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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被貶后,她開掛了 第79節

    紅玉領著小蘭進門,小蘭進屋看到李恣,噗通一聲就跪下了:“二小姐,您去瞧瞧四小姐吧。”

    李恣放下茶杯:“她不是在府里養著呢么?身體可都好了?”

    小蘭:“我們家小姐身體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只十分想念二小姐,故此派我來請二小姐過去瞧瞧她。”

    李恣蹙眉想了想,長嘆一聲站起身:“走吧,那我就去瞧瞧她。”

    “謝謝二小姐。”

    李慧自從被勇毅侯從承恩公府接回來后就一直待在自己的錦心閣養身體,開始她是慶幸的,內心更是竊喜的,爹還管她,她就還是侯府千金,等時間一長,她就慌了,自己這處小院落仿佛被侯府遺忘了一般。

    她每日不用去給嫡母請安,別人也不會來這里同她說話,更不允許她隨意出入,完全就是被變相軟禁了。李慧慌張之余又不停的安慰自己,她是侯府千金,總不會軟禁她一輩子,等將來她再嫁,她就還是正兒八經的正妻。

    這個想法直到昨天徹底被勇毅侯親自給打了個稀碎。昨天晚上從她回府后就沒露過面的勇毅侯來了,不等她欣喜,勇毅侯就給了她一個晴天霹靂。

    “過了正月十五,你就到三清觀去清修吧。”

    這是勇毅侯的原話,李慧頓時被炸了個頭昏眼花癱軟在地,去三清觀清修?這哪是讓她清修,分明就是讓她出家了此殘生。

    李慧哭了半宿,她原本是想求嫂子周氏同哥哥說說,然后讓哥哥在勇毅侯面前求情的,結果周氏還在伯爵府沒回,她心里又慌又急,想著二姐今日回來,便立刻差人急巴巴的去請李恣。

    看到李恣進門,李慧直接撲過去,李恣一閃身,李慧撲了個空,臉上頓時悻悻的:“二姐,求求你幫我同爹說兩句話吧。我真的知道錯了,能不能不要把我送到三清觀,我不想出家。”

    小蘭請李恣坐下,李恣沒動,揮了揮手將屋里所有的丫鬟婆子揮退:“爹說要送你到三清觀?”

    李慧點點頭:“說過了十五就去,還說只讓我帶幾個守寡的婆子過去。二姐,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同爹說說情,別這樣罰我行不行?”

    李恣看了一眼李慧:“你認為爹把你送到三清觀是罰你?”

    李慧看著李恣沒說話,臉上的表情說明了一切,這不是罰她還能是什么?

    李恣揉了揉額頭,很想轉身就走,她對說教委實沒什么興趣,浪費唾沫星子還廢嗓子,可面前的人是她meimei,她還真不能不管,由著她繼續豬油蒙心的不安份。

    深吸一口氣,李恣不得不開口:“你原本想的是回了侯府你還是侯府千金,將來再嫁便是低嫁也能找個不錯的人家,繼續做你的正頭娘子對不對?”

    李慧低著頭沒吭聲。

    李恣:“李慧,你給我聽好了,這個想法你趕緊打住,不可能。至于為什么不可能,不是因為要罰你,而是因為你這個性子,不管是高嫁低嫁二嫁三嫁,你都過不好日子。”

    李慧抬頭震驚的看著李恣,完全不懂她jiejie到底是什么意思。

    李恣再次深吸一口氣:“你剛嫁過去那會兒,高嶺對你還不厭棄的時候,你都做過什么?仗著高嶺母子得勢,竟然敢在承恩公世子夫人面前掐尖要強。那是什么人?那是朝廷親封的誥命,皇后娘娘的親弟妹,太子殿下的親舅母,吏部尚書的親女兒,這樣的人你都敢掐尖,真是一朝得勢便猖狂。”

    “若是真的低嫁,就憑你這捧高踩低又欺軟怕硬的性子,豈不是要騎在男方全家頭上?到時候咱們侯府姻親的好處沒有,倒是平白多了個敵人。”

    李慧的臉刷的一下就白了:“二姐,我當時年輕是好強了些,我現在知道錯了,絕不再犯。”

    李恣嗤笑一聲懶得反駁她:“李慧,我還是那句話,你過不好日子的,你永遠都搞不清楚重點,搞不懂一件事的根源在哪里。當初你二姐夫也曾混過,還置了外室,還要給一個舞姬贖身,我不信你對這些一點兒印象也沒有。”

    “當年我是怎么做的?我回來同爹同母親哭訴,從來都是罵你二姐夫,我可有說過外面的婦人一句,罵她們勾引你二姐夫的話?”

