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小無猜 第10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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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 是他將他拉下水,陪他們做完這一場荒誕戲。 除夕夜, 三個人去超市采購年貨。 祁浪走在前面, 貨架邊挑挑揀揀, 選他最愛吃的零食飲料,言譯推車走在后面,白禾則親昵地挽著他的手。 言譯喜歡她這樣挽著她, 他低頭想要索吻, 白禾笑著推開他的臉。 祁浪回頭:“年夜飯喝橙子還是可樂?小百合挑一個。” “挑什么啊, 都要。”白禾笑著說。 “行,都要。”祁浪從兩個都放進了購物車里。 白禾問他:“你這一天天的住我們家, 要住多久啊?難不成住到十五去了?” “看你爸媽這意思, 只怕要留我住一輩子。”祁浪漫不經心說。 “那我跟一得養你一輩子啊?” 祁浪反問:“為什么不是我養你們。” 白禾不假思索說:“行, 生活費先交10萬看看誠意。” 祁浪當即摸出手機:“先轉一百萬預付, 不謝。” 白禾湊過去, 見他居然真的要轉賬了, 連忙按住手機,無語地說:“有病啊你!真轉。” 祁浪綻開一抹微笑, 梨渦深陷,陽光又鮮煥:“有祁浪哥在,你們生活富足無憂,好嗎。” “你一天天的,衣服不會洗,碗也不會洗,飯也不會做…那基本等于我跟一伺候你一個了。” “工資都給你們開到一百萬了,還有什么不滿足?” “我無所謂啊,問問我們家言醫生,愿不愿意一百萬來伺候你,他沒意見,我也沒意見。” 祁浪望向了言譯,言譯淡定地說:“不如先買套五層豪華莊園看看誠意,另外所有收益要上交,一份私房錢都不能留,否則亂棍打死。” 祁浪對白禾說:“這也太過分了。” 白禾也笑,靠在言譯身邊:“我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 “你們兩個當我是沒有感情的賺錢機器嗎?” “不,我們當你是賺錢奴隸。”言譯說。 “別太過分!” 祁浪側過身,懶得搭理他們,繼續挑選商品。 言譯仍舊不依不饒要跟她索吻,白禾無奈踮踮腳,親了他臉頰一下。 祁浪很想假裝沒看到,但余光終究…放不過他的心。 …… 走出超市,白禾提議去給言譯買件衣服:“阿一好久沒買衣服了,過年總得穿件新的。” 祁浪說:“買衣服我擅長。” 他帶著言譯白禾來了商城三樓的男裝潮牌店,白禾在架子前挑挑揀揀,拿出一件又一件在言譯身上試看,問言譯喜歡嗎。 言譯表示沒意見,怎么穿都好。 他的確不挑剔,衣架子身材,就算穿她爸的舊衣服,都能穿出他自己的氣質。 不過白禾挑出的每一件都被祁浪一票否決了—— “土。” “難看。” “你自己的男朋友,你會不會選啊?” “那你來啊。”白禾氣不過,罷工了。 祁浪是很會打扮拾掇自己的,眼光也不錯,給言譯挑出了幾件上身效果都不錯,言譯打扮一向很清爽,祁浪給他弄了個潮酷少年的造型,越發漂亮出眾了。 白禾說從中挑一件,祁浪從來不挑,看上的全買走,直接讓店員出單,并且搶先一步刷了卡。 “哎!這不能讓你出錢吧。” “我在,能有你們給錢的份?” 白禾望向言譯,言譯并不在意,說道:“他要給就給,在我們家白吃白住這么多天,該出點血了。” 回家之后,爸媽已經忙了一桌年夜飯,招呼三人快進屋。 