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小無猜 第13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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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她社恐。”祁浪說,“我跟她呆一塊兒,就是她最舒服的時候。” 臨別時,angelia送給白禾一枚金燦燦的小星星戒指,拉絲的古法工藝,陽光下尤為璀璨耀眼。 白禾別提有多喜歡這枚小星星金戒指,有意無意揚起手,在祁浪眼前炫來炫去。 祁浪說:“下次,要戴鉆石戒指。” 白禾欣賞著點綴著星星的手指尖,沒有應這句話。 “再見了,小百合。”angelia擁抱了白禾,吻了吻她的額頭,“下次見面,希望你更加快樂。” “嗯!阿姨再見。” 白禾送走了angelia的賓利車,回頭對祁浪說:“七,我要再去一下洗手間哦。” 祁浪擔憂地問:“你今天吃壞肚子了?” “沒有,下午不是要去玩游艇嗎,我收拾一下。” “等你。” 白禾進了餐廳的洗手間,捧水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臉。 努力克制,還是控制不住情緒的起伏… angelia剛剛和祁浪聊天的時候,給她撥了一通電話。 她的用意,她也清楚了。 angelia不僅要讓祁浪做出選擇,同樣,選擇的權利也給到了白禾手里。 身旁有個女孩用溫柔的粵語問她:“需要紙巾嗎?” “謝謝。”她接過紙巾,擦了擦臉。 很努力讓自己不要哽咽,好不容易脫離,不想再浸泡在那情緒的深海中了。 …… 下午,祁浪牽著白禾上了一艘干凈潔白的游艇。 船長是個面容黝黑的男人,對他們笑笑,隨后安安靜靜待在駕駛艙,駕駛著游艇出海。 望著湛藍遼闊的海面,白禾想起上一次出海的情形,有她,大表哥,言譯和小京… 這一晃眼,都快四年過去了,他們也從青澀稚嫩的小孩,變成了行將各奔天涯的成年人。 她看向坐在船頭的少年,四年的時光,他眉宇間添了穩重與成熟,但眼神依舊清澈如初。 她和言譯都變了,但祁浪從來不會變,他依舊是那個赤誠愛笑的少年,目光緊扣終點,清晰地知道自己要什么,理智得簡直讓人咬牙切齒。 白禾記得有一次,他的前任女朋友哭著給他打視頻,問他為什么斷崖式分手。 祁浪冷漠得像個機器人,告訴她,他不喜歡眼底沒有自己、只有他的女孩。 那次,算是給白禾上了堂印象極深的人生一課。 愛不是相互凝視,相互捆綁,而是一起望向遠方。 而悲哀的是,他們之間隔著一個階級的鴻溝,他們的遠方,難以交匯。 祁浪見白禾不說話,走過來,問她在想什么。 白禾笑著說:“我后悔了,該多叫幾個朋友,只有我們兩個不好玩。” “我也覺得,現在叫他們過來。”說完,他摸出了手機。 白禾連忙阻止他:“不了,我們都出海了,又沒有提前約人家,萬一人家有事怎么辦,哪能隨叫隨到。” 祁浪笑了,揉揉她的頭:“你還是這樣。” 永遠將別人的感受放在第一位。 船長幫他們整理了魚竿和魚餌,倆人坐在搖曳的船尾,一起釣魚。 這片海域的魚兒就沒有鯊魚島的小魚那么容易上鉤了,倆人釣了半小時,一無所獲。 夏風寂寂地吹著。 兩個人似乎…都有心事。 “白禾,這次我跟你一起回去。”他說。 “啊?” “你爸媽,回去看看他們,順便回去參加畢業典禮,辦各種手續。” “還回來嗎?” “看情況。”祁浪看著波瀾起伏的海面,“我和學長在大陸有項目,一直在投資跟進。相比于這邊的事情,我還是喜歡更有挑戰的自主創業。” 他說謊的時候,眼睛會一直眨,一直眨,但這次白禾沒有拆穿他。 “如果言譯在的話,肯定能釣上來魚。”白禾忽然說。 “他總能做好所有事。” “但那幾年,言譯為了和我保持同頻,明明是很有天賦,很閃閃發光的一個人,卻變得很普通。” 祁浪不屑一顧地冷嗤:“所以你不會愛上他,失去自我的同時,也會失去自身魅力。” “所以啊,你對女生也是這樣要求的。