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招架,被植物人老公掐腰寵 第8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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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著聊著,不知是誰又把話題落到了喬云舒的身上,有人稱贊道,“我可聽說了,前幾天咱們村不是商量著把路重新修一修嗎?原本大家都是要一人湊一點錢的,但沒想到村長說那錢喬云舒都出了,咱們用不著出錢了。” “真的假的?這修路的花費也不小吧,高低也得有個幾萬塊錢。喬云舒這孩子真那么為父老鄉(xiāng)親們著想?” “村長說的這還能有假,要不然你看這路過完年都準(zhǔn)備動工了,村長怎么還沒通知大家交錢呢?” “果然還得是云舒啊,我就說云舒這孩子從小就生性純良,沒想到現(xiàn)在出人頭地了,還能記著父老鄉(xiāng)親們的好,果真沒有看錯人。” “還得是她外婆教育孩子有辦法,這喬云舒出落的漂亮水靈不說,學(xué)習(xí)成績又好,現(xiàn)在賺大錢了還不忘本,真是不可多得的好孩子。” 他們你一言我一語地夸贊著喬云舒,王艷媽的心里自然也不痛快了。 他家女兒王艷前幾天也回來過年了,當(dāng)時他還在同村人面前好好炫耀了一番,王艷給她買的大銀鐲子,但這銀鐲子終究是王艷買給他一個人的,又怎么能比得上喬云舒為村里修了一條路呢? 現(xiàn)在父老鄉(xiāng)親們都對喬云舒稱贊有加,她的心里可不是不痛快了嗎? 王艷媽越聽越是嫉妒,表情都有幾分扭曲了,但還裝作不在意似的冷哼一聲,“你們只知道他給村里修路捐錢,卻不知道她的錢是怎么來的,這不干不凈的錢我們村要了,恐怕不出去不太好聽吧。” “怎么來的?還能是哪來的?總不會是假的吧?肯定是人家一筆一筆賺的唄。” 王艷媽壓低了聲音又把之前曹云舒傍上金主的猜測跟大伙們說了,為了增加自己說話的可信度,她還甚至把自己的女兒也牽扯出來,說她女兒曾經(jīng)親眼看到過喬云舒全款買了一套上百萬的房子。 “你們想想那時候喬云舒剛?cè)市多久,怎么可能忽然之間就賺到了上百萬,這錢來得干不干凈,你們仔細(xì)想想吧。” 在這群窮慣了的人眼里,上百萬那是他們一輩子都可能積累不到的財富,而喬云舒剛?cè)市不到一年就能毫不猶豫的全款買一套房,聽上去的確有些不可思議。 而且王艷媽說得有鼻子有臉,仿佛是她親眼看見似的,大家對這件事也保持將信將疑的態(tài)度。 “難怪呢,這喬云舒剛?cè)市沒多久就結(jié)了婚,現(xiàn)在才過多久,就帶了兩個雙胞胎回來,你說要是平常人家會舍得離婚后,還把兩個男孩都判給她嗎?” “哎呦,你說這都是什么事兒啊?現(xiàn)在的年輕小姑娘怎么不學(xué)好?一心想著走捷徑啊,靠自己賺錢,雖然苦點累點,但好歹光明磊落。” “話是這樣說,但也不一定啊,王艷媽,咱們沒有證據(jù),可不能瞎說,污了人家女孩子的清白啊。” 正討論的激烈著,忽然有眼尖的人看到不遠(yuǎn)處開來了一輛豪車。 雖然他們這群人沒有見過什么大世面,大部分都不認(rèn)得什么勞斯萊斯邁巴赫,但也能從那不一般的車型和反光的車漆看出這輛車價值不菲,就是和鄉(xiāng)下的車有著云泥之別。 那輛豪車一路開過來,停在了村口,駕駛座的車窗被搖了下來,露出一個中年男人的臉來,中年男人甚至還穿著西裝,對著他們微微一笑,“各位打聽一件事,你們知道喬云舒小姐的家在哪嗎?” 他們面面相覷,然后剛才為喬云舒說好話的大媽好心地給他指了指路,“就這條路上去,遇到第一個岔口就右轉(zhuǎn),看到有兩棵柿子樹的房子,就是她家。” 中年男人對他道了一聲謝,開車走了,看著豪車遠(yuǎn)去的身影,他們回過了神來。 “乖乖,剛剛那個人一看就是大城市來的吧,還穿著西裝,說話也文縐縐的,說普通話嘞,還叫云舒小姐。” 王大媽更加信誓旦旦了,“剛才那個男人說不定就是喬云舒傍上的那個金主。” 