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rmenⅠ(4):別生氣了(H)
黎晝從浴室走出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 裴聿珩在她之前去洗了澡,此刻正穿著浴袍靠在沙發一角看書。茶幾上已經放著一瓶云頂25年,旁邊是黎晝許久沒用過的兩個江戶切子酒杯,此刻,正等待著她的到來。 聽見聲音,裴聿珩抬眼去看,就見她外面隨便從衣柜里找了件經典款oversize馬海毛開衫,看不出里面穿了什么,或是有沒有穿。上衣長度足夠,于是她便在十月底的天氣里光明正大地露著兩條腿。 看到桌上放著的威士忌,黎晝眼前一亮,走到沙發前正欲倒酒,卻被裴聿珩制止了動作。男人慢條斯理地往兩個杯中各倒了大約半杯,隨即將其中一杯遞給了她。 黎晝輕抿一口,放任酒液到達口腔的每個角落,慢慢咽下,過了幾秒才開口:“有品啊裴老師。我也不喜歡酒樽里醒過的威士忌,...失去了酒精的沖撞感,還叫什么威士忌。” 她從煙盒里抽出一支煙含入口中,發現這剛好是最后一根,許愿煙。裴聿珩也注意到這一點,饒有興趣地問她:“拆這包的時候許的什么愿?” 黎晝將煙點上,深吸一口道:“不知道啊,大概是alevel考試全過,或者......得罪過我的人全都不得好死吧。” 裴聿珩失笑,心想這大概又和她過去發生過的事情有關,也沒再多問。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喝酒,抽煙。裴聿珩觀察著黎晝的狀態,待到微醺之后,他起身將瓶口封好,望向身邊的人:“考完了,我們之前是不是還有一些事情沒有解決?” 黎晝直覺不對勁:“沒有吧你可別......” “還挺多的,比如說第一場考試前說的那句話,比如你包里的那兩盒刀片,再比如......你剛剛在樓下說,想要深、入、復、習一下的東西。” 今晚是逃不過去了,黎晝想。 在她從不間斷的撩撥下還禁欲了快一個月的人果然不能惹。 于是她唇角微勾,拉起裴聿珩就進了臥室,期間還不忘故意將自己胸前兩團柔軟往男人身上貼。 屋里沒開燈,黎晝回頭望去,盈盈月色將裴聿珩的面龐切出一半陰影。黎晝又突然想到一句‘陰陽割昏曉’,而在月光下,他亮著的那只眸也因為她先前的肆意勾引而晦暗無比。 他上前將窗簾拉緊,隨后又打開壁燈。裴聿珩更喜歡在昏黃的蜜色光線下與黎晝zuoai,只為了隨時欣賞她在他的掌控之下出于本能所給予的反饋,與被欲望侵染時的媚態。 “裴老師?!彼牭嚼钑冊谏砗笳Z氣輕佻道:“你送我的禮物我拆了,現在是不是......該輪到你拆禮物了?” 裴聿珩回頭,卻只見她坐在床上笑吟吟地望向他,頓時心下了然。他走上前,動作輕柔地吻上了眼前的人,他們在微醺狀態下,完全放松身體地陷入一個綿長的吻。 唇齒之間的柔軟纏綿讓二人如同被緩緩沉浸在溫泉中。所有的雜念隨著溫暖的水波逐漸浮起,從體內暫時剝離,時間仿佛在這瞬間停滯,只有他們彼此能感受到各自體內的變化。 分開時,他們的喘息聲在安靜的房間里成為了不可忽視的存在。黎晝湊到男人耳邊,溫熱的呼吸潑灑在他耳畔,惹起心底的一陣悸動。 “裴聿珩,...我濕了?!?/br> 裴聿珩呼吸一滯,隨即為她將外套前敷衍扣上的兩顆扣子解開。眼神與呼吸體現出他分明是有些急迫的,可動作之間卻又帶了些小心翼翼的意味。 衣物滑落在地上的聲音很輕,一片潔白瞬時出現在裴聿珩眼前。黎晝在外層的開衫內什么都沒穿,乳尖的兩點櫻粉已經被布料刺激成了殷紅的顏色,在胸前微微挺立。 她全身上下唯一可以被勉強稱之為衣物的東西是下身帶有蝴蝶結系帶的內褲——可否被稱作內褲還有待商榷。從絲帶向內延伸出荊棘圖樣的蕾絲花紋邊,但這幾乎是透視的面料也在中央部分戛然而止。 取而代之的是一串白珍珠,中間的幾顆甚至刻意做了加大,xue口被遮擋住,而上方的那顆在動作間始終摩擦著陰蒂,導致敏感的那處也已有些充血。 “禮尚往來啊,裴老師。...喜歡嗎?” 裴聿珩沒說話,而是用動作回應了她的問題。他將黎晝抱起,故意隔著真絲睡袍用已然勃起的性器撞在她那處珍珠鏈條上,引來耳畔那情難自抑的呻吟。 床頭的香薰散著李子與佛手柑的氣息。 將她輕輕放在床上,裴聿珩并不心急,而是循序漸進地撫摸著她。男人的動作極為柔和,但正是這柔和溫潤的動作愈發讓黎晝動情。