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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招架,被植物人老公掐腰寵 第116節

    其實男人說了那么多專業名詞,喬云舒還是一知半解,只聽進去了一句話。

    價值連城。

    也就是說,她千挑萬選,自以為不算昂貴的手鐲,其實非常值錢。

    花老太太該不會以為是她故意為之?趁著這個機會為自己撈好處吧?

    厲寒霆仿佛能看清她此刻心中所想似的,忍不住抬起大掌,很輕地彈了她的腦門一下,“別多想,花奶奶肯定知道你性格單純,不是那種人。”

    喬云舒依舊覺得有些苦惱,“可是這個鐲子也太值錢了吧,我也沒有什么能夠回報花奶奶的。”

    “不用你回報什么,我們黎家和花家平時也素有來往,經常互送禮物,下次我可能也會送他孫子什么東西,你來我往的,很正常。”

    厲寒霆的語氣低沉緩和,“更何況花奶奶那么喜歡你,送欣賞的小費一兩千見面禮也正常。”

    喬云舒臉上浮起了一抹桃花顏色的薄紅,“我也不知道為什么花奶奶那么喜歡我。”

    厲寒霆大概知道原因,其實也不難理解。

    他們身處高位的人都經歷過許多,爾虞我詐在見過了太多鉤心斗角之后,自然也不能保持性格單純,世界上哪有那么容易的出淤泥而不染,更多的是被周圍的環境同化。

    并且想要手中握穩權力,就絕對不可能做到完全簡單,但越是這樣,見過城府和手段的人,越是向往一片平靜的凈土。

    而喬云舒恰好就是這么一個人。

    她就像是山林間無憂無慮,自由自在,跳躍奔跑的小路,又如同粼粼作響的清透泉水

    透徹的讓人一眼望過去,就能知道她此刻在想什么。

    和這種人相處起來,通常都會感覺十分輕松。

    就比如現在吧,喬云舒本來是一個對金錢十分向往的人,但在知道她選中的手鐲其實并不便宜,而是價值不菲之后卻沒有覺得欣喜,反而因為沒能為花老太太做出什么而顯得苦惱。

    是那種能夠以赤誠之心對待別人的人。

    再從膚淺一點的角度來說,喬云舒的長相又清麗無雙,乖巧體貼本來就是大多數長輩都會喜歡的那種類型,她的性格也很好,不浮躁不跳脫,進退有度,見好就收。

    不只是花老太太欣賞她,這樣的人被男女老少喜歡都不為過。

    聽完了厲寒霆的這一些分析,喬云舒比剛才還要驚訝,并且耳t尖和脖頸都泛著一抹紅霞,像是被胭脂染上了顏色。

    她的語氣都變得有些結結巴巴了,“我、我哪有你說的那么好?”

    厲寒霆似有若無地嘆了一口氣,但看向她的眼神卻無比堅定,“云舒,你要相信自己,你真的很好。”

    第225章 小倉鼠

    既然是生日宴,那蛋糕也是必不可少的環節。

    花老太太甚至還想讓喬云舒來許愿吹蠟燭,她三番推辭才作罷。

    不過喬云舒得到了八層大蛋糕最上面那一層的其中一小塊,還是花老太太親自切來分給她的。

    雪白細膩的奶油中間有用紅色果醬寫成的福字,小小的細節也代表著花老太太對她這一個小輩的祝福。

    喬云舒之前聽姜棠提起過這一款蛋糕,說它是蛋糕中的愛馬仕,小小一塊都價值上千上萬,更別提現在被放在明亮宴會廳中的八層大蛋糕了。

    很多人分到蛋糕之后,都是把它當做拍照道具或是象征性的吃兩口就算了,而喬云舒是從小跟著外婆經歷過艱苦生活的最見不得的,就是浪費食物。對于她來說,即使是不那么好吃的東西也會盡量吃完。更何況,現在手中這一塊價值不菲的蛋糕呢。

    所以喬云舒找了一個角落專心致志地吃起蛋糕來,她似的認真沒有注意到旁邊的男人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片刻都沒有離開過。

    直到吃完以后,喬云舒的腮幫子還鼓鼓的抬起頭來時,目光正好和男人那一雙深邃幽暗的眸光對視上了兩道視線,在空中交匯,莫名迸發出了一種難以用語言描述的奇妙物質來。

    厲寒霆的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來,眉眼間那一股凌厲之氣也瞬間消散了許多,他嗓音沉沉地評價她,“小倉鼠。”

    喬云舒咽下口中的食物,左右環視了一番,并沒有在宴會廳看到倉鼠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自己,“說的是我啊?”

