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和男粉私聯也是私聯,小心經紀人回頭就把累哥罵一頓?!?/br> 衛松寒:“……” “行,回頭帶你上2600?!?/br> “這才像話嘛!” 衛松寒和溫訴兩個人這會兒已經到公寓樓下了。 溫訴剛來了個電話,臉色看起來比剛才好些了。 他們進門換了鞋,溫訴還在跟電話那頭的人說著什么,第一件事就是往廚房去。 衛松寒可以說是不出所料地看著他打開了冰箱。 他在后面手臂一伸,搶過了溫訴的啤酒,沒好氣地沖他做口型:少、喝、點。 溫訴挑挑眉,不聽,要來搶。 衛松寒往后退,溫訴就往前伸手,兩個人身高差不多,衛松寒把啤酒舉再高都能被溫訴搶到。 溫訴平時就喜歡喝酒,心情不好的時候那簡直了。 之前在客廳里擺了不知道多少易拉罐,衛松寒收拾都收拾了半天。 今天溫訴的心情又明顯不太好,要是給他喝了,八成很難收場。 衛松寒是認真地不想給他喝,溫訴也是真的想喝。 電話那頭的人還在說話,也不耽誤溫訴搶他的酒。 兩個人沿著客廳轉了一圈,最后沒辦法,衛松寒一步步被逼到了沙發邊上。 溫訴都湊進人家懷里了,眼睛還固執地盯著那瓶酒。 “你這人……聽話行不行,”明明還沒醉,衛松寒已經在用哄醉鬼的語氣跟他說話了,“今晚別喝了,喝點橙汁得了?!?/br> 他聲音壓得低,溫訴也不知是沒聽見還是今晚這酒他喝定了,身體往前一壓,衛松寒不及防,一個站立不穩,往后就倒向沙發,溫訴也跟著他倒了下去。 沙發是軟的,衛松寒是沒什么,但溫訴膝蓋堪堪撐住沙發,整個人直接跨坐在了他的身上。 兩個人的手臂又貼在一起,以至于上半身的距離也湊得極近。 近到衛松寒能看清溫訴根根分明的睫毛,兩個人溫熱的鼻息交纏著灑在彼此的臉上。 衛松寒一瞬間變得有些局促,眨了眨眼,莫名其妙空咽了一下。 已經顧不上酒不酒的了。 “……你,”他剛說了一個字,手里的酒就被溫訴搶走了。 “喝個酒都要管?”溫訴仿佛沒發現自己現在這個姿勢相當不妙,他掛掉電話,拉開易拉罐的拉環,仰頭就灌了口,淡淡的酒意在二人周圍蔓延開來。 “……”衛松寒都無語了,“你真是……” 這人要不是溫訴他說不定都揍人了。 溫訴喝到酒,心情好像好點了,這時才居高臨下地掃了眼自己身下的衛松寒。 看他臉頰微紅,神色非常尷尬,不由翹起嘴角調侃:“衛松寒,你臉也不用這么紅吧?” 昏黃的街燈透過落地窗灑在溫訴的側臉上,讓他微微彎起的雙眼呈現一種迷離而漂亮的色澤。 “……”衛松寒額角青筋跳了跳。 什么時候在別人面前這么吃過虧呢,也就只有在溫訴面前,才總是感覺處處受限。 想說的話不能說,想做的事不能做。總會想一想,再想一想。怕說錯了做錯了,惹他不高興,讓他傷心難過。 衛松寒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此刻從哪里涌出了勇氣,也許是難耐的勝負心,也許是遲來的青春期躁動吧。 他看著眼前的溫訴,抓住他的手腕,沒有給溫訴任何反應的時間,衛松寒倏地把他扯向自己,在他唇上緩慢而用力地貼了一下。 干燥的、炙熱的觸感,熟悉但又蘊著點怒意的氣息肆意地侵入鼻腔。 溫訴背脊一僵,剛才還笑眼彎彎捉弄人的眼睛一點點睜大了。 他看著衛松寒,估計沒想到他敢突然不打招呼親自己。 一張臉已經有些漲起緋色。 衛松寒覺得自己扳回一城,雖然臉也燙得厲害,但還是若無其事地反問:“溫訴,你臉也不用這么紅吧?” 溫訴:“……” “靠!” 酒瓶被猛地塞了過來,溫訴這人下手不知道收著勁的,酒水撒出來濺了衛松寒一身,衛松寒懵逼地看著溫訴起身走遠,砰地一下關上了房門。 ——惱羞成怒。 衛松寒腦子里只有這四個字。 但,他要這么說了溫訴估計真能當場給他一拳。 嘴唇上好像還殘留著屬于溫訴的一點氣息和溫度,衛松寒紅著臉拿手背蹭了蹭自己的唇際,后知后覺自己剛才做了件很牛逼的事。 所以,親溫訴一下就能阻止他喝酒啊。 他在心里嘀咕道。 早說啊,早說自己進門的時候不就親了么。 晚上,衛松寒沒怎么睡得著,腦子里都是剛才溫訴跨坐在他腿上的樣子。 有點煩躁,睡不著。 以前上學,宿舍里有個天天和女朋友你儂我儂的室友,睡衛松寒上鋪,半夜總是在床上翻來翻去,吵得人心煩。 衛松寒后來問過他,那人說想著女朋友很亢奮就睡不著。 衛松寒當時覺得他好像個傻x,六年后,現世報來了。 現在換成他想著男朋友睡不著了。 溫訴…… 要是有什么游戲種族,那肯定是魅魔吧。(溫訴:?) 第二天,衛松寒果然起晚了,一進客廳就看見溫訴已經吃完了早餐。 他看衛松寒一臉困意,頭發還有點亂,挑眉道:“我還以為你不起來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