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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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南既然在黃有才手下干過,今天這出是因為什么,稍微有點腦子的心里多少都有點數(shù)了,因此也就沒人搭腔,等著蘇南賠罪。 唯一不清不楚的,就是趙自寒了,他壓低聲音問霍聞聲:“你老婆要被人欺負了,你都不管?還是你們在玩什么奇怪的情趣。” 霍聞聲抬眼看向站在桌尾處的蘇南,對方還是那副不卑不亢的模樣,神情從容,姿態(tài)昂揚,只是唇色被紅酒染得更紅,平添些許艷麗,附著在他一身傲骨上,艷色便加倍撩人。 霍聞聲等了許久,都沒有等到蘇南朝他看來一眼。 按在酒托上的手指不自覺用了些力,片刻后又松了勁兒。 霍聞聲端起酒杯輕輕搖晃,似信任又似惱怒:“這點小事,他不需要我護著。” 然而不過幾分鐘,在俞欽也跟著出現(xiàn)之后,霍聞聲改了主意,第一次在人前以勢壓人,展露出他強橫霸道的一面。 -------------------- 霍總怒氣值疊加中…… 第47章 第47章 潮濕凌亂 47 既然是擾了大家的興致,那蘇南只用一杯酒向杜瑞豐告罪顯然是不夠的。 蘇南笑著應(yīng)了,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視線環(huán)顧酒桌上的眾人時,他刻意略過了霍聞聲,然后仰頭干了。 杜瑞豐依舊要笑不笑地看著蘇南,要為難蘇南的姿態(tài)很明顯,特別是發(fā)覺霍聞聲漠不關(guān)心這位合作者。 也是,一個小小的設(shè)計師,還不至于讓霍聞聲真的放在心上,在這個時候跟他對著干。 蘇南自然也清楚,既然已經(jīng)選擇要過這一關(guān),他也沒有拖沓猶豫,又是兩杯酒下肚,喉間充斥著單寧的澀感,一路蔓延至胃部。 “這三杯酒,是我敬諸位的,希望大家今晚盡興。”蘇南站在桌尾,抬手舉著空杯,臉上還是掛著官方的微笑,因為喝得急,有些許酒液殘?zhí)蔬^下巴,留下一道薄紅。 “小伙子酒量不錯啊,”那位認出蘇南的李總笑著贊了一句,見杜瑞豐似乎并沒有打算輕易放過,便開口建議,“既然是品酒會,怎么能這么干喝呢?不如來玩點有意思的。” “玩什么有意思的?”杜瑞豐露出感興趣的姿態(tài)。 趙從礪不認識蘇南,更不知道他是霍聞聲帶進來的,心里想的和杜瑞豐一致,遂也沒有出言阻止,任由他們戲謔地打量起蘇南。 “品酒品酒當(dāng)然要慢慢品咯。”李總一雙三角眼曖昧地掃過蘇南的嘴唇、脖頸,然后叫來侍者,將先前開過的紅酒各倒一杯,端過來。 深紅色的十杯酒依次排開,擺在了蘇南面前。 李總端起先前蘇南替他倒的那杯酒:“我要沒猜錯,杜總帶來這瓶酒是勃艮第大衛(wèi)莫羅酒莊的‘veinard’。” 杜瑞豐點頭:“不錯。” 李總又看向蘇南:“你既然嘗了,肯定也記住了口感,你要是能在這十杯酒里品出這杯veinard,我替你說和,讓杜總承了你這份幸運,如何?” veinard,法語里的幸運兒的意思,十分之一的機會,說難也難,說不難也不難,但這個游戲顯然不是只需要嘗一口,而是要一滴不剩地喝完。 所以品酒是假,灌酒才是真。 杜瑞豐并無阻止之意,甚至還贊了一句李總會玩。 蘇南這個時候除了猜中,別無他法。 在場眾人,除了霍聞聲,不由得都露出看戲的姿態(tài),有人順勢問:“那若是猜不中呢,又該如何呢?” “猜不中啊……”李總打量著蘇南,在思考還要如何為難他。 蘇南搶在他開口前,伸手端起一杯酒,笑著道:“猜不中,這十杯酒,就當(dāng)是為大家助興了。” 有人為他喝彩,蘇南在垂眸品酒的時候,和霍聞聲的視線不期而遇,他不自覺握緊了酒杯,然后垂眼錯開視線。 酒香縈繞在鼻尖,蘇南口腔里還殘留著veinard留下的厚重澀感,然后被新一杯的紅酒味道取代。 酒體醇厚,單寧過高,厚重的澀感從口腔蔓延到喉管。 霍聞聲的視線沒有再離開過。 明明有那么多人在看著蘇南,可他卻只能感覺到霍聞聲的目光,在那一瞬間,蘇南心里生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決心,他一定要掌控住那份幸運,不至于讓自己完全難堪。 蘇南讓侍者給他倒了一杯純凈水,口腔的酒感剛被純凈水沖刷,就繼續(xù)去喝下一杯。 蘇南的酒量不算差,但是短時間內(nèi)五杯紅酒下肚,還是讓他的臉上浮起一層緋色,甚至耳朵和脖頸的皮膚也爬上了一片粉紅。 他依舊不疾不徐,先是輕嗅酒香,再輕抿品嘗,到第七杯時,他的速度明顯慢了下來,有紅酒液從他唇邊流下,順著下巴淌入脖頸,他抬手去揩拭,卻讓那片皮膚變得更紅艷了。 一杯杯酒被灌下,蘇南的身形不再筆挺,而是需要單手撐著桌沿,緩了好幾秒鐘他才重新抬起頭,端起最后一杯。 短時間內(nèi)大量攝入酒精,讓人頭暈胃脹,蘇南微張著嘴喘息,紅唇水光淋淋,眼睛也跟著浮起水光,甚至雪白的衣領(lǐng)也變得潮濕,一道道紅色水痕肆意流淌。 這是一副很容易喚起男人惡劣施虐性的模樣,更別說蘇南本就有著一雙極具破碎風(fēng)情的眼睛,你想讓他更潮濕,也想讓他更凌亂。 霍聞聲覺得自己的忍耐已經(jīng)到了極限,可觸碰上蘇南偶爾看過來的漠然目光,他又只能繼續(xù)忍耐,于是惱怒不斷滋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