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醫(yī)小宮女 第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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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石信飛看著陳筱艾乖乖吃菜,又看主子手邊的盤子,上面放的全是挑下來的骨頭刺。 陳姑娘是在外漂泊長大的,在吃這方面肯定不會那么小心矯情吧......可能連骨頭刺都給她咂巴咂巴咬碎吞下去。 算了,到底是主子會疼人。 石信飛燃起八卦之心,示意對面的文靈秀去看,正喝湯的文靈秀微微一愣,卻沒有按他示意的去看,而是神色有些不自然的垂下頭去喝湯。 石信飛不解,倒是陳筱艾正好要將不吃的青菜夾給文靈秀,剛好將她的表情看在眼里,以及突然就紅了的耳廓。 .......嗯嗯? 等等等一下! 陳筱艾跟老鷹準備捉食似的盯了好一會石信飛,發(fā)現(xiàn)這位哥依舊埋頭吃吃喝喝,啃著排骨樂呵呵的別提多開心。 她又將眼睛轉(zhuǎn)回文靈秀身上,文靈秀的神情倒是沒有什么不對了,就是耳廓還是紅得緊。 “吃飯,看什么?” “哦......” 她想錯了吧? “好呀,我說我怎么一進大門就聞到那么香的氣味,你們居然吃起小火鍋了?” 傅葉歌的聲音還是那么咋咋呼呼的,他急匆匆的身影出現(xiàn)在門口,白玉色的披風(fēng)閃耀著金色的細閃繡紋,這個性格與外貌一點都不對等的男人一進來就朝振伯叫道:“振伯,快快給我也備上一份,我可還沒吃呢,快餓死了!” 振伯忙令人下去準備,傅葉歌看到陳筱艾桌邊有炸酥rou,伸手就要去拿,陳筱艾哪里肯讓人在她眼皮底下奪走食物,連忙就護住了。 “哎哎哎你干嘛你干嘛?” “小氣鬼!快給我兩塊,真的餓死了。” 陳筱艾只能將酥rou讓出去,看他吃得急,連形象都不要了,幫著又盛了一碗湯,說道:“你做什么去了餓成這樣。” “別、別提了......”傅葉歌端過湯碗連喝半碗,不忘仔細端詳陳筱艾幾眼,跟花花公子似的肯定道,“喲,你這樣子真不錯啊,要不是知道你的德性我都要看晃眼了,真是浪費。” 陳筱艾翻他一個白眼,道:“那真是對不起你,我就這德性。快把酥rou還我,我就不該給你吃!” 傅葉歌扔回去一個空盤子,陳筱艾拿著湯碗就想砸他,兩人一來一往頓時又掐起來。 等終于坐下來,傅葉歌不得不把他那盤酥rou還給陳筱艾,陳筱艾才將袖里銀針收回去。 卓煜問道:“事情談得不順利?” “何止不順利啊,簡直是個災(zāi)難,我就不該去湊這個熱鬧。” 傅葉歌急著吃,將rou片全部倒進鍋里攪拌,鍋子本來就滾得不快,一整鍋都是紅紅白白的,旁邊的文靈秀實在看不過,起身接過筷子幫忙。 “哦,謝謝你啊靈秀......咦,你耳朵怎么那么紅?這屋里又不熱。” “沒事......吃您的吧。”文靈秀趕忙給他塞了一筷子蔬菜。 振伯見傅葉歌來了,便乘上常備的清淡的酒水,陳筱艾聞到一股很好聞的竹香味,可惜卓煜不給她喝,見她湊過頭去,手指抵在她額間推開。 傅葉歌吃了t幾筷子rou,才緩過精神勁兒來,對卓煜說道:“煜哥你是沒看到二皇子那個臉色啊......哇燒焦的鍋底都沒有那么黑,都快滴出墨來了,我敢吃飯嗎?我連水都不敢喝!” 陳筱艾好奇道:“你今天跟二皇子吃飯啊?” “我倒還想著只是去吃飯而已,但許家辦得這場宴席,與請過去的其他幾位大人,對二皇子說話都有點......” 傅葉歌不知道該怎么形容,猶豫道:“二皇子前不久不是順利解決了川州雪災(zāi)導(dǎo)致的難民處理嗎?但許大人卻明里暗里的說了什么......難民并未妥善安排,以及被暴力鎮(zhèn)壓的事情......” 卓煜沒有說話。 “以及戶部有一位忘記叫什么的大人,突然也對二皇子提起來什么......