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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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漆驀的話說的十分用力,可是在這份用力之下,是怎么都掩飾不了的顫音。 宋梔不敢直接上手攙扶虞漆驀,兩只手只是懸浮在半空中,虛虛跟著虞漆驀,生怕眼前人一個不穩(wěn),摔到地上。 “蘇元辭你是死人嗎,到現(xiàn)在你還要等著死出在那里跪到多久?” 宋梔心里窩了一肚子的火氣,尤其是看見虞漆驀搖搖晃晃走向跪在那里一言不發(fā)的蘇元辭以后,火氣更是燒上了天際。 疼,實在是太疼了。 僅僅只是這樣小幅度的挪動,就感覺全身上下都在疼,那種透到骨子里面的疼,簡直生不如死。 虞漆驀不知道自己身上又扯動了多少傷口,據(jù)他們所說,現(xiàn)在距離他受傷的時間明明已經(jīng)過去了一個多月,可現(xiàn)在他身體上的那些傷口,就好像剛被包扎完不久一般,稍微一點活動依然疼的撕心裂肺。 他不明白這么長的時間為什么傷口沒有愈合,反而愈演愈烈的更重了,可是腦子里有個想法一直在促使著他,若是錯過今天這么個跟蘇元辭攤牌的機會,恐怕他以后再也不可能了。 在他的那些虛無縹緲的記憶里,蘇元辭每一次都是跟他哥一樣高大的形象,雖然那個人將他視作財產(chǎn)的一部分,把他當成提線木偶,妄想用自己的想法來改變虞漆驀。 同樣也是將他的真心踐踏,可是卻從來都不會傷害到他的健康和性命,虞漆驀的腦子很亂,看著蘇元辭那張熟悉的面龐,他漸漸的分不清了,記憶中的這個人和現(xiàn)在跪在這里的這個人到底有什么區(qū)別。 蘇元辭明明一點都沒有變過,怎么就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局面。 “難道真的是因為我喜歡你,給你造成了困擾,我的喜歡太過于低賤,所以給你了一個這樣糟蹋我的機會?” 虞漆驀終于將心里的話問了出來。 他臉上的表情那樣支離破碎,不知是因為身體上的疼痛引起的,還是因為那點早就碎成渣的自尊造就的。 越是了解他和蘇元辭過往,他越是能明白眼前這個人到底有多么魂淡,同樣也會更加了解自己當初有多么愚蠢。 虞漆驀就是想不明白呀,他現(xiàn)在這個情況到底算是什么。 “如果你真真正正的說討厭我,讓我離你遠點,我會像從前那樣死皮賴臉的跟著你嗎?” “明明你自己也說過了啊,在我遠離你的時候,是你自己又死皮賴臉的貼了上來,蘇元辭……做人不能這么,這么不要臉啊!” 虞漆驀的語氣前所未有過的平靜,可是這樣平淡的語調(diào),混合著窗外的雷鳴聲,竟然更讓人覺得心驚膽戰(zhàn)。 原本跪在地上的人,因為先前宋梔的那句話而站起了身,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虞漆驀罵的那些話太過于讓他沒臉,他在那里站著像個木樁一樣,臉上帶著凄切的表情,仿佛他才是那個遍體鱗傷以后受盡委屈的人。 虞漆驀突然就笑了,他就覺得自己現(xiàn)在這個樣子挺沒有意思的。 原本想給蘇元辭兩巴掌的手,其實并不能提起來什么力氣。 蘇元辭那張臉依然那么好看,虞漆驀搖了搖頭,腳下不受控制的往后退了幾步。 “蘇元辭,你走吧,以后我們橋歸橋路歸路,我會讓我哥送我出國的,希望以后我們之間再也不要有牽扯。” 虞漆驀跌坐在床上,直到現(xiàn)在為止,他依然選擇了退一步,只是如今的退一步再不是當初的心情,而今的退一步只是為了換取他哥在中間不要太難做。 或許,離開是最好的辦法! 已經(jīng)支離破碎的這破關(guān)系,還要什么修復,虞漆驀覺得自己沒有直接再將這關(guān)系鬧得更僵一點,已經(jīng)是看蘇家的面子上了。 這么多年,他都有些忘了自己曾經(jīng)是什么模樣…… “阿虞……你是準備放棄我了嗎?” 蘇元辭語氣里面帶著不可置信,直到虞漆驀說到要離開,他才有了片刻的回應。 這個人的話,可真是夠金貴的。 虞漆驀滿心的嘲諷,可現(xiàn)在卻不打算再說了:“別說什么放棄不放棄的話,矯情死了,蘇元辭,開弓哪有回頭路啊!” 因為從最開始的時候,你就從來沒有堅定不移的選擇過我。 第139章 陸言頤到訪 誰都喜歡被人偏愛的,一貫在人前強勢的蘇元辭是這樣,被人瞧不起,處處被當成吉祥物的宋梔也是這樣。 在虞漆驀記不起來的那些過往里,他唯一可以確定的是……自己肯定每一次都把偏心給了蘇元辭。 俗話說升米恩斗米仇,雖然這話用在這里并不是很恰當,可這句話卻一直在虞漆驀的腦海里面回蕩。 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和蘇元辭怎么就發(fā)展成了今天這樣,如今他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曾經(jīng)最討厭逃避的他,現(xiàn)在也只能依靠離開這種辦法解決眼前的問題。 “要不然你還想逼死我嗎?” 虞漆驀低下頭去,悶著聲音說。 那聲音極小,若不是此刻,房間里面足夠寂靜,恐怕并沒有人能捕捉到。 蘇元辭聽到了,他腦海里面的那根弦好像斷掉了一般,原本臉上五彩繽紛的表情,在此刻一一褪去,最后變成了往日的淡然。 宋梔知趣的選擇離開,這一次沒有了虞漆驀的阻攔,他離開病房的速度很是迅速,他的手里面還握著那截紅繩,明明已經(jīng)在手腕上戴了兩個多月的東西,之前一直都沒有什么感覺,但是自從虞漆驀給他說了這截紅繩的來歷以后,宋梔僅僅只是這樣握著它,卻依然感覺有股難以承受的陰冷鉆入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