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小無猜 第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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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浪接過她的可樂,單手扣開喝了一口,遞給她。 白禾也沒嫌棄,接過來喝了一小口,咕嚕咕嚕的涼爽和清甜漫遍她全身。 “就這一瓶,省著喝。” “我還能怎么省啊,帶回去過夜啊?” “那倒不用,跑了氣就不好喝了。”祁浪又接過來,喝了一口,白禾拉著他的手臂:“給我留點,你一口就喝完了!” 兩人共享了那一瓶犧牲美色換來的冰可樂。 喝完之后,白禾似想起什么,連忙說:“對了,手機給我!” 祁浪沒問她干什么,摸出手機遞了過去,喝完最后一口飲料,側眸望向她。 只見她小手在屏幕上戳戳戳,戳進加密文檔,提示輸入密碼。 她望向祁浪,祁浪轉身一個跳投,將捏癟的空瓶易拉罐投進垃圾桶。 “密碼是多少?”她追問。 “干什么?” “加密文檔,打開給我看看。” “這里面是我的隱私,你確定要看?” “你還保留了偷拍我和教官的視頻,我要檢查!” “沒有。”某人臉不紅心不跳地矢口否認,“都被你刪光了。” “裝什么,言譯說你還留著。” “臭小子,出賣我。” “快點,打開!”白禾命令道。 祁浪不爽地喃了聲:“密碼我生日。” 白禾撇撇嘴,低頭輸入0808,評價道:“不得不說,你出生日子挺不錯,寓意很好。” “當然,自己選的。” “真的啊?” 祁浪瞇起眼:“這你也信。” 白禾懶得搭理他,進入了文檔在最近收藏里一下子就翻到了她和付思惟的視頻,點擊了徹底刪除。 還有別的視頻,文檔名是一堆亂碼,白禾怕他還拍了別的內容,以防萬一就點進去看了,畫面一出來她直接心跳驟停,呼吸也停住。 畫面赫然是超大尺度的歐美雙人運動。 “oh,yeah,oh,yeah”的叫喊聲此起彼伏,白禾瞬間臉紅成了車厘子。 祁浪一把奪過手機,關掉了視頻,無語地說:“叫你別亂翻。” 白禾嫌棄地皺眉,嘖嘖嘖地說:“你…好重口味。” “這算什么。”祁浪輕飄飄地說,“你的寶貝弟弟一樣要看,比老子看的還多。” “言譯才不會看這些亂七八糟的。” “你怎么知道。” “因為…”白禾偷笑了起來,“言譯人家都只看動漫來的,不看真人。” “所以他變態(tài)。” “胡說,看動漫就變態(tài)了?” “你知道動漫里面有很多非正常人類的體位和設定嗎?甚至還有人,獸,你弟弟好這一口,還不是變態(tài)?” “每個人口味不同。”白禾其實是個蠻開明的女孩,“你看歐美的,還好意思說人家變態(tài)。” “行行,就是護著他。”祁浪不想和她說這么罪惡的話題,再說他怕是又要起反應了,“你給我補什么生日禮物?” “驚喜,不能提前說。” “老子生日快過了一個多月了,能有什么驚喜可言。” 白禾想了想,覺得告訴他也無妨:“是《怪異世界3》的游戲卡帶啦,我托代購買的,從美國寄回來呢!只是國際航單有些耽擱,軍訓之后應該就能收到了,這款游戲國內都還沒發(fā)售嘞,想著你肯定喜歡。” 說話間,她打量著少年似乎并沒有表現出興奮和驚喜的臉龐,猶疑地問,“不喜歡啊?” “喜歡,我期待這游戲很久了,一直想入手…” 其實,這游戲祁浪暑假去國外旅行就已經買了。 