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閑與仙人掃落花 第107節

    江向云臉上的笑容險些維持不住, “不過說到底,陸離雨同你無冤無仇,七弟此舉不太妥當。”

    “他鬼鬼祟祟意圖勾引我徒弟,咎由自取。”江顧冷淡道。

    此話一出,除他之外的三個人都露出了震驚的神色。

    衛風急著自證清白,“師父我沒有!”

    “我那是看他根骨好是個修魔的好料子想搶來當徒弟!”陸離雨終于解開了嘴上的符,氣得破口大罵,“我不過是在屋頂逗留片刻,誰知道你們師徒兩個在房間里又摟又抱!誰家徒弟和師父睡一間房!我不過是好奇多看了兩眼——”

    就被江顧發現,然后用了些陰損的招數給塞進了靈寵袋。

    江顧聞言臉色更冷了幾分,“憑你也配。”

    陸離雨氣得夠嗆,憤憤地轉頭看江向云,“江向云,你就這么干看著?”

    江向云臉上依舊帶著得體的微笑,“你自找的。”

    陸離雨那雙猩紅的眸子瞇了瞇,“我要是死了——”

    “你若是死了,我一定好生安葬。”江向云打斷了他的話,轉而看向一直沉默的松綏,“松綏公子,依你看,這兩個人哪一個更適合接替你待在這松綏樓?”

    松綏的目光掠過陸離雨和衛風,最后卻落在了江顧身上。

    頓時幾個人齊齊陷入了沉默。

    衛風年紀小沉不住氣瞬間大怒,“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他怒火中燒召出望月劍便要沖上去,被江顧眼疾手快一把勾住腰扯了回來。

    “師父!”衛風皺眉看著他。

    “他說你便信?”江顧冷嗤,對上了松綏陰沉的目光,“你在樓內萬年之久,倘若如你所說這神器沒了你堅持不了多久,江家豈會置之不理?更何況在你進來之前,這本就是個神器。”

    松綏一愣。

    江向云接話道:“讓你見靈境公主一面,送我們四個人出去,否則就別怪我們不客氣。”

    “我已與松綏樓融為一體,如今神器精魂耗盡沒人比我更清楚!”松綏先是爭辯了一句,而后畫風一轉,“你們先讓我見靈境!只遠遠看一眼也好,我會先送兩個人出去。”

    單憑談判是談不妥的,江顧這邊各有算計,松綏則對江家人完全不信任,江顧按住蠢蠢欲動的衛風,從那堆鬼紋里拿出了法寶靈境。

    巴掌大小的畫卷變大數倍,而后在半空徐徐展開,宣紙上逐漸顯露出水墨,有山有水自成一界,而在畫卷中央,是寥寥幾筆勾勒出的女子背影,而后那女子畫像如同活過來一般,轉頭朝著畫外看了過來,露出了半張臉。

    “靈境……”松綏直勾勾地盯著那畫卷,失神喃喃。

    畫中人似乎也感應到了他的氣息,徹底轉過了身來,水墨畫就的眸子竟有泫然欲泣之感,遙遙朝著他伸出手來,卻無法突破這畫卷的桎梏。

    松綏往前走了幾步,半空中的畫卷卻倏然合住,江顧冷酷地打斷了有情人之間的相會。

    松綏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好,你們哪兩個先走?”

    衛風心道當然是他和師父先走,畢竟靈境在他們手里,誰知江顧卻指向了陸離雨,而江向云卻指了衛風。

    江顧和江向云目光相撞,皆看到了對方眼底的了然。

    無論是衛風對江顧還是陸離雨對江向云,不管其中隱情如何,他們都不能死在松綏樓幻境里,江家人秉性如何江顧和江向云再熟悉不過,留這兩個人在幻境中除了掣肘別無他用。

    與其留著累贅,不如扔出去省心。

    松綏本就不喜歡衛風和陸離雨這兩個臟污的元神,果斷出手,數不清的幻境碎片凝聚成兩雙大手抓住了衛風和陸離雨,便要將他們徹底丟出松綏樓。

    誰知就在快要出去時,陸離雨卻突然發難,手中的彎刀直沖松綏而去。

    松綏登時大怒,“你們這些修仙者果然都是言而無信之人!”