第158章 拜年 之前的事這幾個人本來就將信將疑,聽到王艷媽這么一說,心里的那桿秤就忍不住朝她這邊偏了。 畢竟這可是大年初一,又有誰會穿著西裝革履,從大城市過來看喬云舒呢? 他們可沒聽說過喬家還有這么有錢的親戚,更何況如果是親戚,那又怎么會不知道喬云舒的家在哪呢? 他們?nèi)滩蛔∑咦彀松嗟赜懻撈饋恚皠偛拍莻€男人看著少,說得有40歲了吧?云舒為了錢,可就真能忍得了這委屈?” “大年初一就來看她,說不定是來看他那兩個私生子呢。我聽說大城市的那些有錢男人平時就放蕩,在外面養(yǎng)小情人,有私生子,那都不是什么稀罕事。” 王艷媽眼珠子一轉(zhuǎn),有了壞主意,他提議道,“咱們都是一個村的,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不然現(xiàn)在去喬家看看嘮嘮嗑?” 大家都心知肚明,嘮嗑是假,想要去看喬云舒出丑才是真的。 畢竟傍上金主這種事情不論放在哪里都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如果是在同村人面前被揭穿了,那他們喬家在村里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了,t不論走到哪,都是要被人指指點點戳脊梁骨的。 不論什么時候,在哪里吃瓜看八卦,男女老少都十分感興趣,大家也是假意推辭了一番就起身往喬家走,王艷媽更是偷偷給在家的王艷打了一通電話,讓她來看好戲。 王艷的興趣立馬高漲了,她和他母親的性格一樣,都見不得別人比她過得好,尤其曾經(jīng)在買房的時候,喬云舒還打了她的臉,這口氣她一直憋到現(xiàn)在,仍舊咽不下去。 其實她和高志勇在一起后的生活并沒有那么的好,高志勇家有錢是真,但他那個媽對兒媳的要求也十分嚴(yán)格,每每見面的時候,她就會從各種方面來敲打打壓她,王艷也著實被好好折磨了一番。 現(xiàn)在能看到自己一直看不慣的喬云舒的丑事,她怎么能不感興趣呢?王艷給自己穿了一身最貴的衣裳,馬不停蹄地就趕往了喬家。 外婆和張嬸帶著兩個寶寶去睡午覺了,喬云舒坐在院子里看了一會兒書,忽然聽到門口傳來一陣喧鬧,她抬頭望去,隱約看見自家門口好像是被停了一輛車。 她心里直犯嘀咕,親戚他們倒是有,但她那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舅舅之前還賣了老家的房子,后來喬云舒賺錢之后又將老家的房子給買了回去,她舅舅根本無顏面對他們,現(xiàn)在大過年的也不知道在哪躲債呢,根本不會來見他們。 那現(xiàn)在來找他們的又是誰呢? 喬云舒剛出門,甚至還沒來得及看一眼車上的人是誰,就看到村里的幾個大爺大媽們走到了自己家門口。 原本車先走,他們又后走,應(yīng)該是會比車厚到很久的,但在農(nóng)村的路非常狹窄,他們剛走到半路就看見這輛豪車和一輛要出村的三輪車對上了,錯車錯了半天,所以耽擱了,正巧車和這幾個人一起到。 王艷媽帶著一臉不懷好意的笑,故意扯大嗓門問,“云舒,這是你家親戚來看你了呀,我們怎么不知道你有這么氣派,有錢的親戚都是街坊鄰居的,不介紹介紹?” 趕來的王艷也同樣雙手環(huán)胸,眼神不屑地在喬云舒的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附和道,“肯定不是親戚呀,喬家哪有這么有錢的親戚。” 正說著,副駕駛的車門打開了,中年男人走下來,對著喬云舒微微鞠躬,“喬小姐。” 喬云舒有幾分驚訝,這不是厲寒霆家的司機(jī)嗎?他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他都來了,那車上的人難道是…… 圍觀的一群人也發(fā)現(xiàn)了事情和他們想象中的好像不太一樣,如果這個中年男人當(dāng)真是喬云舒的金主,他又怎么會對著喬云舒畢恭畢敬的。 正想著后座的車門被打開了,從上面下來了一個身材高大五官俊朗的男人,男人穿著一看就價值不菲的黑色大衣,一雙深邃凌厲的眼睛淡淡的從他們的身上掃過,然后落到了喬云舒的身上,他自帶威懾力的氣場一下就柔和了下去,嗓音也有幾分溫柔,“云舒。” 