言譯進廚房幫白鑫誠做飯,白鑫誠看著他的新衣服,連忙說:“別沾上油,出去吧,不用你。” 言譯聽話地出去了,脫了衣服,只穿了件高領的灰色毛衣,又進來幫忙了。 “你這孩子…”他無奈地笑了笑,“新衣服你姐給你買的啊?” “祁浪買的。” “唷。”白鑫誠笑了起來,高聲對門外說,“真是我們家女婿啊,都知道給弟弟買衣服了。” 外面傳來祁浪臭不要臉的聲音:“這是我應該做的。” 言譯:…… 晚上一家人邊看春晚邊吃年夜飯,白禾跟祁浪兩個人照理嘰嘰喳喳地吐槽春晚的每一個節目,倆人湊一塊兒跟兩只小麻雀似的,總有說不完的話。言譯大多數時候只是沉默傾聽,也鮮少搭腔。 三個人這樣的相處模式,已經持續了很多年了。 吃過年夜飯,三個人下樓放煙花,因為城市里不能放爆竹一類的炮仗,所以祁浪搞來了仙女棒,給白禾點上。言譯的打火機一直被風吹滅,白禾將自己的仙女幫遞過來,給他滋火花,祁浪的也遞了過來,兩人合力幫他點燃了火花。 三個人拿著滋啦滋啦冒火花的仙女棒玩了一會兒。 煙花照亮了白禾柔美的小臉蛋,眼底也有燦爛的煙花映照著,氛圍感狠絕。言譯和祁浪幾乎是同時摸出了手機,想給她拍照。 白禾連忙伸手擋臉:“干嘛干嘛!不許拍我的丑照。” 祁浪笑著將她翻白眼的鬼照遞給言譯看,言譯說:“傳給我。” “好。” 白禾:…… 三個人放完了煙火棒,一起去海邊沙灘上看別人玩兒。 有人在游輪上跨年,可以放煙花,照亮半邊夜空。 白禾坐在松軟的沙地邊,腦袋靠在言譯的肩上,言譯怕她冷,給她戴了一圈兒紅色圍巾,捻得嚴嚴實實的。 新年倒計時,白禾閉眼許愿:“新年愿望,希望以后可以成為超厲害的攝影師!” 祁浪說:“希望有生之年能再看一次…” 說一半,他就不說了。 “再看一次什么?”白禾好奇地問。 祁浪沒再說下去:“忽然想起,愿望說出來就不靈了!” “才沒有呢!我都說出來了。” 祁浪看她,有煙花在他的瞳眸上綻開,熠熠閃光。 希望再看一次你穿芭蕾舞鞋,跳一支天鵝湖。 只為我… 不能說的愿望。 也許是壓在心底永遠的秘密。 白禾偏頭望向言譯:“一,你的新年愿望是什么?” 言譯低頭想了想:“說出來,可能就不靈驗了。” “你聽他亂講。” “快說嘛,也許jiejie能幫你實現呢。” 言譯想了想,對她說:“愿你得償所愿,美夢成真。” …… 后半夜,言譯鎖上了自己的房間門,然后走進白禾的房間,同樣,“咔噠”一聲,反鎖了房門。 雙重保險。 躺在被窩里跟室友們互道“新年快樂”的白禾,察覺動靜,驀地坐起了身。 “一,做什么?” 言譯走到床邊,手輕輕撫上了她的唇:“噓,別出聲。” 他居高臨下地站在她身旁,低頭,用溫柔又忍耐的眼神,撫摸著她的每一寸肌膚,審視著… 窗外,時不時傳來幾聲爆竹伶仃的脆響。 白禾坐在床邊,雙腿交疊,無措地看著言譯。 寂靜的夜里,連呼吸…都變得清晰可聞。 她看到了少年鴉黑眼底那洶涌的渴望,她牽起了他的手,言譯將手伸到她唇瓣邊,輕輕下撥,翻出紅潤的唇rou。 他坐到了床邊,撥弄著她白色睡裙上的小紐扣,試探性地解開一顆,然后看她… 白禾眼神閃躲到一旁,臉頰越發緋紅,羞澀地問:“能不能關燈?” 言譯:“不能。” 說話間,他已經褪去了她的全部,珍視地凝望著她。 白禾感覺他的眼神就像火星子,濺在了她身上,下意識地伸手去掩自己頸子,那一塊燙傷的肌膚,言譯說:“我不是他,不用藏。” 說完,他在她頸項邊傷口處,壓下的一個guntang的吻。 白禾的心都被他融化了,伸手抱住了他。 言譯說:“不急。” 他低了頭,撥弄著她,然后輕輕捧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