    厲寒霆挑了他那俊朗鋒利的劍眉,“是啊,不然呢?”

    她有幾分不服氣,“我哪兒像倉鼠了?”

    “哪里都像,尤其是吃東西的時候。”

    腮幫子一股一股地,每一次對待食物都極其認真,和其他注重形象的千金小姐優雅的吃相不同,她的吃相雖然算不上難看,稱得上是賞心悅目,但會因為大口大口的吃飯動作而顯得不矯揉造作,也讓看著他吃飯的人也能感受到食物的魅力,從而生起一股前所未有的食欲來。

    喬云舒卻誤解了他這番話的意思,“你嫌我吃相難看,吃得多嗎?”

    她不滿地睨著厲寒霆,小聲的嘀嘀咕咕,“吃的又不是你家的,管那么多干什么?”

    厲寒霆莫名其妙就被她嫌棄和鄙夷了,只覺得很冤枉,他無可奈何道,“我什么時候嫌棄你吃相難看,吃的多了,那是在夸你可愛。”

    其實這也不能怪喬云舒過分敏感,主要是在前不久以陳倩倩為首的那幾個千金小姐才在背地里說她吃蛋撻吃得多,她這不是先入為主了嗎?

    既然誤會解除,喬云舒訕訕地陪笑,“那是我誤會了,果然厲總還是跟陳倩倩那幾個千金大小姐不一樣嘛。”

    “我不認為你吃這一點食物,怎么會叫你吃得多?你太瘦了,多吃一點,再長一點rou對身體比較健康。”

    現如今大眾的審美越來越畸形,有很多才八九十斤的女生受到畸形審美的影響,也會覺得自己太胖,從而減肥。

    而且有的男生對女生的體重概念并不清晰,會覺得超過100斤的女生就算胖,喬云舒還以為大部分男生都喜歡白幼瘦的女生,沒想到厲寒霆還有一點特殊。

    她語氣里帶著幾分調侃,“你們男人不都喜歡瘦瘦的女生嗎?”

    “誰說的?我不會評判一個女生的身材。”厲寒霆的畫風一轉,黑沉沉的眸光一瞬不眨地落在她的身上,“而且我喜歡的是你這個人,又不是你的身材和體型,你豐腴或者纖細我都會喜歡你。”

    說起這個,喬云舒倒是想起一件事來,之前工廠里就招了一位剛畢業的實習生姑娘做助理,姑娘長著一張小圓臉,性格活潑開朗,喬云舒對她的印象比較深。

    但有一天小姑娘心情不好,悶悶不樂,甚至那一連幾天吃飯都很少,她擔心她的狀況,隨口問了一句,沒想到小姑娘說是她和男友出去拍照,想模仿網絡大熱的情侶拍照姿勢,公主抱她起來,沒想到男友抱了她兩下,沒跑動,還怪她吃太多,體重太重。

    沒有哪一個年輕漂亮的小姑娘愿意被自己的男朋友說胖,當時就不高興了,下定決心要減肥。

    喬云舒當時也對小姑娘說了差不多類似的話,小姑娘恍然大悟,直接和男友分手了。

    她現在把這件事說給厲寒霆聽了。

    男人評價道,“一個大男人連自己的女朋友都抱不起來,不應該去指責自己的女友體重,而是應該先自省自己的力量。”

    厲寒霆喉間溢出了一道低沉的笑,“如果是我,能很輕松地把你抱起來。”

    喬云舒的耳尖又感覺到了有一道溫熱的電流淌過,臉頰上也浮起了淺淡的紅霞。

    她囁喏,“怎么又忽然提起這個……”

    厲寒霆的身材和力量有多么強大她是不用質疑的,不管是在他們還是夫妻的時候還是已經離婚后,男人都是公主抱過她的,每一次她都能感覺到抱住她的手臂是多么的緊實有力,像是蟄伏在叢林中的野獸一般,具有力量感。

    他本身就是一個十分熱愛健身的人,擼鐵慢跑都沒有斷過,身材好得簡直堪比世界名模。

    想起這個喬云舒的腦海中又情不自禁的浮現出了男人的身材。

    飽滿緊實的胸肌輪廓以及腹部壘塊分明的線條,甚至手臂上還有性感的青筋,如果再有幾滴水珠順著這副極具性,張力的軀體慢慢滑落,那才真的是……

    喬云舒忽然驚醒過來,自己剛才在想什么,為什么忽然會在腦海里想起厲寒霆上半身的裸體來?

