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醫小宮女 第9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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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得去看看到底是怎么了。”曹妙婷臉色凝重,就要推門出去。 “妙婷你先等一下!” “對啊,你上哪找唐小姐去!自從唐家出事后咱們就沒見過唐小姐了。” “去找林公子,他當初是和唐小姐一起離開的,他拿了唐小姐的東西,肯定知道唐小姐如何了!” “我和靈秀去吧。”陳筱艾拉住曹妙婷道,“別真的遇上什么......你應付不來。” 曹妙婷看到那條裙子,心里一時也有點害怕,只能點點頭。 “靈秀,你能找回來剛剛那個唐小姐的丫頭嗎?” “可以,要帶上她嗎?” “最好吧,她是跟著唐小姐,應該知道一些情況。” “好,我這就去。” 文靈秀在門口吩咐護衛,護衛立馬去追剛剛那名小丫頭,曹妙婷對陳筱艾說道:“若是找不到林公子在哪,就去添香閣堵他,他肯定拿著銀子去找那個嬌紫了。” “就是他迷上的那個添香閣的姑娘嗎?” “就是她。說起來也奇怪,那嬌紫也不算美貌,但卻很是受歡迎,聽人說,在添香閣里指名她的費用都跟花魁一樣高了。” 陳筱艾一笑,道:“青樓女人可不止有美貌,哄得人真心實意地出錢才是真本事。” 那小丫頭很快就被護衛帶回來了,見是剛剛幫過自己的幾位姑娘,連忙就跪下了。 陳筱艾扶起她,道:“你跪著做什么,起來,問你幾句話,可要如實說來。” 小丫頭抹著臉上未干的淚水,抽泣道:“剛剛姑娘救了我......我什么都說。” “你叫什名字?” “回姑娘,我叫小杏。” “小杏,你一直都是唐小姐的貼身丫頭嗎?”陳筱艾問道,“唐小姐現在是特殊時候,怎么會將你賣掉?” “我原是我家小姐房里的二等丫頭......后來唐家出事,小姐保下了我,讓我跟著照顧的。” 小杏吸了吸鼻子道,“我也知道小姐為什么要留下我......我年紀小,又無處可去,只能一心一意地伺候小姐,我也愿意跟著小姐的,小姐待我極好,雖然后來日子過得困苦,可小姐也不曾委屈過我,直、直到.......” “直到什么?” “直到林姑爺把我賣了!”小杏哭道,“他不知道什么時候從小姐那拿走我的身契,將我賣給農戶做奴婢.t.....又做妾!” 說到此處,她哭得更厲害了。 梁雯驚道:“你、你才幾歲!他竟然將你賣與別人做妾?!” 梁雯罵道:“太不是人了!” 小杏接過陳筱艾遞來的帕子,感激道:“謝謝姑娘......我、我被帶走的時候并沒有見到我家小姐,唐家出事的時候,小姐剛剛有孕不過一個月,如今算來,已經有六個月了。” 六個月了......陳筱艾看了一眼裙子,在心里默默想著,千萬不要出事才好。 “小杏,你還記得你之前和唐小姐是住在什么地方嗎?” “我只記得是在北街外面的小巷里,一間只有兩間廂房的小院子。”小杏猶豫道,“小姐懷孕后身子一直不好,臥病在床,我也只能留在家里照顧,里外都是姑爺一手打理的。” 梁雯忙道:“那邊的租金便宜,你們可以問問附近的商行,應該會有登記的。” “明白,小杏,你跟我們一起去找你家小姐吧。” 小杏連忙抹掉眼淚跟在身后,見文靈秀叫來馬車,伺候人的行為習慣還殘留在身體里,連忙取下腳蹬,舉著手臂當扶手,要扶陳筱艾上馬車。 