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醫小宮女 第16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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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筱艾多日懸心吊膽總算得到這句話,一時也高興不已,匆忙間還不忘囑咐道:“此事不能張揚,免得瑾妃從中使絆,對外還得說春曉還在宸徽宮養著。” “對對對,千萬不能在此出了紕漏。筱艾你拿上裝點好的荷包,和仙茅一起去趟內務府,務必讓他們閉緊嘴巴。”晨妃連忙吩咐道。 仙茅拿上東西,牽過陳筱艾的手,正興沖沖地要出門去,剛出宮門轉了個彎,陳筱艾一時不察,兜t頭就撞上了一個人。 這種熟悉的感覺讓她下意識地捂住鼻子,卻沒有預料之內的疼痛,才想起卓煜去了南沙,暫時不可能出現這里。 “怎么這么不小心?” 是有些熟悉的男聲,陳筱艾抬頭,就見柳容景那張如玉般耀眼奪目的臉,有段時間不見,這個男人眉眼微笑間風流瀟灑的少年氣沉淀不少,這張與晨妃相似的臉蛋作為男人已經更加成熟更具有魅力。 “呀,少爺!您怎么在這兒,不是說過兩天才能進宮請安嗎?”仙茅扶著陳筱艾,對突然出現在這里的柳容景表示驚訝。 “我看晨妃娘娘信中此事頗急,下朝后便直接過來,今日遞牌子請安倒也順利。”柳容景嘴上回話,眼睛卻看著陳筱艾不放,他微微擰了擰眉頭,伸手捏住陳筱艾的下巴左右轉了轉,“你怎么比上次見面瘦了那么多,沒有好好吃飯嗎?” 陳筱艾拍開柳容景的手,說道:“少爺你這時候進宮,是我師父準備好接春曉出宮了嗎?” “娘娘吩咐下來,自然不敢怠慢,全都準備好了。”見陳筱艾沒有回答他的話,柳容景反手又捏上她的下巴晃了晃,“別忽視我的話,之前好不容易胖一點才好看,現在又瘦得跟個小鬼一樣。” 陳筱艾再次拍開柳容景的手,無奈道:“我有好好吃飯,照顧病人難免會累一些。” 柳容景又比劃了下陳筱艾的個子,發現她還有在持續的長高,臉上不由自主的微笑起來,他拍了拍陳筱艾的頭頂,親昵道:“已經到我肩膀了,有好好在長高就行,我瞧著也放心。” “都說了我會長高的,就你成天在那說我矮的矮的。”陳筱艾不滿道,雖不知道自己親生父母的身高骨架如何,但師父和卓煜都給她摸過骨,不怎么長rou,但身高矮不了,只是長得慢些罷了。 柳容景眼眸深處盈盈搖動,頗有些深情的味道,他看著陳筱艾笑道:“這段時間又沒見過面,你怎么知道我成天念著你的?” 陳筱艾眨眨眼睛,不適應道:“你別這么說話.......其實你一直都念叨著我的壞話吧?” “為什么要說你的壞話,干嘛將人說得那么壞?” “你就這樣啊,一天到晚嘴巴毒得要死。”陳筱艾縮起肩膀,怕柳容景又敲她頭,“當初跟你來京城,一路上就沒見過你嘴上有句好話,我這么覺得也是理所應當啊。你要反思的是你自己。” 陳筱艾還以為柳容景會敲她,沒想到這人聽了話居然一反常態的認真思考起來,摸著自己下巴說道:“要說剛進京的時候,我忌憚你,怕你有所圖謀,所以對你才是那樣的打擊態度,說起來也真是我的錯,我跟你道歉,不該對你說那么多的難聽話。” 