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招架,被植物人老公掐腰寵 第10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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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還說自己是商人,從來不做虧本買賣,難道這還不算虧本買賣嗎? 或許是她臉上的表情實在是太過于明顯了,厲寒霆又輕松地讀出了她的心中所想。 他輕笑了一下,漆黑如墨的眼眸注視著她,“有的利益是不能用金錢來衡量的,主要是看我覺得值不值。” 喬云舒現(xiàn)在是真的累,長時間沒有這么系統(tǒng)的運動過,她渾身上下的身體素質(zhì)都大不如前了,稍微動一動就覺得累得要死,現(xiàn)在小腿肚一陣陣的酸痛感,恨不得就坐在地上休息半天。 她此刻也沒有講究什么男女授受不親,只想著能盡快到家休息就好,所以自然覺得這個買賣對于她來說十分劃算。 這樣想著,喬云舒幾乎是毫不猶豫地就答應了,“好啊,寒霆。” 其實她這兩個字叫得比較敷衍隨便,但落在男人耳中卻又是另一番光景。 喬云舒很少這樣稱呼他,即使之前兩人還在一起,她最多也只在外人面前這樣叫他來彰顯兩人的感情恩愛。 實際上,在日常的生活相處當中,她還是連名帶姓地叫他比較多。 離婚之后,喬云舒更是巴不得離他越遠越好,每次對他都不會有什么好臉色,更別說這么親昵地叫他的名字了。 所以“寒霆”這兩個字從她口中說出來,即使沒帶著多深的感情,也算不上柔軟溫和,但在他聽來,卻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悵惘和懷念來。 厲寒霆的唇角情不自禁地上揚,一抹溫柔的弧度像是一池春水似的,要把人溺斃其中一樣。 他喉結(jié)上下滾動,薄唇里溢出低低的聲音,應了她,“嗯。” 男人還真的在她面前俯下了身,喬云舒總覺得面前的人也太好滿足了些。 不就是叫他名字嗎?他怎么忽然變得這么高興了?仿佛在路邊撿了大幾百萬一樣。 她腹誹歸腹誹,但動作卻一點沒拖沓,直接干脆利落躲趴到了男人的身上,長長地舒了一口氣,“那就辛苦你了哦。” 這句話倒聽出了好幾分,真心實意感謝的情緒來。 厲寒霆背著她輕輕松松地往回走,每一個步伐都那么穩(wěn)當。 兩人因為剛才的運動都出了些汗,剛才不接觸,還不覺得這一接觸就有了一股莫名曖昧的氛圍。 她能清清楚楚的聞到他身上沐浴露的香味,厲寒霆住在他們家,用的沐浴露自然也是他們家的沐浴露,兩人的身上都沾了橙花沐浴露的香味,現(xiàn)在混合在一起,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仿佛兩人身體里的荷爾蒙都跟隨著汗水的揮發(fā)騰升出來了,在皮膚的接觸間彼此融合交纏,最后將周圍的空氣也孕育著旖旎纏綿的粉紅因子。 喬云舒趴在男人的背上,難得有時間和心思小小地反思了一下自己這么做是不是不太好?她明明知道男人要追她,卻又拒絕得不那么干脆利落,甚至還同意他背她,這不就是給了他遐想的機會嗎? 但又轉(zhuǎn)念一想,厲寒霆就是要追她,身為追求者,對她示好本來就是理所應當?shù)模x擇接受或拒絕都是她的權(quán)利,他要不千方百計地用行動證明他的確喜歡她,她又為什么會選擇他成為共度一生的人呢? 想通了之后,喬云舒心底那一點淺淺的愧疚感也煙消云散了,她輕松的呼了一口氣,思維發(fā)散到了回t去給兩個孩子做什么吃的? 但很快,喬云舒就發(fā)現(xiàn)背著她走的男人身體似乎又僵硬一些,這樣的情景十分熟悉,在他們隨著外婆去上山燒香拜佛的時候也發(fā)生過,現(xiàn)在簡直是情景再現(xiàn)。 