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招架,被植物人老公掐腰寵 第10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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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寒霆語音低沉的,“吃完飯后,我想帶你一起去挑一個禮物。” 喬云舒想當(dāng)然的以為他又要送自己禮物,不禁有些頭疼,“我不要什么禮物,你送的這個珍珠項(xiàng)鏈我也不想要。” 厲寒霆輕笑了一聲,“云舒,這個禮物不是給你的,當(dāng)然如果你想要,我也可以送給你。” 剛才還因?yàn)橛行┰辏月曇羟椴蛔越栏叩乃畷r間變得無比尷尬起來,恨不得回到半分鐘之前,撤回剛剛的那句語音,她尬笑了兩聲,“哈哈哈我沒有說是給我的呀,不要不要不要你送的禮物。” 厲寒霆聽著他這別扭的語氣,似乎已經(jīng)能夠想象出他此刻的表情了,一定是耳根和臉頰都泛著薄紅,恨不得地上開出一道裂縫來,她立馬鉆進(jìn)去一樣的尷尬。 像一只害羞的小兔子一樣可愛。 他嗓音情不自禁地柔和了幾分,聽起來仿佛溫柔得能滴水一樣,“我們這一次去港城參加的是奶奶至交好友的大壽晚宴,所以我想要給她選一份禮物,想要請你一起去幫忙選一選。” 可喬云舒還是覺得這個理由有些太牽強(qiáng)了,“既然是厲奶奶的至交好友,那就按照你平時送給你奶奶的禮物一樣的標(biāo)準(zhǔn)挑選不就好了,我去恐怕也沒什么用吧。” 厲寒霆在一次溫聲解釋道,“那位奶奶不太一樣,她性格比較跳脫,而且愛美,不太喜歡大家把她當(dāng)成一個老人來對待,平時喜歡的東西也很新奇潮流,緊跟時尚,所以我覺得選禮物最好是現(xiàn)在年輕女孩子喜歡的東西比較好。” 喬云舒這才恍然大悟,“原來如此,既然這樣,我和你一起去吧,既然是去參加人家的晚宴,我也總要準(zhǔn)備一份禮物才行。” 她抬腕看了一下時間,“我再在辦公室處理一會兒工作,差不多四點(diǎn)半的時候你來接我吧。” 厲寒霆唇角勾起了一抹笑意,“好。” 掛斷電話之后,喬云舒又全身心地投入到了工作當(dāng)中。 不知不覺就快到四點(diǎn)半了,喬云舒又對自己的助理吩咐了一些細(xì)節(jié),具體交代了過幾天的工作,還叮囑他如果有什么處理不好的就打電話聯(lián)系她。 她從辦公室走出去時,正好遇到了孫廷義,后者對她露出一個微笑,“喬總,要下班了?” “和朋友出去有點(diǎn)事。”被他這么叫喬云舒還挺不習(xí)慣的,因?yàn)閷O廷義是孫叔的侄子,小時候和她也經(jīng)常一起玩鬧,關(guān)系不錯,經(jīng)常是你損我我損你的狀態(tài),現(xiàn)在被他這么叫還真覺得有點(diǎn)別扭。 兩人一起走進(jìn)電梯,喬云舒看著他手上的文件,“你這是去哪?” “給客戶送一個文件。” “這種小事完全可以交給助理去做,你可是我高薪聘請來的副總。” “沒事,那個客戶難搞定得很,只有這樣才能讓他看出我和我們云記的誠意不是?”孫廷義語言詼諧幽默,“你都高興邀請我了,我總不能什么都做不好,讓你失望吧?” 喬云舒被他逗笑了,輕笑了一下,兩人之間的氣氛輕松愉快。 而這一幕,正好被大門口的厲寒霆盡收眼底,他高大的聲音倚靠在限量版的邁巴赫前,深邃幽暗的眼眸一瞬也不眨地盯著兩人,深不可測的眼底墨色翻涌,似乎有一片沉沉的烏云在其中涌動著。 他忽然大步向前走到了喬云舒身邊,眉眼溫柔地叫了一聲,“下班了?我來接你。” 不論是眼神還是動作,都無比的自然直接向?qū)O廷義透露了一個信息,那就是他和喬云舒之間非常熟,甚至還是不一般的男女關(guān)系。 