說罷便伸手輕柔摸了摸陳筱艾的頭頂,再次飽含歉意道:“抱歉,我當時不該那么做,希望你能原諒我。” 這下不僅陳筱艾震驚了,連仙茅都目瞪口呆,二人瞪著眼睛,緩緩回頭看了眼天邊,陳筱艾顫顫巍巍道:“怎么回事?今天這太陽也沒打從西邊出來啊.......” “少、少爺也只有小時候被娘娘打哭了才會道歉......”仙茅咬著手指,滿臉擔心,“少爺莫不是被奪舍了......” “就是吧!不然以他那副德行怎么可能跟人說好話還道歉!天啊太可怕了我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何方妖孽居然有膽子奪柳容景的舍,就不怕被他給.......哎喲!” 預想中的爆錘還是落在腦袋上,陳筱艾捂著頭一臉果不其然的罵道:“我就說吧!你這人就是這樣,剛剛裝什么大尾巴狼!” “對你好點你還不樂意,你才是有毛病的那個吧陳筱艾。”柳容景豎著修長的手指一下一下戳著陳筱艾的額頭,皮笑rou不笑道,“本少爺都拉下臉給你道歉了,不領情就算了居然還嘲諷我,你這丫頭,有時候真是讓人恨的牙癢癢。” “那你繼續恨吧就,別裝模作樣的要假裝對我好。”陳筱艾被戳得不停后退,柳容景步步緊逼她又躲不開,“被你陰陽怪氣我還習慣一些,嘴上裝圣人誰不會啊。” “我到底在你這里留了個什么印象啊?” 柳容景十分納悶,手上戳完還要去摸陳筱艾的頭頂,突然被一道聲音給喝住了。 回頭一看,就見晨妃站在門口,蹙著柳眉不贊同地盯著他。 柳容景剛想行禮,就聽晨妃說道:“行了,趕緊進來。這里是后宮,你大庭廣眾之下對我的宮女摸摸打打的是怎么回事,也不怕被人瞧去。” “不過敘敘舊罷了,別人要瞧就瞧去唄。”柳容景笑著道,“jiejie這么敏感做什么?” 晨妃聽下腳步,轉頭打量著今日心情似乎格外好的弟弟,狐疑道:“以往進宮屬你最謹慎,今日卻奇怪。” “jiejie多心了,難得進宮,見到jiejie只有開心。”柳容景說著往后看一眼,見陳筱艾和仙茅往外走,連忙叫住,“等等,陳筱艾,你們是往哪去?” “娘娘吩咐我們去一趟內務府。” 柳容景笑著招手道:“你跟著去有什么用,這原是仙茅擅長的事,快回來。” 這人今天怎么盡愛招惹她? 陳筱艾看向晨妃,就見晨妃對著柳容景面露不滿,說道:“我讓她們一同前去自有我的道理,你怎么還指派起來了?真是越大越奇怪了,快些進來吧。筱艾仙茅,你們也早去早回。” 仙茅看懂晨妃臉色,連忙牽著陳筱艾小跑離開了。 正殿里,蔓琪端來茶盞和糕點,笑道:“外面那兩箱子看著就重,少爺帶了什么好東西給娘娘?” 柳容景端過茶盞笑道:“除了以往宮外的那些新鮮事物,前不久我隨徐大人前往景州討教宗祀禮節,jiejie也知道,景州盛產絲綢錦緞,其中金銀絲織錦緞高貴細膩,不僅紋樣,特色也多,一旦到了開春做新衣的時候,一匹值百金,可不輕易得,這也就算了,要買到心儀的就更不容易了。此次我倒占了個先機,好好去逛了一逛,jiejie素日里最喜竹菊,孔雀飛鳥等紋樣,我都分別挑了好幾匹,盡著jiejie挑選做新衣裳。” “都是我喜歡的,難為你記著這些,在家里時沒白哄著你陪我試衣服。”見弟弟時時掛念著自己,晨妃心中也高興,指了指他手中茶盞,“今年最新的西湖龍井,就得了那么一點兒,留著等你來呢。” “我愛喝這個,也是jiejie自小就記掛我口味清淡。”