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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國醫無雙 第198節

    劉麗云夸張的膝蓋一滑:“清老板,你廠里還缺人嗎?就是守大門我也愿意!”

    “劉醫生,你以后做醫生,掙得比這還多。”

    “等我能拿上一百塊工資,頭發都沒了吧?”她現在每個學期期末考前都要苦熬通宵,才能勉強保持住前十名的水平。

    三人說笑著,吃過中飯,清音就背著書包上七年制班報道去了。

    七年制因為學制長,招錄分數高,所以只有一個班,而且還是小班,只有24個學生,加上清音剛好25人。

    都在一個學校,平時還有有點眼熟的,也不用刻意自我介紹,大家都知道清音的“大名”,很快熟悉起來。

    不過,上第一節 課清音就發現,精英小班制就是不一樣,雖然任課教師跟五年制還是一樣的,但講授的速度和重點都不一樣,她以前仗著自己基礎好,照本宣科的內容可聽可不聽,但現在卻不一樣,稍微走神一會兒,老師就講到好幾頁之后的內容了。

    更別說,現在的老師不怎么照本宣科,著重的是臨床思維發散。

    怎么個發散法呢?

    譬如,七年制的老師講到承氣湯證,不會只講最有名的大承氣湯,而是會把大承氣湯、小承氣湯、調味承氣湯等一些列承氣湯進行橫向對比,涉及的內容也非常豐富,不再局限于這個方子的組成和功用主治,而是能發散到它出自哪里,哪個年代成方,有什么時代特色,以及歷史上哪些醫家喜歡用它,不僅僅是簡單的方劑學,還結合了經典、各家學說、醫史文獻學等多門學科。

    清音以為這樣就夠發散了,不,其實還有更發散的——老師還會運用自己的臨床實例,將方子和證型具體化,趣味化,這才是最吸引學生的地方!

    而這位有趣的老師,就是老朱。

    清音終于明白,為啥她說自己在五年制可惜了,因為同樣的教材,同樣的老師,講授重點真的不一樣。

    下課后,老朱還特意留下清音,“感覺如何?”

    清音嘿嘿樂,“朱老師您藏私啊。”

    老朱也只是笑笑,這種區別,主要就是生源不同,培養目的不一樣,教授方式也“因人制宜”。

    中醫學院里流傳著一種說法,五年制培養的是普通醫生,能治病救人那種;而七年制培養的,則是未來的中醫科主任,未來的大學教授。

    老朱也能看出來,清音雖然意外,但并非跟不上,她的思路甚至比很多同學都清晰,“好好學,抓住最后兩年時間學好理論,基本功扎實了,上臨床才不慌。”

    分別后,清音趕緊推上自行車,到小學校門口正好遇見魚魚和穗穗正蹲在地上看螞蟻搬家。

    “顧白鸞。”

    “mama!”

    “清阿姨!”穗穗也跑過來。

    快兩個月沒見,穗穗小臉上有了rou,面色紅潤不少,看來余力被捕對她的生活沒造成多大影響,少了一個可有可無的父親,卻多了她最愛的mama,是好事。

    “穗穗也放學了,你是自己回家嗎?”

    “嗯吶,姥爺說讓我跟魚魚一起回家。”

    清音有點納悶,“你姥爺說讓你去我們家玩嗎?”

    很多時候不是小孩有意說謊,而是他們自己搞錯了大人的意思,聽錯了某個字,所以清音覺得很有必要確認一下,萬一把人孩子接走了鬧烏龍就不好了。

    “晚上你mama和姥爺會去我們家,接你回家的,對嗎?”

    “對噠。”

    “我們家,家里沒人喲。”

    小姑娘軟軟的,不像說謊的樣子,既然家里沒人,清音也打消了送她回家的打算,只能一起接走。

    不過,以防萬一還是去跟門衛招呼一聲,說穗穗跟她回家了,待會兒姜院長和姜向晚過來要是沒接到孩子,就去她家里接。

    門衛大爺開開心心應下,還讓她路上慢點。

    兩個小孩坐自行車不夠安全,清音就推著車子,帶著她們走路。

    回到家,顧白鸞已經習慣性拿出作業本,開始寫韻母,字頭是老師幫忙排好的,她就照葫蘆畫瓢就行,穗穗見此也不甘落后,拿出作業本排排坐。

    然而,魚魚是真的玩心重,她寫得快,三兩下全寫完,就開始拿出積木堆起來,一會兒又拿出小鏟子在葡萄架下挖呀挖的,沒多久好像聽見小菊和招妹的聲音,屁股立馬就跟長了釘子似的,扭來扭去。

    “穗穗你寫完沒?”

