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閑與仙人掃落花 第61節

    衛風緩緩地搖了搖頭,鼻腔中縈繞著勾人的暗香和一股極淡的血腥味,他從未想過這兩種味道有朝一日會出現在同一個人身上,前者讓他魂牽夢繞卻恨之入骨,后者讓他心安依賴卻敬如高山……他應當是聞錯了。

    那道雷劫太過兇猛,將他的鼻子劈得失靈也實屬正常,說不定連腦子都劈壞了。

    少年仰著頭滿臉濡慕崇拜地望著自己的師父,雪白的脖頸上還殘留著被他自己掐住來的指痕,清瘦單薄的肩背仿佛經不起任何摧折,他艱難地從潭水中抬起了胳膊,水滴順著手肘滴落到水面,泛起了圈圈漣漪。

    血rou模糊的手指抓住江顧干凈的衣袖,固執地在上面再次留下了艷色的指痕。

    他十指上的指甲都爛了,拼命地抓撓捶打失去理智,一點點體會著恐懼在黑暗中滋生蔓延,從崩潰的嘶吼到絕望的哀求,到最后在一片寂靜中歸于窒息。

    他不是第一次被扔進靈寵袋,卻是第一次絕望到連氣都喘不上來。

    “師父,下次……你別將我關進靈寵袋。”衛風委屈地望著他,抓著他衣袖的手指不自覺地用力,將那團柔軟干凈的布料狠狠攥在了掌心,聲音卻帶著哭腔,“我害怕。”

    “不準哭。”江顧面無表情道。

    衛風定定地望著他,眼淚卻不受控制地順著臉頰淌了下來,配上他那凄慘的模樣和委屈到要命的眼神,饒是江顧也有些頭疼。

    “……好。”

    衛風抬手用手背使勁擦了擦眼睛,自顧自哭了一會兒忽然頓住,抬頭沖江顧咧嘴笑道:“師父,我眼睛能看見了!哭也不會掉夜明珠了!而且我進了水也沒有變成鮫人!”

    “許是因為那劫雷。”江顧扣住他的臉不讓他亂動,而后用靈力去探查他的眼睛。

    衛風被他捏的臉頰都變形了,雙手扒拉住他的手腕含糊不清道:“師父,疼。”

    “眼睛沒事。”江顧也放下心來,他并不想養出來的徒弟是個瞎子。

    衛風眼睛亮晶晶的望著他,對他露出了個燦爛的笑容,“那太好啦!”

    這幅熟悉的蠢樣讓江顧不忍直視,之前心里那絲微妙的怪異感也隨之消失,“抓緊時間療傷。”

    衛風乖巧地點了點頭,松開了江顧的手腕轉身朝著水潭中央游去。

    江顧見狀便專心閉眼打坐修煉。

    衛風回頭看了他一眼,悄悄舉起了方才一直抓著江顧腕子的手,垂眸凝看許久,而后湊上去慢條斯理地舔了一下。

    細長分叉的紅舌沾染上了江顧的氣息,奇異的暗香混雜著淡淡的血腥味,衛風癡迷地深吸了一口氣,小腹升騰起了股莫名的燥意。

    滴答。

    水滴聲將他猛地驚醒。

    衛風面色難看地盯著自己的手掌良久,繼而心虛地轉頭看了眼在打坐江顧,眼底是連他自己都未曾察覺的憤怒怨恨和貪婪欲念,白瞳瞬間閃過又消失不見,他強迫自己將那只沾滿了江顧味道的手掌沒入了水中,甩走了腦海中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

    江顧是他師父,師父就只能是師父。

    他只想要自己的師父。

    其他的都不重要。

    第56章 年少春衫(二)

    衛風的傷已經觸及神魂。

    他從前雖過得不怎么痛快, 但也算養尊處優,一身的嬌rou嫩骨,至多被關進戒律堂的籠箱里嚇幾日,再不濟和玄之衍去后山打獵受點小傷, 他又嬌氣得很, 叫苦連天哀嚎不斷,夏嶺便帶著群醫修見天候著。

    可自從朝龍秘境開始, 他便重傷不斷, 剝鱗挖丹, 斷翅爛尾那都是輕的, 和鍛體洗髓搜魂奪舍的痛楚相比,不值一提。

    衛風泡在溫熱的潭水里,調動著靈力在斷裂堵塞的經脈中緩慢的運轉,重塑經脈的疼痛綿長不絕,他臉上毫無血色, 垂著眼睛死死盯著潭水中江顧的倒影, 像是在跟誰較勁,咬緊了牙關一聲不吭。

