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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總裁jiejie給的半顆糖在線閱讀 - 第10章

第10章

    “你是個女明星,洗碗太傷手了,改天我讓南希給你買個洗碗機(jī)送過來吧。”

    “不用了,又不是天天洗。而且我這小廟根本沒有地方裝洗碗機(jī)啊。”

    “那今天我來幫你洗吧。”

    “啊?”

    “怎么,你覺得我不會洗碗?”林斯越一眼看出了葉夕文的想法。

    “我在國外留學(xué)的時候,也是經(jīng)常自己做飯吃的,雖然生活條件沒你這么艱苦,但也絕不是什么都不會干的。”

    “我怎么能讓你洗碗呢?”

    “怎么不能?你今天做的飯很好吃,我禮尚往來。”林斯越眨眨眼,在明顯還懵逼的葉夕文的嘴上親了一口,“出去吧,別妨礙我洗碗。”

    被親了一口的葉夕文就這樣懵懵地出了廚房。

    她重新坐回了餐桌旁,看著廚房里面的林斯越卷起了袖子拿起抹布,真的開始麻利地洗起碗來。

    這詭異又幸福的場景……葉夕文不得不承認(rèn)她想象過很多次,不過都是在夢里。

    她不禁捏了捏自己的臉,嗯,不是在做夢呢。

    林斯越果然是有干家務(wù)的經(jīng)驗的,很快就洗完了。

    她從廚房出來,問葉夕文:“要不要去檢查一下我洗得干不干凈?”

    葉夕文搖搖頭。

    “看什么呢?這么癡愣?”林斯越看著葉夕文的眼神,有點好笑。

    “看林總啊,洗碗的林總好有魅力。”

    林斯越走上前,抬起一只手摸著葉夕文的臉。

    剛剛接觸過水,她的手還是涼涼的,摸在葉夕文的臉上涼涼的。

    葉夕文配合地抬起頭,踮起腳尖,和低下頭的林斯越接吻。

    在一起這么久,可能在這件事情上,她們的默契已經(jīng)接近滿分了。

    這個吻由淺至深,兩人很快動了情,林斯越很快就摟住了葉夕文逐漸癱軟下來的腰身。

    “主臥是哪一個?”林斯越一邊吮吸著葉夕文的唇,一邊含含糊糊地問。

    葉夕文指了指主臥。

    林斯越便摟緊葉夕文的腰,將她抱起,走進(jìn)了主臥。

    第8章 巧克力糖果

    情到深處,葉夕文感受到自己身上林斯越的喘息,她摟緊對方的脖子,不斷的發(fā)出呻吟:“jiejie……”

    ——這是林斯越要求的,她似乎很享受在二人最親密的時刻被叫“jiejie”。

    只有在這個時候,葉夕文才敢肆無忌憚地釋放自己對林斯越的愛意,將自己對林斯越的渴望和感情全都宣泄。

    也只有在這個時刻,她會產(chǎn)生一種自己和林斯越是相愛的戀人的錯覺,這種錯覺讓她沉溺其中,欲罷不能。

    ……

    結(jié)束后林斯越抱著癱軟的葉夕文去洗澡。

    葉夕文的房子只有一個公共衛(wèi)生間,所以需要走出主臥去沖澡。

    林斯越開玩笑似得抱怨了一句好不方便。

    “那以后還是去水映海江吧。”葉夕文頭靠在林斯越的脖頸內(nèi),有氣無力地說。

    “我是在想怎么能把你這個小房子改裝一下,比如裝一個洗碗機(jī)、擴(kuò)大一下衛(wèi)生間之類的。”林斯越說。

    這是以后還會來自己這里的意思嗎?葉夕文忍不住心里一甜。

    “林總,你的家有多大?”

    “和父母經(jīng)常住的房子也就6層水映江海那么大吧。”還不算院子和地下室。后面的話林斯越?jīng)]有說,畢竟她也不想靠這些來獲得優(yōu)越感。

    “哇~”葉夕文還真的很配合的給了一個夸張回應(yīng),“豪門世家,我真是攀上高枝了!”

    不知道為什么,每次在這種時刻,林斯越總感覺葉夕文比平時更多了一些俏皮。

    這樣的葉夕文比平時的她可愛多了。

    所以沒忍住偏過頭來又親了她一口。

    兩人在擁擠的衛(wèi)生間一起洗干凈,又一起回到主臥相擁著準(zhǔn)備入睡。

    葉夕文被林斯越摟在懷里,沒有絲毫睡意。

    沒想到有一天會跟林斯越一起住在爸爸留給自己的房子里,她給林斯越做飯,而林斯越幫她洗碗。

    而她跟林斯越在一起5年了,林斯越還沒有對自己膩煩。

    葉夕文聽過一個理論,如果兩個人在情事上一直合拍,那么說兩個人之間多多少少是有感情的。

    這是不是代表林斯越其實對自己也是有感情的呢?

    葉夕文一邊胡思亂想,一邊無意識摸索著林斯越的左耳。

    從再次遇到林斯越,葉夕文就發(fā)現(xiàn)她不再戴耳釘了。

    做了林斯越的情人之后,她更是早就發(fā)現(xiàn)林斯越的左耳上面一個耳洞都摸不到了,竟然全部都長閉合了。

    “你在摸什么呢?”林斯越被她摸得有些癢。

    “啊……不好意思。”葉夕文立馬停止。

    “想什么呢?”林斯越也摸了摸自己的左耳。

    “沒什么。”葉夕文說,“我記得上學(xué)時在榮譽墻上看到過你的照片,你的左耳好像是戴了耳釘?shù)摹!?/br>
    林斯越的耳釘之所以顯眼,還不僅是因為顏色和數(shù)量,更是因為她戴得明目張膽,而且也沒有老師阻止。

    可是如今的林斯越不僅從不戴耳飾,左耳上的耳洞都已經(jīng)沒有了。

    “嗯,很久不戴了,耳洞早就長起來了。”

    “總感覺……”葉夕文欲言又止。

    “感覺什么?”

    “感覺中學(xué)時期的你跟我想象中的不一樣,跟現(xiàn)在也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