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醫(yī)小宮女 第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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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筱艾給他形容得口水都要掉下來了,連忙點頭要冷酒。 傅葉歌笑她:“看你什么都吃,居然不會喝酒,還以為你是個海量的呢。” “人總有不擅長的事情嘛。” 傅葉歌剛想說什么,石信飛不知道從哪里竄出來,朝卓煜瘋狂揮手示意他走進來,別靠近欄桿。 卓煜一擰眉頭,拉著陳筱艾一起遠離欄桿處,往里頭走。 “老石你干嘛啊,下面有誰啊?”傅葉歌說著探頭一看,臉色突然一變,連忙后退幾步,捂著胸口驚嚇道,“我的老天爺,三公主怎么在這兒!” 三公主?陳筱艾一抬頭,八卦之心立刻被點燃了。 石信飛苦著臉道:“今日陪主子進宮,三公主的宮女就糾纏我一路了,幸好主子是從南門出宮的,三公主人就等在西門呢!三公主不肯放我走,我只能在街上甩掉她們了。” “真是越來越瘋了......在宮里也就罷了,鬧到宮外來,皇后娘娘不知道得生多大氣。”傅葉歌又探頭看了一眼,見跟著宮女和侍衛(wèi),才放心一些。 卓煜沒去看,只吩咐石信飛:“安排兩個人,護送她回宮里。” “要是三公主不肯......” “她剛結束禁足,不會想把事情鬧到皇后那去。” 石信飛應下,連忙下樓去了。 不一會就聽到了三公主身邊宮女的叫聲:”石大人!您上哪去了!公.......小姐找您呢!” “人太多,小的走岔了。小姐您看天色已晚,小的送您回去吧!” “你家主子呢?你剛剛是不是去見他了?”三公主果然沒有那么好糊弄,她雙手一掐細腰,揚起臉來企圖用身份讓石信飛開口。 陳筱艾躲在欄桿一旁的角落處偷偷探出去看,三公主果然是怡妃的女兒,單是面孔就有五六分相似,鵝臉蛋薄嘴唇,看起來更加朝氣驕縱些,她身型纖細,身著粉色綾羅綢緞,滿頭珠翠,看樣子是精心打扮過的。 陳筱艾忍不住回頭看了卓煜一眼,卓煜正低頭翻看石信飛剛剛送來的書信,頭都不抬。 “小的真不知道主子去了哪里,今日主子進宮時就說另有安排。”石信飛還在樓下勸著,“天色已晚,若是趕不上宮里落鑰,您也不好跟皇后娘娘交代呀。” “......少拿母后出來嚇唬我,”三公主嘴硬道,“煜哥哥在宮里躲著我就罷了,我不信到宮外來還堵不住他,今天若是見不到他,我絕對不回去!” 她身后的宮女嚇了一跳,連忙勸道:“公主,您剛剛才解了禁足,可不能在此刻任性!若再給皇后娘娘抓住,下次再放您出來可就得等到冬至了!怡妃娘娘是怎么跟皇后娘娘保證的,您不能讓怡妃娘娘難做呀!” 想到母妃,三公主頓時啞火了,母妃膝下只有她一個女兒,平時多有縱容寵溺不假,但壓在母妃上頭的還有母后呢!這次能解禁足也是母妃以中秋團圓為名去跟母后請求的,若她再犯錯,母妃肯定沒臉....... 最后,三公主只能不甘不愿的,被石信飛護送回宮了。 第25章 吃酒 “還看,rou還吃不吃了?” 陳筱艾和傅葉歌立馬回頭應道:“吃吃吃!” 去往雅間的路上,陳筱艾偷偷杵了傅葉歌一下,小聲問道:“三公主不是第一次這樣追到外面來吧?” “當然不是,以前還偷偷進侯府等呢.......”傅葉歌也小小聲道,“這次禁足也是因為她收買了煜哥府里下人,要下人在府里當她的耳目。” 陳筱艾一臉震驚,三公主的膽子未免也太大了吧!這要是傳到外面去,皇室公主的臉面還要不要了?宮里又不止她一個公主! 傅葉歌又說道:“所幸被振伯.......也就是煜哥家里的老管家發(fā)現(xiàn)了,要不是皇后娘娘立刻關她禁閉,她保不準要被太后送到行宮去,別想回金都來。” “三公主這不是為愛癡狂......這是跟蹤狂啊。” “可不是嘛,”傅葉歌撇嘴,“她一副非煜哥不嫁的姿態(tài),就算皇上皇后有意為她定親,也沒有哪個世家公子敢去接她這個燙手山芋啊。