孫廷義果然有幾分好奇,“云舒,這是誰呀?也不跟我介紹介紹。” 喬云舒怎么會看不出來男人舉動想要表達(dá)的意思,她轉(zhuǎn)過頭,極其隱晦地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后轉(zhuǎn)頭對孫廷義露出一個笑容來,“這就是普通朋友。” 厲寒霆也不反駁,只是用寵溺又溫柔的眼神看著他,忽然又開口問,“明天你就要跟我一起去港城了,工作交接都安排好了嗎?” 孫廷義再一次驚訝,“原來云舒你那么幾天不在a市,是和他一起去港城啊,你們?nèi)ヂ糜螁幔俊?/br> 第205章 我錯了 喬云舒聞言,心里的火氣越來越大,又抬頭狠狠地瞪了厲寒霆一眼。 這男人究竟是什么意思? 明明她陪他去港城只是為了償還愛情而已,怎么被他現(xiàn)在說得他們兩人像是去旅游似的? 現(xiàn)在孫婷一看她的表情都不對了,仿佛她和厲寒霆兩人是情侶似的。 喬云舒板著一張臉,語氣冷漠,“是去出差,有公事。” 孫廷義一臉完全不相信她的模樣,直接拆穿了她的話,“你說這就沒意思了吧,咱們倆什么關(guān)系,你還騙我,你以為我不認(rèn)識這位厲總?我在國外也經(jīng)常看關(guān)于他的金融報道分析得好不好?而且我身為一個緊跟潮流的年輕人,你倆的事兒我也看過不少小道消息。誰和離了婚的前夫去出差啊……再說了,咱們云記也沒有高級到那種程度,能和國內(nèi)第一大公司有什么合作。” 他巴拉巴拉地說了一大堆聽的喬云舒的臉越來越黑。 她忍無可忍地抬頭,“夠了,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dāng)啞巴,你不是要去送文件嗎?趕緊去趕緊去趕緊去!” 孫廷義忙不迭地走了,厲寒霆唇角掛著一絲溫柔的笑意,看向她的眼神滿是溫和和寵溺。 感情是他誤會了,聽孫廷義和喬云舒的說話方式來看,并不像是能發(fā)生什么的關(guān)系,看來不是情敵。 想到這里,男人的心情更好了些,就連那深邃立體的眉眼之間也放松了下來。沒有剛才那么沉郁了。 但此刻,喬云舒的心情卻算不上很好。 她冷淡地瞥了一眼身邊的高大男人,扭頭就大步往外走,腳下的步子邁得很快,擺明了就是不想理他了。 厲寒霆立馬意識到了濃重的危機(jī)感,兩三步就追上了。他伸手拉著她的手腕,卻也不敢太用力,只t是皮膚輕輕觸碰著,不敢把她往自己懷里拉,甚至不敢拉太久,只是肢體觸碰了幾秒后就松開了,生怕她覺得厭煩。 “怎么生氣了?”厲寒霆的眉眼深邃,宛如一池深不可測的幽潭,就那么一瞬,也不眨地直直的看著喬云舒。 后者莫名被他這樣纏纏的眸光看得有些不自在,只能垂下眼簾,避免兩人的視線接觸,她悶悶地說,“你說呢?” 厲寒霆神情十分認(rèn)真,態(tài)度也很誠懇,“我錯了。” 喬云舒見他道歉,倒是干脆利落,又反問了一句,“你錯哪了?” 男人張了張口,“大概知道了,你是不希望我出現(xiàn)在你公司門口,和你公司的人有太多的接觸嗎?” 喬云舒心底更是堵著一股不上不下的氣,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錯在哪里,或者換句話說,他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有哪里不對,剛才他的言行舉止在他心里都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摹?/br> 她目光平靜地注視著男人,“不是因?yàn)檫@個,你完全可以出現(xiàn)在我公司門口,也可以和我公司的人接觸,但問題就在于你不應(yīng)該用似是而非的話語,讓他們以為我和你之間有什么。” 