有一支端州過來的送禮隊伍,經(jīng)過昌州時被土匪劫走,雖然順利把東西救了回來,但同時也檢查出不合禮制的物品,昌州的知府正煩著呢。” 傅葉歌說著,讓文靈秀幫忙撈幾塊魚rou上來,問卓煜道:“哎煜哥,你說他們對著二皇子說這些做什么?” 陳筱艾說道:“你笨呀,這都聽不出來,那兩位大人是在警告二皇子。” “哎,干嘛就說我笨了。我當然聽得出來了,就是好奇。他們怎么突然就敢對二皇子這樣了,之前他們對二皇子雖算不上多推崇,但臉面上可從沒出過差錯。這些人當官都當?shù)霉砭砭模蝗晦D(zhuǎn)性,也不知道他們想做什么......” 卓煜垂眼飲酒,淡淡道:“他們的意思,是讓二皇子不要把所有人都當成傻子。這世上不止他一個精明人,更不止他一個皇子。” 傅葉歌差點沒端好碗,小聲詢問卓煜道:“看來他們手里是捏著二皇子的把柄了......其他人我不知道,那許大人不是清流之人嗎?難不成也要參與皇子們之間的黨爭?” 陳筱艾好奇道:“黨爭都指得誰?二皇子四皇子六皇子?” 要按歲數(shù),這三個皇子是最接近的,也才能爭得起來。 “自然是幾位皇子,要說最名正言順的自然是二皇子,中宮嫡子又是長子,如今也立了一些功,皇上也肯定。四皇子也是中宮嫡子,性格直爽做事利落,頗合朝中大臣的眼緣,但看他對此似乎并沒有什么興趣的樣子。還有六皇子,性子也不錯,就是還沒顯出什么才能來。七皇子倒是天資聰穎,但到底年紀還小。” 傅葉歌一一評價過來,感嘆道:“咱們的陛下正當壯年,后面不知還有幾位皇子呢,我現(xiàn)在數(shù)著也沒用。” 卓煜看著他,道:“最近這段日子學(xué)了不少,有進步。” “嘿,煜哥你就別提了,自從我那個兄長犯渾過后,我父親幾乎是壓著我學(xué)習(xí)判斷朝中局勢——我可以學(xué),沒問題,但也不能把我一口喂成一個大胖子啊,這種事又急不來!” 傅葉歌想來這段日子被拘束在家里的日子就抱怨,他道:“以前放任我在外玩耍,又支持我跟著煜哥你學(xué)習(xí)做事,如今又打算把我按世子那樣嚴格要求,一件事情做不好就要挨罵,說我愧對列祖列宗.......哪里就那么嚴重了,真是什么話都是他說了算!” 傅葉歌實在氣急,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卓煜問道:“今日成國公跟你生氣了?” “可不是嘛,說我沒有及時緩和當時宴席上的氣氛,不該讓戶部那位大人那么說話,讓二皇子感到難堪了.......” 傅葉歌氣呼呼道:“在場眾人都是有官職的,都是我的前輩,哪是我一個小輩能隨便進去插話的,那才叫沒教養(yǎng)呢.......就算我?guī)椭首樱瑢ξ液图依镆矝]有好處啊,誰都知道我跟煜哥你交好,那二皇子對我總是一張狐貍臉皮,他哪里會領(lǐng)我的好去。” 陳筱艾說道:“按親戚來算,你和二皇子也是表兄弟,成國公估計是顧忌這一點吧。” 傅葉歌戳著碗里的rou,不滿道:“親戚是親戚,但父親慣會避嫌,平常也不見與二皇子有什么往來.......” 卓煜看他一眼,道:“別玩食物,要吃就吃。” “啊——我不管,我今晚不回家了,難得跑出來,回去還得聽啰嗦!”傅葉歌看向正在喝補藥的陳筱艾,“陳筱艾你喝什么呢,黑乎乎的,你今晚肯定住在這里了吧,那就快來陪我喝酒,咱們今晚不醉不睡!” 陳筱艾趕緊把補藥咽下去,拉著衣領(lǐng)給傅葉歌看紗布,嘆道:“這不不能喝嘛。” “哎喲我去.......你夠狠。”傅葉歌看她脖子上那一大圈紗布,給她比了個大拇指,”唉呀,煜哥也不喝,那今晚不是沒人陪我喝了,真是好沒意思。” 說著看向石信飛,道:“哎老石今晚是不是沒有差事?那你陪我喝吧!” 石信飛笑道:“承蒙葉歌少爺厚愛,但我實在喝不來這么沒味......呃,細膩的好酒。” “也是,你們就喜歡馬酒那種烈酒,反倒是我不喜歡那么粗糲的口感。”傅葉歌一推碗盞,唉聲嘆氣道,“哎喲不吃不吃了,沒趣兒。” 陳筱艾也一推藥碗,對傅葉歌說道:“那我給你找點趣事做。這個符紙,你們知道是什么不?” 陳筱艾將大叔給她那張符紙一展,放到桌面上。 