    李慧眼里帶上茫然,仔細回憶著過往種種,那會兒她只有十歲左右,不過印象還是有的,好像二姐確實從未罵過外面的人,只是罵二姐夫,而且是罵得要多難聽有多難聽。

    李恣:“想起來了?我為什么這樣你就沒想過?那是因為你二姐夫自己不學好,沒了這個外室,還有另一個,沒了這個舞姬還有歌姬。我堂堂八抬大轎抬進門的正妻豈能同那些人爭斗,沒的失了身份,所以我要對付的人從來不是那些鶯鶯燕燕,要對付的是你二姐夫。”

    “你可好,明明是高嶺不成樣子,先是把對自己忠心耿耿的小翠嫁到莊子上,就因為她長的好,又為了討好高嶺把自己的奶嬤嬤逼走,還得罪了娘家,自己把自己的羽翼剪了干凈,最后你不任人欺凌誰任人欺凌?”

    “當你把那些鶯鶯燕燕放在眼里的時候你就已經錯了。她們都算個什么東西,也配你放在眼里?也配你去斗一斗?你要做的明明是收拾高嶺。”

    李慧的臉色越發蒼白:“那些狐貍精,那可是、可是夫君,夫為妻……”

    “呸!”李恣氣笑了:“說你蠢都是抬舉你,你連蠢字都不配,夫為妻綱?君還為臣綱呢,皇帝不好底下人還不是照樣造反,至于丈夫,好樣的也就罷了,夫為妻綱,琴瑟和鳴都可以,不是好的,他不過就是一個男人,三條腿的**不好找,兩條腿的活人有的是,能和離就和離,不能和離他就一個生孩子的工具罷了。還拿他當盤兒菜,他也配?”

    李慧目瞪口呆,生孩子的工具?李慧一臉恍惚:“可、可是承恩公夫、夫人也……”

    “她?”李恣臉上露出一抹譏笑:“你以為陛下下明旨訓斥承恩公寵妾滅妻,人人就同情承恩公夫人了?我今兒就告訴你,同情的沒有,笑話的一籮筐,孩子都生完了,女兒又那般出息,堂堂誥命夫人自己占理還能把日子過成那樣,簡直丟盡了臉面,不然她現在又為何還在三清觀,還真當她清修嗎?不過是少丟人罷了,在那里還能最后維持她當皇后生母的體面尊榮。”

    李慧不服:“jiejie說來容易,遇到承恩公,遇到高嶺那樣的又有辦法呢。”

    李恣笑了:“辦法多了,承恩公那樣的,承恩公夫人背靠皇后太子,心狠一點直接殺了那婢妾一家,心軟的遠遠發賣,至于承恩公,打斷腿往后宅里一關,他又能耐我何?誰還敢給他出頭不成?誰又會給他這個廢物出頭?承恩公夫人女兒是皇后,兒子管著承恩公府,自己的日子會是何等的舒心順意?”

    “至于高嶺,你們之間尚未有孩子同樣好辦。當年你姐夫不著調,爹爹親自跑去嘉峪關,是為了什么?是想讓我和離的,侯府千金縱是和離再嫁也能找到好人家,我公爹懇求爹爹再給他們一次機會,他若是管不好兒子,就親自登門賠禮,然后和離。”

    “爹讓你嫁承恩公府就是疼你,一個是皇親國戚,一個是開國勛貴,門當戶對,你們過不好,我們家完全有底氣與他們撕破臉將你接回來,咱們這一輩女孩從心,便是讓我們活的恣意心情愉悅。”

    “若是不愿意和離,那就更容易了,他不是貪歡好色嗎?不是喜歡那個柳姨娘嗎?不是喜歡柔媚聽話的美人嗎?你從外面買兩個妓館里調教好的清倌送給他,你一個當家主母高高在上坐著看那些鶯鶯燕燕的斗,聽話的就給點甜頭,不聽話的直接發賣了事,高嶺不高興舍不得,你發賣一個買回來兩個給他,不行就四個,他這等貪歡好色的人,你看看他到時候是不是只見新人笑不聞舊人哭,到時候誰不尊重著你這正妻。李慧,你從來不懂這個權字。”

