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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親兒子他后媽 第16節

    溫聽序腦子轉過來,叫住他:“你不是在家嗎?怎么會來這里?”

    “因為你?”

    “什么?”

    “你覺得可能嗎?”

    “……”

    傅延承不逗她了,“應酬,剛好在這。”

    溫聽序驚訝于他居然有天也會靜下心來向她解釋,明明更合理的應該是直接不理她走人。

    有來有往,溫聽序也不瞞他:“我節目錄完了,來這里是節目組的慶功宴。”

    “跟我沒關系。”傅延承若無其事敷衍道。

    好吧,這才合理。

    溫聽序不惱他打一巴掌給顆甜棗又打一巴掌的可惡行為,反正他從來就是這樣一個人,上輩子被顏值迷惑雙眼,非得是死了一次才看透這個男人的本質。

    “那我先回──”話剛出口,看向前面的雙眼凝滯住,突然闖進視線的那個人讓她沒有把話說下去的勇氣,一度懷疑自己醉酒眼花了。

    看見她跟傅延承走在一塊兒,莫琛先是錯愕,緊接著有些惱火。

    “你怎么出來了?”溫聽序問。

    莫琛看向她的表情也笑不出來了,“你喝多了,我擔心你一個人出來。”

    傅延承不置可否地和他視線對上,記性不錯的原因讓他幾秒內就認出了眼前這個男人,和溫聽序在網上的桃色緋聞鬧得沸沸揚揚的那個。

    他看傅延承明顯有針鋒相對的勁兒,而傅延承卻心如止水。

    總的來說,他把人家當情敵,結果人家對他女人壓根沒興趣。

    “我沒事啊。”溫聽序攤手,臉蛋紅撲撲的,看著呆傻。

    莫琛的視線還在執著盯著傅延承,話是對溫聽序說的:“那我們回包廂吧。”

    “這……”她能說不嗎?

    “阿序。”見她不動,他便親自走過去,一步緊跟一步,直至溫聽序跟前,他把掌心朝溫聽序伸過去,無限溫柔說,“跟我回去吧。”

    溫聽序依舊是僵立的狀態,沒有說好,也沒有說不好,但她清楚地知道自己不想回去,她想回家,只想快些見到自己的兒子,其他的都不重要。

    傅延承無心摻和他們的事情,不發一語就要先走。

    他剛邁出去第一步,溫聽序就跟被打開了某個開關似的,一聲喊:“等等!”

    傅延承停住腳回望。

    溫聽序轉而看向了莫琛,含混不清說:“那個……代我向導演他們打個招呼,我老公剛好來這邊應酬,我就、待會兒跟他先回去了,你們玩。”

    莫琛不敢相信看著她,微張著嘴,最后努力扯開一個滿是苦澀的笑,出口的聲音也變得沙啞:“你叫他什么?”

    “啊那個──”溫聽序注意到自己那聲老公叫出口連傅延承都震驚了,生怕他下一秒就拆她臺,趕忙邁著小碎步跟上去。

    迅速瞥了一眼后面萬分悲涼注目著他的莫琛,心里道了一萬聲對不起,說到底她也不是這具身體真正的溫聽序,舊情人該甩還是要甩的。

    于是她又故意當著莫琛的面得寸進尺扯近了傅延承,沖他甜甜一笑:“老公我們先走。”

    第18章

    第 18 章

    因為醉酒的緣故,她眼尾染上一抹殷紅,笑起來也更傻了,剛才過于驚訝而短暫清醒的勁兒也下去了。

    走出去老遠,手還一直勾著傅延承,沒有放開的架勢。

    “如果你不想讓我當眾把你甩開的話。”傅延承停在某個包廂門前,看也不看貼著自己臂膀的那個醉酒女人。

    溫聽序雖然迷糊,但能感覺出,這是句威脅的話,馬上就乖乖放開了,雙眼瞇著看他,忍不住打了個酒嗝。

    他大概不是很喜歡酒氣,明顯變得嫌惡的眼神還是有些刺痛她,不過傅延承一個年復一年行走于商利場的男人,應酬酒席只多不少,他或許不是不喜歡酒氣,只是不喜歡她身上的酒氣,更直白點,他不喜歡她。

    無論是上輩子嫁給她的溫聽序,還是這輩子嫁給他的溫聽序,他都不喜歡。

    溫聽序可笑自己喝傻了居然為此有點失落,為了生下這個男人的孩子死過一次還不夠教訓的嗎?

