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招架,被植物人老公掐腰寵 第1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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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閉上眼睛,那個畫面卻揮之不去:厲寒霆從游輪上墜入深淵,他的眼神充滿了絕望和不舍。她的眼淚悄悄滑落,那是她深愛的男人,是她愿意付出一切的男人。 她想起了他們的點點滴滴,那些甜蜜的時刻,那些痛苦的掙扎,都像一把尖銳的刀,深深地刺入她的心中。 喬云舒緊緊抱住自己的頭,試圖從那個噩夢中逃出來。但厲寒霆的身影,卻始終揮之不去。 她打開了手機,點開和厲寒霆的聊天頁面,一條一條地不斷給他發(fā)送消息。 【他們說你最嗨了,我真的不敢相信,明明昨天你還說要給我?guī)ФY物回來,怎么忽然就出事了呢?】 我剛才做噩夢了,夢到你被無盡的海水吞噬。 【我和孩子們都很想你,你一定要回來啊。】 喬云舒的眼淚不斷滴在手機屏幕上,她擦了擦眼淚,繼續(xù)給他發(fā)消息。 【你答應(yīng)過我,無論發(fā)生什么事情都會告訴我,但現(xiàn)在你卻失聯(lián)了。】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么擔(dān)心你?】 【如果你遇到了什么麻煩,我希望你能告訴我,我們一起面對。 【我愛你,寒霆。】 她不斷翻看手機,卻始終沒有等到厲寒霆的回復(fù)。 喬云舒下意識的打出了那五個字之后,自己也是愣了一下。 或許只有在這種關(guān)頭,她才真正明白了自己的內(nèi)心所想。她對厲寒霆并不是只有一點好感,或是一點點喜歡那么簡單,她也愛他。 如若不然,她不會在厲寒霆出事之后悲痛到這種程度,難過到撕心裂肺,像是心臟被人拋開了一個大口子,正在源源不斷地往外涌動鮮血一般。 她明白了自己的內(nèi)心,但卻已經(jīng)來不及了。 為什么她不能早一點明白她也喜歡厲寒霆呢?為什么這一句我愛你不能在昨天對他說出來呢? 喬云舒的眼淚模糊了視線,她看著手機屏幕,仿佛能看到厲寒霆那雙深邃的眼睛。她多希望他能突然回復(fù)她的消息,告訴她他很好,只是暫時無法聯(lián)系她。 正當她沉浸在悲傷中時,忽然手機震動了一下,顯示有一條新消息。她顫抖著點開,心中燃起了一絲希望之火。 但現(xiàn)實卻令他失望了,并不是他想象中的那個人給她回復(fù)消息了,而是姜棠發(fā)來的。 【姐妹,厲寒霆出事了,是真的嗎?】 喬云舒擦了擦眼淚,但眼淚好像是關(guān)不住的水龍頭一般,怎么擦都擦不干凈。 【是。】 下一秒,對方就打電話過來了,她的語氣里帶著小心翼翼和心疼,“你要堅強一點,現(xiàn)在還沒有傳出任何消息,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他很可能已經(jīng)獲救了。” 姜棠聽到這個消息時也是無比的震驚,雖然她一直不太喜歡厲寒霆,但也從來沒有想過那么厲害的人物竟然會意外墜海,不知所蹤啊。 喬云舒吸了吸鼻子,低頭看著兩個孩子,點了點頭,“你說得對,這個時候我應(yīng)該堅強起來。” 兩個孩子還小,外婆也年紀大了,而厲家那邊現(xiàn)在厲爸爸和厲mama一定悲痛欲絕,年事已高的厲老太君指不定要傷心成什么樣子。 不管怎么樣,她也曾經(jīng)是嫁到他們家里的人,在這時候只有她這一個年輕人才是唯一的頂梁柱了,有些事情不能一味地逃避,要承擔(dān)起自己相應(yīng)的職責(zé)來。 就這樣不斷給了自己幾次要堅強的暗示之后,喬云舒暫時封鎖起了自己悲痛的心情來,忽然敏銳地察覺到了不對勁。 “你怎么會知道他出事了?” 連她自己也只是不久前收到的厲mama打來的電話,才知道厲寒霆已經(jīng)出事了,而姜棠這樣平時的豪門事情不太關(guān)心的人竟然也知道了這一個消息,處處都透著不合情理。 更何況像一個大集團的掌權(quán)人忽然失蹤這一件事,如果一旦擴散出去,那對公司的影響一定是非常惡劣的,可能會導(dǎo)致股票下跌,內(nèi)部不穩(wěn)之類的問題出現(xiàn)。 所以這件事他們一定會是盡可能的瞞住才對。 