她只覺得有些莫名其妙,用一只手戳了戳他緊實有力的背肌,“你怎么啦?是不是覺得我太重了?是不是累了?” 厲寒霆輕笑了一聲,“記得這些問題你之前也問過我,還要說多少次你才能相信你一點也不重?你真的已經(jīng)很瘦了,再胖20斤正正合適。” 喬云舒根本不相信他說的話,“少來了,現(xiàn)在流行的審美就是又白又瘦,你們男人都是視覺動物,嘴上說著胖20斤都合適,實際上肯定是嫌棄的。” 厲寒霆只覺得自己太無辜了,“我不是那種人。” “哼哼!”喬云舒冷哼了兩聲,“天底下的男人都一個樣,肯定都喜歡美女。” 什么都沒做就被打上只喜歡美女標簽的男人只覺得無奈,“我倒不至于那么膚淺。” 喬云舒冷笑一聲,“你覺得我會信嗎?” “是真的,如果我是那么膚淺的人,早就在看到你的第一眼,就對你一見鐘情了。” 厲寒霆這一番話乍一聽有些怪,但仔細一品,卻又感覺他是在夸自己漂亮,是個美女。 喬云舒一時間不知道做出什么樣的反應來回答,那很快,她又想到了兩人的第一次見面,說實話,十分不愉快。 現(xiàn)在天時地利人和,厲寒霆又是她的追求者,從兩人的關系來說,他就比她低一等。她可不得翻翻舊賬,把之前的不愉快都討回來嗎? “你還好意思提我們倆的第一次見面?”喬云舒語氣里帶著nongnong的控訴,“我當時恨不得去廚房拿一把刀來砍你。” 她為了錢和厲老太君做了交易,嫁給尚且是植物人的厲寒霆,雖然這一筆交易是你情我愿的,但他穿著嫁衣走進那個房間的時候,心里還是難免生出了一些惶恐和不情愿來。 或許每一個女生都會在某個時候想象過自己的婚禮和未來的老公,那時候的喬云舒想她未來的婚禮不需要有多么盛大,但一定要充滿祝福和感情。 曾經(jīng)她對新婚夜還是抱有一絲期待的,那是一個女孩一生中最美好的時刻之一。 而當她為了錢嫁給厲寒霆時,心中說沒有失望是假的。 而就在那么心情低落的時候,自己還被裝植物人的厲寒霆給嚇了一跳,后來兩人又因為有人搞鬼放的催情香,陰差陽錯的共度了春宵。 當時,喬云舒被意亂情迷的男人按在床上親,又羞又怕,眼淚唰一下就下來了。 第194章 我很難不心猿意馬 厲寒霆也回想起了那個新婚夜。 他知道那一段回憶對于喬云舒來說,一定算不上愉快,沒有哪一個女人愿意陰差陽錯,稀里糊涂的和一個根本不認識的陌生男人上床。 他那時候因為催情香yuhuo焚身,渾身上下的血液仿佛都被一把火點燃了一樣,guntang,五臟六腑也有洶涌的情緒,急需要找到一個宣泄口,所以當他的手碰到喬云舒的皮膚的那一刻,那些壓制不住的情緒,立馬鋪天蓋地的朝著出口涌去。 整個房間的溫度也節(jié)節(jié)攀升,燃燒了他最后的理智。 在記憶當中,厲寒霆記得自己的動作并不溫柔,是帶著急切和粗暴的。 他有些急不可耐地去親吻身下的人,除了觸碰到柔軟滑嫩的唇之外,他還嘗到了一股咸腥的液體,在唇齒之間蔓延開。 那是喬云舒的眼淚。 當時的他被換回了兩分理智,睜開腥紅的眼眸,對上了那一雙水光瀲滟,可憐兮兮的眼睛。 也在一次認真地打量了這個新婚妻子。 像單純懵懂的小兔子一樣,稍微揉捏一下就能掉眼淚。 這是那時候的厲寒霆對喬云舒的評價。 不過那點憐惜和清醒也并沒有維持多久,因為那瓶催情香是真的厲害。 很快男人的身體就被生理本能所支配,和身下的女人度過了一個繾綣悱惻的夜晚。 在第二天醒來之后,他對喬云舒的態(tài)度也不好,甚至算得上是惡劣。 不只是第二天,在往后的日子里,他都沒有對喬云舒好過,現(xiàn)在想起來,他只覺得千不該萬不該,甚至恨不得能穿越過去,把那時的自己痛揍一頓。 當時的喬云舒也還只是一個小姑娘,實在是找不到能快速籌到她外婆醫(yī)藥費的辦法,所以才一咬牙走了捷徑。 她當時的內(nèi)心必然也是惶恐的,甚至還會有對自己的厭惡和嫌棄。 而那時的厲寒霆不知道人間疾苦,幾十萬對于他來說還買不到一套西裝,但他不知道有的家庭一輩子都賺不到幾十萬,幾十萬塊錢可以讓很多家庭面露難色,支離破碎。 