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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非典型重生在線閱讀 - 49、第四十九章

49、第四十九章

    孟正本來想要去非濁那里考證一下佛經(jīng)的事, 結果種下去二十多天的貓草竟然一直沒有長出來。非濁急了, 圍著孟正轉來轉去,一直在糾結貓草的事。

    孟正其實早就隱隱有了不好的預感, 但為了不打擊孩子, 就一直拖著沒處理。現(xiàn)在見孩子等不及了, 他找了個鏟子把手制花盆里的土翻起來。誰能想到花盆底部的孔被堵住了, 三分之二的泥土泡在水里,種子顯然已經(jīng)被泡爛了!

    雖說貓草很好發(fā)芽, 狗尾巴草尤其命賤, 但前提是不要泡爛啊!

    “奇怪……按照我說的澆水頻率,不至于把種子泡爛啊!”孟正雖然沒有養(yǎng)過花花草草,但是他幫父母種過菜。作為一個既有種族天賦又有過相關經(jīng)歷的大人, 他不信自己能把貓草種成這樣!

    不過,因為這個是沈非濁想種的,孟正就把主要的種植任務給了他, 像澆水一類的, 都是讓沈非濁自己做的。有時候孟正有點忙,就會顧不上它。

    “沈獨清,你是不是背著我偷偷往里面澆水了?”孟正懷疑地看向沈獨清。

    “我沒有!”沈獨清懷疑地看向沈非濁,“非濁, 你是怎么澆水的?”

    沈非濁萌萌地說:“早上澆一點,晚上再澆一點啊。”

    孟正:“……”

    孟正確實總是看到沈非濁跑去陽臺找貓草聊天,但他從來沒想到,沈非濁聊天時還附帶澆水的。早晚都不少澆水, 貓草就是被沈非濁澆水澆死的啊!

    沈非濁繼續(xù)萌萌地說:“我澆水時,要是水滿得溢出來了,我就端去衛(wèi)生間倒掉一點點。”他的語氣中甚至還帶著一絲炫耀,顯然覺得自己做得很對。

    澆水澆得溢出來……孟正抽了抽嘴角,問:“非濁,為什么你澆水要澆得這么勤快?哥哥明明告訴過你,瞧著表面的泥土有些干了,才需要澆水。”

    沈非濁皺了皺小眉頭,問:“可是,多澆點水,種子不是會長得更快嗎?”

    “為什么你會這么覺得?”

    “你們每次勸我吃飯時就是這么說的。”沈非濁理直氣壯地說。他跑到沈獨清面前,學著沈獨清的語氣:“非濁,多吃點,能長高高哦。多喝點,可以長壯壯哦。我們吃飯喝奶就能長高長壯,那弟弟多喝一點水也能長高長壯吧?”

    哦,這種子還是沈非濁的弟弟。

    “可憐天下父母心,我太想讓它發(fā)芽了。”沈非濁學著大人的樣子嘆了一口氣。一口純天然的黑鍋就這樣甩給了大人們。有理有據(jù),簡直讓人無法辯駁。

    沈獨清蹲下-身,揉著弟弟的臉。你個小屁孩,還懂什么父母心!

    孟正趁機給沈非濁講起了欲速而不達的道理:“我們雖然會勸你多吃一點飯,但也是在你的能力范圍內(nèi)勸你吃飯呀,難道我們會讓你一頓吃掉一電飯鍋的飯嗎?肯定沒有吧?如果你真吃那么多,小肚肚肯定會被撐壞的。而你給種子澆的水實在太多了,已經(jīng)超出了它的承受范圍。非濁,種子長大是需要時間的,你要給予它耐心,等著它慢慢破土,而不是使勁給它澆水……”

    “那種子還能發(fā)芽嗎?”