    一道熟悉的靈力不由分說地進了他的丹田, 而后迅速又粗暴地將他斷裂的經脈重塑, 將他自己沒接好的骨頭又重新打斷了接上, 這手法衛風熟悉極了,只是以前從未聯想到一起,之前在陽華宗云池——

    衛風強逼著自己停下思考。

    他專注地跟隨著江顧的靈力開始療傷,生疏笨拙地和江顧學著如何修補自己傷痕累累的神魂, 明明疼得渾身發抖, 心中卻涌上了股暢快的欣喜。

    師父還是在意他的。

    不然為什么要這么用心幫他療傷?

    若是換做別人,江顧肯定連眼皮都不會抬一下。

    誰都別想將師父從他身邊奪走, 就算是……就算是江顧也不行。

    療傷結束后衛風已經沒了半分力氣,再也撐不住身體,緩緩地沒入了水中,平靜的水面咕嚕嚕冒出了一串泡泡。

    在他窒息之前,一只修長有力的手探進水中,抓住了他的胳膊將人提了上來。

    衛風躺在地上嗆咳出聲,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

    少年人身上已經有了些薄削的肌rou,胸膛隨著呼吸艱難地起伏,許多剛愈合的傷口還殘留著紅痕,縱橫交錯印在白皙的皮膚上,唯有心口處一道猙獰的疤痕時日久遠些,但看著也格外觸目驚心。

    他渾身濕漉漉地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就這樣紅著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江顧。

    仿佛某種無聲的控訴。

    江顧坦然自若地看著他,隨手扔了件衣服給他,“穿上。”

    衛風低頭去看身上的衣服,費勁地伸手想撐著地起身,誰知剛離開地面,手腕一陣酸軟,整個人又重重地跌了回去。

    江顧目光平靜地看著他,但衛風卻仿佛看見了他眼底一閃而過、堪稱惡劣的戲謔。

    衛風懷疑自己看錯了,他有些難堪地抓住衣服,啞聲道:“師父,我沒力氣了,你幫幫我。”

    江顧眉梢微動,這才大發慈悲地分給了他一些靈力,而后神情冷淡地看他穿衣服。

    衛風抿了抿唇,江顧審視的目光讓他緊張得手都在微微顫抖,他系了好幾下都沒將襟帶系好,最后索性破罐子破摔,抬頭看向江顧,“師父,我、我系不好。”

    江顧正在用神識探查秘境中的情況,已經在虛空中同人打了好幾架,完全沒注意到自己的目光落在了衛風身上,聽見他說話才收了神識回神。

    他走過去干脆利落地幫他系好了帶子,低著頭對他伸出了只手,“腰帶。”

    衛風整個人都僵住,江顧身上一切的味道都讓他頭暈目眩,單薄的布料擦過他的臉頰,燙意便從耳根一直延伸到了脖頸乃至全身的血液,他就像一條被扔進了水里慢慢煮沸的魚,險些溺死在周圍濃郁的氣息里。

    見他沒動靜,江顧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伸手扯過了他手里的腰帶給他束好,他動作干脆利落,順手用靈力幫衛風將濕漉漉的頭發烘干,終于又得到了個干凈清爽沒有受傷的小徒弟。

    江顧很滿意。

    衛風不知道自己從哪里看出來的,反正他就是能感知到江顧的滿意,那種感覺就像他費了大功夫將自己養的雪豹洗得干干凈凈梳好毛吹干之后的……滿意。

    明明江顧依舊是那副面無表情的模樣,但衛風卻看出了不一樣的情緒。

    方才戲謔又惡劣地看他在地上掙扎也是。

    這些情緒衛風并不陌生,但出現在江顧身上就變得格外新奇,畢竟江顧在他面前從來都是副冷淡疏離的模樣,可如果放在另一個人身上……

    衛風猛地打住,他抬手使勁揉了揉眼睛,肯定是他的錯覺。

    “謝謝師父。”他低頭扯了扯腰帶,江顧系得太緊,勒得有些喘不上氣來。

    江顧帶著他出了山洞。

    阮克己見他們過來,笑道:“可是療完傷了?”

