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閑與仙人掃落花 第192節

    “師父。”衛風察覺到他來,睜開了眼睛,對他露出了個燦爛的笑容,仿佛昨日的難堪對他而言根本算不得什么。

    不過他也不是第一次被拒絕,應當不會太過在意。

    江顧見他身上的靈力又充沛幾分,點了點頭,“做得不錯。”

    衛風從床上下來,走到了江顧身邊,他衣襟松垮,露出了大片白皙的胸膛,腰腹間蔓延著黑色的紋路,漂亮的銀藍色鮫鱗在小腹處若隱若現,他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情欲的味道,江顧猝不及防被他熏了一臉。

    “……”他方才的注意力都在靈力上,后知后覺發現了衛風這身放蕩的扮相,目光微頓后蹙眉,“衣服穿好。”

    衛風疑惑道:“師父不喜歡嗎?”

    江顧沒有回答,只道:“鱗片收回去,木偶軀殼承受不住。”

    “師父摸一摸再收。”衛風忽然抓住他的手,按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滑膩冰涼的鱗片讓江顧臉色更沉,卻聽衛風笑道:“師父要摸一下后腰嗎?那里的鱗片最漂亮了。”

    他緊緊盯著江顧,抓著他的手覆在了自己的后腰處,呼吸驟然guntang了幾分,卻依舊平穩,“你看師父,我能控制得住。”

    “尚可。”江顧冷淡地應了一聲,想將手抽回來。

    衛風一把攥住他的手,咬牙笑得更深,身上的氣息愈發濃郁,“那你能回來住嗎?”

    “今日就會離開此處。”江顧不耐煩地抬起眼來,卻被衛風抓著手覆在了他自己的肩胛骨上,掌心指腹之下是一片柔軟毛茸的觸感。

    衛風聲音沙啞道:“那就等下一個城池。”

    江顧感覺手指被翅膀根部溫熱的絨毛包裹,他不解地看向衛風,“你到底想干什么?”

    衛風忽然湊上來舔了舔他的唇角。

    “勾引你啊,師父。”

    第203章 煙雨八閣(完)

    一聲慘叫從房間里傳了出來, 等在門外的蕭清焰和吳仁吳義兄弟兩個面面相覷,卻又不好分出神識探聽。

    房間內,衛風冷汗津津跪在地上,一張俊臉疼得發白。

    江顧居高臨下看著他, “少將你從望月學的那套用在我身上。”

    “為什么一點用都沒有……”衛風咬牙, 他已經拿出了看家的本領,不止用翅根血催情, 連望月那些幻境魅香都用上了, 結果對江顧半點效果都沒起。

    他還不肯善罷甘休, 猛地撲向江顧, 身后的鬼紋張牙舞爪,結果不等碰到江顧的衣角,令人眼花繚亂的法陣便擋在了他面前,他周身靈力驟然一空,緊接著就被一腳踩趴在了地上。

    江顧的靴子踩著他的肩胛骨, “連翅膀都沒長硬, 少瞎折騰。”

    衛風掙扎了幾下,不動了。

    ——

    見江顧出來, 蕭清焰頓時松了口氣, “方才怎么了?”

    “無事。”江顧道:“出發吧。”

    蕭清焰去看他身后的衛風。

    衛風囂張地揚起了眉, 惡意滿滿地嗤笑一聲:“看什么看?眼珠子給你扣出來。”

    因為看過那殘靈的記憶幻境,蕭清焰原本對衛風是有幾分同情在的,但現在看他這幅囂張跋扈的做派,那點同情頓時煙消云散。

    吳仁和吳義兄弟兩個倒沒多想, 他們能活到現在純屬撿了兩條命回來, 吳仁對江顧道:“江公子,昨晚和我吳義出去探查, 這永安城原本是陰陽樓管轄的地界,因為之前溫自衡隕落,這又是座小城池,暫時還無人管轄,不過按照慣例,既然城內有神像,應該是有神器的。”

    吳仁的意思非常明了,他在告訴江顧可以搶神器。

    “你該去和江向云說。”江顧道。

    吳仁那粗糲的臉上扯了個笑出來,“我們到底與大公子隔了一層,當初在浮泉古神殿,若不是你,我和吳義就都死了,我們兄弟二人從不欠別人人情。”

    “當初沒想救你們。”江顧說得毫不留情面,轉身下了樓,衛風緊隨其后。

    “這個江顧真是不——”吳義話說到一半,又生生咽了下去,他看向吳仁,“你何必賣他這個臉?”

