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交代。”對上蝙蝠俠不贊同的眼神，安斯艾爾選擇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為了以免她被小丑欺負，我給她一點小小的金手指。比如說力量和速度都遠勝于從前，至少比小丑厲害，還有了抗藥性，綁定了一個武器，雖然是棒球棍，但看上去效果不錯。”

    “不要做這些事情。”布魯斯捏著眉心，頭疼的看著他，他不知道自己的小表弟什么時候喜歡撮合人了。

    安斯艾爾輕松的一笑：“這么做不好嗎？至少近一個月內你都不會看到小丑，沒有小丑的話，哥譚會變得太平得多。”

    “那么哈莉?奎恩呢？”布魯斯看著他，眼神里帶著幾分不滿。

    他不希望安斯艾爾一直在算計這些，那個會對著他說不疼的少年本不應該陷于這骯臟的泥沼，他本應該生活在光明之下，碧海晴空之中。

    “哈莉?奎恩只能是哈莉?奎恩，變不回哈琳?奎澤爾的。她的房間內的桌面上有幾張零散的證件照片，堆放著簡歷。

    也就是說，在離開小丑之后，哈莉有一段時間是清醒理智的，她迫切的想要做回哈琳?奎澤爾，但是沒有一個人愿意聘用她。

    這是理所當然的，那一家公司或者企業愿意接受一個危險分子呢。

    在哥譚，哈琳?奎澤爾可以變成哈莉?奎恩。但是哈莉?奎恩卻是不允許變回哈琳?奎澤爾的。”

    安斯艾爾將手中的蝙蝠放飛，茫然的蝙蝠在天空旋轉了兩圈之后跟著大部隊飛到黑暗的深處。

    布魯斯沒有說話，沒有人比他更明白哥譚的扭曲和黑暗。

    在這里一切都不能用常理來推斷，就算是強大的超人在這里也是毫無用武之地的，在這里的生存靠的不是力量，而是智慧。

    光是一個小丑就能把超人玩壞了。安斯艾爾可記得當初那個變成了獨|裁者的超人是怎么黑化的。

    “不管是小丑，哈莉?奎恩，還是你，從你們成為現在的身份開始就已經回不去了。蝙蝠俠不可能消失，哥譚可以沒有花花公子布魯斯?韋恩，卻不能沒有蝙蝠俠。”

    安斯艾爾抬起頭，望向蝙蝠洞深處，那里住著很多蝙蝠。

    “所以……你對這里的蝙蝠做了什么。”布魯斯不是不明白這些道理，他只是習慣了一個人承受這些。

    他可以輕而易舉毫無負擔的算計小丑他們，卻不能允許安斯艾爾做這些事情。

    他內心深處認為這是一件痛苦的事情，不希望安斯艾爾去觸碰。

    但是對安斯艾爾來說，算計早已經成為了家常便飯。

    不過，不談論這些，安斯艾爾剛剛就是準備對他的蝙蝠做些什么吧，別以為轉移話題就能逃過去。

    “……”安斯艾爾沒想到自己還是沒逃過布魯斯的火眼金睛。

    果然有一個太了解自己世界上最好的偵探做表哥不是一件好事。

    畢竟你一個小動作他就知道你要搞什么鬼。

    安斯艾爾臉上堆起乖巧的笑容：“我什么也沒做啊。”

    會承認才怪啊。

    坦白從寬是一方面，但是有時候不坦白的話連從寬都不需要啊。

    這種時候就是能混過去就昏過去了。

    “你心虛了。”布魯斯肯定的說道。

    安斯艾爾無奈的攤手，“布魯斯，太聰明可不太好，有時候適當的當作沒看見會很好。”

    “其他事情可以當作沒看見，但是你剛剛做的過了。”

    安斯艾爾之前就蝙蝠洞引入了一些吸血蝙蝠，那是他接受的底線，這一次恐怕不是吸血蝙蝠那么簡單了。

    “好吧，我承認，我又弄了一波蝙蝠過來了，蝙蝠不夠多，怎么叫做蝙蝠洞。”

    他輕輕吹了一聲口哨，黑暗之中蝙蝠群sao動起來。

    布魯斯抬頭看到了頭頂猩紅色的光點，那是蝙蝠的眼睛。

    安斯艾爾朝著那一堆紅點招手，一只有成人小臂長的蝙蝠飛了下來落在他的手臂上。

    他伸手默默蝙蝠的腦袋，蝙蝠猩紅色的眼睛亮起，一道紅色的沖擊波從它的眼睛里發射，將地上的碎石擊碎。

    “超人的熱視線？”布魯斯摸了摸下巴。

    “不是，是變種人的能力。這一批蝙蝠融合了變種人基因。”前人栽樹后人乘涼，特拉斯克工業當初為了制造能夠和變種人對抗的機器人「哨兵」留下了很多寶貴的資料……

    杜姆在受夠了特拉斯克工業工業之后成功的將哨兵機器人制造了出來。

    不過他對這些外物并不感興趣，直接給了安斯艾爾。

    目前一大波哨兵機器人住在夢境之地做守衛，這些蝙蝠是在這基礎上誕生出來的，它們沒有哨兵機器人那么神奇，但是也有著變種人的能力。

    這一種蝙蝠擁有的是鐳射眼的能力。還有其他有著奇奇怪怪能力的蝙蝠。

    不過讓安斯艾爾最為得意的是他剛剛捏著的那只。

    他微微抬起手臂，蝙蝠乖巧的飛上山洞的洞頂。

    最開始被安斯艾爾玩弄的那一只蝙蝠飛落下來停在原來的那個位置。

    和之前能夠發射沖擊波的蝙蝠不同，這一只蝙蝠的眼睛是綠色的，和安斯艾爾的眸子是一樣的顏色，發出來的視線也是綠色的，看起來殺傷力比之前的那只要小得多。

    布魯斯卻面色凝重，“氪石槍。”他收集過很多氪石，對這種東西在了解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