    江顧不冷不熱地點了點頭。

    衛風對阮克己向來沒什么好感,在和他那雙刻薄的三角眼對上的瞬間,白瞳一閃而過,緊接著就聞到了一股惡臭,感受到了濃烈的惡意和嫉妒,他忽然涌上了種抓心撓肝的饑餓感。

    他嚇了一跳,匆忙的移開了目光,又看向旁邊的喻千凝,對方滿眼擔憂關切,衛風聞到了一陣柔和甜膩的香粉味,感覺到了她的擔心,對她點點頭后移開了眼睛。

    他又試了好幾個人,無一例外都是過分濃烈的味道和各種各樣的情緒,讓他眼前止不住地發黑。

    江顧正在和阮克己說話,察覺到他的異樣,在他摔倒之前抬手扶了一把,疑惑道:“怎么了?”

    衛風白著臉看著他,江顧身上也有味道,但除了那股詭異的暗香和凜冽的血腥味之外,其余的幾乎淡到聞不見,和別的那些情緒豐富的人相比簡直干凈得不像話。

    衛風張了張嘴,抓住了他的袖子,耷拉下腦袋搖了搖頭。

    “重傷剛愈,江長老快帶他去休息吧。”阮克己道:“我們半個時辰后出發。”

    周圍全都是陽華宗的小弟子,到處都充斥著怪異的味道,衛風被迫感知著他們過于充沛的情緒,大多都是恐懼和害怕,衛風被熏得頭暈惡心直犯吐,恨不得一頭扎進江顧懷里洗洗鼻子。

    江顧見他一直在揉眼睛,便開口問道:“眼睛不舒服?”

    “嗯。”衛風悶悶地應了一聲,又悄悄挨著他坐得近了些,揪過他的衣袖低頭就要聞。

    江顧扯走了袖子,面無表情地盯著他。

    若放在以前,衛風定然不敢再伸第二次手,但現在他心里堵著口氣不上不下,惡從膽邊生,賭氣一樣又抓住了他的袖子抱進了懷里將腦袋埋了進去,一副死活不肯放的執拗模樣。

    “……”江顧頗有些一言難盡,但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他沒有教訓徒弟的打算,便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隨他去了。

    這蠢貨腦子肯定被雷給劈沒了。

    出乎衛風意料,江顧沒有再將袖子扯走,他頓時開心起來,近乎貪婪地聞著江顧衣袖上的味道,企圖將別人那些亂七八糟的氣味都趕走,他悄悄將一點布料抿進了嘴里,仗著趴在自己胳膊上誰都看不見,輕輕舔了幾下,又不解渴一般用牙齒咬住,將那點布料徹底濡濕,并不滿足地呼了口氣出來。

    他并不明白自己為什么要這樣做,甚至隱約意識到這樣做是不對的,他不能對江顧做這么古怪的事情,哪怕是衣服也不可以……然而洶涌無盡的欲望和渴求卻在吞噬他的理智和底線,他有一瞬間甚至想自己現在抱著的就是江顧本人——

    轟隆。

    一道驚雷在遠處響起。

    衛風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他猛地抬起頭,卻并未看見江顧的身影,“師父?”

    “江長老和阮長老去探查結界了。”柳獻在他旁邊小聲道:“看你睡得香江長老便沒叫你,割了袖子就走了。”

    衛風張了張嘴,“他們……走多久了?”

    “你剛趴下來睡就走了。”柳獻估摸了一下,“少說也有一刻鐘了吧。”

    衛風忽然松了口氣,又有些說不上來的遺憾,若是師父在這里,肯定能輕易知道他干了什么事情……

    他將那截沾染著江顧氣息的布料慢吞吞地塞進了懷里。

    旁邊一直盯著他的莫道津深深地皺起了眉。

    衛風察覺到他的目光,轉身同他對視,緊接著就被他身上辛辣的氣息嗆了滿臉,隨之而來感受到的是憤怒震驚和赤裸裸的嫉妒。

    衛風慢條斯理地將前襟里露在外面的那點布料塞了回去,心底陰暗潮濕的情緒開始瘋狂蔓延滋生,他皮笑rou不笑道:“莫師兄看什么呢?”

    莫道津擰眉道:“江長老是你師父。”

    “他當然是我師父。”衛風扯了扯嘴角,“反正永遠不會是你的。”

    莫道津攥緊了拳頭,“你最好記住。”

    說完他轉身去了另一處。

    衛風抱著胳膊盯著他的背影,白瞳伴著濃烈的殺意一閃而過。

    旁邊的柳獻忍不住打了個哆嗦,“衛師兄,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