    “怎么這么慢呀。”

    “就跟你吃飯一樣慢。”

    “比烏龜爺爺還慢。”

    清音:“……”穗穗急得鼻尖都冒汗了。

    “向晚?你來的真快,你有事的話可以晚來一會兒也沒事,她倆作業還沒寫完,寫完估摸著還要玩一會兒呢。”

    姜向晚松口氣,拍著胸脯說:“我也是剛回到,你們家的狗有點兇,估計是記仇呢。”

    清音有點不解,什么叫“剛回到”,再說蒼狼以前也見過她幾次,何來記仇一說?

    姜向晚指指隔壁,不好意思的笑笑,“因為余力被抓了,我爸不想我們再住回醫院家屬區,就在這邊給我買了房子,剛好在你家隔壁,前幾天你們沒回來的時候,我們忙著搬家裝修,響動大了點,可能吵到你家狗睡覺了……”

    清音頓時哈哈一樂,“顧白鸞要是知道穗穗成了咱們鄰居,不知道得多高興,歡迎歡迎。”

    她說呢,隔壁這套房子,以前她就覺得不像有人住的樣子,誰知還真是要賣的,好巧不巧,還是魚魚的好朋友家買下,以后她倆上下學可就有伴兒啦!

    姜向晚也很高興,其實當時同時看的房子有好幾套,但她偏偏選中這一套,父親還擔心會不會離五院太近她心里別扭。

    其實她就是想跟清音做鄰居,很奇怪,明明倆人是完全不一樣的性格,但清音就是,嗯,很吸引她。

    她想靠近清音,想跟她做朋友,不僅僅是因為她救了自己。

    所以當穗穗很驚喜地發現隔壁就是魚魚家時 ,她立馬就拍板要這套,哪怕價格貴點也無妨。

    倒是姜院長也有別的考量,他總覺得姜向晚的病還沒好全,萬一什么時候又復發怎么辦?世界上還有什么地方比醫院和醫生隔壁更安全呢?

    祖孫三代都想挨著魚魚家,于是他們就成了鄰居。

    *

    接下來的日子,清音坐門診的時間不得不縮短了,因為七年制課程更緊,學校的教學安排是大四上期把一學年所有課程上完,下學期就開始選導師,以及研究生階段的選題。

    選題開題一般要等到研一下期才會納入正題,但現在是第一屆七年制的培養,計劃緊湊一點也正常。

    新學期課表排得很滿,一個星期只有兩個下午沒課,所以她在西山療養院和書鋼衛生室的門診就各自調整為半天。

    就這樣緊鑼密鼓的,清音轉入七年制的第一個學期即將結束,考完所有科目后,魚魚的小學還沒開始期末考,清音抽空先去藥廠看看,從上個月開始,藥廠也開始有正式分紅了,當初說好的分紅方式是一個季度分一次,現在還不會分錢,但她也不能忽視。

    現在的工人多是年輕人,干勁足、勇于創新是優點,但也欠缺經驗,尤其是在制丸的時候,很多大蜜丸做出來外觀不夠規則,雖然對藥效沒影響,但影響外觀啊。

    閆偉農年前上老李家,把老李師傅請出山,答應開他返聘工資,清音今天也出面去見見這位老李師傅。

    車間里,所有機器“嗡嗡嗡”響著,有的冒白煙,有的噴水霧,整個車間里彌漫著熟悉的令人安心的中藥味,清音深深地吸了一口,隱約辨識出里頭的幾味藥。

    “現在是做定坤丹?”

    “對,聽清老板的,咱們做成大蜜丸,這樣效果好些。”

    清音點點頭,走到一名白大褂白帽子的老者跟前,“您好,李師傅。”

    李師傅頭也不抬,手里正在熟練地搓著藥丸,也不知道是機器轟鳴聲太大,還是他太專心。

    閆偉農湊到他耳邊,大聲喊:“老李,清老板來了。”

    李師傅起身,“清老板。”

    “您坐您坐 ,我聽閆廠長說您是咱們廠里經驗最豐富的老師傅,所以厚著臉皮請您回來給咱坐鎮,就是要辛苦您了。”

