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myroom(4):你自己動(純H)
裴聿珩覺得自己不能再繼續想下去了。 注意到黎晝手上對待雙乳的動作幅度自始至終都并不是很大,甚至稱得上只是隨意撥弄,他往手上加了些力度,又是一巴掌下去。 “想讓我cao你就認真點。” 她的臉被扇向一邊,睫毛被淚水沾濕,但裴聿珩卻清楚地知道黎晝并不反感。相反,她十分享受——下面那驟然收緊,卻又立刻向外吐出晶瑩露珠的花xue早已將她出賣。 無奈之下,她只能學著記憶中裴聿珩的樣子揉捏著自己胸前的柔軟。黎晝的手指盡管因學過鋼琴而練得修長,但整體到底還是偏小,一只手只堪堪可以攏住一邊的rufang。 帶著吻痕的乳rou從她的指縫間溢出,這件事本身或許并不能給她帶來顯著的快感,可現下......黎晝看向面前的男人。裴聿珩正饒有興味地盯著她玩弄自己,而她的口腔中仍然在吞吐著他的手指。 黎晝正欲閉眼,卻又聽到了男人的聲音。 他再次向自己下達了命令。 “睜開眼睛,看著我。”他的聲音幾乎是與平時如出一轍的冷靜無情,“剛剛不是很會嗎,嗯?” “用指甲尖端去掐你的rutou......還有你的配飾。你最好別讓我發現你偷懶,寶貝。” 此時此刻,在這種場景下,似乎無論裴聿珩說什么做什么,都會再將黎晝心中的情欲增添幾分。 她心甘情愿地,全身心順從著她的主人。 黎晝在聽到裴聿珩命令的剎那就開始毫不猶豫地按照他說的去做。往日最愛的蝴蝶結此刻成了刑具,細密的小鉆石與它凹凸不平的表面被深深地壓進了嬌嫩的嫣紅色乳尖;立體的金屬百合花更是仿佛要將她的乳尖分成不規則的幾部分。 本身是疼痛的,可當她看見裴聿珩也正專注地盯著她胸前雙乳時,這疼痛也就帶上了一分羞恥,羞恥又進而升級為舒爽。 不知不覺間,黎晝口中隱約發出的聲音從一開始忍痛的低哼和為了取悅裴聿珩而發出的不甚走心的呻吟聲變成了幾乎無法控制的喘息。見她如此,裴聿珩將手指拔出,隨后又檢查了一下她xue口的狀態。 一片泥濘,正是侵入的最佳時機。 “寶貝,自己坐上來。” 黎晝又有點淡淡的想死了。 她不是沒試過騎乘,但是真的一點也不爽,只是單純的脹。再加上裴聿珩的尺寸......黎晝完全不敢想象自己xue內將會是什么感受。 “裴老師......教一下我嘛,求您。” 面對未知的恐懼,黎晝選擇了拖延時間。...畢竟能拖一會算一會,何況在她xue內空虛的同時,裴聿珩估計也不好受,說不定他什么時候就松口了。 顯然,黎晝低估了他的自制力。 裴聿珩沒說話,就這么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黎晝被他看的心虛,隱約覺得如果自己不抓緊動作,后面絕對會發生更可怕的事情。 下定決心后,她左手握住了裴聿珩的性器——它此刻已經處于堅硬guntang的狀態了。黎晝不敢用自己的手去定位xue口,她的陰蒂已經完全處于充血狀態了,指甲但凡觸碰到,又將是一場快感與疼痛的狂歡。 于是,她只能將自己的花xue向前移,拿著男人的roubang在周圍摩擦,試圖尋找那條甬道的入口。終于,她鎖定了一點。 見她如此,裴聿珩也終于算是松了一口氣。他本想為難一下黎晝,想要看到她自己掰開兩片yinchun自己坐到他他胯下巨物的場面,卻未曾想到黎晝會選擇這種方法。 感受著自己的guitou幾度蹭過她的xue口,裴聿珩差點就沒忍住,想要直接抓住她的肩膀按下去,將人死死釘在身上cao弄。 還好,他的隱忍終于到了頭。黎晝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建設,一鼓作氣地坐了下去。進入的同時,兩人幾乎是同時發出了一聲滿足的喟嘆:這是身體契合度最具象化的體現,他們對彼此都早已等待多時了。 這個姿勢真的極深,進到底之后,感受到男人的前端已經頂到花心,黎晝幾乎不敢有動作。她的腰又酸又軟,勉強靠兩只手撐在裴聿珩胸口才沒有跌下去。 然而,雖然進入的非常順利,但隨著時間的推移,xue內的脹痛也愈發明顯。 “太......深了...”黎晝因這脹痛而喘息著,“裴老師......好,好難受...您動一動嘛......” “自己動。” 