    總之,珍惜生命,遠離男人,她才不要再當個戀愛腦。

    溫聽序甩掉了思緒,注意到傅延承打算進去的這個包廂是酒樓的高級vip專屬,應該談的生意不小,不想多耽誤他,言簡意賅道:“那個、你那邊先忙,就是……我飛機趕不上了,等會兒你帶我一程吧。”

    傅延承沒拒絕,上前去打開一道門縫,察覺幾米開外的溫聽序沒動作,疑惑側過臉:“呆著干什么?”

    “你忙啊,我在外邊兒等你,我進去了……不好。”她說著還搖了搖頭。

    傅延承不想多管她,自顧走進了包廂。

    溫聽序腦袋還是疼,在門口找了個地靠著墻蹲坐下去,腦袋枕在膝蓋上,眼皮無力垂下。

    這時候不管有沒有床,她都能閉眼就睡。

    穿得很少,酒樓里的空調溫度很低,不知道昏昏沉沉等了多久,身體開始有點僵硬麻木,但知覺卻變得清晰起來。

    因為進入到休息狀態,全身的新陳代謝變得緩慢,身體產生的熱量也會減少,導致睡著了體溫降低,空調所帶來的寒氣也就冷得她直發抖。

    后來有人拍她肩,她才從那種麻木的狀態里脫離,分不清是被凍醒還是拍醒的,盡力撐起眼皮,入眼是顯眼的黑色西裝褲,往上看是男人棱角分明的下顎線。

    他俯視她的表情有種居高臨下的傲氣,但下一秒他就脫下了自己的西裝外套,親手蓋在溫聽序身上。

    盡管他的行為多么貼心,嘴上還是那樣疏離:“要是感冒了,回頭小璟鬧起來你自己哄。”

    外套里還殘余著他的體溫,暖流灌入,寒意頃刻散了大半,溫聽序也就沒跟他計較,換了個話題:“你那邊談完了嗎?怎么沒見著他們出來?”

    “談攏我就先走了,來門外看看哪個蠢貨凍死了我好收尸。”

    他嘴好像變毒了,不對,他一向那么毒。

    “那讓你失望了,我還沒死。”溫聽序拉了拉外套,她里面穿的是很普通的休閑t恤,跟西服外套顯得格格不入。

    傅延承是開了車來的,兩人并行到了地下車庫,好在時間不早了,一路沒什么人,躲過了被目光盯上的可能。

    上了車,溫聽序回過神反應自己的孑然一身,她只是被拉過來吃頓飯,行李什么的還落在酒店。

    試探性看了看傅延承,其實他要回家去車庫開車直接走就行,溫聽序不確定他有沒有那個閑心送她過去拿一趟行李,萬一不同意,把她送個地方隨便扔下怎么辦?畢竟傅延承不是第一次想這么干過。

    感受到她一次又一次投過來的視線,傅延承先開了口:“有事直說。”

    話到這了,溫聽序也不扭捏了,“送我回趟酒店,我行李還在那里。”

    本以為他會拒絕,誰想他只是輕飄飄斜視她一眼,回應了兩個字:“地址。”

    溫聽序如愿被送過去拿上了行李,下樓的時候傅延承還沒走,還算有點人性。

    一路上一來一回沒少耽誤,下高速的時候就已經凌晨一點多了,到家更不用說,小家伙熬不住已經睡下了。

    臨睡前,溫聽序還悄悄走到傅璟房間,放了幾顆糖在他的床頭柜上,前幾天給過他一次,看樣子他很開心,溫聽序也就記住了,算他兒子一個愛好。

    但偏偏傅延承那個不近人情的死東西說什么對牙齒不好,給過一次就警告她不許再給,她還就偏不了,怎么說也是她兒子,怎么能受這憋屈?