卓煜和傅葉歌起身端詳,傅葉歌摸著下巴有點嫌棄:“這叫什么趣事兒,好端端地你拿一張符紙上來做什么,看著怪瘆人的。” 卓煜看著陳筱艾,問道:“這就是你們今天出去閑逛的事情?” 陳筱艾將唐小姐與林公子,以及那間小院廚房里發(fā)生的事情與他們細說一遍。 傅葉歌聽著聽著就摸起胳膊來,小聲道:“虧你們還在那琢磨了那么久.......” 陳筱艾道:“原也想著,最壞便是殺人藏尸,一尸兩命這樣的事.......但突然冒出這樣一張符紙來,我心里便覺得這事不大對勁了。” 卓煜道:“家中貼符紙,一般也有鎮(zhèn)魔降妖,或是治病鬼的說法,這張符紙與唐小姐會有什么關(guān)系?” 文靈秀突然想起來什么,她朝石信飛道:“老石,我記得你以前好像有懂此道的朋友,你來看看。” “那是我朋友懂,我卻是一竅不通的啊。”石信飛正要推脫,卓煜剛好將符紙轉(zhuǎn)向他,他一愣,像是有些不確定,上前來仔細打量符紙。 “怎么樣?看出什么來了?” “先等等......”石信飛看向傅葉歌,“葉歌少爺,你仔細看看這里,像不像當初咱們在死水村看到的那幾張符紙?” “死水村?”傅葉歌來了印象,他拿過符紙在手心上比劃,“真的哎......這下半部分很像!” 陳筱艾好奇道:“死水村是什么地方?你們在那遇上什么了?” “倒沒有遇上什么,只是路過在客棧歇息而已,但是剛好碰上對面一戶人家出殯,棺材上貼了一些黃紙,我不太明白,便讓老石去幫我問了。”傅葉歌說著看向石信飛。 石信飛把話接了下去,道:“那客棧掌柜跟我小聲說了,死者是一位孕婦,突然得了什么不治急病,帶著腹中孩子撒手人寰了。孕婦死亡,一尸兩命這種事,在當?shù)厥菢O為避諱的,說是怨氣要比普通鬼魂更大,容易鬧得家宅不寧,貼了那符紙就是用來鎮(zhèn)魂的。” “......孕婦?一尸兩命?”陳筱艾看向文靈秀,這不就跟唐小姐這件事很像嗎? “但是這上半部分不一樣啊,”傅葉歌緊接著說道,“會不會意思就完全不同啊?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眾人一時感到為難,卓煜將酒杯一放,對陳筱艾說道:“去藏書閣。” 藏書閣坐落在安國侯府的后庭院里,是當初卓老侯爺為淑慧長公主所建,小樓三層高,灰瓦白墻,十分古樸。 淑慧長公主喜好讀書,據(jù)說只要是書就沒有她不愛看的,尤其更愛各種偏門旁類的冷門書籍。 聽虹夏笑瞇瞇地比劃,陳筱艾驚訝的發(fā)現(xiàn)——長公主居然連青樓女人必看的那種書籍都有! ——不愧是大人的母親!果然與眾不同! 藏書閣經(jīng)常有老仆人打理,瞧著是舊了些,但不管是書架還是書本都沒有落灰,安安靜靜地躺放著。 老仆人連忙對卓煜等人行禮,得知來意后,接過符紙仔細看了看,帶著他們穿過書架,來到二樓的角落處,指著最上方的那幾本散書道:“回少爺,那幾本是有關(guān)于符紙符咒等內(nèi)容的偏書,長公主只看過一次,說是容易教壞人,就讓老奴放在這最上頭。” 石信飛一瞧上面的灰塵,讓傅葉歌讓開些許,踩著書架爬上去拿,因怕弄壞長公主的藏書,他小心翼翼的t,動作不敢太大。 將四本書取下,虹夏和老仆人取來燭臺,點亮幾根燭火,好方便幾人就地翻閱。 “基本上都是驅(qū)魔鎮(zhèn)宅的......這些圖案大同小異,有可能是那林公子殺了妻子和孩子后,內(nèi)心不安,回來貼上的。”傅葉歌將手上書本一扔,“你們有看出什么來嗎?” 文靈秀搖頭,陳筱艾翻完一本也搖頭,只有卓煜拿著符紙靜靜對比著,突然出聲道:“找到了。” 眾人皆是一驚,連忙湊過去看,只見發(fā)灰發(fā)舊的書頁上靜靜躺著一道與符紙相同的圖案。 下面寫著,鎮(zhèn)嬰鬼。 【作者題外話】:啊啊啊雖然沒有斷更......但存稿開始告急了!快賜給我力量碼字! 第72章 主子在意你呢 “.......鎮(zhèn)嬰鬼?” “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