    他整個人突然消散成了無數光點,周圍原本只是碎裂的幻境開始瘋狂凝聚壓縮,很快江顧幾人被數不清的獨立幻境隔開,失去了聯系。

    江顧看著面前扭曲蠕動的黑影和模糊的景色,果斷出劍。

    那些黑影卻根本殺不死卻又無處不在,仿佛無數人在他耳邊竊竊私語,一字一句陰沉尖銳鉆進他的耳朵里:

    “你想不想飛升?”

    “江顧,你為什么要選擇無情道?”

    “你在氣什么?你口口聲聲說將衛風當成渡劫的工具,現在卻真將人當成了徒弟?”

    “你能殺得了他嗎?”

    “你殺不了他,你心軟了。”

    “衛風跟赤雪不一樣,你知道的。”

    “你飛升不了,江顧。”

    江顧收了劍,垂眸定神,并不理會這些話語,眼前卻浮現了一面水鏡,里面是衛風在拼命地對抗那些扭曲的黑影,神情狠戾又癲狂,江顧聽不見水鏡里面的聲音,但是看衛風的動作應該是受了不小的刺激。

    “你不想去救他嗎?”

    “你們不是道侶嗎?”

    “你的小道侶現在很危險,心疼對不對?心疼那就快去救他吧。”

    水鏡里的衛風被那些黑影纏住了手腳,撕破了衣裳,渾身遍體鱗傷,他瘋狂地掙扎嘶吼卻無濟于事,直到一個黑影幻化成了江顧的模樣,俯身捧住了他的臉,攬住了他的腰,作勢吻了上去。

    面前的水鏡卻忽然消散。

    那道聲音帶著戲謔和幸災樂禍,“雖然是些幻象,但也能讓你的小道侶好好享受——你甘心讓別人碰他么?”

    江顧卻沒有任何反應。

    “江顧,你為什么不出劍!”半空中出現了松綏猙獰憤怒的臉。

    江顧平靜地同他對視,“整個松綏樓都是你的本體,任何靈力攻擊都會讓你變得更強。”

    松綏一噎,獰笑道:“你果然很聰明,可惜聰明又如何,你不動手,便永遠走不出這里!”

    “誰說不能?”江顧收了赤雪劍,將心中所有雜念和欲望都悉數壓制,閉上眼睛往前走了數十步,周圍的黑影和叫囂聲瞬間煙消云散。

    取而代之的,是一方純澈無比的空間。

    瀟瀟竹林下,一名青衫男子跪坐在蒲團上,面前的小幾上擺著個殘缺的棋局,他眉眼同之前的松綏一模一樣,神情和氣質卻截然不同,他見江顧進來,并未露出絲毫驚訝,淡淡一笑,“江顧公子,請。”

    江顧看了一眼他對面的蒲團,跪坐了下來。

    松綏攏著袖子,安靜地望著面前的殘局,“能進到這里的江家人寥寥無幾,我以為不會再有人進來了。”

    很顯然,之前的松綏依舊是幻象,他們仍處在幻境之中,而現在才是松綏真正的樣子。

    被困在神器之中萬年之久,身上卻依舊沒有絲毫戾氣與不甘,元神平靜純澈,散發著淡淡的微光,是江顧見過得最干凈溫和的神魂。

    “之前那是你的前輩想象中我的樣子。”松綏笑道:“被困了一萬年,總該心有不甘的。”

    “你難道甘心?”江顧記仇,眉梢微挑,“靈境公主就在外面,你可以出去見她一面。”

    松綏笑道:“靈境已經隕落,見與不見也無甚區別,而且我與她的故事比他們想象出來的要簡單得多,不過是求而不得。”

    江顧道:“若真是如此,外面的幻境又為何全都碎裂?”