    傅延承要虐待兒童,她寵就是了。

    可能是因為等半天沒等到溫聽序的緣故,細看小家伙時還能看見他臉頰上兩行風干的淚痕,估計是哭累了睡著的。

    溫聽序心疼地摸了摸他的小臉蛋,在靜謐的黑夜里悄聲說:“mama回來了。”

    放好糖,溫聽序躡手躡腳走出去帶上門,一側身就看見了廊道不遠處不動聲色站立著的傅延承。

    他渾身都隱沒在黑暗里,微弱的光照著只能看見那是個人影,大半夜的可把溫聽序嚇得不輕,腦中自動刷屏萬字的恐怖小說劇情,捂著胸口驚魂未定,在喘氣間辨明出那是傅延承。

    “你怎么一點兒聲兒都沒有。”溫聽序抱怨他。

    傅延承一點沒覺得自己大半夜嚇到人有什么抱歉,犀利的目光在她和傅璟的房門之間來回打轉,最后死死定在她臉上,“嫁進來你不想著怎么巴結我,反而對我兒子各種關照,怎么想的?”

    溫聽序心中一凜,才意識到自己對小璟百般討好的行為太過了,就顯得奇怪了。

    她現在只不過算個后媽,還是個暫時的后媽,不當個惡毒女人刁難小孩兒就好了,還能跟親媽似的這樣當寶,是個人都覺得不對。

    “我覺得……小璟比你有人情味兒多了,小東西又可愛又好玩,我多關心一下有問題嗎?”她用了這么個硬核的理由搪塞。

    傅延承沒跟她掰扯,臉往下邊一偏示意:“劉嫂放了醒酒藥在桌上,自己下去吃。”

    “劉嫂?”溫聽序不解,“都這個點了,她還沒睡嗎?”

    “不想吃就放著。”

    他態度強硬,像被拉來交代事情似的,說完就往書房走。

    溫聽序略一遲疑,避免明天一早醒來平添頭疼,還是下樓找到客廳桌上擺好的醒酒藥。

    旁邊還放著水,一摸,是溫涼的,室內一直有空調,要完全涼掉不需要多久,可見這杯水也沒有在這里擺多久。

    嘴硬心軟。

    腦袋里突然沒來由地蹦出這個詞,要說完全沒人情味兒,倒也不是那么徹底,不過在她還活著的時候,他確實,沒有一點人情味兒。

    一個利益至上的資本家,眼底容不得沙子,心里裝不進感情,他的世界里只有無窮盡的算計心機,面對溫聽序的討好,他也從來不會當回事。

    因為那時在他眼里,溫聽序也不過是個利益交接線上的利用品。

    時過境遷,四年有余,溫聽序好像現在才開始后知后覺,傅延承其實很愛她為他生的兒子,會留著她的照片,她的房間也干凈如初,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在留戀逝去的她。

    但那有什么用呢?

    溫聽序曾經那么那么愛他的時候,他不放在眼里,從始至終都在輕賤她,而她甚至為了這份卑微到骨子里的愛最終把命都搭進去了。

    她覺得那樣的自己真是蠢透了,她不該活得這樣失敗,她是一個獨立的個體,她生下來不是為了聯姻,為了討好誰,她沒有為自己好好活過。

    一輩子都活在別人的陰影下。

    上天眷顧她,讓她得以重新看見黎明,感受生命,她清楚自己該做的是什么,擺脫這個男人,做一回真正的溫聽序。

    不要因為那人在她死后撿起來那點可笑的情分而動搖,一點也不理智。

    吃完藥等藥效上來后,確實舒服不少,累了一天,她該一躺床上就睡死的,但是空腹喝酒傷胃傷身,半夜就被餓醒了。

    看了看手機,已經凌晨三點多了。

    想著忍一忍到天明,但怎么也睡不著,還是爬起來打算去廚房找點東西吃。

    富人家或許都是這么講究的,冰箱里基本沒有熟食,一餐吃不完絕對不會留到第二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