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小無猜 第9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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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都聽出來了?” 白禾:“不要太明顯了好吧。” 祁浪端著杯子,斂著眸,五顏六色的射燈照著他英俊的臉龐,有種艷到極致的旖旎感:“想約會的話,你們可以先走,我一個人在這里呆會兒。” 白禾看他真是醉了,言譯也有醉意,生怕倆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又搞出尷尬劇情。 她連忙起身說:“那我出去透透氣。” “我陪你。”言譯跟著離開。 祁浪放下杯子,罵了聲—— “靠!你們真走!” …… 河流倒映著對岸的闌珊的燈火,許多店鋪都打烊了,一輪彎月影影綽綽地倒映在水中。 粼粼波光照著小姑娘釀了醉意的黑眸,臉蛋浮著酡紅,她看著風(fēng)景,言譯走過來,著迷地看著她。 看了一會兒,他忽然俯身,蜻蜓點(diǎn)水般,吻了吻她的臉。 白禾微微一驚,但…沒有馬上推開,言譯有所察覺,于是深深地吻了下去。 白嫩的臉蛋被他的薄唇深深碾壓,他捧起她的腰,變本加厲地吻她的下頜、頸子… 白禾的呼吸變得急促了粗多,就在他將要吻上她的唇瓣的剎那間,她伸手擋在他胸口,偏過了頭,讓這一個吻擦過耳根。 兩人的胸口都在劇烈地起伏,少男少女之間那一層隱秘的禁忌,仿佛將要被剝開,言譯的呼吸更加湍急,眼神渴望地直勾著她,令她無法招架。 她有點(diǎn)怕… 言譯控制不住自己又吻了她的臉,幾乎貼著她的唇角,身體越發(fā)抖得厲害。 生理反應(yīng)是如此的…來勢洶洶。 “你在折磨我。”他在她耳畔,無助地說,“想要,難受得要死…” “阿一,你別嚇我。” 他從白禾眼神里看到了懼怕,是少女對于一切隱秘而未知的成人世界的莫大惶恐。 言譯閉上眼,冷靜地吹了會兒風(fēng),才說道:“好,不嚇你。” “今晚你單獨(dú)開房間,行嗎?” “不。”言譯強(qiáng)硬地拒絕,從后面摟住了她,貼著她的頸子蹭了蹭,“我會乖。” “保證?” “保證。” 兩人重新回到酒吧,祁浪已經(jīng)變成醉鬼睡在了卡座沙發(fā)上,不省人事。 白禾扶著祁浪起來,讓言譯背著他回了酒店。 走廊里,她從他兜里摸出要隔壁房門卡,開門之后,言譯將他扔在床上,拉著白禾要走。 白禾提議:“還是給他收拾一下吧,就這么睡容易著涼。” “行,你先回去,我給他收拾一下。” “嗯。” …… 今天晚上,言譯果然安分,回房間沖了個澡,跟她一人一邊劃清領(lǐng)域,不復(fù)方才河邊親吻她時、那欲求不滿的樣子了。 白禾洗澡的時候還挺惴惴不安的,生怕今晚他強(qiáng)行要求發(fā)生點(diǎn)什么。 那她真不知道該如何招架了。 網(wǎng)絡(luò)時代,白禾是奔赴在沖浪的第一線的自身吃瓜群眾,對于網(wǎng)絡(luò)上某某局長澀情視頻曝光,或者某某女教師出軌學(xué)生之類的勁爆聊天記錄,一手資訊盡在掌握。對于性,事,白禾了解了很多知識,健康的,不健康的,安全的,不安全的… 了解是一回事,但懼怕,又是另一回事。 神秘未知的領(lǐng)域,伴隨著羞恥,疼痛,心態(tài)的改變,關(guān)系的改變…白禾都沒有做好招架的準(zhǔn)備。 言譯仍舊倚在床頭看書,醫(yī)學(xué)方面的英文原著,厚厚一沓,閱讀時,他會戴著度數(shù)不高的無框近視眼鏡,看起來斯文又優(yōu)雅,毫無傷害性。 他們是一窩長大的小兔子,彼此氣息交織,沒有侵|略感,白禾應(yīng)該對他感到放心。 她玩了會兒乙游,言譯淡淡叮囑:“手機(jī)別玩太久。” “哦,好。” 白禾覺得他又變成了以前的言譯,好乖。 于是她放下手機(jī),安心地閉上了眼睛。疲倦入侵,白禾很快就沉沉入了夢。 