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rmenⅣ(7):狠狠cao我(純H)
裴聿珩看著眼前的人,不禁失笑。 即使已經被連續幾次高潮爽到幾乎全身脫力,卻仍然不忘出言撩撥,這確實是他的寶貝能做出的事。 “繩子松了,自己抱好。” 裴聿珩將黎晝的雙腿高舉,推向她。 黎晝很聽話地將自己的大腿環抱著攬在胸前,xue口就自然地向裴聿珩的方向傾斜,上面布滿晶亮的液體,軟rou向外翻著,像是在用盡全身解數邀請他進入。 下一秒,炙熱的roubang就抵在了她的xue口,前端小范圍地來回磨蹭,不時有一小部分滑入。黎晝實在是受不了這若即若離的空虛感,于是只能開口:“......求您。” “求您...求主人用大roubang......狠狠cao...您的小sao貨,下面的xiaoxue......” 裴聿珩再也忍耐不住,扶著巨物對準xiaoxue,一插到底。空虛已久的甬道終于被粗長的性器填滿,雖然高潮了幾次,但始終沒被真正的roubang塞滿過,此刻早已是饑渴難耐。 花xue里的軟rou正瘋狂地吸吮著guntang的性器,滿足的快感很快傳遍四肢百骸,每一下抽插都刺激著黎晝的腦內神經,讓她再也沒有閑暇心思去考慮雙曲叁角函數的圖象與求導。 隨著裴聿珩的抽插逐漸加速,下體交合處的水聲音量也越來越大。這聲音仿佛變成了催化劑,黎晝那并未刻意控制的嬌喘一聲高過一聲,隨之變大的是裴聿珩已經深埋在她體內的性器。 “寶貝,你覺得再打幾下合適?” 男人突然停下了動作,聲音暗啞。 黎晝幾乎立刻反應過來他在說的是什么,不由感嘆這人的xp和她真是高度重合,這就想到邊cao邊打這個想想就很有趣的玩法了。 “十下?...我聽您的,主人。” 其實她是想說五十下的,但有點怕累到她的裴老師,又對裴聿珩的大臂肌rou有些發怵,于是選了個相對小的數字。 黎晝自認此時還算比較清醒,但事實是,由于她一直在喘息呻吟,滿臉泛紅,眼神又已經失了焦,此時在屋里微弱暖光的映射下顯得十分yin靡不堪。 “報數。” 一記響亮的掌聲拍在黎晝腿根的嫩rou上,突來的疼痛惹得她甬道瞬間收緊,夾得裴聿珩不輕,差點直接射在里面。 “我cao......一。” 自己抱著大腿,xiaoxue還被男人的性器插著,這種姿勢的前提下又被裴聿珩在腿根處扇了一下......黎晝知道很羞恥,也知道很爽。但她發誓,她不知道會有這么爽,于是剛剛才立的誓言被她忘卻,一句極為真情實感的臟話便被她說出,花xue也跟著噴出一大股yin水,澆在體內性器的前端。 裴聿珩知道黎晝的身體對自己敏感,但他也并未見過她像這樣連續高潮多次。稍加思索,他掐著黎晝的腰肢狠狠撞向自己。 黎晝只覺得自己體內guntang的性器頂到了從未有過的深度,身體深處一陣酸疼,下意識地往后躲。這一動作被裴聿珩發現后便直接按住她的腰,頂進更深的地方,小腹仿佛都被頂起了弧度。 “我......不行...求您,主人......” 嘴上說著不行,黎晝其實格外享受這種被逼著挨cao的感覺,所以求饒也絲毫不走心。裴聿珩自然察覺到了這一點,又是啪的一記響聲,落在另一側腿根。原本雪白嬌嫩的腿根都被打得泛紅。 黎晝已經分不清她所經受的疼痛,到底是腿根被打的痛,還是身體里的巨物在xuerou里橫沖直撞的漲痛。痛感與被巨物填滿的滿足感共生,黎晝甚至爽到生理性淚水凝結成滴,緩緩從臉頰滑落。 “就這么喜歡?...都爽哭了。” 裴聿珩又是一個挺腰,性器擦著她敏感的軟rou,直直戳進深處。 身體的禁錮加上男人在耳邊的低語在黎晝燃燒的欲望上又添了把火,身下的花xue緊緊夾著裴聿珩的巨物,軟rou如吸盤層層包裹。她清晰地感覺到男人的硬物愈發guntang,硬挺地來回抽插,且每次都是整根拔出又全部沒入,被帶出的yin水流在絲質床單上,洇染出一整片深色痕跡。 “嗯呢......主人,求您...cao哭我......” 又是一記深頂,性器前端就這樣撞到了宮口。一晚上已經多次潮吹的xuerou變得異常敏感,從未被開拓過的宮口竟被性器粗大的頭研磨出了縫。 隨著一記掌摑的到來,黎晝發現,痛感終于壓過了快感,于是根本顧不上報數。她想,沒關系,反正裴聿珩做的爽就好,自己這個變態從痛感中仍然可以迎來高潮。 隨著裴聿珩的推送,前端終于卡進了宮口。同時,黎晝感到大腦被前所未有的疼痛直擊,甚至整個尾椎骨都變得酥麻,xiaoxue酸脹到了極點,而在這些疼痛背后,好像又藏著洶涌的欲望。 真他媽痛啊,她想,但也是真爽啊。 