厲寒霆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他解釋,“我剛才遠(yuǎn)遠(yuǎn)地看到你和那個男人的舉止很親密,所以……” “所以你嫉妒了,你吃醋了?”喬云舒很輕易地就揣摩到了他的心理活動。 她冷冷的嗤笑一聲,雙手環(huán)胸,無謂地對上厲寒霆那一雙黑沉沉的眼眸,“你是我什么人呢?你吃醋嫉妒是你自己的情緒,我又沒有辦法管你,但你剛才又是以什么樣的身份站在我身邊說那些話,暗示我身邊的異性離我遠(yuǎn)一點(diǎn)的呢?” “你能不能管一管自己莫名其妙的控制欲和占有欲?孫廷義他是孫叔的侄子,我們之前的關(guān)系就不錯,不是你想的那樣。”喬云舒的語氣很輕,但落在厲寒霆的耳朵里卻猶如千金重。 “退一萬步來說,就算他是我的追求者,“你又有什么資格說剛才那些話,你覺得讓他誤會我們兩個之間的關(guān)系,你很高興嗎?但是你有沒有想過我的心情,我根本不想讓公司的人過分了解到我的私人感情生活。” 喬云舒不知道是不是因?yàn)橹霸诶霞視r,她和外婆對厲寒霆的接納讓他產(chǎn)生了一股錯覺,仿佛他們兩個人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進(jìn)步了一大步,隨時隨地會復(fù)合一樣,所以他才會不自覺地站在正宮的立場上去排斥她身邊的異性。 她低低地嘆了一口氣,“走吧。” 厲寒霆身上的氣場一下就低沉下來,仿佛有一道黑云壓在身上,即將迎來一場毀天滅地的暴風(fēng)雨一般。 他的心底再一次迷上了一股酸澀的感覺。 雖然說喬云舒剛才說的那一番話并不是那么好聽,但他不得不承認(rèn),那的確是實(shí)話。 現(xiàn)在兩人的關(guān)系還沒有親近到那種地步,對于喬云舒來說,他什么都不是,他只是她眾多追求者當(dāng)中的一個人而已,自然沒有資格以正宮的身份去對外排斥其他的追求者。 也不能否認(rèn),他剛才說那一番話,的確是想讓孫廷義誤以為他和喬云舒兩個人的關(guān)系不一般。 他當(dāng)時一看到兩人神情輕松的說笑就被嫉妒之火吞噬了,理智什么也想不到了,只想到用這種拙劣笨拙的手段來挑撥他們倆的關(guān)系。 厲寒霆自以為受過20多年精英教育的自己,除了在商場上用一些極端手段之外,其他時候的為人處世都還算得上正派,但直到現(xiàn)在,他發(fā)現(xiàn)自己在感情上,仍然也是一個不擇手段的野心家。 而他做出那一番舉動的時候,卻忽略了喬云舒,她身為云記的老板,一舉一動都備受員工們的關(guān)注,當(dāng)然不想要一些不正確的流言蜚語,在公司謠傳開。 厲寒霆深深意識到了自己剛才的錯誤,他無比的后悔,再一次向喬云舒誠懇的道歉了,“抱歉,是我考慮不周,以后不會了。” 喬云舒太懂這些富家少爺?shù)男睦砹耍绕涫窍駞柡@樣從小到大都沒有經(jīng)受過挫折的人,做什么事都完全憑借自己的心意去做就好。只要不違法犯罪,就沒有誰能夠把他怎么樣。所以他自然不會多考慮別人的感受,而這種習(xí)慣和本性是最難改變的,他也沒有能指望厲寒霆能完全改掉這些東西。 第205章 高定 不過喬云舒驚訝的是,厲寒霆的道歉速度似乎越來越快了,不知道什么時候起,連愧疚和抱歉都不知道是什么東西的男人,竟然有一天也能把我錯了三個字說得十分順口。 她神情也嚴(yán)肅正經(jīng),“沒有下一次了。” 厲寒霆的神態(tài)嚴(yán)肅得猶如在進(jìn)行一場價值千億的合同項(xiàng)目談判似的,就差舉起手對天發(fā)誓一樣,“絕對沒有下次了。” 根據(jù)喬云舒以往對男人的觀察發(fā)現(xiàn),他雖然缺點(diǎn)不少,但其實(shí)改正的速度和決心還是蠻快的。 她也不愿意把這件事放得很大然后追著不放。 她神情和語氣都輕松了些,“走吧,不是去挑禮物嗎?再晚一點(diǎn)商場就要關(guān)門了。” 