣了幾百個大西瓜。

    西瓜?衙役眼睛一亮,緊接著看看空空如也的車板又xiele氣:“老丈,你們還有沒有西瓜了?”

    譚衍連連擺手:“沒了,沒了,村里倒是還有下一茬,不過得過段日子能送來。”

    衙役頓時滿臉失望,還得過段兒日子啊。

    譚城仗著膽子插言:“咱們幾個村子出來的早,過了兩三天別村子的車隊應該也能過來。”

    “真噠?”這下原本散開的人群又將這里圍了個水泄不通。

    通過一番艱難的交流,兩方人馬終于弄通了事情大致的來龍去脈,譚衍他們知道了西瓜為什么賣的這么好。

    他們現任知州的女兒,他們縣令的侄女,那位侯府二奶奶也種了西瓜,并且一早就做成甜品開始賣,賣的價格還特別貴(針對他們而言),但是京城人人都說好吃,一度以吃到西瓜甜品為榮,最近還斷貨了,大家正可惜的時候,他們這“便宜”的西瓜一到京城,可不就被搶瘋了。

    圍觀的人也知道了這些人到底來自何方,來自于孟蝶親爹治下的甘州,是那里的百姓,今年在孟知州和孟縣令的帶領下,很多村子都種了大西瓜。這會兒西瓜下來了,就來京城販賣。

    反應快的,吧嗒吧嗒滋味兒,忍不住啐了一聲,呔!又上當了!還以為那孟蝶真的良心發現給大家伙兒便宜的甜品吃,合著這是先一步打廣告呢,果然,孟蝶還是那個心黑會賺錢長了八百個心眼子的孟蝶。

    不過嘛!西瓜,真香!

    甘州的西瓜一車車拉到京城,京城富戶們特別捧場,無論西瓜什么時候到京城都能迅速賣光。以勇毅侯府為例,大大小小的主子大好幾十口子,每人二十兩一塊的奶油蛋糕見天的吃哪怕是侯府也吃不起,二兩銀子的一個大西瓜那絕對沒問題。

    盛夏初秋正是燥熱的時候,這西瓜解暑味道還好,以前不吃西瓜大家伙兒喝酸梅湯什么的,一天的成本其實也沒比西瓜便宜多少,西瓜好吃又新鮮,京城的上上下下自然樂意捧場。

    范嬤嬤在外面很是聽了不少關于西瓜的事兒,回來就給孟蝶說:“二奶奶,以前在咱們府里時都說做官的時候為百姓著想,百姓會一直念著好,還說恭城的人到現在來京城還會給任大人府上磕頭,我那會兒還覺得是夸張了,現在我是真信了。”

    孟蝶看著范嬤嬤。

    范嬤嬤喜笑顏開:“那從甘州來的百姓,賣完西瓜回去的時候都要沖著咱們侯府這邊磕個頭,謝二奶奶吶。”

    孟蝶一頓,與甜菜純粹為了自己的私心不同,最開始她弄西瓜除了自己貪嘴,也確實想讓百姓種西瓜多賺幾個錢:“這可使不得,太過了,我也沒做什么。”

    范嬤嬤不樂意了:“怎么沒做什么?常言道,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二奶奶給了他們一條財路那不就是再生父母!”

    孟蝶被駁的啞口無言,第一次發現范嬤嬤的口才也挺好。

    杏黃幾個哈哈大笑。范嬤嬤又轉為得意:“我還特意找越管打聽了一下,他說甘州那地方十戶有九戶百姓都是窮的,吃不飽飯是常態。現如今他們種西瓜得了不少銀子,回去的路途中買好糧食,把糧食拉回去,今年都能吃飽飯了,一個個不知道有多高興,有幾個村子西瓜特別好的,分的錢更多,還說著要買布裁新衣裳穿呢。”

    孟蝶眉眼彎彎,能吃飽飯,有新衣穿,這才是過日子該有的樣子。

    過了八月十五,海商陸續歸來,孟蝶廠房那邊的倉庫內也堆積了有兩萬多條的絲毯,露微每日早晚都要去倉庫巡視一遍,就怕出什么紕漏。范宏還去鏢局雇傭了六個人,晚上的時候讓他們沿著廠房周圍的大墻巡邏。

    這一日范嬤嬤滿面春風的進來給孟蝶送信:“二奶奶,丘吉回來了。”

    “啊?”孟蝶十分意外:“丘吉回來了?他不是今年春離開的嗎?正常不是應該明年春回來?怎么這會兒就回來了?”