好似專為cao弄而生的嫩rou瘋狂吸吮著性器前段的鈴口,引誘著裴聿珩進來更多。他知道這是cao進了宮口,第一次難免會痛,剛想出言安慰,就見面前的人突然貼近他,在他耳邊吹氣。 “裴老師,...射進來嘛......” 最后的理智被破壞。又是接連幾次深至宮口的快速頂撞,裴聿珩抵著那處射了出來,同一時刻,黎晝也迎來了當晚的不知第多少次高潮。滅頂的痛感夾雜著快感襲來,她生平第一次有如此欲仙欲死般的體驗。 裴聿珩將黎晝兩條腿分別搭在雙肩,看清了她臉上仍在滴落的淚水,明白這個量不可能只是因為zuoai的爽感而分泌出的,且她薄薄一片下唇都已被咬出血,顯然是在忍痛。 “不舒服為什么不說?” 黎晝睜眼,就見裴聿珩正看向自己,臉上是內疚的神色,忙解釋道:“哎呀裴老師,...我戀痛這事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反正我看你cao得蠻爽......你越讓我痛我就越爽啊,這樣我們都以不同的方式得到滿足了不是挺好嗎......” 沒等黎晝說完,裴聿珩就貼過來與她接吻。她方才的淚水盡數被細密的吻拂去。這算是他們今晚性事中的第一個吻,也是一個雙方都渴望許久的吻。 些許冰涼的軟舌在口腔中緩慢攪動,每一處黏膜都被輕柔地掃過,他們肆無忌憚地交換著津液,都想仔細品嘗對方的味道。 唇舌之間,黎晝只覺下身似乎又有些酸脹,才發覺這是男人的性器又在體內重新硬挺了起來。情理之外,意料之中。黎晝想,今晚一次肯定是不夠的。 吻畢,裴聿珩將性器抽出,自己靠著床頭躺下。黎晝見此便也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在心中暗罵裴老師真不做人,她腰都快斷了還要讓她自己動。 “乖,寶貝。” 或許是她眼神中的怨氣太重,裴聿珩輕輕哄道。 這人的誘哄實在是難以拒絕,黎晝便也只能很聽話地跨坐在他身上,任由炙熱的性器抵在自己小腹。 她突然想撩撥一番,于是伸手輕輕攏住,就聽身下裴聿珩呼吸一滯,心情頓時好了很多。黎晝用指腹勾勒著上面的每一處輪廓,仔細聽著男人的喘息急促程度,直到感覺他快要控制不住才停手。 黎晝起身,對準高挺的性器慢慢坐了下去,濕潤的甬道瞬間包圍了guntang的roubang。由于剛才實在太過于激烈,她的動作很慢,卻反而放大了插入的異物感。 軟rou勾勒著裴聿珩的形狀,雖然她并未向下查看交合處,但內心的欲望卻又因為花xue被填滿而開始翻騰。腰實在是酸,黎晝又不想輕易示弱,于是休整幾秒后就扶著裴聿珩手感極佳的胸肌和腹肌開始上下晃腰這一極為羞恥的動作。 僅僅兩分鐘后,黎晝便很有挫敗感地發現她真的動不了了,于是轉而俯身吻上裴聿珩的脖頸與鎖骨,留下片片深淺不一的痕跡。 “裴老師......真的沒力氣了嘛......不然...你動好不好?...很累啊......” “如你所愿。” 裴聿珩笑著,一個翻身重新把她壓在身下。黎晝把臉埋在質感很好的被子里,嗅到了玫瑰與天竺葵的香氣,感嘆自己在選香方面還是很有造詣的。裴聿珩的輕吻落在背上,經歷了數次高潮后,就算是她的思維,也難免變得遲鈍起來。 “寶貝,抬高點。” 條件反射般,黎晝大腦瞬間恢復了清明。卻又聽裴聿珩接著說:“剛才的十下,我記得好像有漏數?” 黎晝心說這還用你說啊,最后都那樣了誰有心思數,想打就直說,裝什么。 裴聿珩的手輕輕拂過已然被打得泛著緋紅的臀尖,酥麻的癢意伴著余痛鉆入黎晝心間,讓她心中害怕的同時又難免有些期待。 一聲脆響,一巴掌落在先前重復的位置,痛感便隨之翻了倍。 黎晝瞬間意識到,今天是肯定不能再打了。倒不是因為怕痛,而是她明天還想正常直立行走,再打下去估計就做不到這一點了。于是她主動放低身段去求裴聿珩: “裴老師,...別打了,來cao我啊。” 幾乎是同時,黎晝便感到裴聿珩的手指摸上她溫熱的xue口。由于此時的姿勢,撅著的臀瓣正好將xiaoxue微微分開,兩瓣粉嫩的軟rou濕答答地外翻著。 男人的手指也不急著進去,就在外沿不停滑動翻攪。隨即又僅僅探進一個指節,緩慢地抽插。 黎晝心道不好,被鉆了語言上的漏洞。但身下已經不聽使喚的瘋狂吮吸著裴聿珩的手指,yin水在xiaoxue深處不停地分泌,很快就被抽插帶出,沾濕了他的手掌。濕滑的xuerou已經適應了一整晚的調教,只想快點被粗大的性器貫穿碾磨。 “請......主人...唔......用大roubangcao我的xiaoxue...求主人狠狠cao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