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想得倒是挺美,是不是你自己能感覺得到。”鐘離睨了一眼若陀,又道,“罷了,都是我的一些猜測罷了,未來的時間還長,更復(fù)雜的事情等她慢慢長大再論。” 若陀笑了一聲:“那你也不怕小包子長大以后真的把你打敗了?” 鐘離慢悠悠的回答:“只有她會成長嗎?我的實(shí)力也是會成長的。” 被閨女超過?想都不要想。 —————— 在幼兒園待了幾天,崽崽已經(jīng)把幼兒園混熟了。 班上九個人類幼崽,有四五個都是小哭包,動不動就要嗷嗷哭,嗷嗷哭的時候還帶著其他幾個小哭包一起哭。 包括那個據(jù)說很厲害的千巖軍教頭的兒子磐安,崽崽觀察過了,他屬于是又菜又愛玩,也是個只會喊他爹的哭包。 大早上的,老師還在給大家講故事,哭包磐安莫名其妙的又開始嗷嗷哭。 哭著要回家,哭著要找爹。 緊接著又有三個哭包開始跟著嗷嗷哭,吵著要回家。 其他乖崽都見怪不怪,老老實(shí)實(shí)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看熱鬧。 行枕山和崽崽也一樣。 看熱鬧的崽崽忽然回頭問行枕山:“你為什么不哭呀?” 行枕山懵逼:“啊?我為什么要哭啊?” 崽崽:“你怎么不哭著要見你爹呀?” 行 枕山撓撓頭,回答道:“我來璃月港上學(xué)是寄住在堂哥家的,我家不在璃月港,我哭了也沒用啊!” 崽崽嘆了一口氣,搖搖頭:“你都知道哭了也沒用,他們怎么不知道呢?” 此時的崽崽完全忘記了自己總是被自己給丑哭了的時候。 變丑了,哭有用嗎? 坐得筆直的扶桑不屑的輕笑一聲,說出一句十分成熟的話:“哭又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崽崽覺得很有道理,問扶桑:“你怎么說話像個大人呀?” 扶桑的小白臉“蹭”的一下漲紅,即使拼命地想要保持住自己的成熟風(fēng)范,但嘴角還是壓抑不住的上揚(yáng): “是、是嗎。算你有眼光。” 崽崽:她怎么害羞了? 另一邊,老師好不容易把幾個幼崽哄得平靜下來,正要繼續(xù)講故事,崽崽的眼珠子忽然一轉(zhuǎn),故作姿態(tài)的使壞道: “你爹不要你咯,真可憐呀~” 室內(nèi)忽然陷入詭異的寂靜。 一瞬間過后,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四個幼崽再次嗷嗷大哭,并且哭得更大聲了。 行枕山一臉敬佩的看著崽崽,就連一向高傲的扶桑看著崽崽的眼神都多了一分尊敬。 老師:“玥玥小朋友!” 崽崽乖乖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并且雙手放在腿上,坐姿端正極了,被老師親切點(diǎn)名,于是眨巴眨巴眼睛,目光澄澈,仿佛她才是無辜的那個。 老師:悲。 趁著老師繼續(xù)哄小孩兒的時候,崽崽才慢悠悠的說道:“幾個小哭包,成天就是喊爹叫娘要回家,一點(diǎn)志向都沒有。” 扶桑潑了盆冷水:“你要當(dāng)巖王爺?shù)哪芙兄鞠颍俊?/br> 崽崽不怕冷水,崽崽嘻嘻笑道:“怎么就不能啦?” 扶桑:“巖王爺保佑你身體好,你就這么回報他老人家的?” 崽崽苦惱的咬著手指頭,好一會兒,才認(rèn)真編出一個全新的回答:“我這是先依靠巖王爺,然后喜歡巖王爺,再然后成為巖王爺,沒有問題。” 崽崽內(nèi)心:等我當(dāng)了巖王爺,我要讓全璃月的人都喝上楓達(dá)!還要讓你們都叫我爹! 扶桑:…… 其實(shí)無論是編造的理由還是真實(shí)的理由,這種思想放在現(xiàn)代未免太過超前。 璃月人不理解,外國人也不理解。 大人不理解,幼崽也不理解。 下午的學(xué)習(xí)課是調(diào)制飲品。 聽到“飲品”兩個字,崽崽的目光倏地亮了起來! 來了來了!機(jī)會來了! 在調(diào)制飲料之前,老師會向大家一一介紹飲品素材,譬如果汁、焦糖、檸檬水、牛奶等等。 并且介紹了幾種常見的飲品調(diào)配方案。 崽崽聽得尤其認(rèn)真。 到了孩子們的動手環(huán)節(jié),幾個人類幼崽已經(jīng)躍躍欲試,拿到了素材之后就立刻開始動手調(diào)制飲品。 崽崽還沒動手,而是問行枕山: “你要做什么呀?” 行枕山羞澀的回答:“我、我想做一份負(fù)雪之吻。” 負(fù)雪之吻的做法比較復(fù)雜,稍有不慎就會導(dǎo)致牛奶和果汁無法很好的融合,做出來的味道會非常奇怪。 但行枕山想嘗試嘗試。 崽崽點(diǎn)點(diǎn)頭,表示自己了解了,又問后座的扶桑:“你要做什么呀?” 扶桑忙著倒牛奶,頭也不抬的回答:“做情詩。” 隔著一個桌的磐安聽到這個名字,震驚道:“你居然要做情詩!” 那目光中除了震驚之外,還有各種不可名狀的復(fù)雜。 小小年紀(jì)懂得還挺多。 崽崽問:“情詩怎么了嗎?” 崽崽問出了在場不少人類幼崽心中的問題。 磐安不屑的看了一眼戴著龍角增高的小矮子,道:“情詩就是告白詩啊!這你都不懂。” 崽崽又問:“告白詩又是什么呀?” 磐安支支吾吾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