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撻威脅烏龍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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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顆心臟隔著兩層皮rou和骨架正在交替瘋狂跳動著,鼓點就像倒計時,督促著聞敘。“繼續”還是“放棄”,選哪項他都糾結。 在聞敘糾結的期間,聞欽身體里涌動的燥熱似要將她的五臟六腑融化。她拼命去汲取空氣中淡雅的烏龍茶味,試圖壓制這股熱浪,出乎她意料地,越吸入身子越燥得慌。 聞欽感覺她的身下有一團火,而她的身子變成容器,承載著骨rou,忍受著炙烤。她想要逃離,可容器里有一柄鐵勺在不停地攪拌她,在她體內掀起漩渦,緊接著眼前的景象也跟著打圈,她迷失了方向,無法和火焰分離。最后只有半邊身子逃脫成功,接觸到還算冰涼的地毯。 她身體因缺水而泌出的液體被迅速蒸發,化作水汽,融合在空氣里,又添了些異類香氛。 “快點……標記……” 倒計時快要數到零,耳邊傳來提醒的聲音,逼迫聞敘做出最后選擇。可他側目望去,哪有兩個選項供他抉擇,分明只有這一條路才能通行。 人總在不經意間把更中意的事物放在第一位,聞敘也是如此。 聞欽此刻也在歪頭瞪著他,只是雙眸含著水霧,殺傷力急劇減弱,像是在給他拋媚眼。 四目相對時,急迫的倒計時停止,聞敘做出了選擇,他的心臟卻比剛剛跳得更甚,快要壓過聞欽在他耳邊的粗氣聲。 他還空著一只手,緩緩抽出來,仔細撥開因汗液而黏膩在后頸的發絲,期間指尖劃過好幾次聞欽的腺體。按理來說,他應該不會覺得新奇的,他又不是沒接觸過自己的,但他的指尖還是變得燥熱,是只有他自己才能感受到的燥熱。 “應該不會很疼的,我輕點咬。” 直到現在,他還在欺騙自己。這一切都是為了幫助meimei安全渡過發情期,事情過去,她們的關系會更進一步,也沒人會發現這件荒唐事,這是一舉兩得的局面。 聞欽感受到攪著她的鐵勺抽離了她,有些疑惑地朝聞敘看去,緊接著又是一股力掰著她的肩頭,把她側翻,旋即她被擁入懷中,只是背面離聞敘的胸腔還隔了些距離。 發絲因為剛剛的動作,重新雜亂地分布在聞欽的后頸處,聞敘不厭其煩地再次撥開。甜膩的味道再一次散發,直至包繞他的全身,他的腦子也浸泡在糖漿里面,糖漿填滿了溝壑,他失去了反抗的念想。 聞敘低下頭,用齒緣輕磨著她的腺體。每磨一次,聞欽就在他懷里抽抖一下。他樂此不疲地重復這個過程,聞欽就這樣漸漸地嵌入他的胸腔。 “快點……”聞欽被這若即若離的刺激,折磨得要發瘋。 大概是這話喚醒了聞敘的良知,他這才反應過來,齒尖銜著腺體,一鼓作氣咬破,他的信息素快速涌入聞欽體內,游走在血管中,身體內的燥熱被壓制住,得以緩解。 后頸的刺痛感意味著臨時標記成功,這難捱的發情期終于快要結束,聞欽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惺忪的雙眼在睜眨間變得緩慢,最終陷入睡眠。 睡夢中,她好像回到了小時候,那時她們之間沒有“爭鋒相對”,她們的關系還很要好。聞敘會和她追逐打鬧后,替她更換衣物,只是這樣的日子再也回不去了…… 收拾好了一切,聞敘看著床塌上安然入睡的聞欽,一切都和小時候一樣美好,除去一件事——他蹙著眉頭,望向兩腿間不該出現的異樣。 