我看她就是想等自己年紀大了不好議婚,徹底綁在煜哥身上不下來。” 陳筱艾同情的看了眼卓煜的背影:“大人真可憐.......” 傅葉歌也搖頭:“煜哥為人最是克己嚴謹,碰上三公主也實屬倒霉。” 傅葉歌定了最好的雅間,傅少爺財大氣粗,自然是什么都是最好的。陳筱艾見怪不怪,坦然坐下,吃rou喝酒兩不誤,卓煜也果真帶來了他應承過的鹿rou,簡單烤制過后只粘了一點點鹽粒,味道濃厚帶有腥味,傅葉歌皺著眉頭吃不慣,全都夾到了陳筱艾碗里。 “用蔬菜包著吃,味道沒那么沖。”陳筱艾說著給傅葉歌包了一個,傅葉歌吃了,搖搖頭表示還是不習慣。 陳筱艾也不勉強,說道:“這鹿rou獵的是老鹿吧?rou膻味重,rou質也不算鮮嫩了,若是火候掌握不好,口感可硬了。” 卓煜輕酌杯中竹葉青,聞言問道:“你經(jīng)常吃?” “以前在昌州的時候,大雪封山,儲存的糧食不夠吃的話,就會出來狩獵。”陳筱艾咽下嘴里嫩rou,鮮美的味道讓她滿足的瞇起眼睛,“兔子和鹿是比較容易獵到的,有經(jīng)驗的獵人會判斷鹿是否是老鹿,若是老鹿就可以獵來吃,若是小鹿或是年輕一些的鹿,便盡量不去獵食,以保證來年生命可續(xù)下去,絕不能趕盡殺絕。所以吃的比較多的就是老鹿,能分辨出來。” 卓煜點頭表示理解:“那老獵人就是這么同我說的,等入冬,鹿rou就不容易得到了。” 傅葉歌聽得十分好奇,他是金尊玉貴長大的傅家少爺,這些東西隨口一說便是唾手可得,從來不知道它們的來處。他忍不住問道:“你也狩獵過嗎?在深山里遇見狼該怎么辦?” 卓煜將烤制好的rou都夾到陳筱艾碗里,陳筱艾剛想道謝,就見卓煜將那一盤子蔬菜瓜rou也放到她桌前。 “不許挑食,全部吃了。”卓煜說道。 有rou誰還吃菜啊...t....陳筱艾在心里嘀咕幾句。不情不愿的吃了口蔬菜,一邊解答傅葉歌的疑問:“遇見狼怎么辦?等死唄,那可不是一只狼,狼是群體活動,一般你遇上一只,就代表你身后還有兩只,四面有四只。除了完蛋就是完蛋。” “.......難道你們就沒有什么法子?爬到樹上?” “少爺,都說大雪封山了。狼也是餓恨了才會出來找食物,一般狼攻擊人,大部分原因就是因為饑餓。你爬樹上也是跟它比誰能耗罷了,而且狼是很聰明的,很多老道的獵人都玩不過它們,它們會使計,你以為它們放棄走了,其實分道堵著你呢。同樣又渴又餓的你,確定能斗得過它?一只還好,若是一群呢?” “.......我那有兩張狼皮,聽那些人講,還以為多簡單一件事。”傅葉歌摸摸手臂,“煜哥,我記得你也獵過狼?” “嗯,著實不容易,傷了兩個人。”卓煜放下酒杯,“獵的還是狼王,若不是當?shù)厝藥兔Γ覀円恍腥司捅焕侨豪ё×恕!?/br> “如果沒有侵占到狼的領地,它剛剛好又不餓的話,那還有余地。我們最怕的是碰到老虎。”陳筱艾想起來就后怕,“比狼更大更重更兇猛,皮糙rou厚,還會爬樹.......” 傅葉歌打了個激靈,連忙給陳筱艾滿上酒:”吃rou就吃rou,說這些干什么!” “不是你問的嗎......” 卓煜看著陳筱艾飲滿一杯,臉蛋已經(jīng)漫上紅色,問道:“你已經(jīng)喝了一壺,還好嗎?” “還好還好,”陳筱艾捂了捂自己發(fā)燙的臉,笑道,“其實我能喝的,就是解起酒來要比平常人慢些,比較容易......遲鈍。所以盡量不喝,但這個青梅酒很好,不容易醉,也好喝。” “不會喝別勉強,喝了就要盡興。我和煜哥是什么人,保管把你全須全尾的送回去。”傅葉歌又說,“但可千萬別跟不好的男人出去喝酒!誰知道他們在想什么,安全為上!我三姐哪怕是去姐妹家里,我也不肯讓她多喝的!” “你放心,我知道的。”陳筱艾笑吟吟道,舉起手露出袖子寒光,“我會保護好自己的。” 傅葉歌被她袖里寒光嚇退,卓煜倒是頗感興趣的問道:“都是什么毒?” “大部分是暈藥,畢竟是在京里嘛,我怕一個弄不好......您懂的。這個是見血封喉,我打算送傅葉歌一些,您需要嗎?我一起準備了。” 卓煜挑眉,微微笑道:“什么價格?” “就別提價錢了吧,多傷和氣嘛.......”