柳容景溫柔一笑,垂眼細細品嘗。 晨妃仔細瞅著柳容景的臉,說道:“我瞧著你瘦了一點,總以為禮部到底清靜一些,看來也是忙。” “畢竟剛過完年不久,東宮大典又剛成,典禮和年節下是最忙的時候,雖不至于忙亂,但要顧及的瑣碎事情太多,難免有暈頭轉向的時候。”柳容笑道,“不過jiejie放心,我已經上手且慢慢習慣了,上司徐大人人也頗為寬和,與我十分聊得上話。” “如此就好,雖說你自小學識便好,為人處事上也頗精明能干,但到底初入官場,我和父親心里還是難免擔心,聽你這樣說,心里也寬慰不少。” 晨妃又忙問道:“父親最近如何?腿疼的老毛病可有好一些了?” “正要跟jiejie說,陳筱艾的師父不是住在府上嗎?陳師父得知父親常年腿疼的老毛病后,為父親針灸敷藥,又開了幾幅藥服用下去,竟然好了大半,這個冬日父親過得極為舒心,睡得好覺,人也更加精神了,過年還胖了些許。”柳容景笑道,“我這次進宮請安,父親特讓我告訴jiejie,千萬不要為他的腿疼憂心。” 晨妃捂著嘴,淚眼盈盈道:“真的,果真好了?你可不要跟著父親騙我。” “jiejie不信我,難道還信不過陳筱艾的師父嗎?他的醫術可比陳筱艾還要好,也就是他剛大病初愈,不然早把父親的毛病治好了。”柳容景忙安慰道,“幸而也不晚,陳師父說了,按他的方子好好吃藥,以后好好保養著,就會好的。” 晨妃頓時破涕為笑,忙拿帕子掩了,笑道:“太好了,這么多年來多少大夫郎中都醫著無用,白白吃了那么多苦藥不見效,父親年紀也大了,難不成晚年都要這么被折磨......幸好有陳師父在,真是太好了。” 第139章 安排 “這是高興事,jiejie怎么還哭了,父親知道了,定要說我惹你不開心,回去肯定罵我。”柳容景端著糕點笑道,“快吃塊芙蓉糕甜甜嘴,家里一切有我呢,定看著父親好好注意身體。” “知道有你呢,瞧把你能的。”晨妃笑著執起一塊芙蓉糕,遞到弟弟t手里,“如今你也是能獨當一面的男子了,多虧父親時時刻刻指導教誨。我知道你們男子各抒己見時難免有所爭吵,就算是親父子也有意見不合的時候,你可與父親爭論,但可不能跟父親慪氣啊。” 柳容景一下子便將笑容收了回去,垂眼喝茶,悶悶道:“jiejie是想說什么?” “看你,還打量著我會不知道不成?父親原不想讓我在宮里跟著憂心,但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些個姑姑嬸嬸,哪個是省心的,我便都知道了。” 晨妃放下茶盞,面朝弟弟坐直身體,認真問道:“你對周家二小姐到底不滿在哪?” “周家貴女,我豈敢有不滿。不過因著長輩壽辰,見過那一兩面罷了,怎么都說得是我膽大妄為,敢隨意妄評姑娘一樣,這可是天大誤會。” “你少在我這兒裝。”晨妃毫不顧忌地翻了一個大大大白眼,“長輩壽辰,特地引薦你與周家貴女認識,什么意思你難道會不清楚嗎?你頂著你頭上這顆聰明腦袋裝什么傻呢,去年父親就說要為你議婚,你心里早就有本譜了,怎么這會子倒不情不愿起來?” “此一時彼一時,我入官場才多久,正是需要用心經營鉆磨,腳踏實地干實事的時候。況且我現在只不過是一個六品員外郎罷了,說出去如何配得上人家,這議婚,晚些也不遲啊。”柳容景攤手道。 “我說你傻你還真傻上了,這議婚議婚,又不是讓你第二天就成婚,咱們柳家不搞盲婚啞嫁那一套,便該有個認識說話的過程,別人挑你,你也挑別人啊。若互相有意自是皆大歡喜,若無意,年輕人之間認識認識也無妨,你自小跟著父親走親訪友,難道會不知道這個道理?” 見jiejie認真的說教上了,柳容景露出年少時不耐煩又不得不聽的懶散姿態,對著盤中糕點戳戳點點起來。 晨妃知道他這個態度就是左耳進右耳出,完全沒進去心里,剛想伸手去擰他耳朵,又想起弟弟已經成年,又是有官身的人了,不好再這樣管教,便忍了忍,耐著性子說道:“你若不喜歡周家二小姐,憑你這張能說會道的嘴,大可以勸得人服服帖帖的退回去,但你偏偏對著人做出一副傲慢不遜,盛氣凌人的紈绔子弟樣來,那周家與咱們柳家也算交好,難道會不知道你素日品行嗎?那周二小姐被你嚇得不輕,都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你,正滿心冤屈,好不可憐。” “別人只知道我素日品行,卻不知道我性情到底如何,難道jiejie也不知道嗎?”柳容景眼睛微微一瞇,嘴角似笑非笑,看似溫潤可親的一個人一下子變得捉摸不透,突然讓人生出兩分忌憚來。 晨妃作為jiejie,還是帶大了這個弟弟的jiejie,自然知道自己弟弟性情到底是如何。自己說他傲慢不遜,也不算說錯,柳容景天生一副好相貌,家世出眾,自小又有遠超他人的才學,高傲自大自然是有的,不過因著嚴厲的家學教養,很好的掩藏住罷了。 他不是故意嚇周二小姐,只是暴露了本性而已。 筱艾就曾經抱怨過的——少爺整個人都透露著精心裝點過的,不讓人反感,但卻無法忽視的傲氣。 晨妃扯了扯嘴角,心想還是筱艾會看人,這一年來就把她這個弟弟看得透透的了。 見晨妃不說話,柳容景立馬乘勝追擊道:“jiejie你看,我不過露了些性子,那周二小姐就嚇得回家去哭,自然不是我的良配。jiejie和父親再怪我,可就沒道理了。” 晨妃哭笑不得道:“你有千百種理由勸退她,偏偏選擇最容易遭罵的,你讓我說你什么好。我知道你性子本頑劣,但父親可不清楚,只覺得你故意搗亂傷害別人家姑娘,勢必要痛罵你一遭,何必呢?” “我自小在父親膝下孝順,在jiejie跟前懂事聽話,少有讓你們cao心的時候,但人無完人,父親難得在我身上吃癟,反而想不起來罵我打我,所以才讓jiejie來勸導我不是?” 晨妃橫他一眼,哼道:“你那鬼精的心思居然用在父親身上。所以你這樣做,究竟只是不滿意周二小姐,還是不想議婚?我警告你,不許再用這樣的法子,柳家男子的名聲遲早給你帶壞。” 柳容景忙給晨妃倒茶,奉上茶盞笑道:“jiejie就先勸著父親,不著急此事。我會看著辦的。” “什么叫你看著辦,你的婚事可是咱們柳家的頭等大事........” 晨妃正要不滿,柳容景忙打斷道:“前些日子,jiejie不是讓蔓琪托話過來,讓我去查凌王妃母家江家一事嗎?” 晨妃立刻被吸引了注意力,忙道:“你去查了如何?” “jiejie說陳筱艾眉眼間與那凌王妃相像,我在黑市里看過凌王妃的畫像,是有那么兩三分而已,俗話不是說,人一輩子能碰上三個與自己長得像的人嗎?巧合罷了,jiejie不用緊張。” “我擔心的不是這兒,經過悅美人一事,筱艾又越發大了,胎記妝又不能畫一輩子,我總怕筱艾被有心之人利用。