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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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廁的時候最忌諱有人闖入了。不可原諒。 木慶著急著:“掌門請您去一趟他那,還有,請鹿師叔稍微改變一下外貌,他說你應該明了的。” 明白個屁。 “我不去會怎么樣。”鹿黎雙臂環胸,一副就不去拿我怎么樣的姿態。 可木慶卻掏出個大鐵錘,“掌門說,如果你不去,便只能用強硬點的法子了。” 鹿黎立馬同意:“走,立馬出發,不就是變成以前的樣子嗎,我懂。” 這點小法術他還是學會了的。 右手捏訣迅速念詞,緊接著左眼角的淚痣消失不見,而五官也變得深邃起來。 木慶大為震驚:“你怎么……你剛剛和現在,完全不一樣。” 有嗎。 鹿黎哼哼兩聲,“快走吧,晚了我就想睡覺了。” 走了兩步,鹿黎又退回木慶身邊:“走之前,給我拿點吃的。” 中午他都沒吃飯呢。 餓壞了。 木慶像是早就猜中,變戲法似的從懷里拿出用油紙包好的糕點。 “我就知道你不吃東西會餓,來的時候特地去廚房里給你拿的,快吃吧。”隨即抓著鹿黎的手腕消失在院子里。 第16章 三件事 木慶帶著鹿黎到荷花池旁的時候,鹿黎是有些疑惑的。 為何又來這個地方。 是有什么古怪?在水里? 鹿黎探頭看向荷花池,可看起來一派祥和,并無不妥。 盛烊在亭子里等他,木慶知曉這是二人單獨說的事,便先行離開了。 留下的鹿黎癟癟嘴,不情不愿的朝盛烊挪動著步子。 其速度可想而知。 恍如龜速。 盛烊定定的看著鹿黎,那副不情不愿的神情再配上那張臉,總讓他想起另外一個人。 可湊近了再看到那雙眼眸帶著的清澈……他一下又立馬將這張臉自動換為了另外一張。 隨即輕輕勾了勾手,鹿黎不受控的就往盛烊那邊飛了過去。 “你干嘛呢!”鹿黎掙扎著,卻還是不受控的一頭扎進了溫熱的懷抱。 盛烊用余光瞥見有人在身后不遠處,便將鹿黎放開:“一會委屈你了。” 才剛站穩的鹿黎一聽便要炸,盛烊又適時安撫:“之后答應你一件事。” “兩件。”鹿黎豎起兩個指頭,不滿的哼哼。 不料盛烊立馬應允,讓鹿黎不由得擔心起是多委屈的事,讓這個家伙竟然同意答應他兩件事。 秉持著懷疑的心態,鹿黎又改口:“我覺得還是得看事情嚴重性的……” 盛烊突然湊近耳邊,“抱歉,這次就算不同意,也得請你在眾人面前委屈一下,給我留點面子了。” 溫熱的呼吸打在耳畔,惹得人心癢癢的,臉也熱了起來,鹿黎退出去半米遠,連連說好。 “知道了,應了你便是。”裝什么可憐樣。 再說他又不好男風,勾引他也沒用。 但周圍確實來了很多人,不少宗門弟子,甚至于還看到木慶說的那位長老。 看來此事不小,應當是有關那青云鎮大火。 這么多日,他還以為盛烊早就處理好了呢,沒想到這么棘手。 看在他對自已還算不錯的份上,就勉強同意幫他吧。 而不遠處站著的流云卻皺起了眉,這魔君鹿黎看起來與掌門盛烊卻是格外的熟絡。 雖說他們本為師侄,可當初重傷鹿黎之人也是盛烊,總不該是這些時日里盛烊一直有暗中與鹿黎來往,該不會鹿黎是被盛烊給藏了起來吧。 若真是如此。 那盛烊便更沒資格坐掌門之位,一個被魔頭影響之人,怎么護住下面那么多弟子。 更何況還有那么多師兄弟們慘死這魔頭手下,就算怎么也該顧及一下他們的在天之靈。 …… 眾人回到羅盤指引的山壁前停下,盛烊拉起鹿黎的手,將他的衣袖輕輕撩起。 雙指輕輕在手腕上一劃,鮮血如同螢蟲一般被山壁吸了進去,還有的沿著山壁往上飛去,見到這一幕的鹿黎眼睛一花立馬暈了過去。 失血過多。失策失策。 盛烊一手攬住鹿黎腰一手替他止住傷口,等鮮血化成無數小點形成一條鮮明的路引后,盛烊才下達命令。 … “流云長老,麻煩你帶著常青峰弟子回到云宗,我擔心這會是魔族的調虎離山之計。” 流云沉思片刻,抱拳帶著眾人便離開了,時候未到,等事情處理完再問也不晚。 木慶跟著流云走了,原因是盛烊說明天他們回來后,得給鹿師叔補補身體。 讓他回去苦學藥膳做法。 木慶:誰有我苦。 之后盛烊為鹿黎輸送靈氣,喚醒了他:“走吧,一同去你的老巢看看。” 鹿黎剛醒還迷糊著呢,暈乎乎便跟著上盛烊的步子。 周圍有不少帶著恨意的視線,鹿黎回頭看過去,沒有人,但又很多人。 他知道宗門內弟子或多或少都和他有些恩怨,但他又不是真正造成這個局面的人,也就沒太放在心上。 只要他們不在后面偷襲他,看一看還是無所謂的。 元崇在盛烊左側,時不時往鹿黎的方向看上那么一眼,不知為何,今日見這鹿黎,總覺得哪里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