話是這么說,裴聿珩到底是心疼身上的人,于是他稍微坐起一點,輕輕動作了一下。黎晝不受控地想要夾緊雙腿,卻忘了自己此刻是跨坐在男人腿上的,在重新落下的時候反倒頂得更深。 在強烈的快感刺激之下,黎晝發出一聲甜膩到變了調的嬌喘。此刻,她清晰地意識到自己已經完全屬于裴聿珩,她的主人。 她的一舉一動都完全處在他的掌控之中。 這個認知讓黎晝十分愉悅。生理上和心理上的快感迭加在一起,她情不自禁地嗚咽一聲,xuerou也隨之夾緊,惹得身下的裴聿珩眸光暗了暗。 他緩慢地在那狹窄的甬道內抽插,頂入又抽出,保持在一個穩定的頻率。雖然這也能提供給黎晝一定的快感,但也僅限于那總是定量不變的程度,讓她總是在進一步得到滿足感的邊緣徘徊。 “嗚......裴老師...求您......求您狠狠cao我...嗯啊......cao到最里面......求您使用我。” 裴聿珩輕輕撫過她的臉頰,說出的話卻仍然無情: “自己動,...別讓我說第叁遍,寶貝。” 黎晝心中對她的主人有著本能的順從與恐懼,聽他這么說,只能像在坐旋轉木馬一般,身體不斷上下起伏著。開始時,她只覺xue內的嫩rou被磨得生疼,本就被男人性器折磨著的下體變得更加疼痛。 可隨著時間的推移,她逐漸得了趣,上下的動作幅度也越變越大。她扭著纖細的腰肢和豐滿的臀部,抑制不住地發出大聲浪叫。 黎晝享受著裴聿珩的性器頂端一次又一次的頂到她宮口——那實在是太深了,以至于他是那里唯一的訪客。以前是,現在是,或許未來依舊會是。 見黎晝這副樣子,裴聿珩的欲望達到了滿足,就也不再過多地折磨她。他腰部也開始迎合著她的起伏,動作幅度與力度都愈發夸張。快感如排山倒海般襲來,她實在是受不住,沒過多久便又哭喘著告饒。 “唔......裴聿珩...你慢......慢些...哈啊!...求您......要,要cao壞了......嗯啊...” 本來是完整的一句話,卻被男人的動作頂的四分五裂。偏他還有閑心思說話:“黎同學,我記得你剛才可是說過想被老師頂撞的啊......怎么還出爾反爾了呢。” “這可不是個好習慣,是該罰的,你說對嗎?” 黎晝已經在極致的快感中失去了理智。 她喉間發出嬌吟:“嗯......嗯啊...請裴老師......狠,狠狠懲罰...我的小saoxue......唔嗯...求您......懲罰我......哈啊...” 裴聿珩被她的話語撩撥得欲望愈發強烈,干脆直接用雙手緊緊固定住她的腰,隨即向上快速地瞄準她xue內的敏感點大力頂弄著。 黎晝經過一整晚的調教,全身已經基本無力,此刻便只是雙手勾著他的脖頸,在他耳畔急促地喘息著。隨著她音調逐漸提高,裴聿珩知道她要到了,便抵著花心處快速撞了兩下,與她同時去了欲望的最高點。 一瞬間,黎晝xue內涌出大量的yin水,但卻和白濁的jingye一同被裴聿珩的陽具盡數堵在了甬道內。見他遲遲不拔出,黎晝報復般地咬在他頸側。 待她松口,皮膚上已經留下一圈弧度圓潤的齒痕,和晶瑩的水痕混在一起,也不知是汗水還是唾液。 黎晝還嫌不夠,趴在他懷中不停吸吮啃咬著能夠到的所有身體部位:脖頸,鎖骨,胸口。所過之處,均留下了一顆顆嫩紅色的吻痕——她實在是沒力氣了。 半晌,裴聿珩才將性器抽出。xue內的混合液體緩緩流出,他看向懷中在又一次的高潮過后已經脫了力的人。 “剛剛都這么累了,為什么硬撐著來第二次?”他輕聲問黎晝。 “你不是生氣嗎,那就多做一次讓你消消氣嘛。”她連眼都懶得睜,聲音有氣無力的,“再說了,一開始只有我爽,你都沒爽...it's fug unfair......c'est ridicule......” 黎晝真是累極了,語言系統都已經紊亂。 她摸過床頭放著的電子煙。深吸一口,將礦泉水味的煙霧吐出,她才感覺自己又活過來了:“再說了,附中領導層不做人,早上六點多到校,都一周沒做了,你不得泄泄火啊裴老師。” 裴聿珩抱緊了她:“你其實不用這樣的,寶貝。” “看見你這么累,我也會心疼的啊。” ———————— aftercare沒完! 小黎那句“c'est ridicule”是法語 意思是:這太荒謬了(可用來罵人 確實有礦泉水味的煙彈 味道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