    李慧張大了嘴巴,突然痛哭失聲。

    李恣長嘆一聲殷殷告誡:“李慧,人生的路很長,會有很多事情擺在那里,你哪一件都處理不好。爹說送你去三清觀,不是罰你是疼你,你在那里還能維持著侯府千金的尊榮體面,過著衣食無憂的清閑日子。真的再嫁,你指不定把日子過成什么樣子。”

    李恣轉身:“我不喜歡教導人,今日這番教導算是全了我們一場姐妹情,以后你不必來找我了,我也不會再見你,你就安份些吧。”

    李慧看著李恣消失的背影,哭得撕心裂肺。

    玲瓏苑中發生的事兒自然瞞不過侯府上下的眼睛,不過無論是誰都沒提,有什么可提的呢,當家人已經做出了最好的決定,再提她那就是給自己找不自在。

    過了正月十五,年味兒瞬間淡了下去,京城中緊張的氣氛越來越濃厚,今年是文科考進士之年,距離京城近的考生已經在正月十五過后陸陸續續來到京城。

    這些同侯府沒有關系,寧夫人最近有些苦惱,她收到的請柬實在是太多了,這家請她賞臘梅,那家請她看紅梅,另一家又說白梅清雅,還有其它各種的雜七雜八。

    將這些請柬扒拉到一邊,寧夫人有些嫌棄:“說是請我,實際上醉翁之意不在酒,都是想請蝶丫頭的。”

    鄭嬤嬤:“他們怎么沒請別人,這不也說明咱們二奶奶有本事么。”

    寧夫人彎起了眉眼:“這倒也是。”寧夫人重新拿起份請柬看了看:“你說我要不要帶她出去走走?她現在有了誥命在身,再也不會有嚼舌根的人,出去走走開始應酬也是好的。”

    鄭嬤嬤斟酌著:“我也覺得是好的,不過我瞅著二奶奶最近好像挺忙的。”

    “夫人,二太太來了。”

    “大嫂。”人沒到聲先至。

    寧夫人笑著問:“今兒怎么把你這大忙人吹我這里來了。”

    岳氏樂呵呵的接過茶杯:“我再忙也沒大嫂你忙啊。”

    妯娌二人齊齊笑了,一個忙著給兒子準備娶媳婦,一個因為兒子爭氣忙,兩當娘的都忙得分外開心。

    喝了口茶,岳氏直接說明來意:“我今兒是真的有事找你。”

    寧夫人:“什么事還讓你跑一趟,直接打發個人來就完了。”

    岳氏擺擺手:“我怕他們說不清楚。你最近得了好些請柬吧?別說你,我那邊都收了不老少。”

    寧夫人的目光落在桌子的請柬上,微微一揚下巴:“喏,都在這里呢。”

    岳氏隨意拿起兩張看了看,直接就笑了:“我就知道。蝶丫頭賺錢那本事他們還是不死心,如今又有了好由頭,想著她得了誥命你必然要帶她出去應酬。各個都開始打了注意。大嫂,你最近先別帶她出去,她忙的都要飛起了。”

    寧夫人有些吃驚:“她又忙什么了?”

    岳氏:“我娘家有個侄兒叫景之的,你應該知道,年前蝶丫頭不是還請了大郎和薈兒讓他們做東,然后引薦他和蝶丫頭的妹夫認識么。”

    “景之和蝶丫頭的妹夫都要科考,眼下兩人每日寫的文章都是蝶丫頭給批改的,哪能不忙呢。”

    寧夫人瞳孔地震大吃一驚:“科考的文章讓蝶丫頭給批改?這、這能行?她還有這本事?”

    岳氏哈哈大笑:“我剛知道的時候和你一樣吃驚。誰能想到呢,這丫頭才學這樣好,我爹說,她若是個小子,鼎甲三名必有她姓名。”

    寧夫人吃驚得嘴都合不攏了,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令尊真的這么說的?”

