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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親兒子他后媽 第27節

    莫琛被她直接卻又賣著點關子的話怔住, “交代什么?”

    溫聽序把盒子墊到旁邊的扶手上, “這個給你吧。”

    在開車,莫琛只是掃了一眼, “這是什么?”

    “她的遺物。”

    呲——

    車恰好在路邊停了下來,車內空氣沉靜好一會兒,莫琛才遲緩地探向那個盒子,他沒有溫聽序意想中的激動情緒,只是那樣安靜地打開盒子,一張張翻閱照片。

    還有那本,溫聽序沒有擅自打開過的日記。

    一筆一畫,寫得都是他們。

    2009年12月31日,莫琛走的第一年也要結束了,很對不起他的期望,我沒有能力上好大學,家里把我塞進了一個不算好也算不得壞的學校,我過得……應該挺好的。

    2010年6月22日,今天好幸運,如果莫琛在就好了,我可以把我的開心分享給他,我被星探看上了,他說我以后一定可以成為大明星,等莫琛回來,應該不會看不起我吧。

    2011年8月15日,我的星途有點起色了,離大明星又進了一步,希望莫琛回來的時候我已經變成了一個很好很好的人。

    2012年9月21日,成為大明星,好像有點難……

    2013年3月3日,沒有好起來。

    2014年7月27日,還是不太好。

    2015年9月9日,還在罵,無休止無休止無休止無

    至此斷筆,不過后面還歪歪扭扭補了三個字:對不起。

    這頁的紙張有些皺,是被水浸透過的效果,她曾在寫下這頁日記的過程中崩潰哭泣。

    這也成了她最后一篇日記。

    時間也跟溫聽序重生過來那時候對得上,她自殺了,就在寫下那句對不起以后。

    對不起什么呢?大概是沒能撐到和莫琛重逢的那天吧。

    “她遭受過……將近四年的網暴?”莫琛紅了眼眶,身子氣得發抖,拿著日記本的手也在抖。

    她甚至,從來沒有怪過他的離開,就連最后也要留下一句對不起。

    溫聽序也沉默著,這個時代從來不饒人,沒有人為她的死負責,甚至外界根本不知道,她已經死了,被一句句骯臟惡臭的言論殺死的。

    莫琛再也控制不住流水,由它嘩嘩往下流, “對不起……”

    溫聽序想安慰他,但話到嘴邊又止住,現在做任何事情都是徒勞,不如讓他好好哭一場。

    她手機調了靜音,來電時倒還有幾下一陣接一陣的振動,溫聽序默不作聲邊接上電話下了車, “喂。”

    “溫聽序。”

    對面聲音一出來,溫聽序就傻在原地了,她比誰都熟悉這聲音。

    “傅延承?”溫聽序精神馬上就緊繃起來, “你有什么事?”

    “不好意思,打擾你們。”傅延承話里有話似的,頓了頓說, “在你后面,轉身看看吧,傅太太。”

    第31章

    第 31 章

    溫聽序立時倒抽一口涼氣,猛的一轉身,就在對面的街道口,她又看見了那張近日來如夢魘般的臉。

    眼底是茫然無措, “你……”

    遠處的男人站在車前,面色從容, “過來,帶你去個地方。”

    溫聽序還處在傅延承為什么會知道她在這里的震驚中久久緩不過神,沒有得到肯定回應,傅延承再說話已經有些不耐, “我只說一遍。”

    嘟——

    電話掛斷。

    她不知所謂地僵住,呼吸也開始變緩,隔著不過十幾二十米的距離,傅延承危險的視線從未離開過她。

    車里的莫琛情緒緩和些許,對溫聽序突然下車現在還沒回來產生疑問,將車窗降下,還好看見了還在車外的溫聽序, “你去哪,我捎你一程。”

    溫聽序努力保持微笑面對他,卻哪哪都透著不自然, “不用了,我就是來給你這個,我等會兒還有別的事,你先走吧。”

    她說的話讓人找不出破綻,莫琛遲疑片刻還是應下, “好,以后有什么事我能幫到你的,盡管來找我。”

    溫聽序只是強扯著笑點點頭,目送著莫琛開著車走遠才松下那口氣,轉而走向另一輛車。

    玩手段,她不見得玩得過傅延承,如今只能先順從,往后再找突破點。

    說來也搞笑,曾經她怎么都求不來那個男人半點愛,如今他倒是巴不得了,但這種主動讓她喘不過氣,日復一日像活在無孔不入的監視下,從未有一刻如此想逃離他。

    “你要帶我去哪兒?”溫聽序上車就問他,眼底像浮了一層霧,黑瞳隱在深色下,滿是冰冷。

    他沒有說話,目不斜視,自顧自開著車。

    “傅延承你夠了嗎?”溫聽序試圖跟他講理,可他像塊說不動的頑石, “我們本來就是一紙契約的聯姻,期限一到我馬上走人,你最開始不也是這么說的?我不管你對我是什么意思,我對你,永遠不可能——”

    “溫聽序。”傅延承好像卡著時間似的,剛好打斷她將要說出口的,他不愛聽的話, “其實我很想做一個唯物主義,但現實告訴我,不是的。”

    絕情的話卡在嗓子眼,她后背泛上一股涼意,冷汗冒出,心臟都好似在這一刻驟停。

    事情的發展好像完全不受她控制了。

    傅延承這話的深意,她不敢去想,細思極恐的感覺漫布全身。

    “我本來不想那么早就跟你攤明白,但是怎么辦?”傅延承懶懶朝她斜過眸子, “我不想被你一味當成一個移情別戀的假深情,還要看著你在我眼皮子底下走近另外一個男人。”

