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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懷孕小美人被竹馬撿回家了在線閱讀 - 第44章

第44章

    捉迷藏游戲徹底結(jié)束,丈夫把他從二樓重新帶回了大廳。

    他被丈夫放在地毯上,雙足踩在地毯上被微刺的地面嚇了一激靈,他癱坐在地,兩個手掌抵著地面害怕得往后躲,等他躲到角落時,他脖子怯怯縮著,眼罩下一雙兔子般圓潤的眼滿是慌亂。

    他的丈夫一把扯著他扭傷的腳踝將他扯回來,在他的驚叫里手掌再度摸上他的小腹,沒有戴手套,一股冰冷的涼意探進(jìn)他的衛(wèi)衣壓在他的小腹上,力道難得地并不重,更像一種撫摸和安慰,他丈夫?qū)λ帐幨幍膯伪「共窟@樣溫柔,連帶將一股古怪的、令他血液發(fā)顫的暖意傳遞到他的指尖。

    “您……”觀泠一下子渾身都軟了。

    為什么不打他呢?捉迷藏贏了,不是要打他懲罰他讓他痛不欲生嗎?這兩年不都是這么過的嗎?為什么——

    下一秒,他聽見丈夫像是跪在他面前俯腰、和解下腕表的聲音,把表摘了做什么……

    在丈夫抬起手的動作里,觀泠縮著脖子,倏地嚇得耳膜轟鳴。

    他以為的巴掌沒有扇在他的臉上。

    他忽然想起來,丈夫沒有真的打過他,可他還是有些害怕……

    做什么呢?

    您現(xiàn)在——

    他的丈夫俯身雙手緊緊抱住他,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他可以近在咫尺聽見丈夫在嗅他頸窩氣味時發(fā)出的鼻息聲。

    “觀泠。”他說。

    觀泠不敢回答,他怕自己說錯一個字,丈夫這入施舍般的溫柔就會頃刻消失換成暴風(fēng)雨般的懲罰。

    別墅內(nèi)死寂極了,半晌,觀泠呼吸有些悶,他聽見丈夫?qū)λf:"觀泠,如果你有了孩子,還會逃嗎?還會離開我嗎?”

    “您說……什么?”觀泠雙眼微睜,不解極了。

    他的丈夫突然變得好奇怪……捉迷藏贏了,捉到自己了不是該和之前所說的一樣狠狠懲罰自己嗎?不是該打自己,該罵自己嗎?為什么、為什么對他這樣溫柔呢?為什么和平日里不一樣了?為什么突然對他溫柔起來了呢?

    像、像是、換了一個人……

    “對不起,今晚我讓你害怕了吧?”他的丈夫一句話打碎他本就不聰明的思考,他在迷迷糊糊里聽見丈夫說完這句話后停頓片刻,聲音低了下去,“可你為什么要跑呢?不是說好要永遠(yuǎn)陪我的嗎?觀泠,你是我的妻子,為什么要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呢?如果我今晚沒有找到你,如果你和那個男人真的睡了,如果你真的懷了那個男人的孩子,我該怎么辦呢?”

    觀泠歪了歪頭。

    這時他丈夫側(cè)著臉,冰涼的鼻尖蹭了蹭他的喉結(jié),他喉結(jié)很小很軟,他丈夫像是格外喜歡,來回?fù)瘟怂谋椴磐P?/br>
    “觀泠,別離開我。”丈夫啞聲道。

    觀泠指尖抽搐一下,小臂微微發(fā)麻,這是結(jié)婚兩年來,觀泠第一次感覺到丈夫除了殘忍之外的另一種情緒,潮濕、清透、像是什么東西被揉碎了細(xì)細(xì)碎碎飄在空中了,比起憤怒,說是悲傷更加貼切,他的丈夫像是覺得什么東西快要失去了,可他的丈夫從來不缺任何東西,他的丈夫有權(quán)有勢,是誰都會畏懼臣服的存在,這種站在金字塔頂端的男人也會有名為悲傷或是得不到的東西嗎?他的丈夫也會患得患失嗎?因為他的逃跑。