    看著孩子單純的眼神,孟正猶豫了一下。他想著是不是應該欺騙沈非濁,拿別的種子替換一下,省得讓孩子傷心。但沈獨清沖著他搖了搖頭,孟正就選擇了實話實說:“很遺憾,不能了。它們被你澆水澆壞了,再也不能發(fā)芽了。”

    沈非濁沒有哭,但很失落。

    孟正領著沈非濁去了樓底,在花壇里挖了個淺坑,把泡壞的種子連帶著濕潤的泥土一起埋掉了。這一晚上,孟正都在和沈非濁講道理,并且時刻注意著沈非濁的心情,就把沈獨清買了佛經(jīng)這事拋在腦后了。

    等孟正回過神來再想起來佛經(jīng)時,他發(fā)現(xiàn)沈獨清已經(jīng)養(yǎng)成了每天睡前翻一翻佛經(jīng)的習慣了。孟正掐指一算,沈獨清正好處在中二期啊。很多青少年都喜歡在中二期開發(fā)出一些與眾不同的愛好來,以彰顯自己的與眾不同。

    難道沈獨清的愛好是當和尚?

    這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沈獨清是一個智商很高很聰明的孩子。孟正和他一塊兒跳的級,但自家人知自家事,孟正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他拿自己當勤奮型選手,卻認為沈獨清是絕對的天賦型選手。在他的心里,他對于沈獨清的評價是高于自己的。

    孟正想到了自己重生前看到的新聞,國內(nèi)頂尖學府的數(shù)學系、物理系等的研究生,都是聰明人,但每一屆總會有那么幾個學得不錯的學生選擇出家。

    他們智商太高了,忍不住要思索生命和宇宙的起源,就被宗教吸引了。

    怕沈獨清真有出家的心思,孟正特意在周末時燉了一鍋紅燒rou。見沈家兩兄弟一塊接一塊地吃著,孟正試探著對沈獨清說:“當和尚就吃不上rou了……”

    “這不是絕對的。北傳佛教是禁rou的,但南傳佛教也就是原始佛教,他們有托缽化緣的傳統(tǒng),化到什么就吃什么,不挑,所以不禁rou。”沈獨清說。

    這才短短幾天啊,沒想到沈獨清竟然對佛教文化了解得這么清楚了!

    孟正憂心忡忡地問:“你沒有出家的打算吧?”

    沈獨清被孟正這一副“唯恐孩子誤入歧途”的樣子逗笑了,說:“啊!你誤會了,我、我確實最近在看佛經(jīng),但我就是……就是想陶冶下身心而已。”

    “那你別陶冶得太過了。”

    “怕我出家?不會的,和尚不能結婚,但我還想要找個愛人結婚的。”

    孟正:“……”

    現(xiàn)在的小孩子啊,開口閉口就把結婚二字放在嘴上,就問你們大人怕不怕。重生前整整二十六年都沒正兒八經(jīng)談過什么戀愛的理工男孟正默默閉上了嘴。

    對于孟正和沈獨清這種既具有規(guī)劃的人來說,時間總是過得飛快。一轉眼就中考了。中考需要分考場,他們倆的運氣不錯,考點就在本校,不用趕去別的地方適應考點。但在孟正重生前,他就讀的龍山初中不是考點,考試時需要去鎮(zhèn)上,他們當時還集體去鎮(zhèn)上住了兩個晚上。這么一比,這次真是方便多了。

    孟家長輩也不知道是對自家孩子有信心,還是對徐老師一家有信心,孩子要中考了,他們竟然也沒有來市里看看。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他們覺得在中考這種非常重要的階段,他們還是不要貿(mào)然出現(xiàn)改變孩子的生活狀態(tài)比較好,于是就強忍著。一直等到中考結束,孟mama和孟奶奶才帶著孟爸爸來了市里。

    孟朵正在念初一,初一還沒有放假,因此她沒有來。

    孟家人這次來市里,是為了看看房子。倒不是說他們馬上就能把房子買下來,而是有了買的意愿,想要了解下房價、看看房子等等,算是做個買房的前期準備吧。因為計劃要在市里留一周,他們就想找個相對便宜的招待所住下。

    但徐老師硬著攔著,沒讓他們住旅店去。

    徐老師說,就沈獨清和孟正現(xiàn)在住的那個房子,一共三個臥室,最大的臥室騰出來給孟奶奶睡。孟正住著的那個臥室則騰出來給孟爸爸和孟mama睡。孟正就跑去和沈獨清、沈非濁兄弟擠一擠,大家就都能住下了。哪里需要孟家長輩去住招待所!因為孟正和沈獨清之間的友誼,兩家人互相都很有好感,既然如此,實在沒必要弄那些虛頭虛腦的假客氣。

