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ndemonium(3):咎由自取(純H) xiuxiuqian
他雙指頂著她最脆弱的那點反復磋磨刺激,僅僅在一分鐘不到的時間內,黎晝便被強行帶上了高潮。 過分的爽意沖昏了她的頭腦,以至于她幾乎要滑落到浴室地面上。裴聿珩眼疾手快地錮住她的腰,用力地揉捏凌虐著她的臀rou,在上面留下一道道紅色指痕。 “黎晝” 他貼著黎晝的耳朵,啞著嗓子喚她的名字。灼熱的呼吸擦過耳邊,染滿了情欲的氣息。 她被刺激得發出一聲呻吟,權當是在回應他。 裴聿珩順勢含住她的耳垂反復舔舐,將黎晝扶起,讓她靠在浴室的大理石墻壁上。他一只手攀上她的rufang,捏著已經挺立的乳尖不斷撥弄挑逗,而另一只手沿著黎晝光潔的后背下滑,指尖輕輕擦過脊背,引得她身體一陣酥麻。 他的手再次覆上xue口,不過這次是摸著陰蒂的揉弄。黎晝本就被墻面的冰涼觸感刺激,嬌嫩處又突然受到刺激,她不由輕哼出聲。 ‘輕攏慢捻抹復挑’,黎晝從小就在家里人的要求下熟讀詩詞,此刻承受著裴聿珩手指的肆意逗弄,腦中不由浮現出這經典名句,臉上泛起一陣熱意。 裴聿珩動了動身體,剛才一直被黎晝暫時忘卻的陽具突然再次有了存在感。他粗長的roubang在她花xue上方左右移動著,堅硬而guntang。出于本能,黎晝伸手撫過柱身,幾乎是在她手指碰觸到的瞬間,她便感到手下覆著的東西又脹大了一圈。 察覺到她xue口的濕潤度已經足夠,裴聿珩手上揉弄她陰蒂的動作暫時停下,這便給了黎晝片刻喘息的時間。 “裴老師,”她抬眼去看他,笑得揶揄,“挺著急啊,看你硬的哈啊!” 挑釁的話語還未說完,裴聿珩便忍無可忍地將她臀部托起,性器前段對準xue口,挺身捅了進去,打斷了她放肆的發言。 額角沁出細密汗珠,他的性器被緊窄的甬道夾得幾乎有些發痛。大力在她臀rou上扇了幾下,白皙的肌膚上頓時出現一片紅暈。 “寶貝,放松點把我夾斷了以后誰cao你?” 黎晝一邊順從著他,努力讓自己的xiaoxue相對放松一些,同時見裴聿珩還沒開始動作,于是又開始嘴硬。 “那能cao我的人可多了去了,夜店酒吧隨便撈一個嗯啊!裴裴聿珩!你輕點唔嗯” “剛剛說什么,嗯?” 裴聿珩右手抓著她一條腿抬起,左手就掐住了她的脖頸。黎晝本來眼神躲閃,完全不敢正面對上男人的目光,現在卻被迫直視著他。 看著男人眼中危險的光,黎晝后悔了。 “沒沒說什么啊嗚!” 她話還沒說完,裴聿珩的手掌又不輕不重地在她臉上扇了兩下,帶有極強的懲戒意味。隨后,正是敏感的xiaoxue便承受了裴聿珩突如其來的一記狠頂,難忍地嗚咽出聲。 “還想讓誰cao你?”想看更多好書就到:d eyim en. 裴聿珩只覺得自己早晚被她氣死。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黎晝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能輕而易舉地牽動他的情緒。這么想著,他身下的動作幅度愈發增大,絲毫不給她留一分情面。 “嗯啊沒有只想啊您、您慢點嘛只想讓您cao我嗚我錯了” 此刻,裴聿珩的每一次挺弄都進入到她極深的地方,然而抽出時又果斷非常。黎晝本想盡力挽留,卻又被他再一次狠厲的進入撞碎了呻吟。 她最終還是放棄了口頭上的求饒,一層原因是她故意惹他生氣在先,自知理虧;另一層原因就是黎晝現在完全無法連續說出一句完整的話,只能在裴聿珩頂撞的節奏下發浪地大聲呻吟,唇齒之間偶爾溢出幾個意義不明的音節。 整個浴室里回蕩著黎晝情動之時不加收斂的吟叫和rou體之間相互碰撞的“啪啪”聲。她感受到臀rou微微發燙,不用低頭去看,黎晝都能猜到自己那里的皮膚一定因為裴聿珩的激烈動作和他不時抽打在屁股上的,毫不留情的巴掌而泛起薄粉。 “唔主人,求您真的、我真的知道知道錯了哈啊” 她只覺自己的身體已經完全浸染在情欲之中,似乎差一線就要達到極致的高潮。