喬云舒的驚訝直到現(xiàn)在還沒有消退,“大過年的,你過來做什么?” 厲寒霆見到了朝思暮想,心心念念的人,心中仿佛通過了一陣暖流似的,語氣也愈發(fā)的柔和了,“大過年的,我來拜年不可以嗎?” 這大過年的,不管她和厲寒霆的關(guān)系是不是真有幾分尷尬,現(xiàn)在至少得給人一個好臉色,不把人往外趕才是。 喬云舒頓了一下,“倒也不是,拜年當(dāng)然可以了。” 厲寒霆得到了她肯定的回答,唇角情不自禁的上揚,對著司機(jī)使了一個眼神,司機(jī)立馬心領(lǐng)神會,從后備箱里拿出了許多東西來。 厲寒霆說,“來拜年,給你們帶了一點年貨。東西不多,別嫌棄。” 喬云舒瞥了一眼滿滿后備箱的東西,這哪里還叫不多啊?普通人來拜年,頂多就提兩箱牛奶和一些零嘴。 哪像他似的什么冬蟲夏草,藏紅花燕窩,什么昂貴就拿什么來。 老人家或許不太認(rèn)識這些昂貴的補(bǔ)品,但王艷好歹是在大城市生活過的人,又跟著他比較有錢的男朋友見過一些世面,自然認(rèn)識這些東西是補(bǔ)品中的黃金,并且品質(zhì)比他曾經(jīng)見過的都要好得多,任何一樣拿出來的價格都十分昂貴。 她暗暗咬緊了牙。 此時客人登門拜訪喬云舒,也總得拿出主人家招待客人的熱情來。他把厲寒霆和司機(jī)往里面引,“都進(jìn)來坐吧。” 厲寒霆踏入了喬云舒生活過十幾年的地方,他快速地掃了一眼院子里面的環(huán)境,院子并不大,但勝在溫馨,他甚至已經(jīng)能夠想到,小時候的喬云舒在院子里面玩樂的場景了,心中更是柔軟得仿佛要滴水。 喬云舒也正要往里面走,忽然想到什么似的,似笑非笑地,回頭看了一眼這幾個街坊鄰居,“大家也進(jìn)來坐坐吧。” 第159章 八卦 一群人面面相覷,最終還是沒好意思進(jìn)去,畢竟他們來的目的是來看人家笑話的,現(xiàn)在笑話沒看成,反而他們站在這里像是成了笑話一般,怎么還有臉進(jìn)去繼續(xù)看熱鬧? 厲寒霆帶來的東西實在有些多,司機(jī)搬了好幾趟都沒有把后備箱的東西搬完,直到他搬最后一趟的時候,站在外面的那群街坊鄰居還沒離開,偷偷摸摸地問了他一句,“老哥,剛才進(jìn)去的那位大高個是云舒的前夫?” 司機(jī)好歹也是大家族里的傭人,自然知道這些人心里在想什么,他面上不動聲色地回復(fù)了他們,“是啊,我們厲總和喬小姐有些誤會,所以就離婚了,老板一直想要追回喬小姐。” 這群人心思各異,王艷還是沒忍住問了一句,“老板?他家里是開公司的?” 司機(jī)沒忍住,似笑非笑地看向她,“這位小姐是年輕人,平時應(yīng)該會上網(wǎng)吧,應(yīng)該聽過厲氏集團(tuán)吧?之前我們老板和喬小姐的娛樂新聞在網(wǎng)上鬧得還挺大。” 王艷有些臉紅了,她是這個年紀(jì)的同齡人的確經(jīng)常上網(wǎng)沒錯,但她的情況有些特殊。 雖然她已經(jīng)傍上了一個有錢的男朋友,但他mama可不是好相遇的,對兒媳的要求十分嚴(yán)格,她平時嚴(yán)格按照他母親制定的作息時間表來,立志于把自己培養(yǎng)成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賢妻良母,根本沒有什么時間去上網(wǎng),所以對于網(wǎng)絡(luò)上的新聞也毫不知情。 但即便如此,她也是知道大名鼎鼎的厲氏集團(tuán)的,可以說華國上下就沒有一個人不知道。 厲氏集團(tuán)涉獵了許多領(lǐng)域,從新能源醫(yī)療到家用百貨,娛樂媒體方面都有涉足。每一位華國人家里必定有一兩樣?xùn)|西是出自厲氏集團(tuán)的。 說它是華國第一財閥集團(tuán)也沒有問題,這樣的大家族是王艷做夢都不敢想到自己能接觸到的人物,而喬云舒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運,竟然嫁了過去。 嫁過去之后,她竟然還不知道珍惜,和這個男人離婚了,又不知道用了什么狐媚子手段,才能讓權(quán)勢滔天的厲氏集團(tuán)掌權(quán)人眼巴巴的來追求她。 