然而,半夢半醒間,白禾感覺到雙手被人握住了,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直到耳邊傳來一聲又欲又繾綣的“jiejie”,將她徹底從渾濁的夢境中喚回。 她發(fā)現(xiàn)雙手被言譯緊緊握住,按在了頭頂,令她動彈不得。 言譯看著如盛宴般的她,黑眸幽深,坦誠地說—— “jiejie,其實(shí),我還是有點(diǎn)吃醋。” “一,你…” 少年摘下她遮掩頸部的黑色絲巾,輕柔地纏上了白禾的雙手,縛住她,熟練地打了個活扣結(jié)—— “我要懲罰你。” 第49章失控 月光透過落地窗灑在床上, 也灑在少女雪白的肌膚上。即便此刻她蹙著眉,卻有一番別樣的嫵媚。 言譯疼愛地看著她,恨不得將自己的心揉碎了變成血rou涂抹在她身上, 他忍不住俯下身, 不厭其煩地親吻她的額頭和臉頰,在被她允許的肌膚范圍內(nèi), 一遍一遍留下愛她的印記。 雖然被捆縛的人是她,可言譯才是跪在她面前,虔誠地獻(xiàn)上愛意的囚徒。 “阿一, 你要干什么?” 白禾不明所以看著面前的少年,他沒有任何動作, 只用一雙沉沉的黑眸欣賞她, 如同欣賞完美的藝術(shù)品。 她有點(diǎn)慌, 掙了掙被捆縛的雙手,奈何絲巾扣得很緊。 言譯輕輕安撫她:“別害怕,jiejie, 我不會勉強(qiáng)你。” “所以, 你這是在做什么?” “我們玩?zhèn)€游戲。” “不行, 阿一,你放開我。” 言譯無辜又受傷地看著她:“可你陪了他一整天, 那我呢。” 他軟下來, 白禾也沒辦法對他生氣, 只用緩和的商量語氣說:“那你先松開我的手, 我們再玩游戲, 好嗎?” “是弄疼了嗎?我給你松一下。”言譯稍稍解了解繩子, 讓她的手輕松些,但沒有放開她。 “白禾, 相信我就好了。”他附在她耳畔,用性感綿長的呼吸聲說,“你覺得,我會傷害你嗎?” 白禾看著面前這個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少年,有很長一段時間,他們姐弟倆幾乎等同于一個人,言譯是她最可以放心的存在。 白禾搖了搖頭,卻擔(dān)憂地說:“可是,你喜歡的這些,當(dāng)我有點(diǎn)…不知道該怎么招架。” 言譯確實(shí)玩得野,這一點(diǎn),從他生日的那天起,白禾就看出來了。 言譯淺淺笑了,指腹輕撫她的臉頰:“你相信我,放輕松,會有快樂的體驗(yàn)。” “阿一,不許對我那樣!我們說好的,不要太快了。” “放心,我不進(jìn)來,答應(yīng)過就不會食言。” 但他,沒答應(yīng)不能做別的事情。 “白禾,閉上眼。” 白禾知道知道自己拗不過他,忐忑地閉上了眼:“你到底要干什么啊?” “玩?zhèn)€簡單的小游戲,我在jiejie身上寫字,你要能準(zhǔn)確猜出我寫的是什么,就像那次劇本殺一樣。” “如果我猜不到?” “如果猜不到,游戲就會一直進(jìn)行下去,直到你猜出為止。” 白禾聽他這樣說,似乎…也不是不可接受bt游戲。 “如果我猜到,你就可以放開我了嗎?” “對,但唯一的要求就是,你要放輕松,別緊張。” 白禾深吸一口氣,躺平了身體:“放松好了,開始吧。” 她閉上了眼,因?yàn)檫@樣觸覺會更加明顯。 言譯并不著急著開始,他斂眸審視著她,一件杏色絲綢小睡裙,覆著她美好的身體,起伏的小山丘是一點(diǎn)也不含糊。他心想,該是多信任他,才會穿這樣的裙子睡在他身邊。 真的以為他會是一個坐懷不亂的君子嗎? “白禾,那我開始了?” “嗯。” 言譯修瘦的指尖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寫字,白禾閉眼感受著,喃念道:“第一個字是…你?” 言譯繼續(xù)書寫著:“猜出一個字不算,等我寫完一整句,你再猜。” “怎么這樣,你不如一個字一個字地讓我猜。” “這是懲罰,所以,你只要遵守我的規(guī)則就好了。” “好吧,那繼續(xù)。” 言譯一個字一個字地寫著,不是在同一個地方寫,而是順著小腹向下,逐漸開始觸碰到比較敏,感的位置。 他指尖靈活地勾勒著,力氣也有所加重,速度變得飛快,而最后那幾個字似乎很復(fù)雜,筆畫也變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