    事情就這么定了。

    孟家長輩來的第一天,徐老師在家附近的平價酒樓里定了個包間,兩家人坐一起吃個飯。兩家的長輩在電話里沒少背著孩子們聯(lián)絡。徐老師一個月至少給孟家打一個電話,和孟正的家長說說話,讓他們知道孟正在學校里的情況。

    也因此,雖然這是兩家人第一次見面,但聊著聊著,氣氛也熱絡了起來。

    兩家長輩的文化水平完全不在同一個層次,但徐家人不清高,孟家人不粗俗。孟奶奶竟然和沈外婆聊得很好,孟mama和周培麗也聊得不錯。剩下徐老師、沈外公和孟爸爸三個男的,徐老師給大家把啤酒滿上,三人一口干了。

    徐老師還看向孟正和沈獨清問:“你們倆要不要來一點?”

    “別給孩子喝酒,都還小呢!”周蓓麗在自己丈夫身上拍了一下。

    “不小了!中考都考完了。啤酒不醉人的,要不來一點?”徐老師慫恿著。

    孟正把配套餐具中的杯子遞給徐老師:“徐老師,那您給我倒一點?”

    “爽快!滿上滿上!”徐老師繼續(xù)慫恿自家大外甥,“獨清要不要?”

    沈獨清本來沒打算喝酒,但見孟正都喝了,他忽然有些心動,就把杯子遞給了徐老師。他呷了一口啤酒,眉頭立刻皺起來了。苦苦澀澀的,真難喝啊。

    沈獨清四下看了看,桌上除了啤酒,還有孟爸爸帶來的米酒。

    等孟正把杯子里的啤酒喝完了,沈獨清趕緊給他倒了米酒,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嗯,還是米酒好喝,度數(shù)不高,聞著味道尤其香,喝到嘴里甜甜的。

    等孟爸爸注意到他們倆時,這倆孩子已經(jīng)喝了好幾杯米酒了。

    “壞了壞了!這個米酒,是特意給老徐帶的,聽說老徐能喝酒,我在釀造時就加了一些白酒進去。”孟爸爸嘴里說著壞了壞了,但其實整個人還沒心沒肺地笑著,“喝著時不覺得,口感也不辣,但后勁特別足。大人都能喝醉呢!”

    果不其然,沈獨清的臉漸漸轉紅,臉上出現(xiàn)了醉態(tài)。

    孟正倒還是一副清醒的樣子,只是用滿是父愛的眼神看著屋子里的每一個人,包括自己的親爹親媽。他心里想著,重生兩周年了,剛重生時,他們用的洗臉毛巾都是一個破洞又一個破洞的,兩年后,他們竟然要在市里買房子了。

    彩票沒中?那就沒中吧。

    沒有金大腿?那就自己努力吧。

    兩年過去了,就連他自己都是上過省報的人了!

    孟正嘿嘿一笑,笑得就像是一個似醉非醉的小醉鬼。他用慈愛的目光看了眼爸爸,又看了眼mama,再看了一眼奶奶。其實,最重要的變化還不在于家庭經(jīng)濟條件的改善,而在于長輩們身上的精氣神不一樣了。

    在孟正重生前的記憶里,他的父母因為生活的重擔一點點壓彎了腰。但現(xiàn)在,他們一個個都挺直著脊背。他們不再局促了,臉上也見不到絲毫的愁苦。

    看著看著,孟正的眼眶忽然就紅了,心里涌出了萬般滋味。

    “哎,怎么就哭上了?這是醉了吧?”徐老師問。

    “沒有,沒哭,沒醉,我這是高興的。”孟正連忙說。他是真的高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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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完飯回家的路上,孟正讓徐老師和孟爸爸扶著沈獨清。他自己則不要人扶。作為一個穩(wěn)重的大人,他根本就沒有喝醉,能靠著自己穩(wěn)穩(wěn)當當?shù)刈咴诼飞稀?/br>
    大家頗為無語地看著他。

    好一個穩(wěn)重的大人啊,成熟,可靠,又體面,但走著性感的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