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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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寒宇上前一步,吻住陸羽流的唇啃咬,親的他呼吸不暢才松開。 “呸呸呸,跟多少人親過的嘴,惡心死我了。” “沒親過別人,干凈的很。” 陸羽流愣住,大晚上的,驚嚇度一次比一次高,“你別告訴我,你跟我的第一次是真的第一次?” “我說的不夠清楚?” 陸羽流噗嗤一聲捧腹大笑,“哈哈哈哈老處男,難怪技術(shù)那么差。” 宮寒宇額頭掉下三根黑線,單手掐住陸羽流的后脖頸,“老這個字,以后我聽一次,晚上上你一次。” “哈哈哈嗝——”陸羽流嚇得剎住嘴,眼睛咕嚕咕嚕轉(zhuǎn),王八蛋,玩不起一點,“老公?” 宮寒宇有幾秒鐘的怔愣,視線中,陸羽流賤兮兮的偷笑,無奈的放開他的后脖頸,“你贏了你贏了。” 宮寒宇vs陸羽流,陸羽流完勝。 夜晚二十三點整,飛機降落,來時沈童穿了件薄外套,外面涼颼颼的,一出來就打了個寒顫。 “一眨眼的功夫,人就不見了。”宮宴墨展開長襖,套在沈童身上。 “這件衣服好長啊,我沒有腳了。” “我的衣服,將就穿,到酒店換其它的。”宮宴墨從袖口里摸出小手,牽著人上專用車。 酒店訂的總統(tǒng)套房,衣物是全新的,且是沈童的尺寸。 “我不戴這個,像女生戴的。” 沈童拔下頭頂?shù)姆凵米用保€給宮宴墨。 款式不是男孩子,辦事的人怎么處理的? 宮宴墨扔到一邊,看了看腕表,“我們?nèi)ド虉鲑I。” 明明已經(jīng)快凌晨,大街小巷卻人潮擁擠,熱鬧非凡,小吃的呦呵聲,孩子的嬉笑聲,滿是人間煙火氣。 一進店,沈童的注意力完全被狐貍耳朵的圍脖護耳一體式帽子吸引。 毛絨絨的,灰灰的,喜歡! 選定后,沈童拉著宮宴墨溜達一圈,買了個狼耳朵帽子。 “我?guī)湍愦鳌!?/br> 男人配合的彎腰,沈童輕而易舉的戴好,再給自己戴上,大灰狼和小灰狐貍。 “現(xiàn)在去哪兒?” “秘密。” 秘密? 宮宴墨走的并不著急,偶爾看兩眼腕表,慢慢的,身邊的人變得稀少,地理位置越來越高。 進了個地方,爬了幾層樓梯,到達目的地。 抬頭望去,是圓頂形狀的建筑結(jié)構(gòu)——穹頂。 “我認得這個,望遠鏡。”沈童噠噠噠的跑過去,指著大型望遠鏡。 “不管那個,沈?qū)殞殻敢飧医觽€吻嗎?” 沈童的嘴略微紅腫,是在飛機上親的,又親嗎? 男人的眼神深情而專注,目光灼灼如炬,溫柔的眼睛藏匿著最深沉的愛意。 或許是被蠱惑,沈童情不自禁的走到宮宴墨身前,墊腳仰頭。 曖昧的口水聲響起,漸漸的,沈童失去主動權(quán),吻至深處,他受不住的躲開,男人按住他的后腦勺,加重掠奪。 “閉眼。” 不知道持續(xù)了多久,沈童意識迷蒙,仿佛聽到耳邊有機械聲。 “沈童,睜眼。” 有一種讓人向往的美,是自然的鬼斧神工,任何言語不足以描述出它的驚為天人。 “哥哥……我好像在仙境一樣……” 地面有淺淺斑斕的顏色,沈童不明所以,跟著宮宴墨望向天空,忽然覺得,飛機上的風景不過如此。 極光,一種絢麗多彩的等離子體現(xiàn)象。 深奧到人們不懂,眼里所見卻迷得人們神魂顛倒。 夜空如同被點亮的夢境,星辰點綴,光彩奪目的極光與暗夜的寧靜形成鮮明對比。 光輝如綢,時而柔美似水,時而磅礴如火。從淡雅的綠到濃烈的紫,再從沉穩(wěn)的藍到熱烈的紅,每一個色彩都在夜空中綻放出耀眼的光芒。 沈童呆呆的佇立在原地,脖子逐漸泛酸。 “沈?qū)殞殻路粔蚵≈兀憬橐鈫幔俊?/br> 什么意思? 沈童回頭,男人腰身挺拔,面容清俊,單膝下跪是浪漫主義的心動,手執(zhí)銀戒,只為了求一個與你相伴余生的機會。 景色很美,但沈童不爭氣,日后回顧,腦海中一幕幕,是宮宴墨的眼,宮宴墨的笑。 取下無名指的戒指,男人換上新的,這一枚,沈童珍之,愛之。 “還要接吻嗎?” 良辰美景,不可多得。 “不要,”沈童臉頰粉生生的,“親麻了,沒緩過來呢。” 宮宴墨唇間牽起,悠然清淺。 另一側(cè)有毛毯,宮宴墨躺在毛毯上,沈童躺在他的懷里,共同享受寧靜美好的時光。 年華會逝去,但他與沈童,依然相伴在世界的某個角落里,上天厚愛,人生所求,皆如愿以償。 “哥哥,差個婚禮。” 宮宴墨蹂躪了一下rou乎乎的腮幫子,語氣寵溺,“要什么樣的婚禮?” “醫(yī)生的屬于哪一種?” “中式的,你喜歡?” 沈童側(cè)身,枕著男人臂膀,“挺好看的,就是復雜,我想要簡單一點的。” 簡單的,宮宴墨劃去腦子里三個方案中的一個,“想要多少人在場的?” “多少人……我只想有哥哥在。” 宮宴墨訝異,“兩個人?” 那余下的兩個方案需要推翻了。