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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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多東西嗎?辛苦你了呀。”鹿黎笑著就去拍木慶的肩膀,后者則側身躲開,臉頰還泛著微紅。 “不客氣……大師兄交代的事自然會做好的,這是換洗的衣物。” 木慶說著把箱子放到了屋子里邊,又從袖子里拿出一個小袋子,“這個是乾坤袋,我帶了鍋碗瓢盆之類的來,哦還有……” 等都收拾好后木慶離開了,鹿黎燒了些熱水洗澡換衣。 “方便進嗎?” 鹿黎正趴在床上翻著心法,聽到盛烊的聲音連忙起來,“進吧。” 盛烊進門看到洗干凈收拾好的鹿黎一愣:“……” 雖說……雖說在這里沒有其他什么人會來,但是只穿一件衣服,還是有些不妥吧…… 盛烊看著鹿黎敞開的衣領有些別扭的移開視線,“你把衣服穿好。” 鹿黎眨了眨眼,又低頭看了看自已的衣服。 他這也穿好了啊。 “這樣穿有什么不對嗎。”見鹿黎一臉疑惑,大概也猜到他們的世界和他們衣著不同了。 隨即手指一動,掛在一旁的衣服便自動套在了鹿黎身上。 腰間系著的繩子還特別拉緊了些。 “這衣服穿的真麻煩,好熱。”在現實世界的時候,鹿黎冬天最冷也不過穿三件衣服,如今穿越,夏天還得穿的嚴嚴實實。 盛烊不解,“先吃飯吧,晚點我在院子后面給你弄個水池,這樣會涼快些。” 鹿黎轉變星星眼:“盛烊你可真好。” 正喝著水的盛烊差點嗆到,頭偏了偏,不去看那個對著食物風云殘卷的家伙。 頂著一張和鹿黎一樣的臉,說的做的卻和他完全不同,老實說,盛烊還沒習慣。 “我先走了。”盛烊在后院憑空變了水池出來,驚的鹿黎感慨有法術的世界就是不一樣。 “拜拜。”鹿黎笑的燦爛,朝他揮了揮手。 盛烊腳步微亂,走的更快了些。 修煉心法上的字不知道是篆書還是什么,只有個別鹿黎能看懂的,實在是看不明白,他便開始想象現實中的自已現如今是什么情況。 會不會真正的鹿黎跑他的身體里去了,話說他為什么會穿越過來呢。 他本人已經死了嗎? 難道是猝死了。 “啊啊啊啊啊……”算了,越想越亂。 鹿黎起身去后院,今夜有微風,月亮也出來了,格外的亮,映在水里泛著微光。 “這水應該干凈吧,能直接泡澡嗎,應該不深吧…算了,還是燒水洗。”萬一有蟲就不好了。 攏了攏衣襟,鹿黎又回到了屋里。 見鹿黎消失,藏匿在陰影里的盛烊才走了出來,看著屋子里的影子沉思著。 “那原本的鹿黎,是被我殺死了嗎……” 之后幾日盛烊都沒有在來過,偶爾木慶會帶來食盒,木慶沒來的時候鹿黎就嘗試著自已做了幾次飯。 那滋味實在難以形容。 這種日子也實在難熬,所以鹿黎開始寫話本子玩,他找木慶要了筆墨紙硯,開始寫一些搞笑輕松的短篇。 但這樣日子依舊枯燥,他原本的工作是編程師,如今來了這個世界,他才發現他自已什么都不會。 不行,他決定要出逃。 不知道這個院子的位置具體在哪里,如果是在宗門里的話那逃跑就會比較難。 鹿黎決定套路一下木慶,看看有沒有什么辦法可以離開。 第6章 生病 木慶是魔君被抓后才拜入云宗的,本身并不了解魔君是個什么樣的人。 但宗門里的師兄弟們提到鹿黎的時候,總是一副很生氣的樣子,他們嘴里的那個鹿黎,和他見到的完全不一樣。 “木慶,你這幾天怎么老是不見。”木慶記得這個人是經常跟著趙晏師兄的,但想到大師兄交代的事,他只能打著哈哈。 “這幾日大師兄讓我打掃宗門后山,說是他要去那里修煉呢。” 那個弟子有些奇怪,但想了想盛烊是什么人,做什么決定都不奇怪。 便笑著讓木慶好好干。 但木慶這幾日去的都不是后山,他繞過后山又走了很遠的路,到一棵千年榕樹下后念著盛烊教的詞,隨即一轉,那個院子便出現在了面前。 正要敲門,鹿黎便一把拉開了門,把木慶給扯了進去。 “你做什么——” “木慶,你今日怎么這么慢,我都餓壞了。”鹿黎今天穿的一身青藍,墨發垂在身后,低頭盛飯的時候幾縷發絲順著肩頭落在胸前。 木慶移開了視線:“今日被一個師兄問了幾句話,耽誤了些時間。” “哦,這么遠的嗎,到這里。” “有些距離,我還沒能學會御劍術和疾行,所以比較久些。”木慶看見鹿黎唇邊沾了米粒,有些想提醒他。 鹿黎不覺,繼續問:“那你每次來我這,沒有其他師兄弟看見嗎?” 木慶指了指自已的唇角,“你這有飯……” 愣了下,鹿黎伸出舌頭舔舐掉嘴角的飯,示意木慶繼續說。 “……嗯,沒有發現的,因為這里在云宗后山,平日里沒有什么人會過來的。” 木慶臉有些熱,見鹿黎差不多吃好便著急的收拾好東西走了。 明明他認識的鹿黎,和他們說的心高氣傲嗜血成性完全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