他略過挺立的乳尖,勾勒勾勒腰腹的曲線,使她完全無法預測下一秒受到愛撫的將會是何處,如同偏航的船只在海上漫無目的游蕩。 他像一位藝術家,癡迷沉醉般地欣賞著他此生唯一的繆斯。 像是終于滿足了這對表面的撫摸,裴聿珩在她越來越急促的喘息聲中終于拉起珍珠鏈的一端,來回摩擦著黎晝本就已經極為敏感的陰蒂。另一只手則細致地在她花xue內極為不正經地戳弄,手指微微彎起,中指與無名指如撥弦般若有似無地來回撩動。 黎晝許久未經人事的這處哪禁得住這樣的逗弄,于是不由自主地抓緊了床單。注意到這一點,裴聿珩輕輕拍了一下她的手背,示意這樣的發泄方式是不被允許的——她只能默默承受,消化著不被滿足的空虛感和逐漸上漲的欲望。 他修長手指仍在極有耐心地旋轉開合擴張她的xiaoxue,抽插間帶出水光瀲滟。裴聿珩靜靜注視著這具已經被他充分開發,在他一次次蹂躪間變得極為敏感的rou體本能的迎合他。 終于,他停下了前后拉扯珍珠的動作,轉而用手指在那處打轉。黎晝的喘息聲終于具象成了呻吟: “裴聿珩......別...別這樣......直接進來好不好......我想要你......” 男人將手指收回,迎著光線欣賞了一下上面粘膩的透明液體,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想要我進去?” “......是。” “哪有這么容易的事啊,寶貝?!?/br> 裴聿珩輕嘆,拆開這獨屬于他的禮物綁系在腰側的綁帶?!皟妊潯北粠щx身體時,珍珠鏈條帶出一根銀色絲線,黎晝有意去迎合他,于是便克服了羞恥感,對著裴聿珩張開腿,毫不保留的向他展示著自己被壓制已久的欲望。 見她這樣,裴聿珩再次將手伸向花xue,拇指肚按在她的陰蒂,由于握筆打字而產生的薄繭如小蟲噬咬啃食一般,在刺痛黎晝的同時又提供給她些許快感。隨即便圍繞著打圈,又或是上下撥弄著。敏感的陰蒂遭不住這樣玩弄,黎晝下意識想要合攏雙腿,卻被男人毫不留情地阻攔,甚至撐得更大。 “剛才不是還挺主動的嗎?” 他輕笑。 黎晝想罵人,但她不敢。 于是只能軟著聲音求饒:“裴老師......我錯啦...唔......我當時說的不是隨便你cao嗎......你倒是cao啊...我真的好想你......” “那你和我解釋一下,這里是怎么回事?” 裴聿珩的手指骨節仍然頂著xue口,拇指卻撫上了大腿內側的淡淡痕跡——黎晝身體的愈合能力算是極強的,一周前還流血不止的傷口,到今天已經完全愈合,甚至連留痕都只是淺色的細條。 黎晝沒作聲,默默閉上雙眼。 “睜眼。” 裴聿珩帶著命令的聲音響起,黎晝臉上隨即被扇了一巴掌,羞恥感與痛感共鳴,她花xue處瞬間收縮了一下,分泌出一小股水液。 “是說了cao你,...那就好好給我看著,我是怎么用手指把你cao到高潮的?!?/br> 于是她只能注視著裴聿珩的中指與無名指被自己的xue口納入,來回抽插著,花xue的瓣片被他分開,手指就著漫出的yin水不受任何阻礙地劃進甬道,一次次地頂撞在xue內固定的位置。 “嗯啊......裴聿珩...你別碰那里......我他...真受不了...求你了......” 黎晝生生將一句臟話忍了回去,但她是真的幾近崩潰。身體告訴她,她毋庸置疑地要再一次被裴聿珩的手指cao到高潮了。體內的敏感點仍在不斷被刺激著,裴聿珩并未因她的求饒而手下留情,反倒像是預料到她身體已經接近極限一般,加速了抽插的頻率。 伴隨著一聲音調被提高的嬌吟,xuerou猛地收緊,層迭軟rou將手指緊密包裹吸附,像是在極力挽留。裴聿珩見她這般,也沒急著抽出,而是感受著花xue深處涌出的一大股yin水將自己手指浸入其中。 黎晝倚在床頭的軟墊上,許久沒有經歷過這般快感的身體幾乎脫了力。但她還是轉頭看向旁邊坐著的裴聿珩,一雙眸子里充滿表層霧氣下的情欲。 “裴老師,...別生氣了嘛?!?/br> ———————— 小黎認錯,小黎撒嬌,小黎被cao。 這段rou很長,大概在1.3w字左右,分四章。這次車開完之后直接在aftercare講小黎的過往,大概也有1w字。劇透一下,記住這件馬海毛外套,往后四十章內它會出現至少叁次,因為我已經寫了叁次。 求求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