因為基因缺陷,聞敘的體能生來比不上正常的alpha,生理欲望也比正常的alpha要輕得多,而基因缺陷唯一給他帶來的好處是面對發情的omega,他不為所動。 事情的發展令他有些不安,不安的情緒像觸手一樣,纏上他的心臟,于是心臟的每一次跳動都繃著疼。 這遠遠超出他的預期,他意識到這一切似乎都是錯誤的。 聞敘重重地抽了自己一巴掌,臉頰又麻又辣的感覺,讓他清醒了幾分,可他腦子里想的卻是剛剛他就是用這只手緩解了meimei的情欲,他下意識咬緊下唇,又想到他剛剛就是用這幾顆齒尖磨破meimei的腺體。 明明是想逃離陷阱,他拼命掙扎卻越陷越深。 嘴唇上的死皮被他咬破,微量血液在聞敘的舌尖上蔓延,血液混著口津吞入喉嚨,他的味蕾好像出現了故障,品嘗到的不是鐵銹味,反而甜津津的。 聞敘不可置信地后退幾步,癱坐在墻角扶手爬滿霉點的小沙發上。他沒心思去在意是否干凈,只是仰頭望向掉皮的天花板,回想起剛剛的“豪言壯志”有多么脆弱得不堪一擊,可他現在能做的只有壓制這些不干凈、不正當的想法。 慶幸的是聞欽對這件事一無所知,聞敘只需要將這件事遺忘在角落,就不會被發現破綻。等他硬熬過這一夜,所有的錯誤都會被糾正,每個角色都會回到她們該遵守的位置上,他就還算是個稱職的哥哥。 可記憶是一個不斷回想的過程,他拼命想要遺忘,但是每次的試圖遺忘都在腦子里重新回想一次,他越想要遺忘,記憶就越清晰…… 翌日清晨,聞欽醒來時環顧四周,房間內不見聞敘的身影,心臟驟停了一瞬,聞敘逃跑了,那他會把她是omega的身份公之于眾嗎?頓時她的左胸腔燃起一團無名火,她的光腦并沒有添加聞敘,她不知道怎么去聯系他,只好下樓問問旅店老板,有沒有登記人員信息。 火急火燎地拉開門,聞欽剛邁開一步,扭頭看見聞敘坐在地上靠著墻正在睡覺,懷里還捧著一個袋子,倒是保護得很好,她毫不客氣地用腳踢了一下他曲起的小腿。 “你醒啦。”聞敘問候過她之后,第一件事竟然是翻看袋子里的東西。 無名火燒得更旺了,聞欽挪開視線,不去在意那個袋子對他有多重要。她撇著嘴,陰陽怪氣道:“還賴在門口干什么?你不是應該提起褲子跑路嗎?” “我怕吵醒你。”他邊把袋子遞到她面前,邊笑著對她說,“還熱著呢,吃早餐嗎?” 知道真相后的聞欽面上一熱,轉身進了房間。門沒有關上,聞敘心領神會,跟在她后面。 她抱臂坐在床邊,眼睛不經意地看著聞敘將袋子里各式各樣的小食擺在桌面上,她假意咳了一聲之后,想起她最擔心的事,她威脅道:“你沒和別人說那件事吧。” “昨晚發生了什么事嗎?”他一臉正經地反問。 聞敘這個白癡,她問的明明不是這個,但他這一番話似乎要將氣氛炒熱到昨晚那樣的盛況,房間里呼啦響的通風系統甚至還沒將他的信息素疏散。 她怒瞪一眼,語氣里卻透露出慌張:“我……我是說我二次分化的事情!” “哦哦,這個呀,你很在意這件事嗎?” “當然,你不準告訴別人,不然我就會把昨晚——” 聞敘先一步捂住了她的嘴,他本想裝作將昨晚的事忘得一干二凈,她卻試圖用這件事來威脅他。 這個笨蛋,這件事對他來說算“威脅”,對她來說難道就是件“好事”嗎?他有些好笑地想。 “不告訴別人可以,我有一個條件。” 等聞欽眼神示意,他才松開手。 “什么條件?”聞欽有些擔心,怕他說出一些不利于她的條件,就比如放棄她正在“爭取”的一切。 聞敘得意地晃晃手腕:“加個光腦吧,你早上跑出去,總不能是因為餓得慌,聯系不上我挺著急吧。”隨后夾起一個小籠包喂到她嘴邊。 聞欽下意識張嘴咬住嚼了嚼,發覺不對勁,又不好意思吐出來,只得怨恨地咽下:“你別反悔,我有你把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