    她的內心深處,難道就是一個十分貪圖藍色的女色癖嗎?

    喬云舒立馬把腦海中的畫面拋之腦后。

    但沒有想到自己剛才微妙的神色變化已經被面前的男人盡收眼底。

    他狹長湛黑的雙眸危險地瞇起,探究似的問,“臉怎么忽然變紅了?剛才想到了什么?”

    喬云舒飛快地搖搖頭,故作鎮定,“沒有沒有,什么都沒有想到,是你看錯了。”

    “真的嗎?”男人的表情十分狐疑,明顯不相信他說的話,“我怎么覺得你剛才的表情像是有一點害羞了?”

    喬云舒主打一個死不承認,“怎么可能?我怎么會害羞呢?我這個人其實還挺淡定的,我什么沒見過啊,怎么會害羞?”

    “是嗎?”

    厲寒霆慢條斯理的吐出來這兩個字之后也沒有繼續問下去了。

    喬云舒松了一口氣,要是讓這人知道,剛才自己在腦海中想起了他,光裸的上半身哪還了得?

    依照男人的性子,說不定覺得這是她又重新愛上他,打算回心轉意的證據,從而又加深了對她的死纏爛打。

    忽然面前的厲寒霆動了動。

    他抬起了手,朝著自己靠近了。

    厲寒霆身上用的香水依舊是那一款男士香水不再是她熟悉的烏木沉香。

    雖然也是木質調的香,但卻沒有木木沉香那么溫和淳厚,而是多了兩分清洌的血,讓人無端聯想到了茫茫大霧中被白雪覆蓋的雪松林.

    配上厲寒霆這一張冷漠無情的臉,更是顯得他整個人多了幾層距離感,如同可望而不可即,高不可攀的月亮。

    而此刻,他著手朝著喬云舒靠近那一股清洌的雪松味,就更加濃郁了一些,喬云舒的心臟微不可查的飛快跳動了一下,不明白他想要干什么。

    就在男人的指尖即將觸碰到她的臉頰時,她才如夢初醒一般,仿佛被火燎似的往后猛地退了一大步,用警惕又防備的目光看著他,“說話就說話,怎么忽然對我動手動腳的?”

    厲寒霆的眼底閃過幾分無奈的笑意,“云舒,你現在是我的女伴,有一些肢體接觸不是正常的嗎?”

    對哦,自己今天晚上就是厲寒霆的女伴。

    或許是那一塊蛋糕吃得實在是太放松了,她一時之間竟然忘記了今天自己扮演的角色。

    喬云舒再一次露出了訕訕的笑容,“忘了忘了。”

    她又往前走了一小步,“但是你也不能在宴會廳亂摸我呀,還有人看著呢。”

    “亂摸”這兩個字落在厲寒霆的耳朵里,讓他升起了一股啼笑皆非的感覺來。

    喬云舒這種語氣和神態,仿佛把他形容得像是要吃良家少女豆腐的浪蕩子一般。

    她不知道此刻的神情,配上這句話,會讓一個原本就對她有心思的男人有多么想入非非。

    喬云舒即使生下了安安和鬧鬧,也并不影響她身上那一股少女感,依舊是青春有朝氣,青嫩得t如同一朵嬌艷欲滴的玫瑰。

    上手一掐,還能掐出粉嫩汁水的那一種。

    她剛才說那句話是一雙一澈透亮的眸子,直勾勾地看著他,眼底帶著幾分委屈的控訴。

    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這句話用來形容喬云舒再恰當不過了,她的眼神是十分純凈的類型,很容易讓人聯想到一捧清澈透亮的泉水。

    使人一眼望過去就能被她的純真給打動。

    而她的嗓音也是悅耳動聽的,如同山谷中的黃鸝一般,又更像是甜糯糯的糕點,尾音帶著一把小鉤子,輕而易舉地勾住了他的心。

    這種甜軟清麗和她自帶的獨特風情混在一起,嫵媚中夾雜著清純,更是令人難以拒絕。

    厲寒霆眼底里的暮色蒼茫,像是一盤濃墨打翻了暈染開來。

    他情不自禁的滾動了一下喉結,仿佛這樣才能短暫地遏制住喉嚨里的干渴。

    “沒有亂摸。”厲寒霆再度伸手過去,這一次,喬云舒沒有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