    范嬤嬤坐下:“是今年春離開的,他說這會兒回來是為了快些給二奶奶報喜,那絲毯他一拿回去就搶瘋了,紛紛開高價要從他手里買,不過他說按照二奶奶的意思,他只賣四十兩一條,沒有隨意加價,他還說,別說是一百條絲毯,就是千條萬條十萬條,也都能賣得精光。”

    孟蝶唇角上翹:“他這次不顧身體趕回來,是擔心我把絲毯再給別人家,等他明年回來沒他的份兒了。”

    范嬤嬤抿唇一笑:“這一次不單單他自己回來了,還把他的妻子帶了過來。”

    孟蝶更樂:“他倒是乖覺。”

    范嬤嬤:“可不是。塔木和李特爾給他打了個樣兒,他還能不跟著學。”

    孟蝶想了想:“既然來了總不能讓她白來,你今兒回去就去問問丘吉,后日上午他妻子可有空?歡迎她來我這里坐坐,我們聊聊,我也知道知道國外的風土人情。”

    “誒。”

    晚上范嬤嬤那邊就傳了話,說是丘吉那邊一疊聲的表示有空,后日上午就過來拜訪。

    孟蝶得了消息,提筆寫了個不太規整的奏本,其實就是給皇后捎句話,告訴她丘吉回來一事,包括自己后日上午與丘吉的妻子見面這件事。

    寫好了奏本,晾干墨跡,孟蝶將其交給湖綠:“明日一早你拿著我的牌子安排人送到宮里。”

    “是。”

    皇后這邊的奏本本就不多,宮人又都有眼力見,見到孟蝶的奏本第一時間就給了皇后,皇后展開奏本一看,頓時喜上眉梢,又派太監請了陛下晚上過來。

    皇帝這會兒剛下朝,別的事兒都商議完了,他依舊同戶部死磕賬目呢,上個月京城周邊的幾個州府已經屢清楚了,賬目錯亂的雖然觸目驚心,好歹沒有貪腐嚴重的,也算是給了皇帝一個不小的安慰。

    結果這個月剛過完八月十五就給了皇帝一個炸雷,戶部是管著銀錢的,每年大頭兒的支出一共四處,一是全國官員的俸祿以及賞賜,一是各地的軍餉,這倆雖然年年都不同,但大體相差不太多,賬目雖然對不太上,但也只是錯漏居多,貪腐還是很少的。

    還有一個大支出就是賑災,這個完全是活錢兒,每一年甚至每一次的賑災款都不同,好在平日里阮鵬飛知道這里面花活兒多,每次都盯得死緊,這一塊兒也沒出什么大岔子。

    最后就是工程了,包括修繕皇宮,修造王府公主府,以及皇家陵寢,京城城墻街道等等等。

    孟蝶曾經說過,工程最容易出現貪腐,然后這也就真的出現了,一名工部五品員外郎貪了六十萬兩銀子,六十萬兩什么概念?侯府這樣的人家,正常情況下一年的開銷也就五六萬銀子,六十萬兩都夠侯府花十年了。關鍵是他才只是個五品官,貪了這個數字絕對稱得上是小官巨貪。

    皇帝從登基后第一次沒崩住脾氣,劈頭蓋臉將工部尚書罵了一通。

    工部尚書苦著臉,這事兒說起來也不能全怪他,他是工部尚書沒錯兒,但他只主管修造各種東西大方向的,財政預算之類都有專業的人去做,他壓根兒不懂。

    只能說,從一開始皇帝在挑選工部尚書人選的時候就選錯人才了,他應該選個精通算賬的人。

    皇帝罵完了工部尚書,自己也對此事進行了深刻的反省,這事兒不能全怪工部尚書,反省著反省著他就想到了戶部現在的記賬方式,有句話怎么說來著?侄女像家叔對吧,那是不是也可以反過來推敲呢?

    原本回京后在禮部任職的,孟蝶的三叔孟長松,就這么被皇帝大筆一揮調到了工部,并且立刻就成了加班兒大軍的一員。皇帝要徹查工部工程款的所有賬目。

    孟長松:-_-||

    事實證明他的反向推論是正確的,孟長松查賬果然不遜色于戶部那些專業人士,稍微適應了一下,還比那邊好,這讓皇帝十分得意,他果然慧眼識人。

    今日皇后那邊有請,皇帝立刻就應了,不過大概是前兩天刺激太大,皇帝這次沒讓其他人也跟著不用加班,而是只有他自己光明正大的離開了,留下一地碎裂的心。

    夫妻二人用過晚膳,皇后就將事情同皇帝說了,皇帝沉吟片刻:“夙心怎么想的?”

    皇后滿面含笑:“妾身想著派個人過去也聽聽那海外的女子都說些什么。孟蝶將消息傳進來,大概也有此意。”

    皇帝頷首:“你這邊派個人過去,朕也把林楚派過去,也讓他長長見識。”

    夫妻二人商議停當,林楚和皇后身邊的常祿當天晚上就得了口信兒。

    到了接見丘吉妻子這天,林楚和常祿早早的從宮里出來直奔勇毅侯府,兩人給孟蝶見禮,孟蝶就將兩人安排到正廳的隔壁,杏黃給二人端來奶油蛋糕茶水甜點,二人可以邊吃邊聽,樂得他們眉開眼笑的,這趟出差可真舒坦。

    丘吉妻子琳娜的馬車辰時末到了侯府的二門處,湖綠親自來接,她搭著自家仆婦的手從馬車上下來,看到態度從容,舉止大方的湖綠明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