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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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儀雖然一百萬個不理解,但也左右不了沐年的想法,垂頭喪氣地走了。 沐年找到秦權(quán),把信封交了出去。 秦權(quán)拆開后,身體瞬間僵住了。他滿臉驚詫,嘴唇不停地哆嗦。 沐年道:“雖然不一定能拿到金杯,但你可以試一試,或許會讓你心中的郁結(jié)小一點,祝你成功。” 沐年說完就打算離開,僵著的秦權(quán)用余光注意到沐年要走,終于有了反應(yīng),左眼墜下一滴眼淚,“沐年!” “嗯?” “謝謝?!鼻貦?quán)哽咽著,“謝謝,謝謝你?!?/br> “不用,我沒幫上什么忙?!?/br> 秦權(quán)在沐年移步前快速道:“我們一起設(shè)計吧?!?/br> 沐年頓住,詫異地看向秦權(quán)。 “不,準(zhǔn)確的說,是我們?nèi)齻€一起。” 秦權(quán)從他的保險柜里拿出一個精致的盒子,那么隱秘的地方,里面卻只有厚厚的一摞設(shè)計紙。 那是一條裙子的線稿,紙張很整齊,但磨損嚴(yán)重,沐年只看了一眼就知道秦權(quán)經(jīng)常拿出來看。 “這是?” “阿景留給我的?!?/br> 第114章 和桃花一個顏色 沐年小心翼翼地翻著那沓設(shè)計紙。 “阿景上大學(xué)的時候就在關(guān)注夜幕了,他很聰明,預(yù)測了未來審美走向,畫了這些設(shè)計稿,跟我說……總有一天,會拿到金杯?!?/br> “但他還沒來得及畫完……就……” 秦權(quán)艱難地呼出一口氣,“我有想過要完善這條裙子,但我一拿出這些線稿……腦子就一片空白,動不了筆?!?/br> “現(xiàn)在有了邀請函,我……想試一試,跟你,跟阿景?!?/br> 沐年心口一動,眼里閃著眸光,很久,才呢喃著說了句:“好?!?/br> 第二天,他給團隊的人開了個會,話里的意思很明白,做完手上的工作停止接單,和秦權(quán)團隊合并,一起參與到夜幕的項目中。 沐年和秦權(quán)簡單分了下工,兩人畢竟曾經(jīng)那么要好,即使三年多沒在一起處事還是十分默契。 沐年不舍得用葉景留在這世上的孤品進行改版,謹(jǐn)小慎微地從秦權(quán)手里借過來復(fù)印了幾張,秦權(quán)全程看著,生怕有什么損壞。 夜幕今年的設(shè)計主題已經(jīng)公開了,叫‘無法禁錮的愛’。 他沒什么頭緒,但想著既然跟愛有關(guān),說不定看見愛人會有點靈感。當(dāng)天下班,沐年就開車去了白時浸家。 白時浸好吃好喝地招待著他。 沐年把設(shè)計稿擺在桌子上,一會看看白時浸,一會看看設(shè)計稿。 白時浸就坐在桌前,撐著臉頰,安靜地讓沐年瞅。 這次的設(shè)計太重要了,不能再像以往那樣隨心來,沐年腦仁有點疼,揉著太陽xue看向窗外。 開春后,桃花已經(jīng)有了要開的跡象了,樓下剛好有幾顆桃樹,沐年想起‘山嶺靜悄悄’的頭像,蹲在陽臺上看了半天,把桌上正襟危坐的白時浸遺忘的一干二凈。 白時浸移動步子,停在沐年身后,終于知道沐年在看什么了。 他叫道:“白夫人?” 沐年不理。 “白夫人?” 沐年依舊不理。 ……好吧。 白時浸跟沐年一起蹲著,用食指戳了戳他的臉頰,“喜歡粉色?” 沐年回神,輕輕嗯了聲,“喜歡?!?/br> 白時浸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當(dāng)晚,沐年坐在床上,畫設(shè)計稿畫到凌晨兩點半,白時浸怎么誘惑怎么勸都不睡,像走火入魔了。 第二天,沐年是被親醒的。 一個一個濕潤的吻落在眉骨、鼻尖、唇瓣和臉頰,沐年哼唧著睜開眼,看到一只粉色的,毛絨絨的,腦袋。 “?” 他還以為自己在做夢,使勁揉了揉眼睛。 白時浸??!染了一頭粉發(fā)?。?! “……” “醒了?” 沐年愣了半刻,對著白時浸的頭發(fā)又摸又拽,不是假發(fā),是真的頭發(fā)。 他歪在床上笑得身體不停地抖,“你干嘛把頭發(fā)染成這樣???” 白時浸的膚色本來就白,淺粉色顯得他更白了,溫柔的發(fā)色中和了他冷峻鋒利的五官,現(xiàn)在活脫脫一個‘甜弟’,真招人稀罕。 白時浸委屈地哭訴:“昨天白夫人盯著樓下那顆桃花樹看了十三分零七秒,期間我多次叫都不理,現(xiàn)在我跟桃花一個顏色了,白夫人能不能多看我一眼?” “……” 沐年樂得不見眼,抱著白時浸的脖子又啃又舔,“看你看你,二十四小時都看著你好不好?桃花的醋你也吃?!?/br> 白時浸的手摸上沐年的胯,一把扯掉他的睡褲,“那把昨晚忽略我的時間補上吧?!?/br> “好。” 沐年主動纏上白時浸的腰。 后來幾個小時,他被折磨到流下生理的淚水,眼前一片模糊,只剩下一片顯眼的粉色。 *** 光嫣傳媒。 過年期間,白雪柔工作連軸轉(zhuǎn),今天好不容易能休息半天,還沒在公司休息室睡一會,助理敲響了門。 “進。” 白雪柔披了件衣服,從床上坐了起來。 助理抱著個ipad走到跟前,“雪柔姐,我找到咱的救命恩人了?!?/br> “是嗎?” 白雪柔不愿欠人情,上次在鎏金,禮服的事多虧了那個熱心的男生,不然后果不堪設(shè)想,但發(fā)了微博無人認(rèn)領(lǐng),她一直讓人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