    “這個人情他不要,我們卻是要還的。”吳仁低聲道:“你還沒看出來嗎?”

    “看出什么?”吳義不解道。

    “平澤來的這些人和我們不一樣。”吳仁說:“尤其是江向云和林飛白他們兩個,格外重情義,你設想一下,倘若之前我們重傷遇到的是天地閣的其他人,他們會出手相救嗎?”

    “自然不會,送我們一程倒是有可能,”吳義道:“不過也許是江向云看我們還有用。”

    “救我們帶來的麻煩要遠比好處多,這才是根本的問題。”吳仁搖頭道:“既然我們下定決心要跟著江向云他們,就必須學會用他們那套處事,你要是不喜歡,這些事情就由我來做。”

    “也不是不喜歡,只是有點別扭。”吳義皺眉道:“前兩天那個叫扈驚塵的小子還給了我好幾瓶丹藥,姚立還給我們療傷,這群人真是……不過這個江顧就正常多了。”

    “他之前為了他那個小徒弟,只身跳進了浮泉大陣,后面又為了爭取時間對上了聶老那群人。”吳仁說:“他正常?”

    “嘶。”吳義一臉牙疼,“這他娘的都是些什么人,別說徒弟,就算你死我面前我眼睛都不會眨一下。”

    吳仁抽了抽嘴角,“還是你死吧。”

    江顧從客棧出來,走了不多久便到了那神像面前,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衛風敏銳地察覺到了他的目光,“師父,這神像有問題?”

    江顧腳步未停,“這座神像左手微蜷,上面原本應該有東西。”

    衛風忍不住回頭多看了兩眼,猝不及防看清了那神像的臉,幾乎從心底蔓延出一股厭惡來,卻又找不到任何印象,“我好像在哪里見過他。”

    江顧剛要開口,卻聽衛風道:“但是怎么都想不起來。”

    蕭清焰聽見他們的對話,忍不住插嘴道:“這位神仙名為永安,據說是上界掌管姻緣的月君座下的弟子,據說上古時期他經常神降下界,這才也有了座小神殿,不過他大多時候都是被供奉在月君殿下的,他左手上托著的原本是張姻緣譜,一件中品神器,不過這東西只有結道侶契會用到,雞肋得很,便被放在了城南的傳送陣底下。”

    修士們對道侶契這種東西心知肚明,別的好處倒是其次,一旦綁定便要與對方同生共死,除了像陸離雨那種不擇手借此牟利的神經病,沒人愿意將自己的性命交到別人手上。

    江顧聞言點了點頭,對這件神器沒多少興趣。

    衛風倒是多聽了一耳朵。

    他的腰忽然被只毛茸茸的爪子悄悄戳了戳。

    衛風低頭看去,便看見烏拓從靈寵袋中冒出小腦袋來,它這段時間一直在養傷,衛風還是不是投喂給它一些靈力,傷勢很快恢復了七八,但它到底沉不住氣,傳音給衛風,“哥,我們還有多久才能到生死樓呀?”

    衛風看了一眼江顧,他正在和江向云說話,這群人雖然確定了要去生死樓,但一來他們還要躲避追殺,二來玄之衍曲豐羽的生死他們也都不會放在心上,故而并不會急著趕路。

    江顧雖然答應他救人,但實際上一直牢牢掌控著他,衛風直覺他師父其實并不在意。

    “我已撕了小半分神先趕了過去,現在應該已經進去了,別擔心,玄之衍他們不會有事的。”衛風悄悄傳音給它,捏了捏它的小耳朵。

    烏拓頓時松了口,但很快心又懸了起來,“江顧知道嗎?”

    “師父自然不知道。”衛風勾了勾嘴角,他元神潰散得這般厲害,也不全然是為了救江顧急的,在他看到江顧劫持了蕭清焰全身而退時心里便有了盤算,果斷撕了元神脫離了這具軀殼趕往生死樓,拜楚觀山所賜,他縫合起來的元神散得厲害,他本就元神有缺,江顧并沒有發現他的小伎倆。

    雖然這樣做讓他的元神險些直接散了,但生死樓是什么地方沒人比他更清楚,等江向云他們帶人過去,怕是連玄之衍的骨灰都撈不著了。

    烏拓苦惱地動了動胡子,“你該告訴江顧,不然被他發現,肯定饒不了你。”