姜棠說,“我也是聽別人說的,這件事情好像已經(jīng)在a市豪門圈子里傳開了,就連很多外界的人都知道了,現(xiàn)在都上熱搜了,有好多記者已經(jīng)圍在你家門口想要采訪他們詢問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了。” 她真的也是豪門家培養(yǎng)出來的千金,對這種事情也有自己的敏感認知。 “一定是厲家的競爭對手搞出來的事情吧。” 他們把這件事情擴散出去,那么外界的人就一定會擔(dān)憂害怕厲家的掌權(quán)人都不知所蹤了,那他們的股票和公司還能行嗎?豈不是要樹倒子孫散了? 這種時候就是競爭對手的可乘之機,他們會趁虛而入,打壓厲氏集團從中獲取利益。 喬云舒的眉頭緊皺,她忽然想到了什么,立刻給厲mama打去了電話,“媽,寒霆的事情是不是被人故意泄露出去的?聽說有記者已經(jīng)在你們家門口圍堵你們了,你們還好嗎?” 厲mama在電話里沉默了幾秒,“確實是有很多對家想要搞垮我們,記者也在門口,不過我已經(jīng)讓保鏢把人都請出去了,這件事對集團的影響的確不小,我們正在想辦法解決,你也別擔(dān)心。” 她的聲音格外沙啞,能聽出剛剛一定是痛哭過一回的。 喬云舒聽著有些心酸,厲寒霆之前才因為家庭內(nèi)斗爭出了車禍,成為了植物人,雖然后面醒了,但這才沒過多久,又因為意外墜海了,不知道厲mama這一個做母親的心底該有多悲痛啊。 她說,“要是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牡胤剑f要開口。” 厲mama聲音透著疲憊,“云舒,你奶奶她聽到寒霆出意外的這件事情,接受不了情緒起伏太大,剛剛暈倒了,已經(jīng)被送去醫(yī)院了。” “什么?厲奶奶出事了?” 喬云舒一下站了起來,耳邊傳來一陣嗡鳴聲。 她和厲寒霆還沒有離婚時,幾位長輩對她都非常好,厲奶奶更是像她的外婆一樣慈祥又和藹,所以她不希望他們出事。 喬云舒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這樣吧,不然我?guī)е⒆踊貐柤易滋欤怯惺裁词虑椋覀円埠蒙塘俊!?/br> 厲mama的眼淚再一次掉落下來,她頗為感動,“云舒,好孩子,這件事也真是麻煩您了。” 她視線也一片模糊,“您太客氣了。相信寒霆一定會回來的。” 他答應(yīng)送給自己的禮物還沒有親自送到她手上,他怎么可以就這樣死了? 厲mama當即就派了一輛車和幾位保鏢來接他們,喬云舒帶著兩個孩子,外婆以及張嬸坐上了車。 在路過厲宅的前門時,她透過玻璃窗,還遠遠地看到有許多記者扛著攝像機圍在大門的門口,鐵了心想要從他們的口中得到厲寒霆現(xiàn)在的真實情t況。 但這件事情所牽涉的利益實在是太大的,倘若厲寒霆失蹤的消息一旦發(fā)不出去,絕對會為公司造成巨大的損失,導(dǎo)致整個厲氏集團發(fā)生動蕩,所以現(xiàn)在閉口不談,盡早公關(guān)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幾人進入?yún)栒螅瑔淘剖婵吹搅嗣嫒葶俱驳膮杕ama,那個不論什么時候都十分優(yōu)雅的貴婦,現(xiàn)在憔悴得像是病入膏肓的病人一般。 但他看到喬云舒和兩個孩子還是費力的,想從唇角擠出一絲笑容來,最后卻失敗了,擠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你們來了。” 外婆也看不到這種情況,她拍了拍厲mama的手,安慰她一定會沒事的。 而此刻,喬云舒的心情是越發(fā)的平靜了,她越來越覺得自己是這個家里可以作為頂梁柱的那一個人,所以自己千萬不能出現(xiàn)情緒崩潰的狀況,不然這個家就徹底完了。 她大腦飛速運轉(zhuǎn)著,分析現(xiàn)狀,“我們可以先在官網(wǎng)上辟謠說厲寒霆失蹤是謠言,外界一定會懷疑我們公告的真實性,要求讓厲寒霆出面,這時候我們在說他是生了病,需要治療有一個月的封閉治療期,這樣真假謊話摻和著外界就不太會過分懷疑我們的話。” 這的確是一個好辦法,比起掌權(quán)人生病來,掌權(quán)人失蹤這件事自然要大得多。 他們首先要做的是穩(wěn)住外界股民和許多合作伙伴們的心,至于之后的事可以從長計議。 厲爸爸對這個決策也非常認可,立馬揮手讓特助去辦了。 她呼出一口氣來,問,“厲寒霆墜海的那件事已經(jīng)展開調(diào)查了嗎?真的只是意外嗎?只是單純的恐怖分子襲擊?” 說這句話的時候她的嗓音還有一些顫抖,但只能拼命掐著自己的手,尖銳的指甲陷入皮rou帶來的疼痛感,才能讓她保持勉強的鎮(zhèn)定。 “并不是。”厲爸爸這一個沉默寡言的男人,談到失蹤的兒子時也紅了眼,“初步調(diào)查,恐怖分子都是噱頭,其實背后的真兇另有人。” 喬云舒嗓音篤定的說出來了一個人,“厲行云。” 除了他,她暫時想不到還有別的人能像他心思那么陰暗細膩,正好掐準了時機設(shè)計,這一場看似像是恐怖襲擊的意外事件,實則是精心計劃好的謀殺。 厲mama一說起他就氣得臉色漲紅,“一定就是他,除了他,還有誰會這么費盡心思地害我兒子?” 而就在這時候,剛剛離開客廳的特助腳步,匆匆地走進來,面色陰沉,“不好,厲行云要聯(lián)合一群股東們召開股東大會,重新推選出一位掌權(quán)人出來。” “什么?” 厲爸爸,厲mama和喬云舒都不可置信地站起來。 什么重新推選別的掌權(quán)人?他只是想讓自己上位,完全能夠掌握厲氏集團,讓厲寒霆苦心經(jīng)營的商業(yè)帝國成為他的囊中之物了。 “他有什么資格召開股東大會?” 特助也臉色鐵青,“股東當中有一個方董早就和他暗中勾結(jié)了另一個李董,被他勸說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站到了他的陣營里面。” 厲行云也屬于厲家的一份子,所以他手上也是持有厲氏集團的一點股份的。但他那一點股份很少,甚至沒有資格參加高層的決策,只能每年拿到一定數(shù)量的分紅而已。不過他勾結(jié)了兩位股東,他們?nèi)思悠饋淼墓煞荩拇_可以召開股東大會了。 喬云舒心頭有一股熊熊燃燒的怒火,直接從肚子一個勁兒地涌到了腦門。 她的腦海中只剩下一個念頭。 不行,絕對不行。 她絕對不能如此輕易地讓厲寒霆的心血被別人占有。 既然他現(xiàn)在失蹤了,無法捍衛(wèi)自己的領(lǐng)土,那她就會幫他守護住他的一切。等到厲寒霆回來的時候,他所擁有的還是會完好無損地屬于他。 第255章 找到了 厲氏集團的會議室中,一張巨大的橢圓形長桌擺放在寬闊的室內(nèi),光滑如鏡的桌面反射出室內(nèi)華麗的水晶吊燈。長桌兩側(cè),坐著公司十幾位公司高層以及公司股東,他們的臉色都緊繃著,顯然正在為即將到來的會議緊張地準備著。 在長桌的一端,總裁的座位顯得格外醒目。座位上鋪著黑色的羊絨墊子,與整個會議室的色調(diào)完美融合。座位背后的墻上,掛著一幅巨大的油畫,畫中是一片深邃的星空,仿佛在寓意著總裁視野的遼闊與深遠。 整個會議室的氣氛莊重而肅穆,只有偶爾傳來的筆觸在紙上劃過的聲音,和低頭小聲的議論聲打破了寂靜的氛圍。 厲行云曼風(fēng)肆意的走進會議室內(nèi),臉上還是帶著和往常一樣如沐春風(fēng)一般的笑容,但只有會議室中的這一些老狐貍知道,他并不像看起來的這么簡單。 厲氏集團真正的掌權(quán)人厲寒霆意外失蹤之后他就迫不及待的召開股東大會,其中的心思可想而知,他分明就是想要把厲氏集團化為囊中之物,徹底被他掌控罷了。 林總是厲寒霆一派的,最看不得他這樣的行為,也沒有給他一個好臉色,冷哼一聲,“親堂弟失蹤了,你不著急,反而惦記著人家的家產(chǎn),也真是好意思。” 厲行云微微一笑,“林總,這說的是什么話?堂弟失蹤了,我這個做堂哥的也心急如焚,但我也時刻記得我是厲家的一份子,現(xiàn)在厲氏集團群龍無首,我這個做堂哥的也只好來幫幫忙了。” 被他收買的李總也跟著幫腔,“這話說的,有理。既然厲總現(xiàn)在的情況不明,我們總不能眼睜睜看著都這么大。一個集團沒有一個領(lǐng)導(dǎo)人吧,不如今天在股東大會上選出一個新的領(lǐng)導(dǎo)人來。” 林總拍桌,“我不同意。” 厲行云仍舊表情不變,“我們的股份已經(jīng)夠了,輪不到林總您同不同意。” 林總頓時啞口無言,因為厲行云說的還真是實話,規(guī)矩擺在這里,即使他內(nèi)心有再多不服氣也實在是找不到一個正當?shù)睦碛蓙矸磳λ宜麄冞@邊的股份一共加起來的比例也不夠。 他堂而皇之的坐上了總裁的位置,也就是平時厲寒霆坐的那一個專屬位置,是司馬昭之心人盡皆知了。 “既然大家都沒有意義了,那就正式開始吧。” “等一下——”就在這時,會議室門外,后來傳來一道堅定的女音。 所有人都朝著門口望去,下一秒門就被推開了。喬云舒邁著堅定的步伐走了進來。 她一頭烏黑柔順的頭發(fā),扎了一個低馬尾,身上穿著白色的職業(yè)裝,臉上帶著波瀾不驚的表情,淡淡的瞥了一眼厲行云,那言行舉止之中還真的有幾分厲寒霆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