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等他煮好三鮮面回臥室叫人的時候,寧江澤已經睡著了。 胡鬧時將手機落到了地上,鈴聲乍然響起,溫景宴忙拾起關了靜音。但緊接著對方又孜孜不倦地打過來。 看見來電顯示,溫景宴拎著薄被搭在寧江澤腰間,隨后出臥室接聽。 前兩次都是他問,蔣邵行答,世界的規則還真是風水輪流轉,現在該他來回答這個問題了。 溫景宴施施然道:“他剛才在洗澡,現在睡了。你有什么事和我說也行。” 蔣邵行先是笑了一聲,而后目中無人似的張狂道:“你誰啊我就跟你說?” 他哼笑,還想繼續說,緊接著便聽見溫景宴說—— “我是江澤的男朋友。” “………” 蔣邵行沉默了半晌。 大概過了一個世紀之久,他干巴巴地“哦”了一聲,沖擊挺大地說:“……那…等他醒了,麻煩你跟他說一聲,狗沒帶回來。鄭放安扣著不給,要他親自去。” 作者有話說: 卡dang也不讓寫,啥也不讓寫,刪刪減減,就這樣吧。這章有蟲也不改了,我在隔壁試水,改了六次(崩潰) 第51章 別挑戰1的權威 寧江澤睡得迷迷糊糊,身邊的床墊凹陷下去一部分,而后有人從后摟住了他。 動作很輕,能感覺到對方已經盡量減少吵醒他的可能了,但這幾天事太多,那些紛紛擾擾或多或少對寧江澤都有些影響。 有時候睡著了做夢都在琢磨工作,琢磨狗的事。 不用睜眼,溫景宴的手只往他的肚子上一放,寧江澤就知道是他。 “你是不是把我 榨干后,趁我睡著出去干壞事了?”寧江澤翻身,反客為主地摟住溫景宴往自己懷里貼緊。 沒睡醒,說話咕咕噥噥的,有些吞字。 “沒有。”溫景宴枕著寧江澤的手臂,頭靠在頸窩,用鼻尖蹭了下他的喉結,實話實說,“我去接電話了。你朋友,蔣邵行打來的。” 聞言,寧江澤慢慢睜開雙眼:“………” 溫景宴不疾不徐地解釋,說:“他之前打來一個沒接,我擔心有急事。你別發脾氣。” “我沒發脾氣。” 要發也是對蔣邵行發,大半夜打電話過來是想他死嗎?寧江澤完全沒想起蔣邵行找他其他事,心想他和溫景宴剛因為他鬧了小矛盾,要再這么下去,怕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深更半夜煲什么電話粥? 寧江澤生怕蔣邵行又說了些不著四六的話,莫名其妙地心虛:“蔣邵行說什么了?” “他問我是誰。”溫景宴話說一半吊人胃口。 蔣邵行有時候很護短,寧江澤更擔心了,忙追問:“然后呢?” “我說我是你的男朋友。”溫景宴抬頭看他,勾了勾嘴角,先斬后奏,“能說嗎?” 寧江澤一下撐了起來,半圈著溫景宴,俯視他道:“怎么不能?你是我的男朋友,又不是情人。” 性 取向為男這事除了陳周越,其他幾個都不知道,突然出柜蔣邵行沖擊肯定挺大,這會兒估計已經和談舒文聊了他十個g的內存了。 但就算寧江澤腳踏三條船,蔣邵行那倆貨都不會說他一句不是,還要豎起大拇指夸兩句牛逼。 寧江澤想表達的意思是溫景宴正牌男友的身份,對方卻重點偏離。 溫景宴挑了挑眉,問:“你還有情人?” “啊,”寧江澤笑著低頭親他,逗弄道,“對啊,他叫溫景宴。” “我啊?”溫景宴微抬下巴迎合,摟緊腰后的手勾起衣擺,輕劃慢撩地摸寧江澤的背。 聲音像帶著勾一樣,狐貍似的搖著大尾巴,笑說:“那你和我這樣,你男朋友知道嗎?” “我讓你舒服,還是他?” 溫景宴手上有繭,仿佛帶有顆粒感,所到之處,骨頭跟過電似的無力。 二十好幾的人了,嘗到甜頭了還是像十七八歲的毛頭小子一樣,沖動不知節制。寧江澤壓下去,溫景宴長發散在枕頭上,讓寧江澤壓著了,動不了。 他偏過臉,拍拍對方的腰,笑著說:“寶貝,壓著頭發了。” 溫景宴從蔣邵行那里知道了狗的事,他沒有立刻和寧江澤說。原計劃明早談,但是沒想到寧江澤睡眠這么淺,剛摟住便轉醒。 要是現在和對方說狗的事,寧江澤大概會一直清醒直至天明,很難睡上一個好覺。但是又不能瞞,溫景宴拿蔣邵行做文章,好讓寧江澤身心都放在他的身上。 垃圾桶里多了幾張用過的濕巾紙,寧江澤這次是真累了,興奮之后疲憊感更甚。昏昏欲睡時,溫景宴在他額頭上印上一個吻,良心發現道:“明天給你燉牛鞭補補。” “滾。”寧江澤有氣無力給了他胸膛一拳,閉著眼睛道,“警告你別挑戰1的權威,不讓有你好看。” “好,”溫景宴抱著他拍拍背,忍著笑哄睡,依著寧江澤改口,道,“那明天給老公燉牛鞭補補。” 他附在寧江澤耳邊,輕聲說:“期待老公讓我好看。” 氣息噴灑在耳廓,寧江澤虛虛握拳,睜眼看了溫景宴一眼,無奈到笑出聲,求饒說:“景哥我真不行了,睡覺吧行嗎?” 平時多正經一人,不知怎么回事,話越說越容易被舉報。 翌日清晨。 一般溫景宴起床寧江澤就會跟著起。上午十點在其他醫院有場會議,溫景宴今天上午不用去三院,一會直接去會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