    江顧此人掌控欲極強,烏拓深有體會,要不是園子里的靈獸們只會和江顧一起打架殺人,若天天同主人在一起,沒獸能忍受得了這種毫無半點自由的感覺,好在江顧平日里壓根也不搭理它們。

    衛風瞇起眼睛笑道:“被發現了再說。”

    大不了他就跪下痛哭,再不濟脫光了再色誘,反正江顧踩他的那一腳根本沒用多少力氣,可見師父是喜歡的。

    烏拓敬佩地望著他,“之衍果然沒看錯你。”

    衛風之前只在被封印記憶的分神連接中看到過玄之衍,自己并未真正同他說過話,他想起了幾年前兩人在陽華宗絕交的情形,眼底微暗。

    他笑得燦爛,“當然了,我們可是最好的朋友。”

    烏拓詫異地抬頭,卻只看到青年線條冷厲的下頜。

    “曾經的。”衛風補了一句,好像在逗他,笑著將它按回了靈寵袋里,“安心養傷。”

    烏拓忽然覺得他和江顧越來越像了。

    ——

    一行人很快便進了傳送陣。

    “傳送陣的出口在都淵城,到了都淵,便算是進了生死樓管轄的區域。”江向云道:“生死樓現任樓主名為閻淮安,手段極為狠辣,不過他已經卡在太乙大圓滿兩百年之久,最近一直在忙著接手陰陽樓,正是我們趁虛而入的好機會。”

    “我已經聯系了金盈袖,她已經帶著焚臺殿的人在都淵接應。”陸離雨道:“傳過來的消息說閻淮安三日前剛離開生死樓,目前樓內只有副樓主謝成蓮在,此人不足為懼。”

    蕭清焰攥緊了手中的鏡花卷,“大公子,我們出發吧。”

    于他而言,成敗便在此一舉了,蕭澹現在的重心全都在沉曜大陸那邊,這對他而言絕對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他忍不住看向江顧。

    江顧正在給衛風的元神加防護陣法,有墨玉鐲不夠,他甚至還催動了冥陰骨,兩件神器在手,只是為了護他的元神,一群人中就屬他最顯眼。

    旁雷九三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對旁邊的吳義傳音道:“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多么嬌弱的金貴人呢,平澤的腦子是不是都有病?江顧這么厲害的人結果養個小白臉玩。”

    吳義剛被吳仁說服,聞言肅然道:“不,吳仁說了,他們平澤人重情重義,師徒間自然更親密,別亂猜。”

    “什么小白臉,那分明是個怪物。”吳仁道:“小心把你倆都給活吃了。”

    見過衛風那恐怖原形的兩人頓時都閉了嘴。

    小白臉本人卻對這種細致的照顧甘之如飴,穿戴著身艷麗的紅衣和耀眼的神器,抓著江顧的手便進了傳送陣。

    傳送陣中靈力旋渦頗多,江顧一直牢牢將衛風護在身邊,其間有一陣強烈的靈力波動,他直接將衛風收進了墨玉鐲空間里。

    “師父,你同我說說話,我自己一個人在里面害怕。”衛風在墨玉鐲中喊他。

    “說什么?”江顧知道他在胡說八道,卻還是垂眸看向了鐲子應了聲。

    在他垂眼的瞬間,一股黑霧悄無聲息地沖入了旁邊的靈力旋渦中。

    “我的心臟不見了,我在鐲子里找了好幾次都沒找到。”衛風其實對心臟并不關心,畢竟那是一千年前的心臟,純屬無話找話。

    “等時機合適再給你。”江顧道:“蕭清焰手臂上的記憶封印解開了,你要看嗎?”

    “我的記憶?”衛風道。

    “可能是你下界渡劫前的一部分記憶。”江顧聲音微頓,不知為何,他并不希望衛風接收這些所謂的“記憶”,那意味著衛風在上界有其他身份,必然也有與之聯系緊密的人,不管是家人還是朋友,甚至可能有師父或者道侶——

    想到這里江顧眼神愈發冰冷,看衛風這般模樣和凄慘的遭遇,不知是哪位矜貴的小仙君轉世,他依稀記得有人說過,天道對這些出身極好的小仙君格外嚴苛。

    倘若衛風在上界還有師父和道侶,他反倒不急著煉化蕭清焰的這具鬼軀了,甚至有些詭異地理解了蕭澹的想法。

    若真如此,他也不介意殺神弒仙。

    “不看。”衛風躺在洞府床榻的金絲被里,翹著二郎腿道:“師父,前塵往事,不必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