虹夏上上下下地打量她,拉了拉陳筱艾的衣袖,指著小杏一臉認真的比劃道——她很好,我想要她。 陳筱艾無語,跟虹夏講道理:“虹夏姐,小杏不是東西,不是想要就能要的啦。” ——我有錢,我可以買下她。 好家伙,不愧是安國侯府的人,在這方面和大人一起霸氣。 “這......”陳筱艾有點為難,“那等咱們找到唐小姐,再問問小杏的意思吧。” 虹夏姐勉為其難的點頭,三人一起上了馬車,文靈秀騎著馬跟在旁邊,想了想,怕回府的時候晚了,讓一個護衛先行回去跟振伯報備一聲。 過去北街也要將近兩個時辰,陳筱艾在馬車上搖搖晃晃,聽小杏將發生在林公子和唐小姐身上的事情說了個大概。 唐家因經營不善外加放例子錢出事倒臺后,唐小姐和林公子被唐家老爺及時送出,所以未被波及,身邊只有一個小杏跟著,偏偏唐小姐被診出已懷有一個月身孕了。 一開始,那位林公子也算是盡責盡心,將她們安排妥當,還囑咐小杏就在家里好好照顧唐小姐,他出門找人幫助或是找活干,唐小姐雖然天天以淚洗面,但想到還有丈夫可以依靠,心里焦慮憂愁也沖淡了不少。 “后來,姑爺說要在外應酬,別人才會幫忙找事干,小姐因此拿出不少體己變賣,就為了姑爺在外能夠容易一些......”小杏越想越恨,“可這錢只出不進,小姐和腹中胎兒還需要大夫和營養,不、不過多問了幾句,姑爺他居然朝小姐發起脾氣來!”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有些男人就是這樣屢教不改的東西。 林公子開始夜不歸宿,就算回來也是醉醺醺地說胡話,硬逼著懷孕的妻子將當初老丈人留下來的好東西拿出來賣錢。 小杏和唐小姐才知道,他將變賣的錢都拿去青樓花天酒地了,尤其經常指名添香閣一位叫嬌紫的青樓女子,不知道往她身上投了多少錢進去。 而唐小姐顧及腹中孩子,只能在家中將東西都藏好,等孩子平安降生再做打算,可不管她如何安慰自己,也是成日流淚不止。 而林公子大概是要不到錢了,便打上小杏的主意,偷來了小杏的身契,瞞著唐小姐私自將她賣給農戶。 小杏掩面哭道:“那天本該去請大夫給小姐診脈的,也不知道姑爺有沒有去請大夫.......小姐究竟怎么樣了,希望她和腹中孩子平安無事.......” “那今天林公子拿的那幾件裙子,都是原來唐小姐藏起來的?” “對......小姐藏在哪處我也不清楚,但就剩那幾件衣裙值錢了,小姐不到萬不得已絕對不會拿出來變賣的!要、要不就是姑爺自己找出來,偷偷拿出來賣!” 陳筱艾還沒跟她說衣裙上沾著尸臭味的事情,只讓文靈秀加快腳步,趕緊去北街尋人。 那唐小姐無事自然最好.......自己一個人頂著六個月的大肚子,太危險了。 等終于到了北街,小杏下了馬車,跟無頭蒼蠅似的轉了幾條街道與小巷,終于認出來其中一條,連忙帶著人趕過去。 雖然也是在京城,但也分地區好壞,北街不算好地,多是矮小的舊房,巷子狹小潮濕,泥濘不堪,讓陳筱艾回想起小時和師父待過的那條巷子。 小杏扶著墻壁轉過彎,指著前面一個木門喜道:“就是那了,小姐就住在那兒!” 陳筱艾抬頭聞了聞......不行,這兒環境太糟糕,各種雜味臭味都有,根本聞不出來什么,反倒是對墻的炸藕餅挺香的。 文靈秀上前,輕敲房門道:“有人嗎?唐小姐在嗎?” “來了來了。” 門后傳來婦人懶散的語調,拖沓的腳步,慢吞吞地將木門打開一條小縫,一只布滿皺紋與疲累的眼睛緩緩張了張,問道:“你們找誰啊?” “小姐,我家小姐呢?”小杏撲上前扒著門框,朝門后叫道,“小姐,小姐!我是小杏,我回來了!” 那婦人哎哎叫道:“你誰啊你,誰是你家小姐啊!可別亂攀親戚亂喊的!