樁樁件件的事落在她的耳朵里,像是一道道驚雷劈下來似的,把王艷驚得愣在了原地,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也不知道要該從哪一件事開始嫉妒生怨氣才好。 其他人雖然不像王艷一樣對厲氏集團(tuán)知道得那么清楚,但也聽過它的大名,知道這是華夏首富的公司,瞠目結(jié)舌地張大了嘴巴。 “乖乖,這云舒那么有出息,她的前夫竟然是這么大的老總?” “而且你們剛才沒看見,這老總也不是什么禿頭大肚子的老男人,長得還怪帥嘞。比我每天晚上追的八點檔偶像劇男演員都好看。” “云舒長得也漂亮啊,他倆站在一起,那可真是天作之合。” “王艷媽,你之前信誓旦旦地說云舒傍起了金主是什么意思?我看你別是覺得人家嫁了個豪門,過得比你女兒好多了,心生嫉妒,所以才故意編排這些話來敗壞他的名聲吧?” 這群人的特點就是心直口快,心中是有善惡黑白的,說白了就是認(rèn)死理,一旦有什么傷風(fēng)敗俗的事,他們就會做出極大的反應(yīng)來,但倘若知道這是誤會,也不會嘴硬的不承認(rèn)。 之前真心以為喬云舒是傍上金主,覺得她丟了村里的面子,讓他們整個村的人都抬不起頭,現(xiàn)在又知道所謂的什么金主根本就不存在,對喬云舒的好感度立馬又漲了上去,甚至還覺得之前是他們偏聽偏信,誤會了人家小姑娘,所以對她還有些愧疚。 而造成他們誤會的始作俑者王艷媽,自然也成了眾人口誅筆伐的對象。 王艷媽沒想到喬云舒還真的有這通天的本事,竟然能拿下那么一個她想也不敢想的金龜婿。 我以前她覺得自己女兒的男朋友高志勇就已經(jīng)是村里最有含金量的好女婿了,但現(xiàn)在在又高又帥,還那么有錢的厲寒霆面前壓根算不得什么,心里涌起了嫉妒t的火。 讓她更沒有想到的是,這群街坊鄰居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就此指責(zé)自己,現(xiàn)在覺得臉上是一片火辣辣的燒。 不過她這個人就是嘴硬,這時候了也不承認(rèn),還扯著嗓門為自己的面子做最后的辯解,“怎么就怪我了?我之前就是隨口說一個猜測,隨便聊聊,誰知道你們都信了,現(xiàn)在怎么又反過來說我了?” 司機(jī)聽著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算是大概搞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他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王艷媽,說,“這可不用說喬小姐長得年輕漂亮,自己也能靠能力賺錢,更何況我們家老板權(quán)勢滔天,整個華國都找不到比他更有錢的男人,喬小姐又怎么會去傍金主呢?” 司機(jī)大叔也是一個年近中年的男人了,這個年紀(jì)的男人或許都有一個共同的特質(zhì),就是八卦。 反正此刻老板在喬小姐家做客,也沒有什么能用得著他的地方,他也不介意站在門口說一說他所知道的老板和喬小姐的往事,說不定還能幫喬小姐趕走身邊的桃花,幫助老板追妻。 所以他才在這群人面前多說了一些。 街坊鄰居們睜大了眼睛,又好奇地問,“云舒在廠里是做什么工作的?一個月能賺多少錢?” 司機(jī)對喬云舒的了解不那么深,不過也能大概估計到,他思考了兩秒,說了一個比心里預(yù)估的數(shù)字還要低一些的錢,“喬小姐,現(xiàn)在是云記糕點的老板,一個月八萬,十萬還是有的。” 八萬十萬! 這下不只是街坊鄰居,連王艷都不由得驚呼出聲了,她現(xiàn)在大四,面臨實習(xí)找工作能找到的工作普遍工資都是兩三千,喬云舒何德何能竟然能一個月賺八萬十萬,還成了一個小品牌的老板! 這個念頭剛剛冒出來,她又忽然想到他們說喬云舒考上了a大。 也正是在這個時候,王艷扭曲的心里也浮現(xiàn)出了從未有過的想法,她不得不承認(rèn),不管是在找男人還是外貌或成績工作哪個方面,喬云舒都比她優(yōu)秀,他從來沒有贏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