    逃跑是錯誤的嗎?這會讓丈夫難過,讓從來不會難過的丈夫都難過了,他一定是做了非常過分的錯事吧……

    觀泠愧疚心上涌,對丈夫的畏懼莫名變成一種天真到極點的安撫。

    “我不、不離開您……我也不會和別的男人跑的,我永遠(yuǎn),都是您的妻子,我不會喜歡別的男人的。”觀泠愣了半晌才明白自己在說什么。

    但他沒有后悔,像是被丈夫這脆弱的一面喚醒了母性本能似的,在丈夫突兀如精神分裂的悲傷里他抬起頭。

    眼罩遮住大半張漂亮年輕的臉,觀泠什么也看不見,只能摸著黑和嗅著丈夫的氣味去猜測他究竟在自己面前的哪個位置,細(xì)細(xì)的雙手摸著丈夫的喉結(jié)一路向上,最后一把攏住了丈夫的脖子。

    他丈夫?qū)λ膭幼鳠o動于衷,像是覺得觀泠掐死他也無所謂似的。

    觀泠沒有過殺死丈夫的念頭,他是個好孩子,他抱住丈夫的脖子,輕輕吻上了丈夫的臉頰。

    “老公。”他的妻子軟著嗓音說,說完后這張小巧的臉上含了一絲靦腆的請求,“您以后……可以對我好一點嗎?”

    對我好一點。

    不知為何,觀泠說完這句話,他的丈夫氣息一瞬冰涼,強烈的壓迫下觀泠話語一窒,僵硬著脖子坐在原地不敢動彈分毫。

    怎么回事……怎么……又、又變得和以前一樣了。

    他說錯話又惹丈夫不開心了嗎?

    他的丈夫忽然笑出了聲,溫柔的錯覺徹底湮滅,成為一種毒蛇蘇醒的陰鷙。

    被扔上床的時候觀泠的嘴唇被丈夫用手指堵住,在觀泠牙齒膽寒的顫抖里,他聽見丈夫?qū)λf:“對你好?觀泠,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對你好。”

    “不……不要——”觀泠含糊著,他的小腿在床上亂踹,被丈夫一把按住了,他哀叫著咬住嘴,淚水沿著雪白的臉頰落在丈夫的袖子上。

    “趴著。”他的丈夫命令道。

    ——

    凌晨四點,華麗奢侈的床上側(cè)躺一具恍若沒了生息的男性的纖細(xì)身體,燦金色長發(fā)從血水里撈出來的一樣黏糊可憐地曲曲環(huán)環(huán)勾勒在他蒼白的臉上,他的瞳孔一動不動,麻木抬起,盯著不遠(yuǎn)處不知道是什么的東西,也許是門,他手腕微動,可是一絲力氣也沒有,最后無力垂落在地,腕骨太細(xì)了,鮮紅的血順著小臂上一個深可見骨的咬痕一滴一滴凝聚在地面成了一小片干涸的鏡子,此時傷口已經(jīng)被處理干凈也貼了創(chuàng)可貼,可身上別的痕跡卻依舊面紅耳赤地露著,他皮膚非常細(xì)膩雪白,此刻卻被粗暴沾染許多過分的、令人無法想象的可怖痕跡,他太疼了,可他沒有辦法,在死寂的寒冷里,他蜷縮在被子里一陣一陣發(fā)出艱難的顫抖,嗓子已經(jīng)哭啞了,嘴唇也結(jié)了一層干澀的紅皮,他咬住唇瓣,把哭聲委屈又悲哀地咽了下去,這時他的腰被身后人搭住,男人的五指扣住他的腰,撫摸了一下,最后按住他的小腹,摸著空蕩蕩的并沒有孩子的地方,說:“觀泠,給我一個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