這里沒有什么小姐,也不看看這里是什么地方......” “打擾了,請問,這里是不是住著一位姓唐的姑娘,還懷著身孕的。”陳筱艾連忙上前拉開小杏問道。 婦人見她貌美,身穿不菲,又見旁邊還有帶刀護衛保護,怕是什么有錢人家的大小姐,不敢得罪,只得把門打開,道:“......這兒只有我和我男人住著,沒有什么姓唐的大肚子小姐。” “怎、怎么可能......我家小姐呢!” “都說了,這里沒有什么小姐,你們是不是找錯地兒了,這里相似的房子不要太多哦!” “不對,就是這兒!我認得這的!” 文靈秀問那婦人道:“你們是什么時候搬進這兒的?” “大概就一個月前吧......” 陳筱艾問道:“那搬進來前,可有看到過之前的租戶在?” “沒有沒有,我們是跟商行的掌柜定得房子,搬到這兒壓根就沒見到什么人。” 幾人面面相覷,陳筱艾從袖中摸出一個銀簪子,扔給那婦人道:“勞駕,讓我在屋子里轉一轉。” 婦人接了銀簪子,仔細一看,頓時喜笑顏開,連忙將路讓出來,喜道:“姑娘慢慢看,慢慢看哈!” 第70章 她的尸體呢? 說是慢慢看,其實不過是有兩間屋子的小院子而已,光是站了她們幾個人就顯得擁擠,基本上一目了然。 婦人的丈夫以在外擺攤維持生計,她便在家里做些納鞋底或是編籠的簡單活計補貼家用,小小的院子里堆滿了干草和還未編完的草籠。 婦人唯恐陳筱艾不滿意,捏著銀簪子上前來諂媚道:“這院子就這么大,看得清清楚楚的,要不您到屋子里看看?就是還沒來得及收拾,有點亂呢,怕弄臟您的裙子。” 陳筱艾看她一眼,道:“廚房在哪?” “在這呢在這呢,這廚房就那么一小點大,也沒收拾,您小心腳下灰塵哈。”婦人指著其中一個間小屋子,連忙將放在門口的鍋碗瓢盆和雜物拿開。 站在廚房門口就聞到了一個又悶又腥的油膩氣味,土灶臺上面還放著沒吃完的剩菜,雖然地方不大,但因為沒有放太多東西,空間也不算擁擠。 陳筱艾一直忍著那股油膩味,忍得她太陽xue直跳,在廚房里轉了幾圈,也沒再聞出其他氣味來。但這個廚房給她的感覺又不太對勁,偏偏她的直覺一向很好。 “靈秀,以你的感覺來看,這兒會不會發生過命案?”陳筱艾小聲問文靈秀。 “你也擔心那位唐小姐是不是遭遇了什么不測?” 文靈秀也四處觀察著這個小廚房,說道:“說實話,就算真的在這里發生過什么,一個月的時間也足夠消失不見了,而且他們還天天做飯,什么氣味也蓋掉了,你是不是聞不出什么來?” “......我快被這股氣味惡心吐了。” 文靈秀知道陳筱艾嗅覺靈敏,連忙扶她出去,用袖子給她扇風透氣。 虹夏拿出鼻煙壺來,這是卓煜預防陳筱艾鼻子不舒服用的,正好派上用場。 陳筱艾再不喜歡那股子辛辣的氣味,也比廚房那股油膩味要好,深吸兩口后狂打三個噴嚏,才感覺胸里那口惡心氣終于順了出去。 小杏苦著臉過來,道:“姑娘......我去屋子里看過了,沒有我家小姐的東西,她、她不在這里了。” 文靈秀說道:“要不咱們在上旁邊t找找問問?她一個挺著大肚子的孕婦,住在附近的人對她肯定有印象的。” 陳筱艾剛想點頭,旁邊的虹夏腳下突然一個不穩,仔細一看,一支被灰塵蓋滿的筷子孤零零的躺在地上,也不知道掉在地上多久了。 婦人有些不好意思道:“哎呀,這什么時候掉的我也沒看到哈哈......” 陳筱艾看著那支筷子,轉頭問婦人道:“這屋子你們搬進來后,是不是就沒收拾過?” “哎喲,瞧您說的......這屋子肯定還是收拾過的。”婦人扭捏道。 文靈秀仔細一瞅里屋情況,嫌棄得撇撇嘴,對婦人嘴里說的不敢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