厲寒霆也順勢回答她,打破了剛才有些膠著的氣氛,他語氣里帶著幾分笑意,“沒事,多晚去都不會關(guān)門的,因?yàn)槟羌疑虉鍪俏业摹!?/br> 喬云舒的眼眸微微瞇起,“你都是那家商場的老板了,還有什么禮物需要你親自到場去選?” 這人故意說要她陪他去挑禮物,該不會又是想要借口讓他們兩個單獨(dú)逛街吧? 厲寒霆神情十分自然,“當(dāng)然不是。我雖然是這家商場的老板,但有些東西也不是能夠用錢搞定的。商場里面的奢侈品珠寶首飾衣服那么多,我總不可能都搬到家里來,讓你和我選吧?還是親自到實(shí)地挑選比較好。” “還是說——”他話鋒一轉(zhuǎn),嗓音低沉,一雙眼眸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你是想要到家里去挑?” 喬云舒沒有被他反將了一軍,立馬繃不住情緒了,想要反駁,“當(dāng)然不是了,我到你家里去做什么?” 厲寒霆眼底的笑意更加明顯了些,“沒事,就算是想要到我家里去,也不用害羞,完全可以大膽說出來,我非常歡迎。說起來我家里的收藏室的確有幾件價值不菲的藏品,并且設(shè)計新穎,比較小眾。那位奶奶應(yīng)該也會喜歡的。” 他一連說了這么多話,好像喬云舒當(dāng)真非常想要去他家里,只是因?yàn)楹π撸缓靡馑颊f出來一樣。 偏偏喬云舒的嘴又說不過他,只能生悶氣。 而厲寒霆又十分懂得見好就收這一個道理,并沒有逗她逗太久,讓喬云舒的氣剛剛一升起來,又立馬被壓了下去。這種逗弄并不會過火,并且在恰當(dāng)?shù)臅r機(jī)使用,還能起到拉近關(guān)系的效果。 兩人到了一家十分高級的奢侈品門店,喬云舒雖然也賺了不少錢,但一看到這個牌子的東西還是會望而止步。 經(jīng)過了姜棠的熏陶之后,橋林殊對奢侈品牌也有了一定知識,正好認(rèn)識這一個牌子,這是來自一家巴黎的高定珠寶,據(jù)說很多王室成員都是他的死忠顧客。 曾經(jīng)姜棠還跟她一過一句說他多么多么想要這家高定珠寶。 高定在圈子里不僅是家境富足的象征,也是對時尚力的認(rèn)可。就連許多一二線明星走紅毯的時候,也會想盡辦法去跟品牌方借錢。 但高級定制這種東西卻又不是有錢就能買到的,通常只有影響力足夠大,或是和品牌有合作,要么就跟品牌創(chuàng)始人關(guān)系不錯的人才有資格購買。而這一家牌子會更加傲嬌,有個性一點(diǎn),定制珠寶前,甚至還會對購買者進(jìn)行資產(chǎn)評估。 她平時去香奈兒,古馳時倒是能鎮(zhèn)定自若,但在這么奢華的品牌面前還是有些露怯。 她心道,原來厲寒霆沒騙她,縱然他是這個商場的老板,這個品牌還真不一定能夠?qū)λ眯姆?wù)到直接把門店的東西搬到家里去讓他們挑選的程度。 厲寒霆似乎是察覺到了她的不自在,伸手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背,兩人靠近了一些肩膀和肩膀相互抵觸著,源源不斷的溫度,隔著薄薄的衣服傳遞,莫名讓喬云舒感到了一陣心安。 喬云舒原以為,奢侈品品牌的工作人員都有些趾高氣揚(yáng)的性子在里面,但這家門店的工作人員卻出乎意料地有禮貌且尊敬他們。 見他們一進(jìn)來,不禁微微鞠躬,臉上掛著得體的笑容跟他們打招呼,說晚上好,還熱情又恰到好處地引著他們進(jìn)去。 偌大的店內(nèi)寬敞明亮,有淺淡的高級香氛的氣味蔓延在空氣中,透明玻璃柜子里一件件價值連城的珠寶,在燈光下熠熠閃光。 喬云舒這才注意到,這么大的門店里,竟然沒有其他客人,而他們正是唯二的客人。 似乎是看出了她的心中所想,旁邊的男人微微側(cè)著頭對她輕聲說,“我是t這家店的超級vip,所以他們閉店了,只服務(wù)我們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