    岳氏抿唇一笑:“真這么說的,還夸景之最近的文章大有長進呢,說不得今年的會試真能考個好名次出來。”

    寧夫人覺得自己輕飄飄好似置身于云端:“這、這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的。”

    岳氏連連點頭:“可不就是么,這誰能想得到?我爹同我說的時候我人都傻了,后來我爹說,她能在勤政殿上將御史給駁了,不正是說明她才學好著呢么,那張御史也是正經的兩榜進士,哪可能是個草包。”

    寧夫人的目光再次落在請柬上:“我知道了,考試之前這段日子,我絕對不讓任何人打擾她。”

    岳氏:“多謝大嫂。”

    “都是一家子還客氣什么。”

    有了岳氏幫忙說話,孟蝶年后輕松不少,不用出去應酬,府里的中饋也不用她煩心,甚至侯夫人聽說了這件事后,晨昏定省都給她免了,就讓她專心致志的看文章。

    不過輕松沒幾日,孟蝶就開始著急了,眼看著距離開考的日子越來越近,孟淵依舊毫無蹤跡,孟蝶急得嘴里都生出了燎泡,杏黃不得不給她做了許多清肝火的吃食。

    一直到距離開考前兩日,孟淵才騎著快馬風塵仆仆的踏入京城,孟蝶得到消息后,總算是長長的松了口氣。

    孟淵到達京城后直接回了孟家宅子,匆匆洗漱后吃了點東西躺在床上睡了個昏天黑地,為了趕路,他足足兩晚都沒睡過一個整覺。

    這一覺就睡到了科考的正日子,孟淵從床上起身,看看外面的滿天星斗,喊來了留守的仆人:“什么時候了?”

    “丑時,我正想一會兒就喊大爺呢,今兒開考了。”

    孟淵有些意外:“我竟然睡了這么久。東西都準備好了嗎?”

    “大爺放心,大小姐和二小姐把一應物品都準備的妥妥當當了,都在外面候著的馬車上,大爺要不要洗個澡?水一直溫著的,吃食也有現成的。”

    孟淵喜笑顏開:“還是有meimei好,我先洗洗,然后吃點兒東西就去貢院。”

    “誒。”

    聽到人報孟淵順利的進入貢院大門,孟蝶狠狠的松了口氣,雖說現在孟家不用靠著大哥重振家聲,但是對于孟淵本人來說,又等三年還是過于浪費時間了些。

    科考九日,每三天能出來一次,孟蝶對這些路數十分熟悉,孟淵每次出來她都將事情安排得妥妥當當,確保孟淵能得到最好的休息,以此補充體力。

    九日一晃而過,孟淵出來的時候整個人精神還好,楊懷安也成,岳景之卻直接暈了過去,把大家伙兒嚇得夠嗆,直到大夫說沒大事,接下來只要好好休養就成,大家才齊齊的松了口氣。

    岳氏得到消息后,忍不住同自己兒子吐槽:“我早就說他身體虛,他偏不信,這下有他丟人的。”

    李薈無奈極了:“娘,表哥的身體不虛,我去接他的時候,暈過去的不知凡幾。”

    岳氏哼了一聲:“那人家孟家的怎么就沒事兒?我聽說他新結實的好友,就你二嫂的妹夫也沒事。”

    李薈沒詞了。

    被岳氏夸贊精神好的孟淵,考完之后還是回家休息了兩天,這才入侯府探望孟蝶。

    兄妹二人再次見面,自然喜不自勝。

    孟淵率先從懷里拿出一疊的文稿塞給孟蝶:“我答的,你有空給我看看。”

    孟蝶隨手就放桌子上了:“今年的題我瞧了,絕對難不住你。”

    孟淵揚了揚下巴頗有些得意,隨即又嚴肅起臉:“家里的那件事基本成了,我臨出來的時候只剩下掃尾。估計這會兒尾巴也掃干凈了。”

    孟蝶頓時跟著嚴肅起來:“到底是哪個?有眉目了么?”

    孟淵:“哪個都不是,那邊流出去的主要是茶葉,還有一些刀具,并非刀劍這種的,就是普通的菜刀。”

    孟蝶一頓,想了一下有些哭笑不得:“還真是存粹的走私啊!這么說來,對方完全就是為了錢?讓我猜猜,他們原本都是祁王的下屬,不過因為祁王的緣故他們彼此間應該也認識,現在祁王倒了,他們升遷無望,家里人口又多,就又勾連到一起開始了走私賺錢,是也不是?”

    孟淵一挑大拇指:“我們查到的基本也是這樣。”

    孟蝶忍不住吐槽:“這真是窮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