陳筱艾左思右想,沒法從態(tài)度上擺出生意人的嘴臉。 “你還記得我欠你一次人情嗎?” 陳筱艾想起來,是幫忙制作意夢那一次。 卓煜比出兩根手指在陳筱艾跟前一晃,他嘴角帶笑,卻不是諷刺的弧度,相反帶了點無奈,讓他整個人符合年齡般鮮活起來:“你不跟我談價格,我就再欠你一次人情。我卓煜這么多年,還從未欠下過兩個人情。” 傅葉歌大笑道:“就是!煜哥這么多年,最講銀貨兩訖!倒是在你這兒翻了車哈哈哈哈!” “......真噠?”陳筱艾一愣,看向卓煜。 卓煜搖頭給自己滿上酒,笑道:“有什么要求,你說出來便是。” 陳筱艾眨眨眼,笑道:“既然是這樣,我便要做大人的欠人情第一人,就欠著吧哈哈!” 傅葉歌捧著肚子連酒都喝不下去了,和陳筱艾一起兩個損鬼滾在一起哈哈大笑。 卓煜無奈地看著,見是都喝上頭了,讓小二煮解酒茶上來,一人一碗都給灌下去。 他們鬧歸鬧,動靜卻不大,倒是隔壁的雅間一直在吵吵鬧鬧沒有停過,不時有男人狂妄的笑聲傳來,接著便是其他人一疊聲的諂媚附和,光聽起來人數(shù)還不少。 傅葉歌聽著不太樂意,叫來小二:“隔壁一直鬧什么呢?” 小二賠笑道:“打擾到貴客了。隔壁是萬遠伯家的梁公子做局,正在為朋友接風洗塵呢。小的這就過去勸勸。” “回來回來,梁超那臭脾氣,你過去沒好果子吃。”傅葉歌擺手讓他下去,嫌棄道,“梁超這小子......他jiejie正在清念寺受苦呢,他倒是好,天天大魚大rou,時不時還上花街飲酒作樂,據(jù)說前不久還重金給一個青樓女子贖身,鬧得動靜還不小,萬遠伯氣得連家里都不待了。” 陳筱艾愣了一下,問卓煜:“是......那位梁小姐的弟弟嗎?” 卓煜點頭道:“嗯,萬遠伯只此一子,十分溺愛放任,一事無成不說,性子囂張跋扈,成天惹事。” “還是個欺軟怕硬的主,見到煜哥和我連屁都不敢放一個。”傅葉歌不屑道,“上次在玉春樓我還教訓過他一次呢,沒臉沒皮的東西,隔壁的清吟坊都是賣藝不賣身的姑娘,他喝了酒竟將一位姑娘拖來玉春樓,說到了玉春樓就得以玉春樓的規(guī)矩來,要強迫那姑娘陪他一晚。” 陳筱艾皺起眉頭:“你揍他沒?” “揍得他好幾天下不來床呢!” “干得好。敬你。”陳筱艾朝他舉杯,“那位姑娘怎么樣?梁超沒找她麻煩吧?” “放心吧,我警告過了。而且去清吟坊聽曲的還有不少達官顯貴,梁超那廝不敢亂來。” 萬遠伯家的風水也真是夠平衡,養(yǎng)出了情深意重又有謀算的梁小姐,又養(yǎng)出了個一事無成的廢物梁超,也不知道萬元伯的頭發(fā)愁光了沒有。 隔壁廂門突然打開,接著就是一群人吵吵鬧鬧又跌跌撞撞的腳步聲,都是男人,時不時還發(fā)出酒嗝與嚎叫,他們隔著房門都覺得外頭一片混亂。 “哎喲各位爺,可是喝盡興了?小心腳下,小的扶著您下去.......” “走開走開!別來煩人,屋里的酒都喝完了,快去補上,爺幾個要在這兒吹吹風.......” “這......這旁邊都有客人呢,要不小的去把房里的大窗戶打開,一樣可以吹風呢。” “滾開!本少爺還要你教做事嗎!” 店小二無法,都是他不能得罪的人,只能滿臉無奈的下樓去備酒,心里不斷祈禱這幾個爺可不要鬧出什么事情來. 傅葉歌不爽,正要出去趕人。卓煜搖頭讓他坐下,示意聽聽這群人能說些什么。 “嗝!亮成兄,我為你辦的接風宴可還滿意?”說話的人是梁超。 “多謝超兄費心安排!和兄弟們許久未見,還能像這樣一起聚一聚,喝美酒享佳肴,當真是人生一大幸事。” “我說亮成兄什么都好,就是格局還不夠大!這樣就算幸事,那是你還沒有領略到另外一樁好事!” 眾人哄笑,那位亮成兄頗有些窘迫道:“什、什么好事啊?” “哎哎哎,人家亮成兄家里可是有嬌妻的,哪里沒有過這樣的好事嘛!” “你裝什么蒜吶!亮成兄可不像你,三天兩頭往家里抬美妾的,有青梅竹馬的小嬌妻足矣!” “你還說我,你家里你老子不也養(yǎng)了好幾個家妓嘛!” “各、各位,我剛剛新婚.......”亮成兄磕磕巴巴道,“家母囑咐過,正該是用心對待的時候,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