他高高在上地站在云端說教喬云舒,那他是一個愛慕虛榮的拜金女。 但現(xiàn)在仔細想來,如果換成是他,他又會怎么做呢? 一位把自己從小養(yǎng)到大的唯一的親人身患重病,他又不能在那么短的時間內(nèi)籌到錢,這時候有一根救命稻草出現(xiàn)在他面前,他也一定會像喬云舒一樣,顧不得什么尊嚴自尊,拼命的抓住這一根救命稻草吧。 厲寒霆的心中苦澀無比,恍然曾經(jīng)的自己的言行舉止有諸多失敗和錯誤的地方。 他嘗到了喉嚨間的苦果,鄭重其事地說,“對不起。” 喬云舒沒有想到他會這么認真,因為挑起這個話題時她的語氣里是帶了幾分打趣和調(diào)侃的。 誠然,她對過去做不到百分百,但也沒有那么耿耿于懷,斤斤計較。 所以當厲寒霆的道歉格外真摯認真時,喬云舒怔忡了片刻。 她疑惑不解地問,“怎么忽然道歉了?” 厲寒霆的心頭像是被什么東西不輕不重的揪了一下,雖然不疼,但卻有一股難受的感覺不容忽視。 他說,“我在向你道歉,為我之前的高高在上,自以為是,為我之前的不尊重和冷淡。喬云舒,我那時候算不上一個好人,你罵我一句渾蛋都是輕的。” 她趴在男人的背上愣了許久,沒有想到他會說出這么一番話來。 她隱約還記得那時候的厲寒亭曾經(jīng)斥責過她的愛慕虛榮,兩人因為這件事鬧過不愉快。 后來她自己都釋然了,因為兩個人的從小到大生活的環(huán)境和所經(jīng)受的教育都不一定樣,所以注定了性格和眼界也不相同。 厲寒霆就是從小出生被高高在上捧著的貴公子,自然不會理解她這種走投無路,什么都愿意去做的人。 有的事沒有發(fā)生在自己的身上,就做不到完全的感同身受,所以喬云舒也沒有再強求過厲寒霆去理解她。 而現(xiàn)在,他竟然在為自己曾經(jīng)的所作所為道歉,還真是一大稀奇事。 喬云舒心中感慨萬千,似乎有千言萬語想要說,但到了嘴邊,忽然又覺得沒什么想要說的。 最后她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都過去了。” 或許是因為兩人的氣氛陡然間變得沉重起來,喬云舒有些不習慣,她想方設法地想要轉(zhuǎn)移話題來打破這微妙的氣氛。 她又想起了兩人最初的話題,“你還沒告訴我呢,剛才覺得你怪怪的,身體好僵啊,是不是不舒服?” 提起這個,男人的喉嚨又滾動了一下,有一滴汗水從他的下顎滴落,劃過凸起的性感喉結(jié),沒入了衣領當中。 他的嗓音低低啞啞的,“沒有不舒服,喬云舒。” 她語氣十分自然地應了一聲,“怎么啦?” “你說話的時候臉能不能往旁邊側(cè)一側(cè)?別一直對著我的耳朵?” 喬云舒的耳尖一紅,把頭偏向一邊,語氣里有幾分不樂意了,“原來你是嫌我吵?好吧,那我以后都不跟你說話了,你清凈了吧?” 厲寒霆面上浮現(xiàn)出幾分無奈和寵溺來,“我哪是這個意思,我怎么敢嫌你吵?” 喬云舒輕哼了一聲,“那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你說話的時候氣都噴在我的耳朵上了。”厲寒霆的嗓音低沉得如同優(yōu)雅的大提琴音,“你要知道我是一個男人,而且是一個年輕氣盛,還愛慕你的男人。” “我背著自己的心上人走路,他還一直在我耳朵邊吹氣,我很難不心猿意馬。” 他慢條斯理地說出這一番話,語氣里并沒有聽出不好意思,仿佛只是在陳述今天的天氣不錯一樣。 到時趴在他背上的喬云舒忽然覺得一陣臉熱,guntang的紅暈爬上了她的臉頰和耳尖,把她暈染得仿佛一顆水嫩多汁的蜜桃。 第195章 是我 兩人剛走出那一條小路,喬云舒就拍了拍厲寒霆的肩膀,示意他把她放下來。 后者雖然還有些不舍,但也如實照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