    李師傅本以為一個個體戶小老板,兜里有幾個錢,肯定是用鼻孔看人的,沒想到她居然這么謙虛,讓他一退休的糟老頭子感受到被尊重的感覺,心里倒是信了兒子說的。

    是的,這次返聘,閆廠長上門請是一個原因,另一個就是兒子說的,說現在的清老板是個好人,只要勤勞肯干的都能得到不菲的收入。他還拿自己舉例,以前當普通工人的時候,一個月也就三四十,但清老板看他有銷售天賦,給提到了銷售科,現在當著副科長,還要勤快的出去跑銷售,一個月能掙八.九十,他都不敢說出去,怕廠里其他人嫉妒。

    結果某天悄悄一問,別人的也不低,只要業績好,五十塊都是最低的。

    這個清老板不僅在最危難的時刻接手了廠子,還承認大家的工齡,還漲了工資,在她改良下,調整了生產和宣傳的重點,現在藥廠生意好得不得了!

    就是在閆偉農手里,也沒這么風光過。

    李師傅深深地看了清音一眼,又坐回凳子上,繼續搓藥丸。

    清音也不好打擾大家工作,轉了一圈,見沒什么事,回辦公室跟老閆聊天。

    “這是上個月的盈利,你要是急用錢,就先拿走。”閆偉農遞過來賬本,清音看都沒看。

    因為財務室有自己的人,祖紅早在核算出來的第一時間就告訴她,她這個月應該能分到1000塊錢。別看一千好像不多,但這是在把前幾年欠供貨商的所有欠款還清,工人福利同步跟上的前提下,還有的結余,這已經相當不錯了。

    畢竟,兩年前這個廠子還是千瘡百孔的破船一艘。

    “錢暫時先放在賬上,我今天主要是想跟閆叔您商量一下,能不能再把銷路拓寬一點的事。”

    閆偉農被她那聲“閆叔”叫得舒坦極了,“哦?是覺得我們現有的銷路不夠了嗎?”

    清音搖頭,“對于目前生產規模來說,暫時夠用了,主要還是想把銷路拓寬出去,等銷路跟上,再臨時加成藥生產線也來得及。”

    現在允許承辦私人企業,像他們這樣的私人藥廠如雨后春筍般冒出來,清音開始有危機感了。

    要想把控未來的成藥市場和規格,不敗壞中成藥的口碑,她想讓和善堂以身作則,做排頭兵。

    而排頭兵不是靠嘴吹出來的,而是要拿實際效果說話,只有足夠多的人使用他們的藥品,口碑自然而然就能出來了。

    老閆嘆口氣,“難啊。”

    畢竟,他們廠現在已經是整個書城市所有私人中藥廠里銷量最好的了,想要在短時間內突破,可能性不大,除非……

    清音忽然想到一個可能,打廣告!

    她記得,后世很多聞名遐邇的藥廠,其實一開始在信息閉塞的年代也只是在當地本省有名,但在連續幾個月甚至幾年的廣告洗腦下,達到了全國皆知的程度。

    對啊,怎么忘了這茬!

    “閆叔,您看您那邊認不認識電視臺的人?要不咱們想辦法給廠子打打廣告。”

    閆偉農一愣,“我只看過肥皂和服裝打廣告的,這藥品也能?”

    “能,肯定能。”您老是沒見過后世那夸張的電視購物,各種降血壓降血糖降血脂的廣告,多少英明睿智的老頭老太都十分熱衷呢。

    他們現在是正經打廣告,不是電視購物,要真把那些電視購物的套路搬上來,電視臺或許還真求之不得呢。

    這年頭所有單位都在鼓勵自主創收,電視臺要是能增加廣告收入,領導高興還來不及呢。

    這不,閆偉農想了會兒,皺眉,“這,咱們現在能看到的就只有中央臺,石蘭省的藥廠去中央臺打廣告,會不會太遠了點?”

    清音笑笑,說不定這樣的效果更好呢?要的就是全國皆知,不僅僅是在書城市,不僅僅是石蘭省。

    “現在愁的是,咱們要怎樣才能牽上這條線。”清音身邊認識的人里,能跟京市那邊搭上線的也就元衛國和石磊,她尋思著實在不行哪天約元衛國見一面。

    誰知閆偉農卻摸著下巴說:“我家有個侄兒,好像就是在中央臺工作,我問問去。”

    當著清音的面,給自己哥哥jiejie打電話,哥哥jiejie說啥的都有,他又挨個打電話核實,最終七彎八拐問到了這個堂侄兒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