黎晝又有些站不住了,她雙手顫抖著抓在裴聿珩的手臂肌rou上,留下幾道明顯的抓痕。 但她忘了,隱約的疼痛只會讓男人的動作更加瘋狂。黎晝本就岌岌可危的理智在裴聿珩精準大力的頂弄下完全破碎。xue道因為高潮而頻率極快地收縮,快感從下腹纏身,隨后過電一般在身體四處蔓延。 黎晝大腦一片空白,喉嚨發緊,連呻吟都發不出。之前和裴聿珩的幾次性事中,男人都是極好的把控著節奏,可剛剛卻仿佛失了理智一般 是她咎由自取了,黎晝想。 本來以為這種程度不重的,故意惹怒他的言語可以起到增加兩人之間張力和羞恥感的作用,或者她可以在哄他時故意說一些yin蕩的話去撩撥,卻沒想到裴聿珩這次是真的生氣了,于是她便只能繃著自己的身體被迫承受。 “以前不往死里cao你是疼你愛你,寶貝不要再挑戰我的底線了,這話我只說一次。” 裴聿珩低頭,在她鎖骨處留下一圈齒痕。 黎晝神思恍惚,對他含著強烈情感色彩的表白話語沒聽進去多少,心中不合時宜地想著:裴聿珩這個身高還要咬在她鎖骨,真是難為他了。 她剛想松一口氣,身前的男人就又開始了緩慢的抽插。這時黎晝才意識到一件重要的事:她爽是爽了,裴聿珩可還沒射呢。 黎晝要碎了。 她真的已經快站不住了,腰酸得像要斷開。雖然裴聿珩動作比剛才緩了不知道多少,但對于黎晝剛高潮過后的身體敏感度來說,發生在xue內的任何動作都是難以忍受的刺激。 想著裴聿珩現在可能已經沒有那么生氣了,她當即軟著嗓子求饒: “嗯裴老師你等等再動哈啊讓我緩緩一下求你唔” 裴聿珩沒說話,而是以一個帶有安撫意味的深吻作為回答。唇舌糾纏,黎晝口齒之間充斥著他的味道,而他帶著情欲的低聲喘息盡數融化在了她嘴里。 但他下半身卻仍然沒有停止動作。裴聿珩的一次次頂撞漫長但精準,總是準確的壓在她的敏感點上。黎晝的呻吟被他的吻堵著,輕顫著,快要軟下去的身體被他不留余地的壓制著,于是只能緊緊摟著裴聿珩的脖子,指甲在他的后背胡亂地抓撓,企圖消解自己下腹處的酥麻感。 這是她緩解身體重新燃起,并且愈演愈烈的性欲的唯一方式。 “裴聿珩裴老師您好厲害” 在換氣間,她不甚走心地討好著他,試圖換來片刻的喘息,得到的卻只是男人格外重的一記頂撞。 “那這樣呢?這樣,黎同學會不會更喜歡呢?” 黎晝心說去你的吧,哥們都快累死了,還問喜不喜歡呢。努力按捺住想對他陰陽怪氣地翻個白眼的沖動,她決定打不過就加入——反正zuoai這事,還是雙方同時得到快感的。 她完全放棄了抵抗,整個身體像一灘春水般地融化在裴聿珩身上,臉頰緊貼著他的胸肌。還好,他顧及著她的身體,抽插的速度與幅度都相對溫和了些許。 一旦身體不需要由黎晝自己來支撐,她便因可以全身心地享受xue內的歡愉而舒服到瞇著眼睛。被裴聿珩架著的那條腿難耐地磨蹭著他的腰身,黎晝雙眼失焦,完全沉浸在這場漫長的性愛中。 黑色與淺栗色交錯的濕發覆在男人堅實的胸膛,因為裴聿珩的不斷頂弄而鋪散開來。 但這樣溫柔的性事反倒讓黎晝更加難耐,長此以往累加的快感始終達不到頂峰。最后的高潮將至未至,她像是被高懸在半空,卻又落不了地。 黎晝實在是懶得開口,于是只能耐著性子等待。直到裴聿珩又不緊不慢地以這樣的節奏動作了幾十下之后,她終于向欲望低了頭,摩挲著他的脖子,用盡最后一分力氣踮起腳,在他側頰落下幾個親吻。 “裴聿珩,再快點嗯求你給我想要高潮我真的好難受嗚” 裴聿珩并未立刻答應她,而是視線向下,欣賞著黎晝因為沉淪在欲海中而滿面春意的模樣,隨即接著下移,看向兩人rou體的交合處。 自己的性器在她被cao到艷紅色的花xue中不斷抽插,晶瑩的愛液遍布四周,在光線下閃閃發亮。 “給你?你是誰,嗯?” 黎晝聽到他這句話松了口氣,至少裴聿珩現下應當是不生氣了,于是她毫不猶豫的開口,本以為自己可以很快地作出回答,可話語間卻帶著難抑的嬌喘: “哈啊我是您的嗯獨屬于裴聿珩的小、小sao貨” “我永遠屬于您唔” ———————— 裴老師是很容易吃醋的一個人啦 小黎判斷失誤玩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