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小無猜 第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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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澳洲也有個鯊魚島吧,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得名。”蘇小京感慨說,“好想出國游啊,龐毅哥,你快變成大老板,賺好多錢帶我出國旅游吧。” “好哇,那開學(xué)之后你來我店里當(dāng)服務(wù)員小妹,等賺了大錢,就帶你出國玩。” “給工資嗎?” “不給,義務(wù)勞動。” 蘇小京撇撇嘴,“小氣鬼。” 白禾看到路邊有自助摩托車租賃的生意,見大家伙兒都沒帶行李,只背了書包,于是提議道:“我們租摩托車環(huán)島游吧,攻略上說這里的出租車司機很坑,總是繞路什么的,驢友們都建議租摩托環(huán)島旅游。” “好啊。”蘇小京沒意見。 大表哥也同意:“這樣更劃算。” “我們幾個人,租三臺摩托就夠了。”祁浪率先說,“龐毅你帶小京,我?guī)О缀蹋宰g你單獨一輛。” 安排得妥妥當(dāng)當(dāng),明明白白。 說完,祁浪便要去掃碼付款租車,言譯忽然說:“我未成年。” 祁浪回頭:“所以?” 言譯理直氣壯說:“未成年不能單獨騎摩托。” 祁浪皺眉:“你不說,誰tm知道啊。” 言譯:“如果出了事,你負責(zé)?” 祁浪看出來了,言譯這小子,鐵了心不會讓白禾單獨坐他的車。 白禾也連忙說:“對對,言譯還沒滿十八歲,差點都忘了,我不能讓他單獨騎摩托。” 商量來商量去,最終,還是他們?nèi)齻€共騎一輛。 祁浪開車,言譯在后面,穩(wěn)穩(wěn)托住了坐在中間的白禾。 “不用怕,我在后面很安全。”說完,他將白禾環(huán)著祁浪的手生生拉開,將她攬入自己懷中。 …… 一行人兩輛摩托,飛馳在日暮黃昏的海濱小道,海面閃爍著如金色魚鱗般的波光,偶有海鷗掠過,發(fā)出悠遠的啼鳴。 蘇小京張開手臂,大喊著:“好美啊!ho~~好美啊啊啊!” 大表哥:“你抓緊!抓緊別掉下去!” “不會啦!ho~~~ho~~~”她大聲地唱起歌來,“讓我們紅塵作伴,活得瀟瀟灑灑,策馬奔騰,共享人世繁華!” 有這樣一個開朗暢快的朋友在,小團隊的氣氛也會瞬間被帶動起來,白禾看著她咯咯直笑,可路上又有不少人盯著他們看,讓她覺得有點害羞。 兩輛摩托車并行的時候,蘇小京對白禾喊說:“你也叫幾聲啊!” “我…”白禾紅著臉說,“我不叫。” “這么痛快,隨便喊幾聲!” “喊什么啊?” “你喜歡誰就喊誰啊!我給你做個示范。”說完,蘇小京沖著大海喊道,“陳冠希,我愛你!你太有男人味啦!” 白禾:…… 她清了清嗓子,鼓起勇氣大喊了一聲:“長風(fēng)破浪會有時!” 蘇小京看著她直笑:“行行行,不愧是我們班的語文課代表。” 白禾稍稍增加了一些勇氣,放大了音量,繼續(xù)大喊:“長風(fēng)破浪,會有時!” 祁浪回頭說:“怎么翻來覆去就這一句,你不記得后面了,語文課代表?” 白禾固執(zhí)地說:“我就喜歡這一句。” “行吧。” 祁浪轉(zhuǎn)過頭,并沒有多想,言譯看著少女紅撲撲的耳垂,不由得攬緊了她的腰。 …… 半小時后,兩輛摩托停在了一個名叫半畝花田的民宿旅舍門口。 這民宿是言譯精挑細選,對比了許多家之后,挑出來的性價比和口碑俱佳的海邊民宿。 這一次旅行基本上都是言譯在規(guī)劃,安排得妥妥帖帖,白禾一點兒也不需要cao心。 一行人走進民宿,白禾對前臺老板娘說:“我們這邊只訂了一間房,但臨時有朋友加入,能不能再多訂兩間?” “不好意思,多訂的話,我們這邊只剩一間房了。”老板娘查看了電腦,核對了一下:“你們定的是標(biāo)間,我們這邊還剩一間大床,看看你們是不是能擠一擠呢?” 白禾回頭,征求眾人的意見。 祁浪擰著眉問白禾言譯:“你們兩個…訂標(biāo)間?” 言譯面無表情道:“你有什么問題?” 祁浪:“不是,再怎么說,男女有別好吧,你們兩個只訂一個標(biāo)間會不會太奇怪了?” 