    溫聽序淡定不下來了, “你這話……我聽不太明白。”

    這很難讓她不去聯想到另一個更糟糕的方向,傅延承突然對她的示好,突然對她生出這樣強烈的控制欲,一切的反常也都指向了那個答案。

    “快到了。”

    傅延承開到了一個溫聽序完全不認識的路段,但隱隱的不安仍在作祟,甚至更強烈幾分。

    “……”溫聽序惴惴不安的心情難以平息,眼見著車子開到了一莊墓園外的私人停車場。

    傅延承開了車門鎖,先下了車,又轉到副駕駛的門前替溫聽序把車門打開, “下來。”

    “你帶我來這里干什么?”溫聽序不認得這里,她從來沒來過,但潛意識里,她一點也不想來這里。

    傅延承沒有多做解釋,看她不下來,主動去解她的安全帶, “如果你不想讓我把你抱著進去,還是下來一趟的好。”

    最終溫聽序咽了口氣,跟著傅延承一路進了墓園,她被他帶著走,傅延承很熟悉似的,就好像來過這里數不清多少次。

    天空灰暗陰沉,烏云翻滾,仿佛醞釀著一場滂沱大雨。

    路過一排排陳列的墓碑,傅延承終于停在某個墓碑前,背著身,沉默好一會兒, “你真的以為你藏的很好嗎?溫聽序。”

    完了。

    真完了。

    到底是哪里出了錯?

    “你說什么呢?”溫聽序還是不敢相信,一度以為只是自己多想了。

    “看看她。”傅延承側過身彎下腰,指腹探向墓碑上的黑白照,親昵地摩挲著, “看看你自己。”

    溫聽序僵硬地搖著腦袋,卻還是不由自主去看墓碑上的照片,她看清了,那是她自己。

    傅延承都知道了。

    好像正側應著情緒一般,密密麻麻的雨絲開始不斷飄落,石板路被一點點打濕,墓碑深入地下的邊角冒出青嫩的綠草,滴滴雨珠滑落下來。

    “你……是什么時候知道的?”溫聽序不再做無用的辯解,那無濟于事,雨絲打濕她的發尾,視線也變得朦朧。

    “很多時候,我看著你,都覺得是她回來了。”傅延承直起腰,腦袋歪向她, “如果非要說個時候,大概追溯到訂婚宴那會兒了,你還記得嗎?你用密碼打開了那扇門。”

    是了,她其實從一開始就錯漏百出。

    只是重生這樣超乎常理的無稽之談,比起巧合,更難讓人相信。

    那到底又是什么樣的契機,讓傅延承堅信了她重生這個事實?

    重生后,她以為各種算盡,披著一身不屬于自己的皮囊活在大眾的視野下,永遠也不會有人知道這幅皮囊之下住著另外一個靈魂。

    所以她活的很累,事事顧慮,事事留一線,她放不開去做任何事,其實在故事的開端,她就可以選擇拒絕,抵死去拒絕那一紙不平等婚約。

    但她沒有,她也不能,她不敢去想象如果她事事和家里做對,那個本就破敗不堪的家業會怎么樣,原身爺爺親手打下來的榮華富貴又會怎樣。

    迫于無奈的事情太多,如果重活一次仍然是這個結果,她寧愿去死,寧愿成為這個墓碑下的亡魂。

    如果說這世上還有什么能支撐她活下去,無異于是她還留存于世的兒子,加之獲得真正自由的那天。

    她上輩子一根筋糊涂到死,她太想為自己活一次了,靠著這個盼頭她才一步步走到今天,自以為天衣無縫,卻還是躲不過該來的。

    她倒也不是意想中的方寸大亂,很平靜,最后也只是低笑一聲, “那又怎么樣呢?你帶我來這里,就是為了說這些嗎?”

    “是啊,我還活著,不生不死地活著,可那跟你有什么關系?”

    “傅延承,我們早就結束了。”

    字字誅心。

    “我們結束了?”傅延承朝她越走越近,幾乎就要貼上她, “那你跟誰開始?莫琛嗎?你剛剛也是去見他。”

    “跟誰,也不會是你。”溫聽序仰頭,不懼雨勢越大撲面砸來,直愣愣和他四目交匯, “你比我想的還要自私自利,狂妄至極,你從來都沉浸在你自己的世界里自我主宰,用你覺得很好的方式去決定別人。”

    “你明明不喜歡我,卻還是要讓我懷孕,要讓我給傅家延續后代把孩子生下來,你如愿以償了,不應該高興嗎?你本來就不喜歡我。”

    她個子雖矮,這番話一說出來,句句指控到點上,氣勢上也完全不輸傅延承。

    “如果……如果我說我喜歡你呢?”他信誓旦旦,篤定上輩子那樣喜歡他的溫聽序會再次因為他的深情而淪陷。

    但他錯了。

    “我知道啊。”溫聽序看起來事不關己一般, “這兩天很難不看出來的,不過有句話叫……遲來的深情比草賤,不知道你聽說過沒有。”

    “……”

    明明愛與不愛這么簡單的事情,他卻總要靠失去來醒悟,簡直愚蠢至極。

    曾經他把她的深情當草芥,如今他再回過頭表現得有多愛,她都不惜的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