再者筱艾原是身份不明的孤兒,悅美人又出身江南......我心里總有一個感覺,筱艾會不會與江家有關系?”晨妃說道,“你也知道我,心里起了疑問就難壓下去,就當以防萬一吧,你到底查了如何?” 柳容景放下茶盞,開始細細說來:“我特讓刑虎走一趟,仔細打聽了,首先江家人就不大可能做出遺棄孩童這種事,江家人丁不算興旺,無論男女都極為重視教育,且聽說老夫人管教有方,后院也算和睦,沒有出過什么不入流的齟齬。聽聞江家二房里頭有個紈绔子弟,與青樓妓子有了孩子,按說這種丑事該好好壓下去以免招受恥笑才是,但江家偏偏認了此事,等那妓子生下孩子,滴血認親無誤后,便給了無子嗣的偏遠旁支家收養,既免了孩子日后受嘲笑,還送去私塾讀書受學,最重要的是,這孩子是個女孩兒。” “連妓子的孩子都容忍生下,還送去私塾受教......這樣的人家,的確不大可能遺棄孩子。”晨妃沉思道。 “還有,江家本家比起男孩,更加重視女孩的教養,還特地請了女書生在家中私塾教導,無論嫡庶都是一視同仁,沒有偏頗。” “家世規矩倒是極好,到底是出過王妃的。” 柳容景湊過身,神神秘秘道:“還聽聞一件事.......說凌王妃當年懷的,是個女孩兒。” “啊?真的?哪聽來的呀?” “是真的,凌王和凌王妃為此十分高興,特地回鄉祈福,為女兒留著的祈福錦囊還留在當地寺廟里。還有旁支家的親戚每年都為這個不能出生的孩子點護靈燈,想來應該是江家本家的意思。”柳容景忍不住唏噓道,“凌王與凌王妃還挺受愛戴,可是就算凌王妃腹中懷的是個女孩,生下來的處境其實并不比男孩好。” 晨妃也跟著嘆氣:“凌王當年一事我到底不懂......但聽聞凌王妃剛烈脾性,或許她當時的選擇也只有那一個.......對了,那江家一族的旁支有沒有去探聽過?” “我做事jiejie還不放心,囑咐刑虎一一去過了,根本沒有與跟陳筱艾長相相似之人,她那容貌,放在哪里都是翹楚,若有人與她相像,刑虎一眼就能看出來。”柳容景說道,“jiejie也別憂心了,悅美人和陳筱艾都只能說是巧合罷了,人不都說美人總是有幾分相似的嗎?” “想來,也只能是巧合了。”晨妃心里放心些許,“不過我得囑咐筱艾,等到時出宮生活,還是得將胎記妝好好畫著,免得起什么麻煩才是。” 柳容景笑道:“jiejie放心,我到時會好好照看她的。” 晨妃準備喝茶的動作一頓,她抬眼看了眼弟弟,不自然地問道:“你照看筱艾......這是什么意思?” “我想著,陳筱艾與jiejie相處得好,又習慣了京城生活,可說服她和她師父留在京城中生活,繼續為咱們柳家效力,到時也可跟著我,常進宮來看望jiejie。陳師父為父親治好腿疾后,我更堅定了這個想法。” 柳容景端起茶盞,好整以暇道,似乎對這個決定充滿了信心,他繼續說道:“他們師徒之前過得苦,四處流浪,四海為家,有我們柳家做靠山,為他們庇護,自此吃穿住不愁,他們應當沒有拒絕的理由。” 晨妃放下茶盞,上上下下仔細著打量著自己的弟弟,半晌后才接話道:“關于這個,你有沒有問過筱艾的想法。” “我早前便同她說了。” “那她是怎么回復你?” 柳容景悠哉道:“只說要考慮一t下,但現在她師父身體越發好起來了,以他們師徒的醫術能力,留在京城是最好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