白禾:“其實…還好吧。” 主要是白禾膽子有點小,真是不敢一個人睡,不過現(xiàn)在看來,她也不需要一個人睡了。 “說說今天晚上怎么安排吧,是去別的酒店再開一間,還是你們?nèi)齻€男生擠一擠啊?” 蘇小京抱住了白禾:“我跟小百合睡大床,今晚是閨蜜夜,我們要徹夜談心。” 大表哥也連忙說:“那就我們仨擠擠標(biāo)間唄,我沒意見,三個人a還能便宜點。” 祁浪見狀,立刻道:“我只習(xí)慣一個人睡,先聲明,我要單獨一張床。” 這樣一來,言譯就必須和大表哥寄一張床了。 與陌生人同床共枕,對于有輕微潔癖的言譯來說,勢必萬分痛苦,而大表哥看起來明顯是個糙漢男… 言譯望向了祁浪:“你確定要單獨一張床?” 祁浪:“干嘛?” 言譯眼神威脅地望向了祁浪:“去年五月立夏的那個晚上,你匆匆忙忙進了學(xué)校的洗手間…” “靠!言譯你媽的!”祁浪敏捷地捂住了他的嘴。 言譯推開他的手:“我再問一遍,你確定要單獨一張床?” 祁浪被拿捏住了,咬牙切齒地望他一眼,轉(zhuǎn)頭對大表哥說:“你單獨一張床吧,我哥們認生,只跟我睡得慣。” “行。”大表哥爽快答應(yīng)。 “喲喲喲喲。”蘇小京盯著他倆壞笑了起來,“只跟你睡得慣。” 白禾連忙止住她:“勸你最好別亂磕,真惹惱了,咱們這次旅行別想好好玩了。” 一行人乘電梯上四樓,來到了各自的房間。 房間布置成了清爽的田園風(fēng),干凈又溫馨,拉開落地窗簾就能看見大海。 蘇小京一進房間就躺在了松軟的大床上,伸了個長長的懶腰:“今天可累死爸爸了!我們什么時候去吃飯啊?” “等他們收拾完吧,休息一下。” “我餓得可以吃下一頭牛了,不過想想,雖然累,但這算是我們的畢業(yè)旅行了吧,我假期一直待在家里,哪兒都沒去。” “干嘛不出去玩啊?”白禾一邊收拾行李,一邊問。 “沒等到錄取通知書,玩的不安心啊,通知書到了沒幾天,這不是就來北里了嗎。” “那這次你可要使勁兒玩,就當(dāng)是咱們的畢業(yè)旅行了。” 白禾收拾好了背包的東西,也畫著大字躺在了床上,摸出手機給言譯發(fā)消息—— lily:“你和祁浪居然有秘密不告訴我!” lily:“給你十秒鐘,快說!太好奇了!” 1:“沒事。” lily:“阿一你不對勁啊,誰才是你最親的人。” 1:“男孩子之間的事,告訴你不合適。” lily:“好好好,斷絕關(guān)系是吧?” 1:“【星星眼】” 白禾放下手機,輕哼了一聲:“行吧,這種時候你倆就統(tǒng)一陣營了。” 蘇小京側(cè)過頭:“叨叨什么呢?” “就剛剛言譯威脅祁浪那事兒啊,我問他,去年立夏那天發(fā)生什么事,能讓他拿捏住祁浪,他死活不肯說。” “去年立夏…”蘇小京回憶著,“五月十七號那天吧,咱們學(xué)校不是有文藝匯演嗎?” 他這么一說,白禾也想起來了,立夏那晚的確有一場文藝演出,開場舞就是校舞蹈隊排練了許久的《天鵝湖》,他們舞蹈結(jié)束之后,白禾還問舞蹈隊的朋友借了黑天鵝的芭蕾裙,偷偷穿上一個人在空寂的教室里跳了一小段,過過癮。 雖然呢,她的揮鞭轉(zhuǎn)肯定不如舞蹈隊的女孩們轉(zhuǎn)的好,畢竟很久沒有系統(tǒng)學(xué)習(xí)了,但她還是跳得很過癮,酣暢淋漓,連表情都是生動美麗的。 黑天鵝的揮鞭轉(zhuǎn),是她最最最愛的一段舞,可惜她失敗了很多次,也沒能轉(zhuǎn)夠三十二圈。 青春有許多的殘缺和遺憾,就像她永遠轉(zhuǎn)不夠三十二圈,也永遠沒有機會開口說出她真正的喜歡的不是那句“長風(fēng)破浪會有時”,而是…在卡片上寫下這句詩贈別同窗的那個人。 …… 大表哥感慨著這房間可真不錯啊,他從來沒住過這么好的房間,以前住的不是招待所就是小旅館,這民宿酒店對于他來說…簡直算得上這輩子奢侈的享受和體驗了。 他心里有點忐忑,小心翼翼地問言譯:“這房間,貴不貴啊?” 言譯說:“不貴。” “多少錢啊?” “308。”言譯說,“這民宿性價比挺高的。” “噢噢,那還成,算下來也就一百多一個人。”大表哥安心了。 祁浪走到陽臺邊,點了根煙,沉沉地喚了聲:“言譯,出來下。” 言譯收拾了包里的衣服,走出了陽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