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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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這個小弟子見到的就是重夜的樣子。 所以他并沒有覺得不妥,只是奇怪的問了句,“少主這次沒有帶常理來逢山嗎?” 常理,盛烊反應過來,大概是之前跟在重夜身邊的那個侍衛。 盛烊嗯了一聲,“我讓他去替我做其他事了,你先說父親找我何事。” 小弟子從袖子里拿出一個小物件,盛烊看到后瞇了瞇眼,“拿過來。” 接過木盒子,盛烊心里了然。 “你告訴父親我已經知曉,會辦好此事的。” 小弟子這才松了口氣,拱手作揖后便離開了。 鹿黎從屏風后出來,懷里還抱著杳杳,“什么東西,你知道什么了。” 盛烊收起木盒,“一些魔族的秘密,你還是不知道為好。” 努努嘴,鹿黎不再多問,只是心里怎么都有點不舒服。 這種被人瞞著的感覺,實在是太不妙了。 第32章 你夫君 盛烊收起盒子,這里面的東西證實了他之前的猜測。 凌云閣和逢山城的秘密。 他們和折翼聯手,毒害魔君鹿黎,致使他在和盛烊的那場戰斗中幾近死亡,而如今凌云閣閣老,也就是重夜的父親,卻留下了這個罪證。 還交給了他。 目的是什么呢。 是用以威脅逢山城主鳶磬還是想故技重施一次呢。 不管怎么說,這件東西很棘手。 如果交給鳶磬的話,應該能更好的處理,到時候不論鳶磬選擇用還是銷毀,都和他們無關。 盛烊看起來著急的緊,出門的時候罕見的將門關的很大聲。 鹿黎看著他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是望夫石做的嗎?” 杳杳突然開口,嚇了鹿黎一激靈,反應過來她說的話后,更是氣急敗壞。 “不要逼我把你燉了。”鹿黎面上兇巴巴的,心里卻長嘆口氣,這盛烊,他總看不透的。 如今盛烊借用的身份是凌云閣少主重夜的身份,小說里沒有詳細介紹,但也提過一嘴。 此人極其好色,更是有飲處子血的怪癖,想來盛烊是已經將他給殺了,否則不可能敢這么大膽的用這個身份。 鹿黎不知道如何去看待這種行為,重夜自是該死的,但盛烊卻不該這樣臟自已的手。 或許還被現代律法影響著,鹿黎不喜歡這一切違法的舉動。 即使這是在律法不完善的古代,即使這是個權利和強大至上的世界。 罷了。 他也不是什么圣母,弱rou強食才是這個世界的準則。 只是他必然是做不到這般了,希望未來盛烊在飛升后也能遠離這種生活吧。 染血的事做多了,總歸是不好的。 杳杳不知道鹿黎發什么呆,在她看來,這兩個人明顯互生情愫。 在這搞高級曖昧呢。 欲拒還迎的,讓人牙齒都酸掉了,偏偏這兩個都沒發現,也不知道眼睛是有多瞎。 就這樣又安穩的過了兩天,這兩天里鹿黎帶著杳杳到處吃吃喝喝,在外面逛了一圈又一圈,而盛烊則是時不時被傳去議事,那個叫岑翎的也來過幾回。 說是什么要認識一下盛烊的好朋友,好朋友那三個字,他還非得看著盛烊用力的說。 鹿黎只覺得奇怪,但岑翎脾氣很好,對一些事有獨到的見解,鹿黎還挺愛聽他講話的。 比如岑翎會講一些類似于神話傳說的故事,或者說一些他們玉山的王宮趣事,總之比那說書的講的還精彩。 岑翎一待就是一個下午,才不過來了兩天,盛烊就已經對他不耐煩,今天才喝了杯茶就催促他離開。 鹿黎抱著杳杳靠在藤椅上吹風,昏昏欲睡之際,好像聞到什么奇怪的氣味。 猛地睜開眼,周圍已經被白煙籠罩,看上去是著火了。 “來人啊,救火啊!” 鹿黎咳嗽著想進殿內,杳杳從他的懷里掙扎著跳到地上,扯著他的衣擺就要往外走。 “放開我杳杳,救火,盛烊在里面午睡。” 鹿黎捂住口鼻往濃煙中鉆,突然一只大手撫上他的雙眸,被煙熏的通紅的眼睛,一下子就止不住的落下淚來。 這熟悉的氣味是盛烊。 “你沒事吧。” 盛烊沒有回應,只是輕輕的攬了他一下,然后一股拉力猛地從身后襲來,讓他脫離了盛烊的懷抱。 “杳杳,護好他。” 杳杳不知何時已經化成人形,六七歲的孩童力氣卻格外的大,緊攥著鹿黎的手就往隱蔽之處跑去。 鹿黎想回頭,但不知是不是盛烊對他施了法,他眼前一片朦朧,看不見盛烊在哪,只瞧見一個黑色的人影,在不遠處看著他。 “盛烊……盛烊!” 鹿黎大喊著,下一秒直接被敲暈過去,杳杳猛地變大,將鹿黎扛在肩上向西邊跑去。 一路上鹿黎只覺得昏沉沉的,胃也晃的厲害,只覺想吐。 再次醒來已經是夜里,躺在稻草堆里,睜眼的時候還有些沒反應過來。 眼前已經一片清明,天上掛著一彎明月,偶爾還有不太能看的仔細的星星一閃而過。 總覺得后脖頸疼的厲害。 掙扎著坐起來后,鹿黎環顧四周,被嚇了一跳。 火堆燃燒著,面前坐著小孩模樣的杳杳,再往外些是守著的云宗弟子,帶頭的人是流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