永遠,不要在愛情里迷失自我,成為愛的囚徒。”白禾的語氣帶著沉靜的溫柔,“后來言譯放手了。” “他放手是因為他把你弄生病了!”祁浪情緒明顯不佳,甚至有點隱隱的怒意,“你今天會不會談了太多言譯的事情,是angelia讓你想起他了,還是壓根就沒有忘過?” “我一直在想他,祁浪。”白禾深吸一口氣,“從剛剛和angelia分開,到上船,到此刻…我腦子里全是他。” 好坦誠,她和他從來坦誠相待,心里有什么都不會隱瞞。 也好殘忍。 他嗓音都啞了:“你拿我當朋友,還是當你男朋友?真的什么都能說?” 白禾沉默不言。 祁浪卻受不了這樣的氣氛,他捧起她的臉,咬住了她的唇,強硬霸道地吞噬了她的呼吸,吻得她唇瓣微微泛紅。 近距離對視著,少女眼底有濕潤的委屈。 他粗礪的指腹蹭著她微紅的眼角:“終于看清了自己的心嗎,我還是不如他。” 他竭力克制著嗓音里的顫抖,“我只能帶給你快樂,他卻讓你痛哭過,所以他才是最刻骨銘心的那一個!” 祁浪站起來,失控地砸了魚竿,轉身回了艙里,“哐”的一聲,用力地摔了門。 船長跑出cao控室,不解地望望他們。 白禾側過頭,竭力壓制著洶涌而來的情緒,閉上了眼。 …… 上岸后,祁浪發脾氣一個人走了,白禾回公寓收拾了行李,買了晚上的機票,準備回大陸了。 臨走前,她將公寓打掃得干干凈凈,一塵不染,還換了干凈的被單,茶幾上的花瓶里換了新鮮的小雛菊。 做好這一切之后,她摘下那枚稱心如意的小金鎖,留在了桌邊,提著行李出門。 出門時,正巧碰上了匆匆跑回來的祁浪。 倆人目光相撞,她看到男人眼底有憤怒,但更多的…是害怕失去的惶恐。 “你想去哪里?”他的臉龐因為肌rou的繃緊,顯得僵硬又冷酷。 “我要回去了。” “我不會讓你走。”祁浪攥著她的手,將她拉回了房間,用力關上門。 “你攔得住嗎!”白禾使勁兒掙脫。 倆人呼吸粗重,對峙著,互不相讓。 從小,就是這樣,言譯會讓著她,打架的時候也一定會因為自己是男孩子而故意放水,讓她占上風,甚至假裝打不贏她。 但祁浪不讓,他堅持認為全力以赴才是對對手的尊重,這是他的原則。哪怕她是女孩子,他也絕不讓,每次都把她欺負得眼淚汪汪。 事后祁浪也會后悔,好聲安撫,牽著她的手,給她買糖吃。 但他不改,每每較上勁兒來,不會后退一步。 “攔不攔得住,試試看。”祁浪將她拉回了臥室,臥室門也反鎖了,白禾被他重重地扔在了床上。 她抬眸,看到男人冷冰冰的黑眸。 “白禾,是我這個男朋友當得太溫柔,才讓你以為我不會吃醋,不會嫉妒。還是我對你太遷就,讓你覺得可以為所欲為地傷我的心,不會付出代價。” 他俯身而來,手緊攥著她的手,將她的手按在了頭頂,讓她毫無保留地迎著他,“我沒有對你發過脾氣,所以你覺得,哪怕和我在一起的時候總想另一個人,我也不會怎樣?” “祁浪!” 他眼底壓著勃然的憤怒,臉龐肌rou輕微抽搐,呼吸滯重,胸口起伏:“老子天天晚上憋得要瘋都他媽舍不得碰你一下,可你還是想他!” 說話間,他已經扯開了法式茶歇裙的肩帶,拉鏈一散,整個裙子都散了。 少女白皙的肩露出來,鎖骨小巧,骨線明顯。 她用力推了推他,但他紋絲不動。 在祁浪俯身叼住她的時候,白禾也一口咬住了他的手臂。 肌rou緊致,帶著蓬勃的生命力。 他沒有放開,用力吮吸著,讓她疼得直抽氣。所以她也用了力,咬到他皮膚出血。 他肌rou十分有力,白禾在他這樣的體格壓制下,幾乎無法動彈。 祁浪胡亂地吻她,在她白皙纖弱的頸上胸口留下了一片肆虐的紅痕,他看著她,看著她含淚倔強的樣子。 有一瞬間,忽然失神。 她不是他的對手,更不是他的仇敵。 她是他疼愛了這么多年的小姑娘,不管他怎么欺負,她都不會生氣,不會怪他,也不記仇,事過之后,還是會開開心心跟在他身后,牽著他的手說,小七,你請我吃那個有草莓醬的冰淇淋,好不好? 他才是最混蛋的那一個,欺負了她好多年,在她最愛他的時候,跟別的女孩在一起。 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