    “這便要問一問你的那位小道侶了。”松綏道:“他身上的氣息與這神器天生相克,容我說句冒犯的話,我從未見過如此臟污不堪的元神。”

    雖然松綏說得客氣,江顧也知道衛風的元神實在骯臟,但被別人這樣直接點明,他還是感到了一絲不虞。

    “如果用松綏息呢?”他問。

    “便是用盡我的松綏息也無法讓他干凈半分,只怕是天生的邪物。”松綏搖頭,“而且就算你能進到此處,我也只能給你一滴松綏息。”

    一滴淚珠狀的晶體從松綏手中緩緩浮現,飄到了江顧面前。

    “松綏息除了能凈化魂魄修補元神,還可以使人忘情絕愛心神安寧。”松綏神色平靜道:“雖然公子看起來用不上,但我還是要提醒一句,一旦用了這松綏息,便與世間情愛再無緣分。”

    “……”江顧敷衍地點頭。

    什么沒用的破玩意兒。

    第104章 松綏幻境(十二)

    ——

    光怪陸離的幻境中, 衛風看著近在咫尺的江顧,猛地往后退了一步。

    “怎么了?”‘江顧’疑惑地看向他。

    “你不是師父。”衛風咬牙道。

    江顧的疑惑從來不會這么明顯,更何況江顧絕不可能如此主動地想要同自己親近——不把他丟出去就已經是江顧最大的仁慈了。

    ‘江顧’笑了起來,同江顧一模一樣的聲音里透著股勾人的魅惑,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也許只是你沒有見過。”

    他伸手搭在了衛風肩膀上, 又俯身湊了上去,“你不是一直都想——”

    “滾開!”衛風一劍猛地劈到了他身上, 雙目赤紅憤怒地瞪著他, 鬼紋撕掉了方才被碰到的衣裳, 他呼哧呼哧喘著粗氣, 避如蛇蝎急退了數丈遠。

    師父不讓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碰自己,若是讓師父知道了……衛風有些艱難地咽了咽唾沫,目光頓時變得堅定無比。

    就算這個假師父說破了天,那也是他自己的小命要緊。

    他正這樣想著,面前混亂的畫面忽然煙消云散, 變成片郁郁蔥蔥的竹林, 隱約有人聲從竹林深處傳來,他警惕地攥緊了手中的長劍, 為了防止這又是個迷惑人的幻境, 他索性變化成了團猙獰的鬼紋, 藏在黑霧中悄無聲息地蠕動了過去。

    剛離得近一些,便聽見了道陌生的聲音:“這便要問一問你的那位小道侶了……我從未見過如此臟污不堪的元神。”

    緊接著便是江顧的聲音:“如若用你的松綏息呢?”

    他悄悄冒出了只眼睛從竹葉的縫隙中望了出去,便看見了江顧熟悉的背影,而松綏說他是邪物時, 江顧的反應極為平淡, 甚至對松綏息都興致缺缺。

    他搓了搓兩條鬼紋,心中貪婪的欲念壓不住得往外冒, 要是他和師父聯手不知道能不能打贏松綏,要是贏了他們就能有兩個神器了。

    然而有人比他下手還要快。

    陸離雨不知道從那個犄角旮旯沖了出來,猩紅的魔氣瞬間充斥了整個空間,而后江向云也緊隨而至,“陸離雨!你瘋了!”

    江顧在魔氣襲來的瞬間閃身躲開,松綏抬袖擋住了陸離雨的彎刀,整個空間為之一震。

    江顧看向松綏,“你這空間怎么好像誰都可以進來?”

    “……”松綏難得沉默了一瞬,“有人動了手腳。”

    他說完,看向了面前的陸離雨,對上了那雙猩紅的眸子,“你是望月乾樓的人。”

    他說得肯定,沒有絲毫疑問的意思。

    陸離雨咧嘴一笑,手中的彎刀陡然調轉了方向,擋住了江向云刺來的長劍,顯然江向云聽到了松綏的話,他緊盯著陸離雨,“你什么時候同望月那邊扯上關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