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熊孩子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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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決了心事的路家,一時其樂融融。 對于路勇和王芳來說,路舟這筆錢緩解了不少壓力,但在他們心中仍不免有些擔心。 但路舟則是清楚得很,只要這幾個月一過,他手頭上錢多起來了,一切就自然迎刃而解。 客廳里,王芳正刺著十字繡,而路舟則是和路勇聊著天,大多數時候都是路勇在問,路舟在回答。 “兒子。你的意思是,你們做的平臺,就是給想推廣手機軟件的公司打廣告。 然后你付錢給另一個手機軟件來掛廣告,你就賺這中間的分成差價?” “嗯,是這個意思。” 路勇一聽就奇怪,“那怎么來那么多錢? 一周二十萬,一年不得上千萬的廣告費。 付得起這錢,還不如在電視臺打廣告。” 路舟回答道,“那不一樣。這二十萬是包含了許多家廣告商的費用的。 投放策略也做成了程序,發到下邊是上百個掛廣告的開發者。 所以,這錢很大一部分是要給開發者的。 至于電視廣告,我這些廣告商都是做軟件的,投在電視廣告里用戶還得上網找。 在手機里放廣告,用戶直接點了廣告就能下載。廣告效果更好。” 路勇聽完也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而一旁的王芳則是一副好笑。 “哎呀他爸,就認了吧。問了一下午,阿舟說得哪樣你是在行的。 你不就是想顯擺當爸的尊嚴,看他業務里有啥你能提點建議嘛。” 路勇則哈哈大笑,“哈哈。你有理行吧,我不跟你爭。 我這叫學習,不恥下問。 好歹以前還是大學生,聽還是能聽懂的。” 王芳則是氣樂了,拿著針頭對著路勇指指點點,一邊對著路舟說道,“你看看,你看看,還大學生。 你那是不恥下問嘛?我兒子可比你強多了。 也不知道虛心點,還端著以前那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樣子。” 路勇聽了更是高興,“行!那也是我兒子。對咯,早兩天老陳家的丫頭不給你打了電話,說清明要來拜訪一趟嗎?什么時候來?” 王芳接著手上的功夫一邊說道,“早上又打電話來了,說是明天下午來。” “行。阿舟,明天開我的車,去車站接一下。” “嗯?陳叔有女兒?我怎么沒見過。” 路勇則是有些感懷,“唉,他家的事情說起來就沒完咯。老陳也是個苦命人吶。” 王芳聽了就顯得相當不屑,“哪苦命人咧。女兒年紀不大他就拋妻棄子,現在上下逼急了直接往樓下一跳,死還得拉咱家淌渾水。就你還當他老友護著,也不想想這么困難是因為誰。” “那你也得想想當年海舟的事......” “行行。我不說了,他道德高尚,熱愛工作,我感謝他當年海舟的事情救了咱家。我不談了行吧。趕小葉來咯我再去他墳頭上個香好好謝他......” “芳子!孩子面前別嚼舌根。” 路勇打斷了王芳,而王芳識趣地沒有將話題繼續下去。 路舟坐在一旁卻是一臉懵,這些事情他在前世是不曾聽說過的,想來是前世這些事情都伴著房子賣了后一并埋藏在父母的心里。 “你們這聊得信息量有點大啊。不給我解釋解釋。” 王芳戳了一下路舟的腦門,“大人之間的事情,小孩子別管那么多。倒是那小葉以前是來過咱家,你是見過的。” “嗯?” “還記得小時候給你爸打得最兇那次吧。就那個給你帶著去滑樓梯的小姑娘。” 路舟一聽,腦子一瞬就想起了那時候的場景,因為太難忘了,路勇這么多年教育他都是以說教為主,只有那么一次,打得他終生難忘,打下了終生不忘的對生命這個詞的敬畏。 那是在路舟還沒有上小學時候,當時一婦人帶著一個小女孩到家里做客,而路舟作為家里的小主人,自然是隆重接待了那個小女孩。 他拿上自己珍藏的陀螺,拉著小女孩就要下樓去玩耍,等到出了門,他一想,這刺激好玩的滑樓梯怎么能錯過。 于是他先示范了一遍難度最低的正面滑檔式,隨后,他便扶著小女孩坐上了樓梯。 “來,小葉子,我抱你上去試試。” 被路舟抱上樓梯的小女孩,也是躍躍欲試,小臉有些興奮。 但當她感覺到路舟在推著她的背,讓她順勢往下滑的時候,她瞬間就害怕起來了 “舟哥哥,我怕......” 話音還沒落下,滑出一段距離的小女孩,因為把握不好平衡,就往樓梯的外側倒了出去。 一陣驚恐慌張的情緒擊入大腦,路舟嚇得伸手就要去抓,手上卻是抓了空,眼睜睜地看著小女孩從樓梯縫中間掉下去。 ...... 王芳接著戳路舟的腦門,一邊說道,“哎喲,當時你那個熊得,火急火燎地進來說小葉掉樓梯縫里去了。人姑娘才幾歲,長得那水靈靈的,當媽的都精貴得很。你倒好,帶著小葉就往危險地兒跑。” “當時送醫院去,人小姑娘那腿上的血流得,嘖嘖嘖嚇死人咧。也幸虧以前那樓的包工頭偷工減料露了點鋼筋出來,好歹是掛住了” 路勇拿著報紙也是一邊數落,“是啊。不然這要從五樓的樓梯縫掉下去......那吊著打那點程度都是輕了,非把你打死不可。” 王芳拍了拍路舟的手,好生說道,“想起來了,后怕了吧。你啊,欠著人家呢。明天人來了記得好好說話,好好招待。” 一段陳年記憶浮現,路舟不由覺得這當年的小葉子,有幾分眼熟,腦子里一點一點往前翻找著回憶,也就由著王芳和路勇教訓。 思索片刻,他想到最近偶遇的一個人兒,“葉輕塵?”,但因事情在前世今生的變換中已經相隔了二十余年,他卻不敢確定。 王芳見路舟有些心不在焉,又是提醒了句,“我讓你好好招待,聽見了沒有。” “爸,陳叔的女兒叫什么名字?” 路勇從報紙中探出頭來,說了句話。 而路舟感觀中,路勇的一字一句如同放慢了節奏一般,讓這巧合的事實一點點地懸高,然后重重地敲擊在路舟的心房,最后變成一種難以言明的情緒,籠罩在心頭。 “葉輕塵。她隨她媽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