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再加上黑暗正義聯(lián)盟的行事作風也和正聯(lián)有所不同,相對來講沒有那么的……正面,這樣一來赫萊爾這方的成員手段更凌厲也不是什么大事。 正聯(lián)成員之一就這么被攻略了,但是赫萊爾可不覺得自己是在忽悠人,他說的可都是實話,難道他不是為了擊敗這個逐漸開始荼毒人間的惡魔頭子而來的嗎? 【神圣的逆反】瘋狂閃光,給自己的主人一層又一層套濾鏡,打光角度刁鉆得要命,就差往赫萊爾腦袋是放個天使光環(huán)。 很顯然,這場交談的結(jié)局早已注定,從赫萊爾把布魯斯忽悠的暈頭轉(zhuǎn)向的那一天開始,正義聯(lián)盟就徹底失去了最后一層保護傘,變成了赫萊爾點擊【送禮物】就能刷好感的簡單對話游戲了。 解決完綠箭俠,赫萊爾一臉核善地回過身和羅伊算賬,杰森非常機敏地溜走了,留下羅伊一個人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自己即將完蛋。 但是赫萊爾首先問了一個非常奇怪的問題:“你能聞到綠箭俠的‘味道’嗎?” 羅伊聞言愣了愣,他當然知道赫萊爾問的“味道”是什么意思,“勉強可以吧。” 他思索道:“森林,鋼筋,酒精和香水?” “什么亂七八糟的。”赫萊爾扶額:“不過他身上的味道現(xiàn)在確實淡了點,你聞不出細節(jié)也很正常。” 說著,赫萊爾忽然后退了兩步,瞇起眼抬頭向上。 比起地獄常見的猩紅色,獵獵作響的披風更加鮮艷而溫暖,生物力場和以諾語畫出的符文阻隔開空氣中地獄之火的火星,越過這片屬于地獄的“天穹”,降落在赫萊爾身側(cè)。 “赫萊爾,還好你沒事,我們落到了北側(cè)的一處深淵旁,雖然偏僻了點,但是沒遇到什么危險。”超人落地后首先關心赫萊爾的情況,隨后就看到了自己同事的身影:“綠箭俠?你怎么在這?” 克拉克驚訝地問,奧利弗尷尬地笑了笑,略過自己差點和盧瑟結(jié)婚這件事,大體解釋了一下。 趁著正聯(lián)成員在互通情報,赫萊爾也一把抓過嘗試用地獄之火點煙的康斯坦丁,指著他問羅伊:“這個呢?這個你一定能聞到。” 被揪著領子拎過來的康斯坦丁還沒個正行,吊兒郎當?shù)叵破鹧燮ご蛩愫臀磥砝习宓氖窒麓騻€招呼,結(jié)果一抬眼差點把煙噴出去。 認人不靠臉的魔法師:“?!!!” 康斯坦丁先是用力瞅了瞅眼前的弓箭手,確認自己沒認錯人,接著又回頭看了看,確認和超人說話的那個的確是綠箭俠。 “……” “……我就想問問,我之前去迦南找人時見到的那個,身上好像有一根線和蝙蝠俠連著,不會……” 溜達回來的杰森:“呦,康斯坦丁,追到這來了都,真是執(zhí)著。你說蝙蝠俠,哦,那是我養(yǎng)父。” 康斯坦丁:“你是姑獲鳥的變種嗎,這么搶別人家訓練好的學徒,等到東窗事發(fā)一定是個頗為宏壯的場面。” “……收斂點吧,你看熱鬧的表情已經(jīng)要壓制不住了。”赫萊爾翻了個白眼,他掐著康斯坦丁的脖子晃了晃,好像拿在手里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教具。 他看向羅伊,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看來你聞到了。”赫萊爾笑道。 杰森問:“聞到什么” 赫萊爾答:“靈魂的味道。” 康斯坦丁覺得對面那個綠箭俠養(yǎng)子看著他就像看一塊烤羊排一樣,還是火候正好外焦里嫩的那種,把被大半個地獄垂涎過的康斯坦丁生生看應激了。 “嘿,嘿,伙計們,這個組織沒有類似‘吃新成員身上的rou’這種習俗對吧?”康斯坦丁已經(jīng)在開始轉(zhuǎn)他刻滿驅(qū)魔符文的打火機了。 羅伊這才意識到自己的情緒有點極端,連忙擦了擦口水,他對康斯坦丁的態(tài)度敬而遠之中又增添了點敬佩:“如果惡魔都能聞到你的味道的話,你是怎么活到現(xiàn)在還沒有被生吞活剝的?” “是吧。”赫萊爾點點頭,非常認同。 破碎而痛苦的靈魂放在惡魔眼里就是一頓豪華盛宴,也就是赫萊爾這種吃慣了好東西的能挺住,就連這樣他也偶爾聞著味開始發(fā)饞呢。 不對不對,扯遠了,赫萊爾拍了拍腦袋,他想說的不是這個。 他幸災樂禍地笑起來,拍了拍羅伊的肩:“既然你能聞到靈魂的味道,那么,恭喜你,你從現(xiàn)在開始和人類有生殖隔離了。” “簡單來講,你不是人了。” 第124章 “這么驚訝做什么,既然成了我的眷屬,自然會逐漸被我的力量同化。” 赫萊爾絲毫不覺得自己放出了一個多大的雷,在他眼里這可是榮幸,畢竟物種階位不同,有著天然的差距,最簡單的例子就是他們將擁有無盡的生命,再無死亡可以威脅到他們。 不過生殖隔離這個倒是有點麻煩,畢竟今時不同往日,世界歸為人代后,諸神的神格一降再降,也變成了和赫萊爾有階位距離的另一種“種族”,所以也和赫萊爾他們有生殖隔離。 想到這,他摸了摸下巴,略微苦惱道:“如果你們想要后代的話,可能只能從自己人里挑了。” 提問,這里的“自己人”都包括哪些? 反正沒有人類女性,非要說出一個的話,倒是有一個流動性別,但是沒人知道。 還在看羅伊笑話的杰森早就哽住了,他怎么也沒想到看個熱鬧的代價這么大,死而復生后沒了社會身份不說,現(xiàn)在連人籍都被開除了,忽然有一種“天下偌大卻無我一席容身之處”的凄涼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