但他仍舊十八線糊咖明星的演技上身,“小百合你太懂我了!我太高興了,我高興得要昏過去!” 白禾:…… 還能再浮夸點? “所以,你已經買了?”她略有失望地問。 “沒有,我怎么會買,我都沒渠道。” “別裝了祁浪。” 他們從小一起長大,誰還不知道誰。 祁浪堅持說:“我真沒買,真的。” 白禾有點失落,嘆了口氣。 因為太熟悉了,她了解他所有的喜好,連這點子生日的驚喜送出去,都變成了尷尬:“早知道,就讓你提了,我的禮物已經跟你撞了三次了,十二歲,十五歲的生日禮物,都給你買成了雙份。” “這說明,你了解我,這個世界上沒人比你更懂我,這就是最好的禮物。” 祁浪用胳膊攬住了白禾單薄的肩,輕輕拍了拍,“得友如此,夫復何求。” 白禾終于愉快了一點,癡癡地望向他:“祁浪,原話好像不是這樣吧。” “嗯,想讓我對你說原話?” “才不要嘞。” 小姑娘紅了耳朵,伸手推開他的臉,他偏要湊過來,對她說:“得妻如此…” “臭渣男,閉嘴。”白禾捏住了他的嘴唇,“不許調戲你最最最好的朋友!” …… 是夜,有人輾轉難眠。 她躺在床上,傾聽著窗外寂靜中輕微的蟲鳴,腦海里揮之不去的…是祁浪的眼神。 明明已經決定要放下的心情,又逐漸波瀾起伏。 一切只是錯覺,抑或者,他只是在撩她。 撩女孩幾乎都成了他下意識的動作,路上遇到有漂亮小jiejie多看他幾眼,他都會對人家微笑,如同四處散發(fā)魅力的花蝴蝶。 誰能得到他的真心。 她能得到嗎? 白禾想起了黎漫的話,是啊,每個女孩都認為自己是最特殊的那一個,能走進他心里,浪子也能回頭。 但事實上,這只是天真的幻想。 白禾按捺住了心底那一絲絲平地波瀾。 封閉軍訓二十天,抵達尾聲,白禾也逐漸習慣了這樣高強度又紀律嚴苛的生活。 最后三天,訓練最為嚴苛的階段,白禾生理期到了。 對于她來說,第一天盆腔收縮的陣痛是最為難熬的,后面幾天就不會痛了。 清晨她還堅持出cao,但到了下午流量加大,白禾就受不了了。 她連忙舉手喊報告,跟付思惟教官說明了情況,付思惟看著她臉色慘白,擔憂地說:“我去跟總教官說一聲,送你回去。” 白禾練練擺手:“謝謝教官,我自己可以走。” 畢竟,這么多同學看著,最后幾天她可不想沾染任何緋聞。 付思惟點點頭:“有什么問題,及時報告。” “嗯。” 白禾扶著一陣陣抽痛的小腹,皺著眉,慢慢地走回了寢室。 遠遠地…領隊cao練做排頭兵的祁浪望見了小姑娘單薄的身子,躬著腰走路,明顯是有問題的。 他皺了眉,中氣十足地喊了聲:“報告教官!” “說!” “肚子痛,上廁所。” “再堅持堅持!快解散了!” “啊~~” 少年捂著肚子,發(fā)出一聲銷魂的呻|吟,引得全排女生低頭竊笑。 教官皺了眉,松開道:“快去快回。” 祁浪將旗子遞給身邊人,一路小跑著,從樹林子小山丘迂回到了女生宿舍樓。 白禾躺在床上,如嬰兒蜷縮于母親懷抱的姿勢,抱緊了自己的身體,輕微地顫抖著。 簡直了,生理期第一天真是人間酷刑! 就在白禾揪緊被單忍耐時,一雙手落到了她的手臂上,白禾驀地一驚,抬頭望過去。 一身綠迷彩的祁浪蹲在她的小床邊,滿身熱汗,眉頭緊皺,烏黑的眸子擔憂地望著她:“你要生了?” “……”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似反應過來什么,白禾坐起身,詫異道:“這里是女寢啊!你怎么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